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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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啞著嗓子,惱怒地罵起來。 “你這個毒婦!我不過是多說了兩句嘴,你便要奪權(quán)奪官,害我余氏永無寧日!” “牝雞司晨,你這樣造孽,遲早會遭報應(yīng)的!” “老天不公??!讓你這等惡毒的女人成了太后!這天下……往后還不知道亂成什么樣子!” 蘭溪不動聲色,眉眼溫和。 交領(lǐng)上繡的金線紅縷芙蓉花,將她的紅唇,襯得愈發(fā)嬌媚動人。 “屢教不改,再加十下?!?/br> 余袖玉噎住。 下一刻,巴掌高起低落,抽在她潔白的左臉上。 她被這實實在在的一巴掌給抽懵了。 頭上的珠釵跌落到耳畔。 本來三分清秀的五官,染上了猙獰。 “你這個——” 罵聲未起,又是一巴掌。 等三十個耳光抽完,殿內(nèi)殿外,寂靜無聲。 殿外。 余袖玉兩眼一翻,盯著腫成豬頭的臉,徹底昏死過去。 侍衛(wèi)依照吩咐,將她塞進車架內(nèi),拖出皇城,運回余府。 殿內(nèi)。 落針可聞。 二十八位秀女,如鵪鶉一般,埋在那寬大的衣襟之內(nèi),屈膝彎腰,瑟瑟發(fā)抖。 只有那時間滴漏的聲音,一聲接一聲,滲得人頭皮發(fā)麻。 蘭溪手中的一百零八顆檀香木珠,盤了一遍后,才又抬眸。 看著那偌大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緩緩開口。 “你們這些人,要么家室背景得利,要么容色容貌姝好。” “自有幾分傲氣,哀家也明白。” “御花園地方夠大,栽得下形形色色的花兒,自然也容得下你們這群新人?!?/br> “只是咱們御花園,到底不必宮外,什么野花野草都能長?!?/br> “宮內(nèi)的一舉一動,跟前朝的興替息息相關(guān)。哀家不求你們謹言慎行……只求你們別閑的無聊,四處惹事,吵吵鬧鬧,聒噪不已?!?/br> 她說到這兒,掃視一圈,目光所及處,無人敢同她對視。 就連那韋家的兩位小姐,也緊緊藏于人后,唯恐被揪出來,當初處刑。 蘭溪頗有幾分意興闌珊。 “行了?!?/br> “現(xiàn)在諸位能老實回答哀家的問題了嗎?” 第140章 撲朔迷離 “今日辰時,是誰和符秀女起了爭執(zhí)?” 蘭溪聲音疏淡,不怒自威。 眾秀女左右看了看,最后,有兩位站在左側(cè)的秀女,畏畏縮縮地上前,自報家門。 “民女是江南總督的外孫女,喚謝橋兒……” “說重點?!?/br> 蘭溪不耐地打斷。 那謝秀女吸了口氣,委屈巴巴道:“回太后娘娘,也沒什么太大的爭執(zhí),只是那符秀女過于猖狂,民女實在看不過眼,便開口斥責了兩句……” 蘭溪眉目漸冷。 “你是什么斥責的?一五一十道出,若有半句錯漏被旁人指出,你也收拾東西回江南去吧?!?/br> 謝秀女面色煞白。 “民女,民女……” “換個在場的人來說,黃姑姑,你去收拾這謝秀女的行囊。” 謝橋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不敢拖延。 “娘娘恕罪,民女一時嘴拙,還望娘娘莫怪!” “今日辰時……民女原本只是好奇,好奇當日娘娘對待符秀女的態(tài)度,為何那般特殊。” “所以今日,民女便找上符秀女,想問個明白……” “誰料那符秀女端著架子,左右推脫不說實話,還嫌民女多管閑事!” “大家既進了宮,便都是姐妹了,合該守望相助?!?/br> “這哪里算多管閑事呢?” “民女一時氣血上涌,便嘲諷了她兩句,說她撞了大運進了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也配讓太后娘娘另眼相看?” “若是尿撒不出來,就去旁邊的太液池轉(zhuǎn)一圈,太液池的水,平如明鏡,去那里照照自己幾斤幾兩,也省的自己輕狂!” 太液池。 蘭溪忽略掉那些廢話,抓住了這個關(guān)鍵詞。 立刻吩咐道:“來人,守住這些秀女,任何人不許離開?!?/br> “再來一隊侍衛(wèi),護送哀家去太液池!” 語罷,蘭溪首當其沖,快步離開內(nèi)殿。 直到那獨屬于太后的零陵香在殿內(nèi)消散殆盡后,眾秀女才從這一番波折里,收回恍惚的神智。 謝橋兒湊到韋清荷身邊。 在謝橋兒心中,韋清荷是鐵打的皇后人選了,此時不巴結(jié),更待何時? “清荷jiejie,太后娘娘為何對那符吟霜那般在意?總不會真魔怔了,把她當成蘭氏二小姐了吧?” “這怎么可能??!” “符吟霜是符家長的的姑娘,自小在符家將養(yǎng)著,跟那二小姐牛頭不對馬嘴的,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太后娘娘……是另有打算,還是真的如此糊涂?” 韋清荷聽到這里,猛地抬頭,狠狠瞪她一眼。 “想死別帶上我!” 沒看見這殿里有多少只耳朵在瞅著嗎? 還敢說那閻王的壞話!不想活命了是嗎! 韋清荷想起祖父寄來的那封密信,還有信中字里行間的威脅和警告之意,身體打了個寒戰(zhàn)。 若失了韋家的支持,她在宮中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