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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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些是專門給你帶的北域特產(chǎn),前輩喜歡嗎?”莊越也不逗他了,將箱子向前一推,塞進(jìn)皮禺山的懷里。 這么大的箱子,就算是成年男子也要伸展了雙臂才能穩(wěn)當(dāng)?shù)谋ё。へ矫奸_眼笑,“哈哈,好好!算你小子知道孝敬我?!?/br> 這么多靈髓!要是讓城陽夫人見了,不定有多高興呢!又能討她開心了,甚好。 皮禺山樂滋滋的將木箱塞進(jìn)儲物袋,整理收拾了一下衣容,還敬業(yè)的真拎著一壺?zé)崴铝笋R車。 陸路途中,也就皮禺山的匆忙來訪值得一提,剩下的路程都平淡到乏味。 又走了半個月,他們終于到了水路碼頭,放棄馬車改成水路,逆流而上。 這次就不是跟大商隊組隊了,而是乘坐客運大船。 車夫送到這里就不跟了,準(zhǔn)備返程,換上來的人是沈傾認(rèn)識的人,沈聞崇長老的一位資深管事。 這位管事也姓秦,叫秦釗,以前還帶過秦嶺,可以說是知根知底。由這個人選可知,顧少晏下了多大的功夫,生怕有jian細(xì)會潛到倆人身邊。 秦釗給倆人定了最好的艙房,把倆人帶到倉房后,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對傘,雙手捧著送到沈傾面前。 “少爺,這是周掌門臨走前交給掌門的,說是送給你們的謝禮?!?/br> 沈傾拿起一把,打開。 這傘的傘面乍看是綢緞,卻是經(jīng)過煉制的,沈傾撫摸了一下,非常的堅韌有彈性。 兩把傘都是素色傘面,一把是青色,一把是朱紅色,傘面上有同色系的暗紋,青色的是竹紋,朱紅色的是云紋。 莊越放下手中的包裹——跟商隊同行裝樣子帶的,走過來驚訝的說:“周前輩怎么想起給我們送雨傘?難不成他知道我們往回走的時候是春雨時節(jié)……” 他打趣的話還沒說完,拿起傘的手頓住了,驚異的看向沈傾。 沈傾點了下頭,說:“這是法器?!?/br> 秦釗恭謹(jǐn)?shù)恼f:“少爺說的正是。這兩把傘都是周掌門最新煉制的,對付邪修的防御法器,也許它在其他方面的功效稍遜色,但是在防御穢土卻是一絕?!?/br> 沈傾驟然回憶起,他們在北翟宗談話那次,莊越無意識提到,防御黑雪遮擋就好,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用一把傘。 想必這件法器,就是根據(jù)那句話設(shè)計而成。 莊越撐開傘,欣喜的說:“有了這樣法器,對上邪修,就不怕他們的攻擊當(dāng)中帶腐蝕傷害了!這是大好事??!” 秦釗也笑道:“周掌門在宗門一直沒有閑著,聯(lián)合還在門中的煉器師,日夜不停的制造這傘。幾日前,他得知近期可能會有大戰(zhàn),就親自帶著那批傘,送去前線?!?/br> 第168章 吃醋 “前線有大戰(zhàn)?”莊越一驚。 秦釗慎重的點頭,“聽聞俞掌門說起,朝廷大軍開拔,接替了那群散兵游勇?!?/br> 莊越冷哼一聲,“這朝廷終于做了點有用的事,沒再繼續(xù)裝聾作啞?!?/br> 秦釗嘆氣說:“說是散兵游勇,其實全都是失地原來的兵將。朝廷一直沒有命令,駐守各地的軍戶所不得擅自出動,百姓四散逃逸,他們也只得跟著撤退,退著退著就失散了。為了對抗鬼潮,修仙者組成一道防線,這些兵將得知,就來投奔,自發(fā)組起聯(lián)軍?!?/br> 莊越心中一陣觸動,握著傘的手不由得收緊,“那在皇位上的,和當(dāng)官的,還不如這些義勇之人?!?/br> 沈傾也跟著一嘆,“其實成建制的軍隊,未必不能阻擋鬼潮。就算是抵擋不住那些金丹級的鬼將,普通的行尸,在軍隊面前跟本不堪一擊。” 莊越道:“主要還是心中畏懼吧。對上這種鬼物,內(nèi)心沒有膽氣,不戰(zhàn)就怯。” 秦釗說:“我聽聞?wù)f,倒也不是所有官員都不作為,其實有很大部分朝臣,一直在請求皇帝出兵。 皇帝卻推說,此乃邪物作祟,凡人插手,多是白送性命。邪祟的事,還是應(yīng)當(dāng)交給修仙者去應(yīng)對。 只是礙于開朝皇帝立下的規(guī)矩,國朝與仙門勢力不得有接觸,有牽涉,才一直爭執(zhí)不休,遲遲下不了決斷。” 莊越驚訝,“原來還有這樣的內(nèi)情?!?/br> 看來,皇帝倒也不是真的裝瞎,大臣們也并不是真的糊涂。 “除魔衛(wèi)道,原本是修仙者的責(zé)任,王朝非要將官府和修仙者做明確的割裂,放任不管的結(jié)果是死亡幾十萬的百姓,淪陷半數(shù)的國土。時至今日,再固守成規(guī)的人,也坐不住了?!鄙騼A喟然道。 “再不變通,他那龍椅都保不住了?!鼻f越譏諷。 “是軍方的一位將軍,最終將最頑固的大臣說服了。也是他領(lǐng)命,率領(lǐng)大軍前來清繳鬼物?!鼻蒯撜f。 “哦?果然還是當(dāng)兵的血性,少有不是鷹派的作風(fēng)。”莊越對此人有些興趣,“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聽說是一位姓陸的將軍,他的父親同樣在朝為官,還有一位meimei是個貴妃。他是國舅,當(dāng)是位?;逝伞!鼻蒯摶貞浟艘幌?,說。 姓陸? 莊越因為對陸淵一直抱有警惕,對這個同樣姓陸的將軍一下提高的警覺。 而且,這個家世越聽越覺得耳熟,這不是陸淵的那位重兵在握的大哥嗎?! “壞了,前線要出事!”莊越驚呼。 秦釗不明所以,“莊少爺怎么知道?哪里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