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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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回到椅子上,兩人吃得差不多了。 “現(xiàn)在可以說事了吧?” “好?!笔⒂窒呐跗鹋赃叺暮凶?,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有什么寶貝在里面。 她將東西放到桌上,傅時律喚了服務(wù)員過來,先把餐桌收拾干凈。 他很期待這一刻,眼角眉梢染了笑意,盛又夏把盒子推過來時,按捺不住的希冀在他心頭生根發(fā)芽。 傅時律兩手接過去,然后準(zhǔn)備打開。 盛又夏掌心托著側(cè)臉看他,很快,他的臉上就會出現(xiàn)狂喜了。 男人的臉色變得很快,震驚、憤怒、卻唯獨(dú)沒有喜悅。 因為里面哪來的什么禮物,只是靜靜地躺著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第56章不離! 傅時律臉上的表情,被揉了個粉碎。 他將離婚協(xié)議書拿出來,一頁頁翻看著。 盛又夏不是說著玩玩的,是有備而來,關(guān)于兩人的財產(chǎn)分割弄得很詳細(xì),他們之間沒什么共同財產(chǎn),所以不會有糾紛。 “你看看,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把字簽了吧。” 盛又夏說著,從包里摸出來一支筆遞給他。 傅時律握緊了那幾張紙,手背上的筋骨越漸凸出,“離婚?” 是啊,很奇怪嗎? “開心不?” 盛又夏這話一問出口,傅時律的臉色沉到江底,“為什么?” “太累了,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笔⒂窒牡哪樕峡床怀霰瘋?,仿佛要跟他分開,她絲毫不會覺得痛。 “因為梁念薇嗎?” 盛又夏細(xì)想之后,覺得也不完全是。 沒有梁念薇,以后也會有張念薇李念薇,說到底是他不愛她。 “傅時律,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我知道,婚后你也不是沒動過離婚的念頭吧?” “現(xiàn)在,我放過你了,你應(yīng)該高興啊?!?/br> “要不要再叫瓶酒慶祝一下呢?” 盛又夏是真心替他開心的。 都怪她安排不周,此情此景,外面應(yīng)該有煙花才對。 撕拉—— 盛又夏望向窗外的同時,耳朵里鉆進(jìn)陣聲音。 傅時律把離婚協(xié)議書給撕了,丟回到禮盒內(nèi),眼神也變得鋒利起來?!斑@種事,還輪不到你來開口。” 這人是不是也太要面子了一點(diǎn)? “那行,你讓律師重新起草一份,行不行?” 盛又夏怕時間不夠,只能催促,“盡快,明天就給我可以嗎?” 傅時律喉結(jié)滾動,一時間胸悶氣短,被她氣得血液都在翻涌。 “我沒說要跟你離婚!” 她心口微擰,事情的發(fā)展有點(diǎn)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為今晚會很順利,傅時律肯定是大手一揮讓她走的。 “梁念薇的眼睛不是快治好了嗎?我給她騰位置,你們應(yīng)該謝謝我?!?/br> 傅時律那眼神,恨不得將裝協(xié)議書的箱子給拆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她居然要離婚? “我跟梁念薇,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無所謂了,是我不想跟你過了。不管你們以后會走到哪一步,都和我無關(guān)?!?/br> 盛又夏只想趕緊把婚離掉,這樣才能放手一搏,去把她的眼角膜搶回來。 服務(wù)員未發(fā)現(xiàn)這桌的不正常,拿了一束玫瑰花過來,說是餐廳安排了送給貴賓的。 盛又夏看花嬌艷欲滴的,也新鮮,便伸手接下了。 “謝謝?!?/br> 該講的都講完了,盛又夏拿起旁邊的包起身,“明天擬好了新的,你再通知我?;蛘吣阌惺裁匆笠部梢约由先?,房子和錢都無所謂?!?/br> “……” 傅時律的牙關(guān)一下繃緊。 盛又夏離開前,想到了什么,她垂眸盯著傅時律的臉,“結(jié)婚照是我找人掛在梁念薇床頭的?!?/br> 也不知道傅時律是沉浸在被離婚的震驚中,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不在乎,他幾乎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盛又夏巴不得他跟以前一樣,說她是心機(jī)深重的女人。 她要他簽字?。?/br> “我工作室旁邊有套房子,我會搬過去住,至于你要找我協(xié)商離婚的事,可以隨時電話我?!?/br> 男人聽完這話,才有了反應(yīng),他撐著餐桌站起來,“你要搬走?” “話都說明白了,難道還要住一起?” 現(xiàn)在是她提的離婚,等于是說,他被拋棄了? 盛又夏捧著那束花走出餐廳,沒提防外面下了雨,細(xì)雨被寒風(fēng)挾裹了吹到她腿上。 喝了酒不能開車,不過餐廳外面有很多代駕。 盛又夏剛要抬手去叫,卻聽見陣腳步聲很快來到她身邊。 一個年輕的男人搶在同行的前面,跑向了盛又夏,“請問需要叫代駕嗎?” 盛又夏沒來得及張口,傅時律就把手里的車鑰匙拋了過去。 他拽住她的手臂,一腳趟進(jìn)雨水里,“走。” 傅時律在前面帶路,盛又夏不想跟他走,但又掙扎不過他。 男人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下顎線一道繃緊,每個五官都在勾畫出陰寒。 車門被打開后,他把盛又夏塞進(jìn)了后車座。 “傅時律,我不需要你送我,我自己有車?!?/br> 傅時律把她往里一推,強(qiáng)硬地擠到她身邊。 他沖著代駕說了地址,“西子灣?!?/br> “我行李都收拾好,拿走了,不用再回去了。” 傅時律一聽,面目森冷,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動作倒挺快?!?/br> “是啊,著急給你騰地方嘛。” 盛又夏看男人的樣子,怕是離婚的事不會這么輕易有結(jié)果。 “梁念薇哥哥那事,應(yīng)該還來得及,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的第三個條件?!?/br> 傅時律的臉冷冰冰的,像是結(jié)了凍一樣。 “條件就是離婚,只要你簽字,我就放過梁松連?!?/br> 盛又夏想著,幸好她手里還有最后一張牌。 也算是談判的籌碼了。 但傅時律卻是嗤笑了聲,“他能不能出來,關(guān)我什么事?” 這一下,倒是把盛又夏問住了。 “你之前不是千方百計讓我放過他嗎?現(xiàn)在你看,多好的機(jī)會,你千萬別錯過?!?/br> 盛又夏沒想到,這卻成了廢牌。 “那就把他關(guān)死在里面,隨你喜歡?!?/br> 她手里抱著那束花,盛又夏緊靠著車門,視線望向窗外。 想不通,傅時律為什么不肯離婚。 怕爺爺和爸媽責(zé)怪? 所以即便沒有感情,也要強(qiáng)綁著她? 盛又夏掐下了一朵鮮艷的花瓣,面無表情地搓揉著。 “傅時律,你要是怕爺爺那邊不好交代,沒關(guān)系的,我們可以瞞著他。” 盛又夏想盡辦法,事情總不能僵著吧。 “要爺爺想我了,或者家里有事叫我回去,我都能配合你……” 她抱著的玫瑰花被靠過來的胸膛給壓得扁扁的,傅時律離他很近,好些花瓣掉在了兩人身上。 “那我不簽這個字,你會怎么樣?” 盛又夏抬手按在他胸前,沾了玫瑰花的印子,將他的襯衣弄出一片緋色。 “那我就只能交給律師,起訴了?!?/br> 傅時律瞧著她的臉,滿眼的決絕。 “盛又夏,你跟我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