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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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七人,可行走內(nèi)廷,亦可于前朝參事,但其俸祿皆由從蘭太后的俸祿之中出,是明晃晃的蘭氏一脈。 若蘭衡未退位,這御鳳臺還能多召幾位要員,畢竟蘭衡在文士中的地位,是一呼百應(yīng)的存在。 可蘭衡已退位,蘭氏只余兩個柔弱女眷,即便有蘭氏百年的聲譽(yù)撐著,眾人也不看好蘭氏的未來,認(rèn)為這榮華百年的蘭氏,終究要沒落了。 何苦為了一個官職,得罪如日中天的新帝?得罪氣焰正盛的韋家? 因此,御鳳臺招募了近幾個月的官宦,幾乎無人走馬上任,敢來自告奮勇。 對了,上次桃花會,她欽點(diǎn)了一位女吏,商女陳洛歌。 蘭溪準(zhǔn)備將女學(xué)之事,全權(quán)交給陳洛歌,由她來周旋承辦。 讓天下女子,皆能讀書識字,明理自立。 但光有女學(xué)顯然不夠…… 蘭溪眼瞼沉重,似千鈞落錘,心里百般計劃著,慢慢閉上雙眸,沉沉睡去…… …… 再醒來時。 已是次日清晨。 新養(yǎng)的兩只黃鸝,在雕薔薇花的木架子上,婉轉(zhuǎn)清唱。 凝霜壓低的聲線,隔著那鏤空的窗戶,若有若無地傳至寢殿內(nèi)。 “噓……祖宗們,都別叫了,主子累極了,好不容易睡個踏實(shí)覺,你們都行行好吧……” 回應(yīng)她的,是黃鸝愈發(fā)清脆的啼鳴聲。 凝霜深深嘆了口氣。 蘭溪聽到她的嘆氣聲,笑著起身。 道:“鳥兒如何識得這些?人間的愁郁苦悶,與獸寵無關(guān)的?!?/br> “凝霜,你過來幫哀家準(zhǔn)備一套出宮的儀程,哀家今日要外出?!?/br> 凝霜聽罷吩咐,忙提著裙子進(jìn)來。 發(fā)間還帶著露珠,對蘭溪甜甜一笑。 “得嘞,主子您稍等!” …… 一番收拾整頓,蘭溪出宮時,已至巳時。 金頂?shù)鸟R車自廣安門駛出,車駕上的龍鳳紋雕皆被錦緞?chuàng)踝?,除了那掛在四梢的和田玉琳瑯,馬車素雅極了,看不出是宮中出來的,更看不出馬車之內(nèi),主人的尊貴身份。 熏香已燃。 蘭溪卻覺得車內(nèi),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 她環(huán)視一圈,最后落在對面青鸞身上。 不,準(zhǔn)確的來說,是青鸞的座榻下面。 蘭溪眉毛好看的蹙起,問道:“那下面的箱子里,裝著什么?” 青鸞彎腰,奮力地將那櫸木箱子往外拖,一邊使勁,一邊為蘭溪解釋。 “裝著外出的雜物,爐灶、鍋碗、炭火、藥品之類的……雖然娘娘您不會在宮外久待,但萬一出了意外呢?要在宮外多住幾日呢?這些東西備齊了,也免得您受難?!?/br> “箱子雖看著大,其實(shí)裝不滿的,頂多裝一半——??!” 青鸞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那箱子往外拖拽,可拽到一半,發(fā)現(xiàn)那箱子竟不受控制地顫動了一下,像……像活物一般! 青鸞臉色驟然煞白。 “娘娘……這……這箱子不對勁!” 第151章 各憑本事 蘭溪眸色亦凝重起來。 抓著青鸞的袖子,示意她別亂動,接著,從身后的暗格里,抽出一把匕首。 眼底泄出寒意,手舉匕首,朝那箱籠的縫隙中,狠狠扎去—— 匕首刺破皮rou的觸感,從指尖傳到心尖。 蘭溪瞳孔猛縮。 是人! “誰在里面!” 蘭溪抽回匕首,刀尖上的血漬,順著她皓月一般的手臂,滴出一條長痕。 蘭溪目色沉穩(wěn),手臂巋然不動,舉著匕首,準(zhǔn)備再刺過去。 一道熟悉的男聲,自箱籠中傳出,帶著些凄慘的味道。 “別扎了別扎了!” 箱蓋被從內(nèi)打開,露出男子憋得通紅的面目。 蕭信一身白衣,從箱籠中艱難的起身,他的右臂正中刀鋒,雖避開了大動脈,但那利刃仍扎進(jìn)了皮rou之中,此刻,血流如注,順著他的白衣,瀝瀝而落。 他蹙眉,扯下半截袖子,忍著疼將那胳膊纏好后,這才一臉怨念地看向蘭溪。 “你也忒狠心了!若這一匕首扎進(jìn)我喉管處,今兒本王豈不是要命喪此處?” 蘭溪見箱中之人是他,警惕散去一半,但怒意不減。 “你不是被鎖在水牢里嗎?怎么逃出來的?” 蕭信咧嘴一笑,輕蔑道:“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吧?區(qū)區(qū)水牢如何能困住本王?” “這幾月……本王不過是給你面子,讓你有點(diǎn)成就感,不至于太失落罷了。” 蘭溪冷笑,“王爺為了討哀家開心,犧牲可真大啊。” 扭頭,吩咐青鸞,“水牢里所有的獄卒,包括守門的太監(jiān),身家背景脈絡(luò)關(guān)系,給哀家一個個查清楚!” “漠北的手太長了,竟能把人安插到哀家的私牢當(dāng)中……” “不斬斷你們幾根手腳,真當(dāng)哀家是好欺負(fù)的?!” 蕭信面色一變,眼底滑過暗色,最后,恨恨地嘆道:“我說的話,你是半句也不信?。俊?/br> 回應(yīng)他的,是蘭溪的漠然。 “你說的話,可曾有半分可信之處?” 蕭信噎住。 接著,又將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臂上,抱怨道:“可憐我前線征戰(zhàn)數(shù)十年,都未傷過這條拿弓的胳膊,你倒好,照著我的骨頭便扎下去,若非我眼疾手快往后躲了半寸,這胳膊都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