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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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莫彥禾終于解開白夜雙手的束縛、把堵著她嘴的內(nèi)褲也拿出來的時候,白夜已經(jīng)被cao弄得動彈不得了。她身上香汗淋漓,下體更是濡濕一片,自己分泌出來的sao水混合著男人白濁的jingye從被cao得可憐兮兮的xue口里溢出,整個人就像一只被用爛了的破娃娃。 男人卻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他低頭含住女人的雙唇,舌頭不客氣地伸到女人嘴里攪弄,嘗到屬于女人體液的微微咸味。白夜只是呆呆張著嘴由他侵犯,好半天才略回過神來,手環(huán)上他的腦袋,抱著男人回應他的親吻。 一吻終了,男人把她摟在懷里,臉上的表情是欲望饜足后的慵懶。他睡了她四晚,每晚都是不一樣的體驗,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他意猶未盡地舔舔唇,有些后悔沒早點把她按到床上去,這么想著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不是不出臺嗎?” “嗯?”白夜在他懷里平復著呼吸,她的意識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男人問了什么,不緊不慢、半真半假地回道,“對別人是不出臺,對您怎么能一樣?”她看他一眼,故作深情地表白,“您還不知道我對您的心嗎?旁人怎么能跟您比呢?” “啪——”莫彥禾忍不住輕拍一下她高潮后還潮紅的臉頰,不留情地吐槽:“滿嘴鬼話!”他含笑看著女人,“你自己說這話自己信嗎?” 白夜伏到他肩上偷笑,臉上的表情愈發(fā)愉悅:怎么不信呢?她的身體現(xiàn)在還殘留在他帶給她的快感里,她對這個讓她爽了那么多次的男人自然是“一片深情”。 莫彥禾看她這樣也是好笑:“我以為像你這樣的落魄大小姐,在我這種男人手上失了身、沒了清白,應該要死要活、一哭二鬧三上吊才對?” “三哥,你是不是純愛小說看多了?”白夜又伏在他肩上笑半天,才微斂了笑意,她手撥弄著自己的頭發(fā),懶懶道,“我都到這種地方陪客了,怎么可能還幻想守住什么‘清白’?”她看他一眼,話說得頗為坦誠,“我本來想著可能不到一個月就會被客人要了吧,沒想到被我用胡話拖了兩個月,我可真能編?!彼f著又忍不住伏到男人懷里笑起來。 白夜說的也算實話,她確實不想出臺,可既然到了風月場所,她自己也知道出不出臺很多時候根本不會由她說了算。她在“浮生若夢”兩個月,想買她的客人不計其數(shù),都被她用鬼話糊弄過去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也只是能拖就拖罷了,實在遇到用強或者她無法拒絕的客人,她除了乖乖就范沒有其它辦法。說到底她也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純情少女了,既然一開始就想明白這事,現(xiàn)在被人睡了又何必作出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樣子來故作姿態(tài)?女人的不幸從來只能引來男人的嘲諷,她實在沒必要把心里的痛苦都挖出來供人賞玩。 “這么說,我和你先前那些客人都被你騙了?”莫彥禾看著懷里笑成一團的女人,不由得順著她的話逗她,“我就該早點把你按到床上cao一頓,你就老實了?” “對啊……”白夜從他懷里抬頭看他,澄明的雙眸里只有一閃而過的蒼涼,“這副身子能讓您用得愉快,是我的榮幸。” 莫彥禾看著她沉靜通透的眸子,只覺愈發(fā)看不透她:“你不委屈嗎?” “哪有什么委屈的?”白夜翻身平躺在床上,雙眼靜靜地看著天花板,“您又沒打我、又沒怎么折磨我,已經(jīng)算很好了?!彼中π此?,“再說,您不是也說過嗎?這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我有今天,都是我應有的報應而已,”長長的睫毛在她臉上投下一道陰影,莫彥禾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聽到感嘆似的一句,“我沒有什么好委屈的。” 比起在監(jiān)獄里生不如死的日子,比起再得罪宋思葭、那個女人可能會對她進行的殘酷折磨,這個男人只是想睡她而已,這是她為了生存所需要支付、最微不足道的代價了。 白夜第二天到家的時候,是莫彥禾親自開車送回去的。 他的車子駛?cè)腚x紅燈區(qū)不遠的一個破舊的居民區(qū)域,他知道這一帶住著很多夜里到附近站街的妓女,林蔓蔓的房子算是這片區(qū)域里還比較不錯的一棟樓房了,至少比莫彥禾小時候住的房子好。不過他想到白夜這樣一個昔日的頂級大小姐現(xiàn)在就住這種地方,還是不由感慨:“住在這種房子里,真是委屈您了?!币膊恢切奶圻€是嘲諷。 “哪的話?我朋友肯收留我,我就很滿足了。”白夜倒是頗為坦然,她解了安全帶,俯身到駕駛座上主動吻上男人的雙唇,“謝謝三哥特地送我回來?!?/br> 男人這才有了些許笑意,抬手撫了撫女人的臉頰,看著女人臉上淡淡的紅痕,溫言叮囑:“回去記得擦藥?!?/br> 白夜“嗯”了一聲,翩然下車,目送男人的車子走了才轉(zhuǎn)身上樓。 她到家又睡了一覺,快到傍晚林蔓蔓正準備做飯,她卻突然接到了莫彥禾的電話:“吃飯沒?”電話那頭的男人言簡意賅,“出來陪我吃飯?” “好?!蹦腥说难埶緵]資格拒絕,因此白夜也答得很干脆。 她起身換好衣服,看臉上的傷痕已經(jīng)幾乎全好了,略上了點妝容,便到樓下等男人了。 她剛到樓下不久,莫彥禾的車就到了。 他頭回見她穿得那么齊整。白夜現(xiàn)在的衣服幾乎都是為了到“浮生若夢”陪酒買的,大多都是性感暴露一掛的,她不確定莫彥禾要帶她到哪吃飯,但還是盡量找了一件還算得體的裙子穿上。 說是得體,其實上半身還是頗為暴露,只是裙擺遮過了大腿,才稍稍掩了風塵之感。不過她今天的妝容也頗為清淡,長發(fā)松松挽起,主打一個隨性松弛,襯著她身上的氣質(zhì),幾十塊的連衣裙倒被她穿出了高定的質(zhì)感,翩然出塵、貴氣凜然。 莫彥禾難得在脫離了“浮生若夢”燈紅酒綠的環(huán)境看到她,覺得這女人跟這片破爛的舊房子真是格格不入,往那一站,妥妥就是一個落難千金。 他于是帶著她去了一個頗為高檔的西式餐廳,白夜進門頗有恍如隔世之感。 她好幾年沒來過這種高級場所用餐了。 “你覺得味道怎么樣?” 講究點的西式餐廳,上菜順序都是一道道地上餐,上一份用完撤下去才上下一道菜,跟中式餐廳的上菜次序大有不同。最后一道主菜上來,男人頗有趣味地問白夜對今天的晚飯評價如何。 “還不錯。”白夜略微點評兩句今晚的菜品和酒。這是一家法式餐廳,她們點的是侍者推薦的從餐前酒到甜品的全套正餐,這店的餐品和配的酒都不錯,因此白夜評價挺高的,但她看到對面的男人神色古怪,有些奇怪,“您不喜歡嗎?” 莫彥禾呵呵笑兩聲,很直接地說:“吃不慣這些洋人的玩意,”他抿了一口酒,又神色不明地看著白夜,“不過我猜你會喜歡?!?/br> 白夜有些疑惑了,他請她吃飯,自己這身份,說白了只是個陪客罷了,他為什么要選一個她喜歡他自己卻不喜歡的餐廳呢?不過她嘴上還是先懂事地道歉:“是我的不是,害您晚餐也沒用愉快?!?/br> “哈哈,”男人含義不明地笑笑,“我沒有不愉快,再說,”他深深看女人一眼,言辭曖昧,“不是還有甜點嗎?” 白夜有些明白過來了,他特地帶她到這種地方用餐,是為了提醒她,她打扮得再得體,如今也只是男人桌上的一道菜嗎?他高興的時候可以帶她到這種高級餐廳“約會”,仿佛情人般溫柔地照拂她;不高興的時候,也可以隨時當著別人的面把她的衣服撕掉,把她綁起來肆意折騰。 這樣綿里藏針的羞辱,還真讓人猝不及防。 可惜白夜并非多么玻璃心的墮落千金,她天性平和豁達,這些年屢遭災厄,心性愈發(fā)堅韌;又或者是經(jīng)歷的痛楚太多,大多數(shù)時候她對傷害已經(jīng)麻木了。這么點物是人非的傷感之情在她心里連一點漣漪都勾不起,如果請她到高級餐廳吃飯是他羞辱她的方式,那她恨不得莫彥禾天天這么羞辱她。 自然,這樣的話她不能直白地往外講,畢竟她雖然不怕這個男人言語上的羞辱,卻也不想惹怒他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不必要的折磨。 他既然要折辱她,她配合就是了。 甜點上來,白夜只略嘗了一口,她看對面的男人也興趣缺缺的樣子,直接讓服務員把賬單拿來,提前跟莫彥禾離開了餐廳。 到地下停車場的路上,男人有些奇怪:“怎么,剛剛的甜點不合你的口味?”他語調(diào)漸漸地帶了點譏諷,“我也不懂這些,要不您看看沐城有哪家餐館能入您的眼,我改天再帶你去?” “沒有不合我口味,”白夜拉開后座的車門,把男人推了進去,“我是怕這甜點不合您的口味?!?/br> 說著,她抬手解開挽起的長發(fā),拉下裙子的拉鏈,將連衣裙脫下來,神色魅惑地看著他:“您嘗嘗,這一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