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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螢嘴上答應(yīng)著,下午依舊轉(zhuǎn)了兩次地鐵去上課。以前梁遇琮到家之前,齊嘉會提前二十分鐘給她打電話,但今天沒有。她站在地鐵口旁邊吃生煎包,一邊吃一邊聽著耳機(jī)里來自柳笛的吐槽。 “今天下午有個老男人一直在裝x,把趙光義和趙匡胤搞錯了我就忍了,他居然還問我下班以后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吃飯,”柳笛在那頭嘔了一聲,“那個周書言倒是有點真才實學(xué),其實我之前聽說過他,這兩年搞收藏蠻有名氣的?!?/br> 齊嘉的電話不打過來,辛螢就沒有著急回去。她意識到自己自從上一次偷聽到梁遇琮和友人的對話以后,內(nèi)心就產(chǎn)生了一絲微妙的抵抗情緒,不再像以前一樣事事都聽他的。當(dāng)然,一個打算逃跑的人本來就說不上多聽話。 她咬了一口生煎包,聲音模糊在四月的春風(fēng)里:“笛笛,新西蘭有賣生煎包嗎?” 柳笛的聲音驟然停頓:“當(dāng)然,我們中國人會隨時刷新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怎么能沒有會做生煎包的人呢?!?/br> 那就好了。 辛螢心滿意足地掛斷了電話,她又刷完幾個單詞,給姑姑的銀行賬戶轉(zhuǎn)去了一筆五萬塊。錢到賬還沒多久,那邊的電話就打過來。 辛螢不用看號碼也知道是辛呈打過來的,他這人的自尊心只會體現(xiàn)在這種沒用的地方,即使在大學(xué)食堂里吃著兩塊五一份的清炒白菜配一塊錢的大米飯也絕對不肯問她要一分錢。 原因也很簡單,在辛螢第一次拿出一筆六萬塊的巨款時,他臉上的表情像被公驢踢了好幾腳。在遭到他口不擇言的質(zhì)問以后,辛螢平靜地點頭:“是,你可以理解為我賣身賺來的,就像你說的那樣。現(xiàn)在可以拿這筆錢把姑姑的住院費先交上嗎?” 柳笛站在陰冷的院子里對辛呈冷笑:“你看不起這筆錢可以自己去賣,現(xiàn)在喜歡男大學(xué)生的老男同多的是?!?/br> 辛螢沒接他的電話。辛呈今年研究生畢業(yè),已經(jīng)準(zhǔn)備讀博了,看起來前途一片光明。以后姑姑沒有她也可以過得很好,一切都快過去了。她內(nèi)心由衷地感到一陣輕松和愉快,挎起自己十二塊的帆布包——里頭裝著一本英文詞匯,一本語法書,還有一個筆記本。 她哼著歌,大步地向前走去。 辛螢沒像往常一樣精準(zhǔn)地控制好回家的時間,再加之齊嘉沒有打電話提醒,因此她到家時梁遇琮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蛷d的墻壁上掛著一塊巨大的液晶屏,辛螢偶爾在這里追劇,現(xiàn)在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要看更多好書請到:p o 18mx. 她輕手輕腳地進(jìn)門,將帆布包塞到進(jìn)門的柜子里,換了拖鞋以后小步靠近沙發(fā)。 梁遇琮正在看電腦中的文件,黑色的家居服袖口挽至小臂,勒出手臂顯眼的肌rou線條。聽到柳笛回來的聲音,他并未抬頭,更未理會,只是端起一旁的茶杯,冷肅的眉眼在熱氣里變得模糊。 辛螢坐到他身側(cè),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老公?!?/br> 以前她剛認(rèn)識梁遇琮時,他不說話時的壓迫感能將她嚇得動也不敢動?,F(xiàn)在膽子大了,他不說話她就在一旁等一會兒再上去纏他。辛螢將腿收起來,強(qiáng)行拱進(jìn)他手臂之下,像一團(tuán)完全暴露花心的花朵,枕在他膝上看他的臉:“遇琮。” 又不理她。 辛螢眨了眨眼,不敢大聲表示自己的抗議,一只手試探著摸向了他的褲子。家居服的好處就是不用像西褲一樣拉下褲鏈,她翻身向內(nèi),手掌團(tuán)起朝那處碰,被精準(zhǔn)地一把捉住了手腕。 梁遇琮的神色和他手中的電腦顏色一樣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辛螢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爬起來靠著他坐上去,雙手?jǐn)埾蛩牟鳖i,聲音柔軟如同化開的春水:“遇琮,別不理我嘛?!?/br> 最好再多不理她一個星期,這樣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她就可以為所欲為地背單詞了。 等等,為所欲為用英語怎么說來著? do as one please?do whatever one likes? 她的思緒瞬間飛走,抬頭的同時對他的目光。 梁遇琮目光冷淡,抬眼看著她的臉,仿佛已經(jīng)將她剛剛走神的神態(tài)看的清清楚楚。辛螢連忙撇開臉,想說句什么緩和一下現(xiàn)在的氛圍。然而梁遇琮的目光只停留了幾秒,隨后轉(zhuǎn)眼繼續(xù)看向自己的電腦,聲音冷漠而堅硬:“坐好。” 辛螢?zāi)X袋一縮,從他身上蹭下來,乖乖地在一旁盤起腿坐好。 閑著也是閑著,好想背單詞啊,那只綠色的貓頭鷹和梁遇琮的臉色相比都變得和藹可親起來。辛螢?zāi)闷鹗謾C(jī),打開購物軟件逛了逛,腳尖還是有意無意地蹭向身旁人的褲子。 她蹭一下又抬頭,靠著他的肩小聲表達(dá)不滿:“為什么不理我?老公,你在看什么?” 以前這話她是問不出口的,梁遇琮做什么她不好奇也不關(guān)心。但眼下最好的結(jié)果是梁遇琮對她的多嘴多舌感到厭惡,然后豪氣地扔給她一筆分手費。如果分手這兩個字從她的嘴中說出來,她不敢想象那個后果—— 房間內(nèi)靜了兩秒,只有晚間新聞上主持人播報的聲響。 梁遇琮的語氣依舊冷漠,垂眼看著電腦屏幕:“在和你博學(xué)多才的周先生聊天,螢螢,想加入嗎?” “……” 他是在嘲諷她吧!辛螢知道自己腦袋笨,但還是聽出了這話的意思,低頭的時候才敢剜他一眼,身體卻軟綿綿地貼住他肌rou緊實的胸膛:“怎么會,我又和他不熟?!?/br> 她借勢坐起來,屁股挪到他腿上,柔軟的唇瓣貼到他冷硬的側(cè)臉:“老公,我最愛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