陰陽摸詭人 第329節(jié)
剛開始我還不信,直到孔年出事的那一刻,我才猛然醒悟,被算命先生說中了,孔年他真的是死于了非命?!闭f到最后孔年老婆掩面痛哭了起來,她心中充滿了悔意,如果早點勸孔年懸崖勒馬,說不定還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第594章 探墳 “張道長,您說孔年是因為遭到報復(fù)而死的,那東西走了沒有啊,會不會遷怒孩子們???”孔年老婆不安的問道。 “實不相瞞,你家里充斥著一股怨氣,如果不把這問題徹底解決掉,你家里人有很大的可能性會遭遇到報復(fù),嚴重的時候會落得跟孔道長一個下場?!蔽页谅曊f。 孔年老婆嚇的驚呼了起來,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激動的望著我道:“張道長,求求您幫幫我們,我死不足惜,但是孩子們不能出事啊,他們是無辜的,孔年犯下的罪孽,我愿意替他償還,只要不傷害孩子們就可以了。” 聽到這真情意濃的話我心中充滿了唏噓,如果孔年知道自已有這樣一位無私的老婆,他會不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我會盡可能幫你們家把這事搞定,所以你得全力配合我,仔細給我講講孔年生前都做過什么害人的事,這樣我才可以找到問題出在哪里?!蔽艺f道。 “孔年活著的時候他都不讓我過問他的事,所以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大概的感覺到他做的事不是什么好事?!笨啄昀掀耪f。 我眉頭微皺,略微沉吟了一會,再次問道:“孔年有什么特別要好的朋友?” “他有不少的狐朋狗友,但我只知道一個。”孔年老婆說,告訴了我一個人,她說這個人是孔年亂七八糟朋友中的一個。 我將這個人記在了腦海中,回頭去找他聊聊,或許從他身上可以得知一些真相。 “大嬸,你把孔年的生辰八字告訴我一下?!蔽艺f道。 我得到了孔年的生辰八字,掐指快速推演了起來。 從孔年的八字上來看,他的命格很明顯,最終的結(jié)局的確是死于非命。 拿到了孔年的八字,我開始在香案前做法,看能不能把孔年的陰魂給召回來。 做法招魂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很容易,而且對于這營養(yǎng)之術(shù)來說,只要道行足夠的強,有些過程和步驟都可以省略,不需要那么復(fù)雜。 就好像是考試做選擇填空題一樣知識淺薄的時候需要打很多草稿,列很長的算式才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 當你的知識層面積累的足夠大的時候,一眼就可以看出正確答案,這樣就省去了中間打草稿列算式的步驟。 我手中夾著寫有孔年生辰八字的符紙,念了一句招魂咒,符紙燃燒了起來,接下來我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靜靜等待即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五分鐘過后,一點動靜都沒有。 頓時我放棄了,沒辦法召回孔年的陰魂,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 這時候孔家兄弟倆跑過來對我說:“道長,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把我父親生前用過的東西全都燒了?!?/br> 我點頭道:“這樣做那些東西就不會找來了,你們就不用過的心驚膽顫的。” 孔家兄弟連連向我道謝,孔年老婆見我真的沒跟這兄弟倆說孔年的那些陰暗事,她頓時松了口氣,她不愿讓自已兒子知道他們的父親其實是個壞人。 此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簡單的吃了晚飯后,我向孔家兄弟問道:“你父親葬在哪里,現(xiàn)在帶我過去看看?!?/br> “啊,現(xiàn)在去???”兄弟倆驚呼了起來,他們有些害怕。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你們盡管帶路就是。”我說道。 我要去,他們哪里有拒絕的道理,只能是硬著頭皮帶我去墳地。 一路上這兄弟倆是心驚膽顫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讓他們驚懼不已,疑神疑鬼的,唯恐出現(xiàn)了什么恐怖之物。 來到了墳地,我看到了孔年的墳。 我先是從份上抓了把墳土在鼻前聞了聞,沒有任何異常。 然后我取了一根長香出來,并指在長香上畫了一道符箓,心中默念了一句咒語,然后猛地把長香釘向了墳土中,整支長香全都沒入了進去。 幾個呼吸后我才把長香取出來,長香沒有絲毫的變色,依舊沒有任何異常。 這一招叫做探墳,如果墳中的尸體發(fā)生了異變,長香就會變色,探墳這一招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可以適用。 “看來沒有發(fā)生異變?!蔽倚闹械驼Z,我主要是來看看孔年有沒有發(fā)生異變,他死的古怪,尸變的可能性很大。 距離他的死已經(jīng)有不少天了,既然沒有發(fā)生尸變,那應(yīng)該就不會有事的。 “好了,可以回去了?!蔽覍准倚值苷f。 那兄弟倆沒動,也沒回應(yīng)我,身體卻是在如同篩糠般的顫抖,眼睛緊盯著一個方向,臉上充滿了極度驚懼。 我向他們所望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沒有看到,只有一縷陰風吹動著。 我伸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喝道:“醒來!” 兩人身體猛地一驚,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冷汗淋漓。 “你們剛才看什么看得這么入迷?”我問。 臉上臉色慘白如紙,帶著顫音的說:“道、道長,我剛才看到在那坐墳頭上坐著一個長發(fā)白衣女人,她向我們看了過來,好、好嚇人啊。” “這里是墳地,陰氣重,有一些東西很正常,有我在,你們慌什么?!蔽译S意道,我現(xiàn)在只差一個契機就可進入大天位法師了,哪怕是一般的紅衣鬼到我面前來我都可以將其干掉,有什么可怕的。 “走吧,回去了?!蔽艺f道。 回去的時候兩人不敢亂看了,低著頭快速向前走去。 已經(jīng)到了這個點,我也不準備回李三順那里了,準備就在孔年家里借宿一晚,明天我就去找孔年的那個好友,外號叫黑驢的人。 晚上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孔年家里的動靜,氣息如常,什么事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燒掉了孔年那些東西的緣故。 吃完了早餐,我對孔家兄弟道:“我去處理點事,你家里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等我把事處理完之后在過來看看,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哪里都不能去。” 這兄弟倆還以為孔年的死跟李三順有關(guān),心中對李三順的怨恨還沒有消散,我已經(jīng)跟孔年媳婦商量好了,趁我離去的這段時間讓她好好勸勸兩個兒子。 那個外號叫黑驢的人住在百里外的一個鎮(zhèn)子上,我開車快速趕了過去。 第595章 被那個女人害死的 黑驢正在一家麻將館打麻將,他面前堆了很大一疊,今天他的手氣特別好,通殺,三個人輸,就他一個人贏。 準確的來講,黑驢不是今天的手氣好,是只要他打牌手氣就好的不得了,弄得一些人都不敢跟他打了,只有那些從別的地方來的人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胡了,給錢!”黑驢一把面前的牌推翻,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凡是跟黑驢打過牌的人都有一種感覺,似乎跟他打的時候就像是喝了迷糊湯一樣,坐在桌子上人就是傻的。 正當黑驢玩的起勁的時候,進來個小弟,在他耳邊低語道:“黑哥,外面有人找你,你要不要去見一下?” “見什么見,沒看到老子正打的起勁嗎,不見!”黑驢毫不猶豫的叫罵道。 一分鐘后我走進了麻將館,來到了黑驢身邊,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把黑驢面前的牌給推倒了。 黑驢頓時大怒,想要破口大罵,突然他感覺肩上有一股巨力壓來,他根本就動彈不得,而且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已不能開口說話了。 我笑著把黑驢面前的錢抓著丟在了桌子中間,笑呵呵的對幾人道:“這一局算是黑驢輸了,這些錢請你們吃飯、喝茶,祝你們玩的開心?!?/br> 我勾著黑驢的脖子,黑驢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來,跟我一起向外面走去。 麻將館有幾個小弟,他們本想阻攔,當當對視上我的目光時,瞬間不敢動了,急忙讓開了一條道。 我把黑驢帶到了車上,把他松開了。 黑驢恢復(fù)了說話的能力,頓時兇神惡煞的望著我,朝我大聲咆哮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你找死嗎?” 我平靜的望著黑驢,冷漠道:“我勸你不要跟我動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慘尼瑪?shù)念^,老子縱橫江……”黑驢怒罵了起來,一股邪氣猛地從他身上爆發(fā)了出來。 “啪!” 回應(yīng)黑驢的是我一大耳巴子,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打滿口是血,牙齒都快打掉了。 “我提醒過你了,如果你不信邪,可以繼續(xù)動手試試?!蔽夷坏馈?/br> 黑驢驚懼了,捂著被我抽腫的臉,睜大眼睛望著我,眼中有著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現(xiàn)在你沒有問我的資格,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聽清楚了沒有?”我喝道,身上散發(fā)出了一股氣勢向黑驢鎮(zhèn)壓而去。 黑驢被我的這股氣勢壓迫,頓時臉色發(fā)白,呼吸都不勻稱了起來。 “孔家村的孔年你認識嗎?”我問。 “認、認識?!焙隗H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孔年死了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聽說他是因為去幫別人遷了一口棺材才死的。”黑驢回答。 “有關(guān)孔年死的事你知道多少?一字不落的回答我,你若敢撒謊或者隱瞞,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蔽页谅暤馈?/br>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的情況我也 不清楚,我也沒去他家?!焙隗H小聲道。 我仔細詢問了一番,確定這個家伙不知道孔年是怎么死的。 確定了這個信息后,我哼道:“你聽好了,我現(xiàn)在告訴你孔年是怎么死的……” 我把孔年死時的慘樣描述了一番,說完我緊盯著黑驢。 聽到了孔年的慘狀,黑驢神色明顯不正常了起來,目光躲閃游歷,還有著驚恐。 “黑驢,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你可是孔年的狐朋狗友之一,別跟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提高聲音喝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黑驢討好的望著我,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我的目光給瞪回去了。 我把敕神拔了出來,放在手上把玩著,漫不經(jīng)心的說:“黑驢,既然我能夠準確的找到你,那就說明我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信息,你在我面前撒謊是沒用的。 我現(xiàn)在是讓你說,你如果不珍惜這個機會,我會讓你想說都說不出來?!?/br> 說完,我揮動敕神,輕輕的向車里的一個扳手斬去。 噗! 鐵質(zhì)的扳手好像是泥巴糊的一樣,輕松就被我斬成了兩截。 這一幕給予了黑驢很強的威懾力,他哭喪著臉,低著頭小聲道:“老大,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懷疑孔年是被那個女人害死的,那個女的是在報復(fù)他?!?/br> 我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這狗東西果然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我立馬喝道:“說清楚,到底是哪個女人?那個女人為什么要報復(fù)她?” “那個女人是個小姐,小名叫阿紅,是一次我和孔年在外面玩的時候認識的。不、不是我玩,是、是孔年玩認識的,我什么都沒做?!焙隗H說道,擔心惹禍上身,急忙改口。 “少啰嗦,說重點!”我厲喝。 “孔年約那個阿紅玩了幾次,他似乎是喜歡上阿紅了,就不停的約阿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