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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哥哥愛上的女神在線閱讀 - 第二章《明星前女友》

第二章《明星前女友》

    第一百六十九章

    明星前女友

    那天中午,我又像往常一樣去闊少辦公室吃午飯。

    自從他來集團上班后,他就一直要我跟他一起吃飯,有時候他會跑到我們設(shè)計部這邊來陪我吃飯,有時候則帶我出去吃,有時候他在加班走不開就讓我去他位于大廈十四樓的第一副總裁辦公室陪他吃,有時是小張叫上去的外賣,或是從食堂打上去的飯菜,他總是讓小張打兩份。

    其實他們這邰氏集團連食堂都有十幾個,什么普通食堂,中級食堂和高級以及特級食堂等等,菜品由高到低,就餐者得根據(jù)部門級別和個人級別由高到低,違反者罰款,還罰得比較重哪。

    一開始我并不怎么愿意去大廈那邊,因為那里是他們高層的地盤,他們大人物辦公的地方我去實在有點壓抑和害怕,也蠻不適合的,而且我總感覺那些人的眼光看我有點怪異,有時明明剛剛跟你熱情的打招呼,可轉(zhuǎn)背就聽見他們低聲嘀咕著:“哎,這個就是跟少副總裁長得有點像的那個小設(shè)計師吧,我看也不過如此嘛,說不定她這張臉就是去韓國整的哪,就是為了接近我們這位少不更事的總裁繼承人哪?!?/br>
    “你可別這么說,小心讓她聽見,畢竟我們的這位邰副總裁一直對她有興趣,都好幾年了!”

    “那有什么,只能說明她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花瓶,本事大得很,不然怎么能勾引到我們帥氣的邰少總呢,還讓她留在身邊好幾年,可她本事再怎么大,也進不了邰家門不是,恐怕她再在少總身邊十年二十年,也跟現(xiàn)在一樣只是個姘頭而已,根本不可能成為什么尊貴的少夫人。”隨后自然是一片恥笑聲。

    對于這些我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但我仍然不大喜歡聽到這些,更重要的是他那德高望重的總裁就是在上面一層,我尤其是害怕碰到他。

    但我不去還不行,若他讓我上去,我沒上去的話,那電話和信息就跟催命似的催著我上去,再不行就親自過來,自己實在走不開就讓小張過來請,而小張則一副下級難做的可憐模樣,讓我不要為難他這個做下屬的,說是他們邰先生交代事情完成不了的話,是會挨罵的,說他沒用,這點事做不來,干脆回家呆著算了,他身邊不留沒什么作用的閑人等等。

    簡直是軟硬兼施,讓你非上去和他一起吃飯不可。漸漸的我也明白自己擺脫不了不上去的命運,也就屈服了。我總是這樣比較容易被屈服與軟弱,好像在掙扎無效的情況下你只能選擇妥協(xié),反抗到底和寧死不屈這樣堅硬品質(zhì),我想我白玫梅是沒有的。

    所以闊少堅持請了一個星期,我就將中午跟他一起吃飯當成一種習慣了,每天中午下班后準時上去,除非他說有客戶在讓我別上去,或是帶我出去吃,或是他來我們設(shè)計部陪我吃。

    那天我并沒有接到他的任何通知讓我別去,他有事。

    于是我像往常一樣上去了,他辦公室的門虛掩著,留了一條縫,我以為他像往常一樣給我留的,便要推門進去,卻聽見一個帶著臺灣腔的女人這樣的話:“阿哲,我是愛你的,當年分手也不是我的本意,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過你,只是你,一直把我當成好朋友,所以我怕再次向你表白,我們連好朋友都做不了,這才……?!?/br>
    “若珠,你怎么又說這些了?其實若珠,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我們之間早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而且我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我們在一起也有好幾年了,我很愛她,這些我都跟你說過的。她可能該來了。”

    說這話時,我估計他會習慣性的朝門口看,忙閃身向墻上靠,可能我這飛速閃身的動作,反而讓他看見了,只聽他叫著:“玫梅!玫梅!是你嗎?”同時伴隨著皮鞋聲,并且越來越近?。

    我本想躲開不讓他發(fā)現(xiàn)我,可這一路上前后都是辦公室,走廊又這么長,我總不能躲到別人辦公室去吧,所以無論我是向前走還是向后走,都會被出來的他看見,還以為我很生氣,所以跑了,即而過來追我,那樣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小肚雞腸,其實他只是在拒絕別人,我為什么要生氣?因此還不如站在這兒別動,等他過來,甚至我還可以主動敲門進去哪,這樣大家都不尷尬。

    于是用手指理一理自己這幾天剛剪了一頭清爽的齊耳碎發(fā)。其實當時也是一氣之下才剪的,因為在弄一套得意之作時,竟然將一縷長發(fā)都繡進去了,于是氣得我立馬改變形象,將頭發(fā)剪成這樣,不過闊少覺得還不錯,說是又給了他新鮮感,當然他的這些話我從來都不作事實的依據(jù)??赡翘淄矶Y服卻沒法再交客戶了,只得加班加點再弄一套一模一樣出來交給客戶,這才沒有違約。

    我又整整身上這件吊脖黑白裙,其實這吊脖小露背的黑白裙子,還真的是自己設(shè)計的,還在肚臍上繡了一朵粉色小花,以擋住肚臍防止進風著涼,原本是露臍的,可我覺得自己穿露臍裝不合適,也怕著涼,所以用十字繡繡了一朵小花,后來闊少覺得這樣也不錯,所以現(xiàn)在市場上有露臍和繡花等一個系列的,因為我又弄出了一面黑,一面白,一面很涼快的露肩小露背,下面是超短褲或超短裙,而另一面則是長袖加長褲,或是短袖加長裙,當然長袖和長褲等多種式樣的,但都是薄紗和蕾絲材質(zhì),不然夏天會很熱的。也或是左面上身是清爽的露肩,而又右面則是長袖,下面則混搭等等。

    總之要照傳統(tǒng)的眼光看,這人八成有點神經(jīng),如果爸媽看見了絕對不會讓我穿上這種衣服的,不過現(xiàn)在年輕人越是稀奇古怪的東西,越受她們歡迎,因此這一個系列還成為了暢銷服裝哪!當然我身上這件比較正常,上半身是白色吊脖小露背上衣,下面是黑色半長裙。

    而且耳墜上還釘了對的珍珠耳釘,工作室成為第二年釘上了,因為闊少說我時常出入高檔場合,總得要一兩件屬于自己像樣的首飾,否則讓人感覺奇怪和寒酸的,這才去打了耳洞,并花重金買了這兩顆白珍珠耳釘和一根鑲嵌著一點點粉鉆的細鉑金項鏈,這兩件東西也就三四萬塊錢吧,算是我進入他們那高級場所身份標志吧?耳釘我倒是時常戴著,而項鏈并不常戴,幾萬的東西平常也戴,不是挺可惜嗎?“而且到了你們那種高檔場所,見了你們那些大人物就沒有隆重感和尊敬感了?!蔽沂沁@樣跟闊少解釋的了。

    他總是笑笑,有時還抓抓頭,好像我的話很天真,但卻令他無懈可擊,當然當初在買的他依舊像假惺惺似的要給我埋單。

    可我的原則并不是容易改變的,依舊不要,否則跟他絕交。當然這幾年來有時實在推脫不掉,我也還是會收下的,不然顯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他會很傷心的,當然在他的什么重要日子,重要時刻我也會贈送他的,雖然我送的禮物絕對不可能有他的貴重,禮尚往來一下,至少能讓我還他一點人情嘛。

    正當我抬手要敲門時,門就自己開了。

    對面依舊是那個俊朗挺拔的身影,今天也是白襯衫加長領(lǐng)條,西褲和黑得發(fā)亮的皮鞋,自從他來這上班以來,每天都穿成這樣,因為在這上班的男士都得穿成這樣,他也不能例外。

    看見我他微微還是有點驚訝吧?又帶著點羞澀的笑,往里瞥了一眼:“什么時候上來的?”

    “剛到,正要敲門進去哪,是不是客人在,那我是不是不適合上來?今天你并沒告訴我,讓……。”見他向里瞥,我故意說。

    他忙捏住我的兩個胳膊:“沒事,沒事,只是一個老朋友而已,而且我正想介紹你給她認識哪!”說這話時他竟然要把我摟在懷里。

    我衿持著要推開他,壓低聲音抱怨:“有人在還這樣,而且這里還是辦公室?!?/br>
    他這才放開我,有點害羞的瞟了一眼周圍,又拉我進去。

    這時我才看見他偌大辦公室右側(cè)的玻璃茶幾后面的女人,她出于禮貌早已站起來了,穿著一身紫色抹胸長裙,齊腳的那種,所以顯得她非常的高挑優(yōu)雅,但臉上明顯化了很濃的妝,戴著線珠形耳環(huán),長發(fā)飄飄的,其實蠻好看的,而且挺有女人味的吧?只是感覺臉上的妝稍微太濃了一些吧?當然這只是我這個不大喜歡化妝的人的看法。

    看到我她明顯有些吃驚,可能是吃驚我跟闊少長得有點像吧?總不會吃驚于我長得太好看吧?

    見到她我微微點點頭。

    闊少卻一把摟住我的肩,介紹說:“這位就是我女朋友,白玫梅小姐!”他說這話時,甚至還用另一只手轉(zhuǎn)過我的臉與他深情對視。

    我明顯不高興也不適應(yīng)在別人面前,尤其是他的前女友面前這樣,但我當然也不能把他推開,那樣他在他前女友前面顏面何存呢?因此我只得微微低了低眼,然而隨即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竟然又被他咬了一口,震驚得抬眼望他,卻也只能不高興白他一眼。

    他則一臉壞笑,有點拜托我的意思。

    我忙望那女的的臉色,明顯已經(jīng)結(jié)冰了。

    他這才面向別人,手更從我肩上移到我腰間緊緊的摟住,左手抬起向我介紹說:“玫梅,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蔣若珠蔣小姐,人家可是大明星哪!比現(xiàn)在什么小花小鮮rou,不知強了多少倍,人家還是金馬影后人選哪,如果你白玫梅想進入影視圈發(fā)展可以拜蔣老師為師哦!呵呵……!”闊少夸贊道,還拿我開涮,當然也許是看她被自己弄得十分難堪了,才這么說吧?

    我想伸手來或是請她坐下,或是與她握手。

    然而她完全沒有要和我握手的意思,而且這是闊少的辦公室,我請她那不是在顯示主人的身份嗎?我忽然意識到這一點,于是只禮貌的欠欠身:“您好,蔣小姐,很高興認識您!”我好像也只能找到這一句來說,那些什么追星族似的說著“我看過您演出的作品,可喜歡您哪!”我一句都說不出來,因為我本身就沒看過她演的作品,當然我如果看過我可能也說不出那么諂媚的話來的。

    她只微微點一下頭,好像連話不太愿意跟我說,眼睛卻在仔細打量我。

    闊少明顯看出她在打量我,于是抬手請她坐下的意思,自己拉著我坐到她側(cè)面的單沙發(fā)上,由于是單人沙發(fā),當然不能坐進去兩個人。

    他就推我坐在里面,自己則摟著我坐在沙發(fā)較寬的邊沿上。

    我發(fā)現(xiàn)這女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的,不想再刺激她了,就把闊少的手拿開,示意他坐到對面去,并朝他向里面的蔣若珠努了一下嘴,告訴他人家面子已經(jīng)過不去了。

    但闊少卻視而不見,直到我有點生氣了,他這才不情不愿的放開我過去。

    而這一幕自然也被這蔣若珠看在眼里,于是她笑笑帶了些諷刺的說:“沒想到白小姐人長得蠻漂亮的,還這么厲害,難怪能抓住我們阿哲的心啊?!彼齼?yōu)雅的端起放在她前面的咖啡,喝了一口,又看著我:“不知白小姐現(xiàn)在在哪高就,是不是也在家里的企業(yè)里幫忙,為以后繼承產(chǎn)業(yè)作準備哪?聽口音您應(yīng)該就是這邊的人吧?這些年來這邊經(jīng)濟發(fā)展挺快的,不知白小姐家是哪個行業(yè)的翹楚呢?”她聲音和笑容都挺甜美的,讓人感覺她挺平易近人的,并沒有明星的架子和光環(huán)似的。

    而此刻我不知道她是看出我什么來了,還是想知道闊少跟她說的是不是事實,顯然闊少沒有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她,他可能也不會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他的任何一位朋友,這倒不是因為看不起,而是因為這種懸殊令人太疑惑,也太奇怪和太驚奇了,驚奇到令人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包裝包裝是很必須的,也可以避免許多麻煩以及口舌吧?

    我顯然有些語塞,我已經(jīng)忘了那年跟闊少去參加他的什么酒會,他是怎么教我說來著的。

    只見闊少連忙過來幫腔,還顯得挺生氣的:“若珠,你是在調(diào)查我們家玫梅的身世背景嗎?這還用不著你來調(diào)查吧?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們新品代言的具體事宜,我會讓廣告部的負責人跟你們公司談,畢竟你來大陸這邊發(fā)展也不太容易,我們還是有些交情的,所以這個代言還是以原價碼給你,不然我們會找一些正當紅的藝人來,那效果不用我多說什么,蔣小姐自己就應(yīng)該明白的?!闭f著闊少早以走進對面辦公桌里邊,坐在他寬大的搖椅上。

    聽闊少說著這些僅次于羞辱她的話,這位蔣小姐臉上自然非常難堪,尤其是當著我的面,但她仍沒有起身要離開的意思,好像還想跟他說點什么:“遜哲,其實我……?!?/br>
    “小張,我們的午餐你怎么沒送上來哪?這點事都做不好,你干脆辭職算了!”闊少對著辦公桌上的對講機說道。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聽到闊少用這么嚴厲的語氣跟小張說話,也是第一次聽到他這么生硬的聲音,其實這并不是針對小張的,而是在發(fā)這位蔣小姐的脾氣。

    終于這位蔣小姐呆不下去了,站起來慢慢從茶幾里邊走出來,其實她腳上穿著挺高的細跟涼鞋,在轉(zhuǎn)身向門口去的時候仍十分留戀的望向闊少。

    但闊少靠在搖椅上連眼都沒睜一下,甚至我要過去相送,他都不讓,連忙叫?。骸懊得纺闵夏娜??這都要吃飯了你還亂跑什么?”聲音也是很不高興的那種。

    我只好住腳,停止跟這位蔣小姐走。

    只見她微微停了一下,隨后又加速了腳步。其實她已經(jīng)很難過、很傷心了,好像都快要哭了的感覺,即使是在我面前。

    然而我卻忽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他現(xiàn)在把我當寶貝一樣寵著、愛著,等哪一天他另有新歡時,決定丟棄時,我是不是也像這位蔣小姐一樣哪?甚至更慘,她畢竟還是個明星,而我白玫梅呢,卻只是一個他扶持起來的小設(shè)計師。

    我原以為這位蔣小姐不會再出現(xiàn)了,至少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她要報復(fù),要怎么樣,也只是會沖著闊少,而不是我,因為我又沒有摻和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而且這位蔣小姐好像為人挺通情達理的,甚至有些柔弱吧?闊少那么說她,她也沒有任何回擊,當然也可能她當心這個代言泡湯,才忍住沒有回擊,畢竟明星在他們這些大財團眼里也不算什么,而且聽闊少的口氣,這位蔣小姐已經(jīng)有些過氣,幾年前闊少就說她是臺灣四小花旦了,演藝圈更新這么快,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樣的事時時刻刻都在發(fā)生著,可能真的是像闊少所說的那樣是因為有交情才讓她代言他們集團的新品,不然他們集團又不是沒錢請不起正當紅的明星。

    然而這只是我以為的,當然如果這位蔣小姐就這么不再出現(xiàn)默默忍耐一下,她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損失的,畢竟闊少說的恐怕也是事實的吧?然而這位姓蔣的大明星,影后人選,偏跟我想象的不一樣,也并不跟前一天表現(xiàn)得比較柔弱和通情達理一樣。`

    第二天十點多點鐘的時候,這位不速之客卻突然到訪我位于設(shè)計大樓八樓的設(shè)計室,當時我正在石膏模特身上擺弄一套露背黑紅色旗袍裙。

    由于設(shè)計室都是開放型的,以便于客戶參觀,有的什么重要人物或明星出席什么重要活動或場合需要找名師特別訂做,我也做過這類訂作一些,絕大多數(shù)都是闊少介紹來的,盡管闊少夸我是什么海歸設(shè)計師,有的還真被他忽悠相信了,有的則可能看我太年輕了,并不買帳,所以我的設(shè)計推向市場比較多。

    這次我一開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進來,看見她后我也以為她是要訂作什么服裝的呢,又以為是闊少極力推薦她過來的哪。連忙客氣的招呼她坐下,并沖來咖啡。

    然而她并沒有坐下,頭仰得高高的,像是來討債的一樣。

    這時我知道她可能來者不善吧?于是我把咖啡放到小桌上,陪她站著。

    她眼睛傲慢的在設(shè)計室里亂轉(zhuǎn)一陣,邊輕視道:“不錯嘛,弄得還有模有樣的,你一個打工妹能讓遜哲為你做這些,也是蠻有本事的嘛。我原以為你也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昨天打聽才知道你不過就是個下鄉(xiāng)來的土丫頭,好像連這邊的大學都沒上過。真沒想到這幾年被遜哲調(diào)教得竟一點看不出來,也真是為難遜哲在你身上下的這番苦心啦,不過你以為這些和你長著這副跟遜哲有幾分相像的臉,就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嗎?不可能的。你應(yīng)該清楚你是什么樣的人,遜哲又是什么樣的人,這幾年他不過是太年輕,被你迷惑了雙眼。你也應(yīng)該知足些,得到這些后就應(yīng)該見好就收,把他還給我的,到時候被他丟棄會比較難看吧?而且那時候他恐怕不會給你什么青春損失費的?!彼f這些話時,還信步走到幾個模特身邊看看,還拉拉上面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比比。

    要不是她這些刺耳的話,我還真以為她是來訂制服裝的,正在察看我的水平和實力哪。

    我一開始就沒有跟她過去,只覺得她說的話有些荒謬滑稽,并不想理睬她,而是坐到畫板前釘上草圖修改起來。

    然而我的沉默卻被她當成了默認,抬頭看了看我,又笑道:“看來白小姐是個聰明人,已經(jīng)明白這些了,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我蔣若珠給你兩百萬,并讓你去外國學習或開個店都可以,我在外國人脈很廣的,讓你當老板比在這里更有前途,更風光哪!但你必須離開遜哲,并不能讓他找到你,白小……?!?/br>
    我實在不想讓她再污染我的耳朵,影響我工作的心情,就起來走到門邊推開玻璃門請她出去:“蔣小姐請吧,我還要工作,實在沒空陪您聊天?!?/br>
    她明顯有些沒想到和尷尬,隨即又翻了一下白眼訕笑著:“白小姐是覺得兩百萬太少了嗎?那五百萬,甚至一千萬都可以,只要你離開遜哲,錢……?!?/br>
    “蔣小姐!你把闊……。你到底把邰先生當成什么了?當在菜市場買蘿卜白菜,還討價還價嗎?請你出去,我要工作!”我忍無可忍的正色道,并抬手請她出去的意思。也許是我的聲音過于嚴厲,又推開著門,而過道上正好有一位同事路過我門口。

    由于和闊少這種特殊關(guān)系,這些無論是有名的設(shè)計師,還是起步上升期的設(shè)計師,都會因為闊少而對我格外的尊重和照顧,至少表面是這樣的。

    所以他看我挺不高興的站在門口,疑惑的望了望我,又問我怎么了,跟誰生氣什么的,邊走進來,明顯想當個和事佬。

    我只得看看她,勉強笑笑解釋:“一個女明星,她原來就是這樣要求的,現(xiàn)在又說設(shè)計得太土氣的,所以……?!蔽乙詾樽约哼@樣說是在幫她解圍,我總不能告訴人家,她是闊少的前女友想用錢來買斷我和闊少的關(guān)系吧?

    然而我沒想到這么說竟然害了模特身上那件旗袍。只見她看我這么跟同事說,便蠻嫌棄的斜視著她身旁那套旗袍,手還在上面輕挑的弄了弄,說:“這只是像你這種土丫頭才會穿這么土到掉渣的衣服,我們演員穿上它簡直都沒法出門,也只有像你這樣的沒見過世面的土丫頭才會弄出這么難看的東西,真是讓邰氏丟臉,讓遜哲丟臉??!”說罷她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盒雪茄,又掏出一根火柴,在盒上劃燃,再點燃雪茄。

    同事顯然在示意她墻壁上有禁煙標志。

    然而她接下來的動作更令我和這位同事都驚恐而已,她竟然用那根還在冒火的大頭火柴去燒那件旗袍。

    由于旗袍都是柔軟的絲綢材質(zhì),一碰就著。

    我和同事急忙沖過去滅火,我們首先光顧著著急了,只用腳踩,隨后同事才反應(yīng)過來,沖到角落拿來滅火器把火到底撲滅了,可那件旗袍已被燒出一個大窟窿,還好這個模特是單個放在一邊的,要是放在那邊一排模特中,那我的損失將不堪設(shè)想。

    我和同事同時用很發(fā)指的目光看著她,尤其是我恨不得沖過去給她幾光耳。

    同事正準備嚴厲責問她。

    只見她悠然自得抽了一口雪茄,吐著白煙,似乎有一絲得意而痛快的笑,又從小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秒就扔向我的臉,輕輕松松的說了句“這些錢就算我賞給你的吧,賤貨。”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我的設(shè)計室。

    我大概是被震得有些麻木了吧?居然沒有追出去回敬她。

    倒是這位連中文名字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的同事氣憤憤追了出去,嘴里罵罵咧咧的:“你站住!你以為你有錢,你是明星就多了不起?。烤涂梢噪S意拿錢來污辱人???……?!?/br>
    這位別人都叫他艾倫的跟我稍微年長點的白毛男,還在嚷嚷著,估計那位蔣小姐已經(jīng)走遠了他才回來,卻又叫起來:“玫梅,你怎么坐在地上去了呢?”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癱坐在撒滿百元大鈔的地上,仿佛在祭奠自己那件被燒毀的旗袍。

    艾倫連忙將我攙扶起來,坐到小桌旁邊的皮椅子上,邊開導(dǎo)讓我別為這種人傷心,說她可能就是來找碴的,問我是不是以前得罪過她,還說要不要報告給保衛(wèi)科,或是邰先生?畢竟艾倫覺得這事挺嚴重的,都弄出火來了,這里都是絲質(zhì)材料,萬一控制不好燒起來,他都沒法想象。

    但我還是搖搖頭,只說自己以后會注意的,并拜托他不要將這事告訴闊少。

    艾倫當時夠費解的,我只說他是副總裁,有很多重要事要忙,這點小事沒必要讓他擔心了吧?艾倫最后也理解的點點頭,又幫我把地上的那堆錢撿起放在小桌上,又說要不他留下來陪陪我吧。

    我知道這是人家要回去的措辭,忙站起來客氣的感謝一番,并相送。

    他也安慰著什么今天就別上班了,好好休息一下得了,又說不就一個臭明星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必跟這種素質(zhì)的人生氣等等。

    我點點頭,又感謝他剛剛的幫忙等等客套幾句。

    送走了艾倫,再次回到小桌旁,看到那沓鈔票,我簡直想用雙手將它們一掃掃到九宵云外,我白玫梅何從承受過這樣的屈辱,又何從被人這樣的羞辱過?今天終于見識到了,也品嘗到了,原來在闊少身邊不僅有那些冷嘲熱諷、流言蜚語,還有這種羞辱。

    但可悲的是我已不能離開,也不想離開他的身邊,我已習慣呆在他身邊接受他的保護、他的寵愛了。

    隨后我趴在小桌上大哭一場,可哭過之后又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仿佛眼淚能將一切不快、委屈、屈辱都沖刷掉一樣。

    中午他發(fā)信息過來說要來我這邊陪我吃飯,我同樣早早打來他歡喜吃魚香茄子、牛rou燉土豆等等。

    而我去他上面吃飯時,他也讓小張打來我喜歡吃的湘菜,當然他也陪我吃一起。經(jīng)過這幾年的鍛煉他早已吃得慣湘菜,并愛上了它,再辣也吃得慣了。

    在吃飯時我依舊跟他談笑風生,仿佛那件事不曾發(fā)生過一樣,覺得只要他能站在我這邊,只要能在他身邊自己什么委屈和屈辱都能承受一樣。

    然而幾天后我卻聽說那個代言并沒有給蔣若珠,而給了一位當紅藝人,而且我還聽別人議論說在哪里哪里看見副總裁非常生氣的給了一個美女一記響亮的耳光,把人家漂亮的臉蛋兒都打腫了,最后還十分憤怒的沖她喊著“你可以來羞辱我,但你絕不可以去羞辱她!”

    但人們并沒有提是哪位副總裁,他也從沒在我前面提過這件事,也從不知道她來找過我這件事一樣。

    如果闊少真的知道蔣若珠這么對我,他絕對有可能做出這么過激的事情來。

    然而怨怨相報何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