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在線閱讀 - 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 第53節(jié)

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 第53節(jié)

    ——好好好,你要什么朕都給(x)。

    第46章 帝后46

    盧皎月的目光在后面一掃而過, 在女主身上略微停頓了一下。

    就“恰巧”在附近、和女主站得不遠不近的望湖注意到這目光,對盧皎月輕點了一下頭:雖然不知道殿下為什么對這位姜才人從入宮以來就特別照顧,但是主子的心思不是她們底下人能猜測的, 她們只要照著辦就是了。

    望湖辦事一向靠得住, 盧皎月放心收回了視線。

    這點眼神官司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光景,姜婍卻像是有所察覺似的抬了頭, 但是什么也沒看到。

    她禁不住捏了捏手里的酸飲。

    姜婍覺得不是自己的錯覺,皇后好像特別關(guān)照自己。

    去各局領(lǐng)份例從來不會被為難, 送來的東西永遠是份例范圍內(nèi)最好的,就連這次來長樂宮,她因為帶著身子更容易累,才剛剛露出點疲憊的神色,就立刻有人安排了座位茶點。座位是所有人都有的, 可茶點和飲子……她這幾日口味怪得很, 偏偏入口的味道很合適。

    盧皎月可不知道女主這千回百轉(zhuǎn)的心思, 她這會兒也沒心情管那么多,直接把目光投向看起來神情最鎮(zhèn)定的謝甘棠。

    不是她不理那幾個梨花帶雨的大美人,實在是不能理。

    后宮一開始是沒人哭的, 因為周行訓不吃這一套,但是盧皎月吃。于是, 從她某次安慰了人之后, 情況就漸漸變得不可收拾起來……

    往事不堪回首。

    盧皎月把那些復雜的情緒壓下去,對著謝甘棠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謝甘棠確實很鎮(zhèn)定,她只用了一句話就言簡意賅地描述清楚了現(xiàn)狀,“陛下下旨, 令皇后以下所有后宮妃嬪三日內(nèi)離宮?!?/br>
    盧皎月:???

    什么玩意?!

    盧皎月露出了很明顯的懵逼表情,并懷疑自己還沒睡醒。她忍不住悄悄在桌子下掐了自己一下, 細微的疼痛傳來,讓人不得不艱難地去消化這個事實。

    這也實在太艱難了。

    盧皎月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說、陛下命妃嬪離宮?……去哪?”

    她這會兒還抱著一點積極樂觀的幻想,比如說是“搬去行宮”什么的。

    謝甘棠:“各自歸家,另行嫁娶。”

    盧皎月:???

    他瘋了吧?

    戰(zhàn)亂年間,改嫁不是什么大事,周行訓的后宮不僅僅有改嫁的,還有拖家?guī)Э诟募薜摹褪恰澳闼涝谖沂稚?、你老婆歸我、兒子也跟我姓”那種“拖家?guī)Э凇?。這一套流程聽起來很玄幻,但是見證了博宜城內(nèi)馬府的情況,就知道這是這年頭常態(tài)。

    這當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改嫁”,但是周行訓現(xiàn)在的做法也不是?。?!有哪個皇帝會讓自己的妃嬪回家另嫁的???!

    盧皎月不得不問:“發(fā)生了什么?”

    她覺得自己不是睡了一覺,而是睡了一年,醒來之后的世界她都不認識了。

    謝甘棠沉默著沒有回答。

    盧皎月倒是緩過神來:這些人要是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求到她這里來?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強忍住按著抽疼腦袋瓜的欲望,抬手示意,“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安心回去,我去問問陛下?!?/br>
    周行訓干的離譜事兒簡直太多,這次的事甚至都不能在里面掛上號。

    盧皎月覺得自己最開始的懵逼完全是因為離宮太久,適應(yīng)不來這節(jié)奏才一下子麻了,這會兒熟悉的感覺涌了上來,她很熟練地安撫好各位大小美人,表示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終究還是她一個人承擔了所有.jpg

    她這話說完,后面那幾位梨花帶雨的當即破涕為笑,左邊那個滿眼的崇敬仰慕、右邊那個滿心感激不盡,中間再來個含羞帶怯(?)。

    盧皎月:“……?”

    很好,她現(xiàn)在覺得離譜的不僅僅是周行訓了。這個后宮就很離譜?。?/br>
    謝甘棠離開長樂宮的時候,忍不住回了一下頭。

    她在想自己剛才沒有回答的那個問題。

    有些事,回想起來其實早有跡象。早在大軍出征前,周行訓就已經(jīng)很久沒踏足后宮了。那個人從來都把好惡明明白白擺出來的,他喜歡的從不吝嗇賞賜,厭煩的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那如果他心動了呢?

    皇宮是一個沒有秘密的地方,不管是帝王縱劍作舞、還是拉著人出宮游獵,甚至這次帶人隨軍出征……他幾乎明晃晃地將不同擺在了明面上,不吝于宣之于眾。

    那是一個絕不肯委屈自己的人。

    當他真的想要什么的時候,他就是會極其干脆又果決地表示“我只要最好的”。

    謝甘棠想到這里又有些恍惚,她甚至疑惑起了自己為什么要來這一趟:這么順勢出宮不好嗎?明明那人想做的事,極少有讓他改主意的。

    因為謝甘棠這突然的駐足,幾位低位的妃嬪紛紛上前見禮,謝甘棠能看見她們明顯臉上松口氣的神情。

    ——她們不想走。

    這些人當然不想出宮,她們中的許多都是出身舞姬歌伎出身,有的是敗將妾室、有的是被蓄養(yǎng)的樂伎,數(shù)度輾轉(zhuǎn),一朝得幸于御前,一步登天。等有了份位在身,待到失寵也不必擔心處境?;屎笾鞒趾髮m,份例內(nèi)的東西雖有優(yōu)劣之分,但是卻絕對不會缺省的,只要她們不犯錯、甚至可以在這宮里安享晚年。

    這樣安穩(wěn)亦不必挖空心思討好人的后半生,她們才不會想走。

    可她不一樣。

    她是謝家的女兒,就算回了家,也照樣百家求娶、門庭濟濟。

    晃神間,卻聽一聲輕問:“謝meimei?”

    謝甘棠抬頭看去,是崔充儀。

    她輕喚了一聲“崔家姊姊”,神情卻一點點冷靜又清醒起來。

    是啊,她是謝家的女兒。

    謝家必須要有女兒在宮里。

    這個女兒最好還是皇子、甚至太子的母親……

    家族養(yǎng)她,她也得為家族做什么。

    所以,她也不能走。

    盧皎月雖然安慰自己“周行訓干的離譜的事也不止這一件”,但是他這次做的事真的很離譜!

    于是等人一走,她立刻讓人打聽清楚周行訓在哪,也等不到對方過來長樂宮了,而是直接去了前宮堵人。

    倒是也巧了,正撞見了出來的周行訓。

    周行訓是心情很好的樣子,看見了過來的盧皎月,臉上的笑意一下子飛揚了起來,“阿嫦!我……”

    他這話沒能說完,因為盧皎月已經(jīng)先一步行禮,“妾聽聞陛下命諸妃出宮,敢問陛下、諸妃可有過錯?”

    周行訓愣了一下,沒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問,“阿嫦,你不高興?”

    盧皎月:這是什么廢話?!

    剛剛睡起來就被兜頭扔了這么一腦袋麻煩事,性質(zhì)惡劣到堪比凌晨被老板叫起來加班,是個人都不可能高興得起來啊。

    盧皎月這么腹誹著,卻聽見身前的人又放低了聲音,語調(diào)認真地重復了一遍,“我讓她們走,阿嫦你不高興嗎?”

    盧皎月微微愣神。

    她終于察覺點異樣,忍不住抬起頭來看過去。

    周行訓像是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神情略微有些僵硬,但注意到盧皎月的目光,他仍舊努力往上揚了揚唇角。這并不是他平常那肆意燦爛的笑容,可他此刻的神情確實是真摯又誠懇,“阿嫦,你說你要盧公那般的夫君。我也可以。”

    盧皎月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無數(shù)紛雜的念頭一瞬間在腦海中閃過:他從哪聽來的這句話?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喜……

    不等最后那個模糊的念頭冒出來,她整個人就像是被刺到一樣、忍不住想要往后退。

    但是周行訓像是有所察覺,一下子伸手過來,穩(wěn)穩(wěn)地抓住的盧皎月的手。

    他非但沒讓盧皎月退回去,反倒自己又往前上了一步,緊緊盯住了那雙眼睛,加重了語調(diào)重復,“我可以。”

    語氣鄭重到像是某種承諾了。

    距離太近了,盧皎月甚至能順著對方半垂的眼皮看清根根分明的眼睫。

    那雙眼中的情緒毫不遮掩地坦露在她的眼前,她甚至能看清楚這張因為緊繃而顯得凌厲的面孔上的每一寸表情。

    她怔怔然地沉默了半天。

    被握住的手指蜷了蜷,她最終什么也沒說,而是將被攥住的那只手往后撤了撤。

    周行訓愣了一下,他不自覺地睜大了眼睛,本能攥緊了掌心的柔夷。

    盧皎月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xù)強行抽離。

    她只是沉默又平靜地看過去。

    攥過來的力道放松一點又緊緊握住,來回往復了幾次,終于變成了虛虛的攏著。但隨著掌心內(nèi)指尖的抽離,原本虛握著的手掌主人像是突然后悔了一樣,猛地握了緊。

    只是抽離的人實在太干脆利落,這一下子抓了個空。

    周行訓看著自己落空的手,連表情都有點兒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的茫然空白。

    他僵僵地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這凝滯的沉默實在維持得實在過于久了,是盧皎月先受不了開口。

    她略微別開了視線,沒看周行訓的表情,語氣平靜地,“諸妃并無錯處,不該無故遣歸?!?/br>
    周行訓嘴唇抿得死緊,好一會兒才硬邦邦地開口,“如果我一定要她們走呢?”

    他頓了頓,又道:“我看她們不順眼。”

    這是回答那句‘無故遣歸’。

    盧皎月聽出他在鬧脾氣,但是問題是這人鬧脾氣的后果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住的。比如馬府那個被所有人竭力保下的孩子,又比如現(xiàn)在……對后妃而言,有比“帝王厭棄”更名正言順、理所當然的罪過嗎?沒有了。

    她們什么也沒做錯。

    只是周行訓不喜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