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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驚悚圈頂流[前篇]在線閱讀 - 第51章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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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頃都準備好掉馬了,唐柯心的問題問得人猝不及防,他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

    呀,猶豫了呢。唐柯心訕訕道:不用急著回答我,給我點時間,讓我證明我可以。

    魏頃的心思還在頭頂?shù)臋鸦ɡ铮笱艿溃嚎梢允裁矗?/br>
    唐柯心:可以讓你毫不猶豫地回答是。他護著魏頃的手力道大了些,仿佛在給自己打氣。

    魏頃卻意識到不能再給唐柯心他很虛的錯覺了,不然這家伙,

    得越來越自一為是了。

    在聶婉婉自爆之后,綠漆的攻勢漸漸停止,緊追不舍的櫻花海也有了收手的趨勢。

    這更加讓魏頃肯定了,櫻花,是沖著他來的。

    因為所有玩家里,受到櫻花影響的,只有他。

    魏頃不得不將櫻花的攻擊與鬼魈聯(lián)系在一起,記得鬼魈說過,會借門的規(guī)則對他下手。

    沒想到是這么個玩法。夠狠。

    幾人跌跌撞撞又回到了病房,除了被櫻花覆蓋的001,剩下的房間都沒有喪尸的入侵,這給了眾人一點兒喘息的空間。

    唐柯心:你們各自休整一下,明早應(yīng)該還會有早鈴,聽鈴聲在走廊集合。

    囑咐完之后,他將魏頃攙進了房,這回唐柯心從隔壁拖了張床進來,讓魏頃能夠放松地休息。

    看著如工蟻般忙碌的唐柯心,魏頃不禁開始思考--唐柯心,他圖什么呢?

    魏頃的臉幾乎慘白,眼里布滿血絲,看上去實在叫人心疼,唐柯心道:很不舒服嗎?我一直聽胡煙提起你沒有吃藥,那個藥是不是可以緩解?

    魏頃淡淡道:藥吃多了,也會是毒藥的。

    唐柯心以一副你是不是怕藥苦才死撐著敷衍我的模樣,擔憂地看著魏頃。

    魏頃:

    問個問題。魏頃岔開話題道:普通的門里,進門就會有指路的npc是嗎?

    唐柯心:確實是。我進過的沒有指引的門,槐樹村是第一扇。這是第二扇。

    雖然已經(jīng)有心里準備,聽到唐柯心肯定的答案,魏頃心還是一沉。

    --進入這道門之后,所有的線索,都是胡煙通過毆打的形式得到的。

    片刻,魏頃道:對于院長的結(jié)局補充,你怎么看?

    唐柯心:結(jié)局不過是死與沒死兩種。難的是如果沒死,人在哪?如果死了,兇手是誰?

    魏頃:只要能獲得足夠的提問機會,就能判斷。

    唐柯心:那我們模擬一下提問?

    魏頃正有此意,直入主題:假設(shè)第一個提問確認院長死了,兇手是誰?

    唐柯心順著思路解道:翁成、與翁成一同進攻的朋友??蓜偛怕櫷裢褚呀?jīng)證實了,翁成的復(fù)仇失敗了。這是不是表明,院長沒有死?可他是怎么做到反殺的?

    線索不足,分析到這兒兩人都沒了思路。

    魏頃:換個思路,假設(shè)你是院長,你會怎么做?

    唐柯心:先談判,拋出利益誘餌,降低敵方戒備,借機反殺。

    魏頃:倘若進來的這十幾個人都是已經(jīng)被關(guān)瘋了的真瘋子,根本不聽勸,只想要你死呢?

    唐柯心: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只能殺一個是一個了。

    魏頃:這樣補充出來的故事,也許符合邏輯,但趨于平庸。雖然不知道這道門主神是誰,但應(yīng)該不會這么無趣。

    魏頃點到了重點--不知道主神是誰。

    門內(nèi)的迷題帶有極大的主觀臆斷性。以往調(diào)查局的人員進門,第一時間會確認主神身份,根據(jù)其脾性推斷劇情。

    而唐柯心在這道門里,并無發(fā)現(xiàn)任何可用于判斷主神身份的信息。而局里一致認為,這道門是傳聞的鬼魅魅門。

    這就更悲劇了,世人對鬼魅,可以算得上一無所知。

    唐柯心:你覺得呢?假設(shè)你是院長,你會怎么做?

    魏頃:我是院長,就算要死,也要拉所有迫害過我的人一同下地獄。

    這時,魏頃靈感一閃,他興奮道:我知道了,只要再確認一件事,謎底就有了!

    唐柯心:等明早的早餐鈴。我剛才有留意,零點的時候,櫻花開了,響了一道樂聲。剛才通報的院長提示的時候,廣播也有音樂作為底聲。那明早的早餐鈴,將會是第三道響鈴。翁成可以在第三道響鈴時,帶領(lǐng)大家去實驗室找院長。

    有時候,魏頃覺得唐柯心細心得令人想當一個抱大腿的廢物。

    .

    翌日鈴響,魏頃披著翁成的病號服,帶著一眾或真或假的精神病患者,撥開重重喪尸,三度來到了實驗室的大門。

    這一次,實驗室回到了最初的模樣,精密的儀器、陳列的標本,還有中心那道十分顯眼的暗門。

    唯一不同的,是后方的墻沒了,放眼望去,墻外是一片綠色的汪洋大海。

    而刺鼻的味道提醒著眾人,那是一片油漆海洋。

    暗門打開,一個頭發(fā)略顯稀疏的中年大叔披著白大褂走了出來,他滿面紅光,笑容和藹可親,胸口掛著院長的工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