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上門醫(yī)婿 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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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漏洞百出 很多時候,人的潛意識反應(yīng),是不受自已所控制的。 趙磊的話剛剛出口,那些米國人下意識的就想轉(zhuǎn)頭去看拉弗恩,可是頭部剛剛一動,又強行停下了。 這些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也懶得等這些人醞釀情緒反駁,起身湊到了輪椅上的病人面前,伸手就解開了綁著他的繩索。 “如果你真的是一個精神病人,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打我了,哪怕把我打死了,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他的臉上帶著微笑,直視著這人的眼睛,嘴里說著流利的英語。 病人的目光明顯閃動了一下,就當他嘶吼著準備動手的時候,趙磊又伸出一根食指在他眼前擺了擺:“你可要想清楚了,哪怕你是米國公民,在華夏的地盤上,也同樣要受華夏法律的約束。要是專業(yè)機構(gòu)鑒定出你沒有精神病,那后果……” 他的聲音如同有著某種魔力,雖然輕柔,卻也給了這個人莫大的壓力。 剛才持續(xù)不停的掙扎,已經(jīng)讓這個人滿身都是汗水,此刻呼吸更是顯得格外的粗重,抬起的手卻是始終都沒能打出去,連嘶吼聲也不知不覺的停下了。 見這人目光一陣躲閃,時不時的偷偷看向拉弗恩,趙磊一陣哈哈大笑,起身轉(zhuǎn)過了頭:“拉弗恩教授,你們米國人還真是挺有幽默感的。不過在這種場合開玩笑,恐怕有點不符合你的身份吧?” “精神疾病大多都是間歇性的,病人只是……” 郭志成剛剛梗著脖子想要強行解釋,拉弗恩卻是冷著臉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有些驚異的看向了趙磊:“你們?nèi)A夏中醫(yī),真的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確定病癥?” “這么拙劣的演技,恐怕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吧?”趙磊一聲輕笑,平靜的搖了搖頭。 “先不說你們怎么把他帶到華夏了,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可是一家酒店,而不是精神病醫(yī)院。他們怎么可能允許你們,帶著一個有著巨大安全隱患的人住進來?” “而且,我的反應(yīng)恐怕有點出乎他的預(yù)料了,所以剛才他無數(shù)次的看向你,想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么演。他的神態(tài)很逼真,可眼神卻騙不了人。還有,你們面對他的時候那種鎮(zhèn)定……” 聽著他一邊笑一邊娓娓道來,華夏方面的人全都是一臉的恍然大悟,眼中滿是欽佩。 而米國方面的人,臉色卻顯得格外的難看。 他們本以為這個安排是十分高明的。 趙磊面對一個根本沒病卻說有病的“病人”,無論如何應(yīng)對都是錯的。 治不好,也就驗證了拉弗恩的說法,證明他之前治療董必盛的事,全都是假的。 如果“治”好了,那就更是個天大的笑話。 可是沒想到的,他們自以為聰明的安排,在人家的眼里,簡直處處都是漏洞。 即使他們一貫的臉皮厚,面對這樣的情景,也是一個個尷尬的面紅耳赤,偷偷的轉(zhuǎn)過了身,躲避著幾個記者的長槍短炮。 “拉弗恩教授,你剛才說過,只要他能治好病人,你就道歉的,現(xiàn)在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 “對,履行諾言,馬上道歉!” 華夏方面心心念念的就是這件事,稍一沉寂,就起身朝拉弗恩叫喊了起來。 “他又沒治好什么病人,憑什么要教授道歉?你們見他施展什么中醫(yī)手段了嗎?全部都是通過推理得出的結(jié)論,和醫(yī)術(sh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們要見識的是華夏中醫(yī),而不是來看他探案的。剛才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怎么可能因為他看出一個沒病,就認可中醫(yī)?” 拉弗恩還沒說話,米國方面一群人就很快找到了理由,同樣大聲反駁著。 “拉弗恩教授,我并不覺得你們開的玩笑有多好笑,只看到了你們的無禮和羞辱。如果你們要把這場交流會弄成一場鬧劇的話,就請恕我們不奉陪了!”陳國勝早就已經(jīng)氣的臉色鐵青了,起身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神色顯得格外的嚴肅。 有他帶頭,華夏方面其他人也都全部站了起來:“剛才的經(jīng)過全部都有記錄,是非對錯自有公論!這個交流會,誰愛參加就參加,我們不奉陪了!” 和趙磊預(yù)料的一樣,最著急的人就是姜若海。 他同樣在桌上一拍,神色嚴厲的看向了陳國勝:“既然是交流會,那就應(yīng)該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下舉行!陳局長,你開口就是‘無禮’、‘羞辱’這樣的詞匯,是要挑起對立,改變交流會的性質(zhì)嗎?” “姜先生,你就算醫(yī)術(shù)不錯,應(yīng)該也只是個普通醫(yī)生吧?陳局長好歹也是咱們江海市的父母官,他怎么做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就算是上面指派的人,在咱們面前耀武揚威也就算了,還真以為自已是到江海來當太上皇的?” “交流會從始至終都是咱們和趙神醫(yī)在應(yīng)對,有些人幫著外人拉偏架倒是有一手,也不知道派他干什么來了!” 這人做的太過分了,華夏方面眾人憋了許久的火氣,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矛頭全都指向了姜若海。 自以為是“欽差”的姜若海,根本沒想過被人群起反抗的情況。 面對這群情激憤的眾人,也是變的手足無措起來,只能咬牙再次看向了陳國勝。 陳國勝作為官員,終究是要顧全大局的。 那些米國人全都抱起手看熱鬧,自已人卻生起了內(nèi)訌,絕對是件很丟臉的事。 而且姜若海雖然說的無禮,可上面的確早有安排,交流會是真不能演變成中西醫(yī)的全面對立。 “拉弗恩教授,交流會是件很嚴肅的事情,我不希望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了!”他強壓著怒火朝拉弗恩說了一句,隨即朝眾人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又坐了下去。 而很快,拉弗恩就讓羅德等人,再次帶進來了一個病人。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一頭褐色頭發(fā)的白人中年女性。 她是自已走進來的。 行動遲緩,神色看起來有些枯燥,面色黯淡無光,眼神看起來也顯得十分的呆滯,明顯是真的有病在身。 “這,這是郁癥?” 這次根本不需要趙磊去看了,一旁幾個中醫(yī)只看了一眼,就同時發(fā)出了一聲輕呼。 第384章 步步設(shè)陷 中醫(yī)所說的郁癥,也就是很多人都熟知的抑郁癥,只是說法略有不同而已。 幻覺、妄想、失眠、悲觀、厭世,嚴重者甚至有可能會自殺。 得上這種病,多次復(fù)發(fā)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七十以上,復(fù)發(fā)達到三次就要終身服藥,想要痊愈非常之難。 難治只是其一,治療周期更是無比的漫長。 他們將這樣一個患者擺到趙磊面前,這不是欺負人嗎? 這種病怎么可能當場治好? “趙先生,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看出來了,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聽到周圍陣陣輕呼,拉弗恩略顯得意的一笑,目光戲虐的看向了趙磊。 “無恥,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趙神醫(yī)只是醫(yī)生,又不是神仙!” “治不好這樣的病,就能代表咱們?nèi)A夏中醫(yī)不好?簡直是無稽之談,全世界都沒人能治好這種病,難道說全世界的醫(yī)生就全都是無能之輩嗎?” 華夏方面一眾人等都快氣瘋了,一個個顯得格外的激動,孫青松更是伸手拽住了趙磊,生怕他上當。 “這難道不是精神疾病嗎?既然都知道這種病沒人能治好,是不是就算承認之前治好的那個病例,是這位趙先生在造假了?”拉弗恩的話雖然是對著眾人說的,眼睛卻一直看著趙磊的方向,臉上依然帶著那種令人討厭的笑容。 眾人呼吸一滯,頓時一臉尷尬,無比忐忑的看向了趙磊。 “拉弗恩教授不遠萬里而來,我自然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壁w磊平靜了一笑,伸手在孫青松手臂上拍了拍,邁步就朝病人走了過去。 這話一出口,簡直是石破天驚。 不僅米國方面那些人全都是一陣哄笑,連華夏方面的人神色也都是一片愕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而很快,就又出現(xiàn)了意外! 本來沉默寡言,看起來有些木訥的病人,一看到趙磊靠近,嘴里就發(fā)出了一聲無比驚恐的尖叫,隨即轉(zhuǎn)身就跑。 趙磊眉頭微皺,剛想上前攔住,名叫艾米麗的金發(fā)美女就已經(jīng)邁著大長腿,跑到病人身旁把她摟在了懷里。 “她的抑郁癥,是因為遭遇應(yīng)激性事件所引起的,涉及到她的亞裔前夫。因此面對亞洲人,反應(yīng)會特別強烈……” 聽到她略帶歉意的解釋,一群人感覺肺都快要氣炸了。 本身這種病就根本沒法短時間里治好,偏偏還專門找了個這種情況的過來, 這不就是明擺著坑你沒商量嗎? 治療精神疾病,除了藥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心理上的疏導(dǎo)。 現(xiàn)在病人一看到趙磊就跑,那還治個毛線? 眼見眾人全都惡狠狠的看向了他,拉弗恩又是一個聳肩攤手:“既然有成熟的治療方法,只要趙先生說出來,我也可以安排人替他cao作的!” 早已經(jīng)見識過他的無恥,趙磊根本懶得與他去爭辯。 無論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要是一說就會,豈不是遍地名醫(yī)了? 讓一個技術(shù)精湛的外科手術(shù)醫(yī)生,來指揮一個從沒做過手術(shù)的實習生,就可以做開顱手術(shù)了? “咄!” 隨著他一聲輕喝,周圍的人瞬間就變的一陣目瞪口呆。 “邪術(shù),這是邪術(shù)!你們看到?jīng)]有,他居然把病人像傀儡一樣的控制了!”即使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拉弗恩仍然忍不住使勁揉了一下眼睛,隨即奮力揮動著手臂,無比激動的叫喊起來。 周圍的人還在發(fā)愣,就聽趙磊朝那病人用英語說了一句。 然后剛才還驚慌到四處亂竄的病人,就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坐到了椅子上。 “這,這怎么可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眾人的理解,所有人都在喃喃自語。 本來一直盯著姜若海的孫菲菲,也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而郭志成此刻臉色已經(jīng)是一片煞白,眼中滿滿的都是驚懼,額頭冷汗也不知不覺滴落了下來。 我招惹的,到底是個什么人物?。?/br> 他要是用這一手對付我,就算是讓我把自已給掐死,我豈不是也會老老實實的照辦? 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怕的要死。 目光慌亂的一掃,認準了一個身材最為高大的米國人,幾步就竄到了他的身后,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找到那么一點安全感一樣。 而趙磊始終沒有去管這些人的反應(yīng),悠閑的拿出毫針用酒精開始消毒,嘴里也低聲朝那病人說了句話。 病人的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語速也非常的快。 她說的,都是郁結(jié)在心里很久的事情,也是她患上這個病的原因。 移民到米國之后的孤獨、所托非人、家暴、孩子受到傷害…… 作為醫(yī)生,自然知道沒有誰無緣無故就會得抑郁癥,除了艾米麗有些義憤填膺之外,其他人依舊還在驚詫著趙磊的神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