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重塑千禧年代、九零村花美又白,便宜村里的小糙漢、萬人嫌神探憑億近人、驚!內(nèi)卷小師妹是毛絨控、當(dāng)明星從跑龍?zhí)组_始、穿書后,我被反派太子攻略了、如何在柯南世界成為海王nph、廢婿崛起
經(jīng)過大堂往后廚走,好巧不巧就瞧見秦溪正端著個大托盤往樓上走。 秦海來不及喊人,干脆也跟著爬了上去。 樓上的人比樓下還多,不過出奇安靜,有人喝茶隨意聊天,也有人交頭接耳地小聲比劃著什么。 秦溪端著托盤徑直走向露臺。 “這是幾位點(diǎn)的蟲草花菌菇椰子雞。” 這幾人聽說是什么港市來的雜志編輯還是什么,點(diǎn)完菜后非要見一見餐廳主廚或者老板。 烏黑的砂鍋中湯還在翻滾,淡淡清甜味裹挾著縷縷草藥氣飄散開來。 這是道藥味沒那么重的藥膳湯,健脾益肺,對肺熱引起的咳嗽有舒緩效果。 菜單上明確寫明了這道湯的功效,比較適合長者。 秦溪掃視完幾人,發(fā)現(xiàn)其中確實(shí)有位老人,而且呼吸間伴有雜音。 雖說不是醫(yī)生沒法判斷老者得的什么病,放砂鍋時還是特意把鍋放到了他面前。 坐在老者身邊的干練短發(fā)女性秀眉一挑,很是感興趣地詢問起來:“小姐怎么知道湯是專門給老先生點(diǎn)的?” “隨便猜的?!鼻叵幌腴L篇大論解釋,隨口回了句,接著詢問:“不知道幾位找我有什么事?” “小姐是餐廳老板?” 女人放下二郎腿,整理短裙裙擺,而后站起來微笑伸出手:“你好,我是港亞周刊的編輯司徒玲?!?/br> “你好,我叫秦溪?!?/br> 兩只手輕輕握了握,司徒玲眸光一亮,笑道:“秦老板還是位廚師?” 秦溪的手看似白皙,掌心和指腹上卻有老繭,司徒玲猜她應(yīng)該就是餐廳的廚師。 “不知司徒主編找我有何貴干?”秦溪不置可否,繼續(xù)詢問。 廚房里一堆事,秦溪是真沒多少耐心和司徒玲在這你來我往。 司徒玲眉目舒展,笑著從衣兜里拿出個錄音筆來:“我想采訪秦老板和貴餐廳?!?/br> 港亞周刊是個專門探訪港市吃喝玩樂和明星八卦的雜志,司徒玲負(fù)責(zé)的正是其中美食板塊。 此次來二號餐廳,是跟隨父親回內(nèi)陸探親,路過上庭街時瞬間被餐廳裝潢所吸引。 名字非常具有年代感,可其裝修卻顯得相當(dāng)……鶴立雞群。 顯眼到一眼就能從整條街上看到其存在,而且進(jìn)進(jìn)出出的客流之多,堪比港市百年老字號茶餐廳。 究竟有什么魔力引得如此多人,司徒玲腦中都已經(jīng)想好了下期要出的版面標(biāo)題。 可惜秦溪顯然對在港市出名沒什么興趣。 聽司徒玲說完,沖幾人笑了笑:“不好意思,今天我特別忙,關(guān)于餐廳介紹,我請餐廳經(jīng)理來介紹?!倍缶统蛟跇翘菘诘姆?wù)員招了招手:“去找羅經(jīng)理上來?!?/br> 司徒玲:“……” 秦溪真的非常忙,轉(zhuǎn)身告辭之后又立刻被旁邊桌的人喊了過去。 客人說得是壽北本地話,但多多少少司徒玲也聽明白了兩人交談的內(nèi)容。 男人要給家里老人預(yù)定壽宴,看其打著手勢說是要訂夠六十桌,竟是直接要包場的架勢。 而后她就見秦溪搖了搖頭,很歉意地跟那人說周六晚上二樓已經(jīng)被包場,只剩一樓大堂的三十個桌子。 而后兩人又協(xié)商起來,最后決定將壽宴場地轉(zhuǎn)移到一號餐廳。 場地不夠想的不是換個餐廳,而是換個地方繼續(xù)吃。 聽到這兒,司徒玲倒是相信秦溪所說的忙了。 就算在港市餐飲界相當(dāng)有話語權(quán)又如何,在壽北市人家的生意根本不需要宣傳。 這么一晃神的功夫,秦溪說完離開,剛走幾步又被個中年人喊住了。 兩人應(yīng)該是親人,秦溪摟住男人的胳膊,說說笑笑地往樓下走去。 “爸,你怎么來了?” 能在二號餐廳看見秦海,秦溪高興得眉開眼笑,趕忙詢問。 自從二號餐廳開始營業(yè),沒時間去總店那邊,自然也沒空回娘家。 忙忙碌碌中不覺得,看到鬢角忽然多了些白發(fā)的父親才猛然記起都快好幾年沒正兒八經(jīng)和家人一起吃飯了。 前幾年因?yàn)檫h(yuǎn)在海市,前年過年跟著黎書青去北市開會,去年又因外公身體不好去了家趟就匆匆離開。 “老大他們買了新房,有時間你也去看看?!?/br> “安安開學(xué)前我們一定去。”秦溪立馬高興應(yīng)道:“嫂子也沒說給我打個電話,要不也好幫著置辦點(diǎn)東西。” “家里什么都不缺,你還置辦啥。” 家里四個孩子各自成家,都有了屬于自己的事業(yè),秦海很自豪,只是偶爾那么一下覺著有些失落。 孩子們各奔東西,聚在一起自然就少,更別說熱熱鬧鬧地在父母膝下承歡。 秦海不是矯情的人,可最近老是沒有精神頭,原本高高興興的事,說著說著臉就沉了下來。 秦溪看在眼里,心下其實(shí)能猜到原因。 曙光電纜廠在上個月宣告破產(chǎn)重組。 秦海和張秀芬都在第一批下崗職工名單里,秦溪早從秦雪那聽到了消息。 畢竟是生活工作大半輩子的地方,廠子倒閉,職工們都不好受。 雖說兩人的工資早就不用養(yǎng)活一大家子,但冷不丁地閑下來,心里空落落地總沒個地兒放。 “大哥不是早說讓你們過去幫忙帶孩子嗎?”秦溪問。 二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