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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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出來玩的,還沒盡興就著急回家嗎?”溫在邑這話,很明顯是沖著傅時律去的。 “盡沒盡興,跟你有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這游戲還沒結(jié)束,我還沒抽簽?!睖卦谝卣f著,走到了茶幾跟前。 他將手伸進箱子內(nèi),傅時律替盛又夏拿了衣服和包,打算離開。 溫在邑摸出一張紙,嘴角忽而扯開。 “我先問一聲,紙條上的條件必須要完成嗎?被選中的人,可以拒絕么?” 季星堂在心里狂罵他,男小三,不要臉,插足別人家庭! “不能拒絕,要不然就別玩。” 呵!現(xiàn)在知道怕了?說不定溫在邑就摸到了一張,讓他脫光撅屁股跳舞的紙。 季星堂摸出手機,準備拍下來發(fā)朋友圈。 溫在邑眼見傅時律走出去了兩步,他上前攔住,俊朗非凡的面容藏不住那點挑釁。 “別走啊,我要做的事,得找個人配合才能完成。我也不認識別人,我就找傅太太了。” 溫在邑說著,兩根手指夾著那張紙,將紙條遞到傅時律的面前。 紙上寫著:找在場的異性,共度一夜春宵。 傅時律伸手接過紙,面無神色地揉成一團,然后揮起右臂一拳打在溫在邑的臉上。 他動作快到,就連站在旁邊的盛又夏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溫在邑被打得往旁邊讓了步,但他很快站定,絲毫不顯狼狽。 “傅時律!” 盛又夏抓了把他的手臂,“你干嘛打人?” 傅時律手掌垂在身側(cè),平日里那只恨不得買上巨額保險的右手,此時指關(guān)節(jié)處淤青腫了起來。 “不打他,難道等著他帶你走?” 盛又夏也看到了紙的內(nèi)容,她居然只是輕飄飄地道:“是你玩不起,而已?!?/br> 溫在邑手掌按著顴骨處,撕裂的疼痛感一寸寸在蘇醒,越來越痛。 但他只是輕輕地揉著,眼角帶有笑意。 “傅主任,大家都在玩,你怎么就打我一個人?看看你的朋友們,該脫衣服的都脫了?!?/br> 這就是在下傅時律的面子,讓他進一步和退一步都難。 但傅時律是什么人,他不想遵守規(guī)則的時候,所有人都得給他讓道。 “你可以去華興醫(yī)院掛個號,醫(yī)療費我賠你?!?/br> 溫在邑也很勇,“那萬一醫(yī)生問我怎么受傷的呢?我就說被華興醫(yī)院的眼科之神,傅時律,給打的?” “可以,”傅時律絲毫不帶怕地,“再加一句,說你想勾引人家老婆,所以被打破了相。” 這兩人,你來我往的,跟小學(xué)雞吵架一樣。 盛又夏擰著眉頭,往溫在邑面前走了步,“我跟你走,我們?nèi)ツ???/br> 傅時律面色陡然一緊,扣住了盛又夏纖細的手腕。 “你敢?!” 第64章不是要離嗎?走,簽字! 盛又夏定定地看著他。 “嗯,我敢?!?/br> 她還是相信溫在邑的為人,“你送梁念薇回醫(yī)院吧,她不是喊眼睛疼嗎?你總不能這么丟著不管?!?/br> 溫在邑白白挨了一拳,盛又夏看得出來,他也不想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 “溫先生,實在不好意思,玩?zhèn)€游戲弄成這樣,我向你道歉?!?/br> “打人的不是你,你道什么歉?” 盛又夏將手臂伸進了袖子內(nèi),把外套給穿好,“我請你吃頓宵夜吧,當作補償,行嗎?” 溫在邑真想看看自己不值錢的樣子,“行?!?/br> 游戲算是結(jié)束了,盛又夏提著包真的要跟溫在邑走。 就算他們出去后不發(fā)生點什么,傅時律心里也不會舒服,“站住。” 盛又夏沒有理睬。 她走出去好幾步了,傅時律聲音揚高些,“盛又夏,你站住?!?/br> 她充耳不聞,詢問著旁邊的男人,“溫先生想吃什么?” “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br> 傅時律胸口起伏,這種被人忽略的滋味很折磨人,他站在那,長身玉立,自帶貴人之相。 他做不到眼睜睜看她離開,也做不到上前繼續(xù)撕扯。 “盛又夏,你不是要離婚嗎?” 盛又夏頓住了。 “我同意了?!?/br> 她轉(zhuǎn)身望向傅時律,她就好像一個絕望的攀登者,永遠在吃力地往上爬,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洞口射進來的光。 盛又夏眉眼都舒展開了,心情跟著放松、愉悅。 “真的?” “只限今晚,回去我就簽字?!备禃r律可能也是覺得,這樣的確沒意思。 他將車鑰匙丟給季星堂,不用說,季星堂都能明白要讓他做什么。 傅時律快步往外走去,盛又夏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有可能傅時律現(xiàn)在就是一時沖動,但往往這種時候,最能成事。 “溫先生……” 溫在邑懂,沒讓她為難,“那你就欠我一頓飯,等你離了婚,我們再約?!?/br> 傅時律如芒在背,這邊手續(xù)還沒辦,那頭就已經(jīng)有人惦記上了。 盛又夏跟著傅時律離開,她手里抱著毛衣,到了外面冷風一吹,才覺得格外冷。 兩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盛又夏喊了個代駕。 傅時律給的地址卻不是西子灣,代駕按著導(dǎo)航開過去,很快來到一處未開始營業(yè)的度假區(qū)前。 盛又夏剛要開口,就聽到男人說道:“坐到前面去?!?/br> 傅時律通過人臉識別,讓攔在面前的大門緩緩打開,他坐回到車內(nèi),重新發(fā)動了車子。 “你喝酒了,你要干什么?” “里面沒人,地方也寬敞,你不是要和我離婚嗎?就適合在這兒談?!?/br> 車子進入度假區(qū),里面道路寬敞,就跟進了一個小鎮(zhèn)似的。 兩邊都是華麗的歐式建筑,雖未開業(yè),但早就有商家入駐,一看就是大手筆的投資,是斥重金砸出來的。 “這兒……是傅家的產(chǎn)業(yè)?” 要不然,他能這么輕松地進來? 傅時律嗯了聲,落下車窗,讓她看個清楚。 “是不是后悔要跟我離婚了?” 路兩邊有燈光,光影來不及捕捉到疾馳而過的車子,盛又夏趴在窗邊,任由冷風拂面。 “我做的決定,從來不會后悔?!?/br> 離婚不是為了讓自己痛苦的,而是想要讓以后過得更好。 傅時律盤住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 他將車開到了一處高爾夫球場,旁邊就是人工挖出的湖道,風挾裹了寒意吹入車內(nèi)。 盛又夏半個腦袋支在窗外,“不是說回來就簽字嗎?” “有幾個問題,我要先弄弄清楚。” 盛又夏微閉了眼簾,“你問吧?!?/br> “梁念薇,是你故意找來的嗎?” 她嘴角輕勾勒,這是打算秋后算賬呢。 “不是,你可以問問你的朋友們,究竟是誰約了她過來的?!?/br> 傅時律望向旁邊,她身子仍舊倚靠車門,一副想要離他遠遠的樣子。 “那讓我認她做干meimei的理由呢?” 盛又夏忍不住嗤笑,“這么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為了羞辱她?!?/br> “把她畫成小丑也是我故意的,她不適合濃妝。” 傅時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到跟前來,盛又夏小臉被凍得灰白,鼻頭都是紅紅的。 “那你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我跟你離婚?” 盛又夏說話時,呼出的氣好像都是涼的。 “傅主任啊,”她用軟調(diào)子叫他,冰涼的手指繪過男人的眉形,指尖按到他眉心處后,再順著鼻梁骨往下滑?!拔业母抵魅伟?。” “你千萬別以為女人只是善妒這么簡單,我吃梁念薇的醋,看到她就心煩氣躁?!?/br> “你要是一日不跟我離婚,那我的怨氣說不定越積越深,我又不舍得發(fā)泄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