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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為陰冷掌印的親閨女 第104節(jié)

    時序看了一眼,并沒指摘,而是問:“既然生意上的事就要忙完了,等日后閑下來,阿歸可有繼續(xù)念書的想法?”

    “京城里也有幾家挺不錯的女學(xué),我還特意叫人去查過,實際與風(fēng)評一致,里面不光有從民間收上來的學(xué)生,也有一些從官學(xué)出去的女子,先生們也都算和藹?!?/br>
    “若你有意去的話,生意上的事就先放一放,我去給你安排專人打理,也能借此歇一歇?!?/br>
    時序想得很簡單。

    既然生意上的事太cao勞,那就換個不那么需要cao勞的。

    比如他提到的女學(xué),因不再涉及科考諸事,女學(xué)的課程向來寬泛又輕松,學(xué)生可以根據(jù)自己的興趣愛好去選擇課程,可能一門課只有三五個學(xué)生,再碰上一些偏僻冷門些的,夫子與學(xué)生面對面授課也不無可能。

    此外女學(xué)里的夫子不拘男女,也不一定是專職授課的,有從繡坊里請來的手藝精湛的繡娘,也有從錢莊請來的精于算計的理事,還有種了一輩子田、對農(nóng)桑頗有心得的老農(nóng),另有一些名門夫人、大家閨秀……無論貧窮貴賤,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

    若時歸去了女學(xué),她不光能從中尋摸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另也能交些新朋友,正能填補李見微等人的空缺。

    時序看得清楚,莫看女兒嘴上什么也不說,實際還是有些孤單的。

    且看其他同齡人,誰沒有三五玩得好的玩伴,也就他們阿歸,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好友全走了,唯一留下的一個卓文成,又忙著他那什么頤養(yǎng)院,大半月都不見露一次面。

    時序面露嫌棄,循循善誘道:“女學(xué)里都是些姑娘,說不準(zhǔn)誰就與阿歸聊得來了?!?/br>
    “到時你們還能約著出游,哪怕只是坐在一起品茗閑話,也總比你自己到處巡鋪子強?!?/br>
    不可否認(rèn),時歸有被說動了一瞬。

    但轉(zhuǎn)念她又猛地意識到——

    女學(xué)再好,那也是學(xué)堂啊!

    時歸對上學(xué)這種事可是唯恐避之不及,聞言趕緊坐直了身子,連連搖頭道:“不不不!女學(xué)還是算了?!?/br>
    “我好不容易從官學(xué)畢業(yè),才不要再去自找麻煩,日日為考試而憂心的日子,我可是過夠了。”

    提起在上班的兩年,時歸至今心有余悸。

    時序忍笑:“胡說什么呢?!?/br>
    “我看的這幾家女學(xué),雖也有考試,但學(xué)堂里的人都不看重,參加與否都無所謂,并沒有考校的壓迫的。”

    “另外我聽說有好幾家世代從商的家族女眷也在其中,還有那授課的夫子,也有專門鉆研做生意的門道的,阿歸就不想去偷師一二嗎?”

    卻不想,時歸并沒有被哄騙道。

    她大聲拒絕道:“不想的!”

    “若真跟阿爹說的那樣,女學(xué)里有精于經(jīng)商的夫子學(xué)生,我直接把他們請來,替我打理生意便是,何必舍近求遠(yuǎn),又是入學(xué)又是上課的,白給自己找麻煩?!?/br>
    時序:“……”

    他萬萬想不到,時歸竟轉(zhuǎn)念就找到了捷徑。

    眼看時歸拒絕得厲害,他索性也不再堅持了。

    “你既不想去,那就算了?!睍r序說,“隨你想做些什么,不過不管是為了什么,都沒必要將自己弄得太累?!?/br>
    “銀兩這種東西,若要賺,那是一輩子都賺不完的,若因此損害了身子,才是得不償失呢?!?/br>
    “阿爹,我曉得的?!睍r歸語氣軟下來,乖乖點著頭。

    “去吧,累了一天,盡早歇息吧?!?/br>
    時序又交代下人煮了一碗安神解乏的甜湯,趕在時歸歇下前送了去,再點上一支安神香,自是一夜好眠。

    許是受到了阿爹的影響,轉(zhuǎn)天時歸難得賴了個床。

    等她收拾好準(zhǔn)備出門時,卻是已經(jīng)晌午后了。

    昨天回來時,她才定下今日要巡視的兩間鋪子,但有了昨晚與阿爹的交流,她又臨時改了主意。

    “主子,您要去哪兒?”空青坐在馬車外,悉聲問了一句。

    只聽車廂里響起神采奕奕的聲音:“去女學(xué)!”

    “華清書院、白梧書院、文宣書院、云錦書院……”昨晚時序提到的幾家女學(xué),又被時歸數(shù)了一遍。

    “你們瞧著哪家最近,咱們就先去哪家!”

    多虧阿爹提醒,讓她又有了新的尋找人才的門路。

    時歸坐在馬車上美滋滋地想著——

    林林總總那么多家女學(xué),就算每家書院里只有一二愿意替她做事的,最后也能有十幾人。

    這十幾人聽起來不多,可既是學(xué)堂教出來的,總比從頭培養(yǎng)來得方便,到時一人分個三五間鋪子,她肩上的擔(dān)子可一下子就輕松下來了。

    時歸自言自語道:“還得是阿爹,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幫上我的大忙……”

    因時歸將心理預(yù)期放得較低,幾家書院走下來,隨便一家都能給足她驚喜。

    女學(xué)女學(xué),里面的當(dāng)然也只有女學(xué)生。

    這些學(xué)生出身背景各有不同,但能在十幾歲的年紀(jì)就接觸家中事務(wù)的,實在寥寥無幾。

    有些人本就出身商賈之家,不管是受到家族的影響,還是自身就對做生意感興趣,一聽能親手打理幾間鋪子積累經(jīng)驗,連報酬都顧不得問,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下來。

    也有人正學(xué)著打理宅中內(nèi)務(wù),以便出嫁后能主持中饋,學(xué)了幾年,正愁不知水平如何呢,時歸卻能拿出幾處莊子來,可不正能滿足她們的需要。

    雙方看似各有所得,但實際還是時歸占了便宜。

    一開始她只想著,若能招攬到十幾人二十人,那就很好了,誰知只在拜訪了五家書院后,她就招到了足有三十人,還全是學(xué)了好些年,只差上手了的。

    更讓她高興的是,幾家書院的先生怕從自己手下出去的學(xué)生辦壞了事,砸了書院的招牌,主動提出可以代時歸看顧監(jiān)管一二,等學(xué)生們熟練了,他們再徹底放手。

    這下可好,買一送一,送的還全是珍品。

    等從書院離開時,時歸笑得臉都僵了,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若這三十幾號人全分到莊子或鋪面,留給她的就只剩少數(shù),只從巡視時間上看,就節(jié)省了絕大部分時間。

    竹月尚有疑慮:“主子……這些娘子都是第一次接觸莊子和鋪面,您就不怕她們辦砸了嗎?”

    時歸沉吟道:“唔——怕也是有點怕的。”

    “不過誰也不是一出生就經(jīng)驗老到的,經(jīng)驗嘛,不全都是積累出來的,再說不還有夫子們幫忙盯著,總不會出現(xiàn)大差錯,實在不好了,我再收回來補救就是?!?/br>
    “再說女孩子總要細(xì)心些,比起那些在生意場上浸yin多年的老油條,還是這些姑娘們用起來更放心些。”

    說得再大言不慚一點。

    “且先試兩個月嘛,就算全都失敗了,兩個月的損失,我還是承擔(dān)得起的,”

    “沒關(guān)系,我有錢,阿爹也有錢呢!”

    見她打定主意,竹月也不再勸。

    因只用了半日就招攬來許多預(yù)備掌柜管家,時歸一整晚上樂呵呵的,只是遺憾阿爹因公務(wù)留在了宮里,沒法兒第一時間與她分享喜悅了。

    轉(zhuǎn)過天來,她與那三十位女學(xué)生約在臨近城門的一處茶樓中,那里客人稀少,正適合許多人聚在一起說話。

    待時歸過去時,三十位姑娘們都到了。

    昨日在學(xué)堂里的交談不多,雙方也只停留在一個極為淺顯的了解上,今日再見時間充足,正能好好介紹一番。

    時歸先給她們解釋了她們的職責(zé),又撿了幾個商鋪名字說了出來,讓她們先有一個印象。

    誰知她話音剛落,就聽人驚呼道:“云霓坊!可是京南那家極有名的成衣鋪?娘子您是林家人?”

    時歸在外行走不多,經(jīng)營那些鋪面時,也是用得娘親的姓氏,化名林七,故而外人提起京南的幾家紅火的鋪子,只知主家姓林,實際少有見過真人的。

    而她作為司禮監(jiān)掌印的女兒,出名是出名,但大部分人是無法將她與傳聞中的人對上的。

    就是在這些姑娘面前,她也用的林七的化名。

    時歸不欲解釋太多,只說:“既然你們都知曉,那就免了我過多解釋了?!?/br>
    “因家中生意增加,京南的那些鋪子便有些打理不及,因此才想著招些新人,培養(yǎng)做新掌柜。”

    對于她的話,眾人表示理解。

    但也有人為此感到遲疑:“敢問林姑娘,您說的那些鋪子,您能全權(quán)掌管嗎?”

    說話的人怕時歸誤會,說完又連忙解釋道:“我不是信不過您,實在是您說的那幾間鋪子太有名,我們又不曾打理過鋪子,生怕耽擱了您。”

    另一句她沒好問出口的。

    任憑她們?nèi)绾慰?,都覺這個林姑娘,年紀(jì)實在不大,或許還不如她們年長,而這樣年輕的姑娘,當(dāng)真能做主那么多遠(yuǎn)近聞名的商鋪莊子嗎?

    時歸很能明白她們的猶豫。

    但所謂選擇,向來是雙向的。

    她付出了信任,理當(dāng)也得到相應(yīng)的信任。

    時歸不做強求,只鄭重點了頭:“我既能說出這些話,必然是能做主的,到時你們?nèi)チ诉@些地方,自然也就能辨別我話語的真假了,你們覺得呢?”

    “是了?!庇腥嘶腥坏?,“林姑娘實在犯不著騙我們?!?/br>
    另有人一咬牙,當(dāng)即下了決定,第一個站出來介紹了自己,又說:“林姑娘昨日說,可讓我打理莊子來著?!?/br>
    時歸看了她兩眼,漸漸有了印象。

    說話的這人姓董,單名一個欣字,長得不算漂亮,性子瞧著也有些怯懦,但聽書院的夫子說,董欣辦事既爽利又仔細(xì),曾幫助書院管了兩個月的收支,未有半點差錯。

    聽董欣說,她今年十二,自小就定了親,夫家是外地的一個郡守獨子,又因府上沒有主母,等她嫁過去后,多半很快就會主理中饋了,也是為這,家里才送她來女學(xué),就是想著在女學(xué)學(xué)幾年,于打理家務(wù)上能精進(jìn)些。

    若是按照家里的安排,董欣并不適合在外拋頭露面,只管安安心心等到及笄,依照婚約出嫁就是。

    可昨日時歸去書院時,在學(xué)生夫子眼中一貫不顯眼的董欣最先站了出來,直言想試試。

    時歸沒有對她過多評斷,聽完后想了想,開口問道:“那就在京郊,我有一處莊子,大小適中,但里面另有田產(chǎn),雖雇了佃戶,但管理起來也是瑣碎?!?/br>
    “你若不嫌棄,不如便去這座莊子看看呢?”

    董欣頓了頓,很快點頭,旋即又問:“現(xiàn)在去看嗎?”

    時歸有點驚訝,但也爽快道:“全看你的意思,你要是想現(xiàn)在去看,我便安排人送你過去,莊子不大,走上一圈也就半日時間,天黑前就能趕回來?!?/br>
    董欣說:“那便麻煩姑娘了?!?/br>
    “這樣——”時歸算了算時間,若臨時去找人,可能會有些來不及,索性就點了空青出來,讓他護送董欣往返。

    想到主子身邊還有竹月在,空青也就沒拒絕。

    有了董欣的例子后,余下的人也躍躍欲試起來。

    因莊子多在京郊,而姑娘們替人做事,有好些都是瞞著家里的,并不好經(jīng)常出入京城,只能遺憾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