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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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你要重新開始了。” 唐茴一把握住她的手,沖著溫在邑擠眼,“多看看身邊,好男人還是不少的?!?/br> 盛又夏豈能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呢,唐茴是真不怕別人尷尬。 “你別亂說了,”盛又夏沒有閑心思想別的,“我之前那么著急想離婚,就是不想在手術(shù)之后,還跟傅時律有任何牽扯?!?/br> 可是事與愿違,這個婚離得一點也不順。 有那張證書牽絆著,總歸沒有真正的自由。 第二天。 導(dǎo)醫(yī)臺前,湊了幾個小護士,“你們說那個梁念薇,為什么還住在醫(yī)院里?” “就是,搞不懂啊,手術(shù)延期到現(xiàn)在都沒做,我聽說……治不好了?!?/br> “好奇怪,最近傅太太也沒來醫(yī)院,我都沒看到她朋友圈更新……” “你們發(fā)現(xiàn)沒,傅主任一個月沒笑過了,我以前還敢跟他說話,現(xiàn)在我都不敢看他!” 話說到一半,傅時律從辦公室出來了。 一名護士大著膽子跟他打招呼,“傅主任,有您的快遞信?!?/br> 傅時律摘了眼鏡,面無神色地走過去,他從護士手里接過信封袋。 修長的手指撕開袋口,傅時律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是一封離婚起訴書。 邊上的小護士驚得捂著嘴,忙轉(zhuǎn)過身,這消息真勁爆! 傅時律緊盯著起訴書,他找了盛又夏整整一個月,人沒找到,她卻在背地里干了這么一件大事。 她是真敢! 傅時律快步回到辦公室,剛關(guān)上門,就打了盛又夏的手機。 居然不是關(guān)機了,只是沒人接。 還要繼續(xù)躲著他么? 盛又夏開機后接到的第一個電話,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打來的。 那孩子還小,jiejiejiejie叫個不停,還告訴了她盛修明住院的事。 雖然她和盛修明關(guān)系不算親近,但畢竟是生父,總不能置之不理。 晚上,盛又夏找到了住院部,敲開了一扇病房門。 還好,崔文姍不在。 “爸?!?/br> 盛修明看到她,掩飾不住的激動,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夏夏,你去哪了?為什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是遇見壞人了嗎?” “沒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盛又夏問了他幾句病情,還好只是個小手術(shù)。 “我們到處都在找你,傅家那邊也是……” 盛又夏搬了張椅子,乖乖地坐在病床邊。 她沒有注意到,病房門口此時多了個人影。 男人靠在那,似乎在平復(fù)著情緒,他盯著盛又夏的背影看,像是又瘦了些。 她不會知道,他這一個月是怎么過來的。 傅時律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挺起身子往里走去。 盛又夏聽到腳步聲,剛要回頭。 “時律,你快看,夏夏來了?!笔⑿廾鬟@話一出,盛又夏的身形明顯僵住。 傅時律喊了一聲‘爸’。 他走近了,很快站到盛又夏的旁邊,她余光落下去,能看到他一雙修長的腿。 傅時律手落到盛又夏肩膀上,手掌輕柔地捏了捏。 他所有的情緒,都透過指尖在瘋狂壓抑著。 第84章我滿足不了你? “夏夏,這一個月你去哪了?” 畢竟傅時律找她都快找瘋了,隔個三五天就要打電話去盛家,問問有沒有她的消息。 盛又夏手掌輕握,去哪了? 她哪都沒去,還是在這個城市,只不過誰都不敢聯(lián)系,也不知道要聯(lián)系誰。 如今只看到她安然無恙坐在這,只是沒人知道她經(jīng)歷的那些日夜難寐,擔(dān)驚受怕。 “爸,我忙了一段時間而已。” 這話,搪塞不了任何人,盛修明的臉色擺出些不悅,“就算忙,你也該接電話吧?” 肩膀上的那只手還在,盛又夏能感覺到,它在越握越緊。 她抬了下頭,握住了傅時律的手腕,然后將他的手拉開。 “爸,我想離婚,這一個月我是在躲著他?!?/br> “什么?”盛修明急得差點蹦起來,怎么就要離婚了呢?“婚姻不是兒戲,你別任性!” 這話應(yīng)該同傅時律去說,反正離婚的事肯定瞞不住,現(xiàn)在說出來,盛又夏還覺得輕松了。 “爸,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br> 傅時律說著,握緊盛又夏的手腕,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好,有話要好好說。”盛修明可不能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盛家高攀了傅家,這是一樁他自認為最滿意的聯(lián)姻了。 醫(yī)院外面,傅時律要盛又夏給他個解釋。 看他的樣子,像是剛被人渣過,各種情緒上頭,難以釋懷。 “解釋什么?”盛又夏盯著他看,好久不見啊,一個月了。她以為自己完全放下了,就算再見到這張臉,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可說來簡單,做起來好難。 “傅先生,那天你丟下我去給梁念薇做手術(shù),我還沒恭喜你們呢,她眼睛恢復(fù)得挺好吧?” 兵兵在那場大火中被燒掉了,警方給出的結(jié)論也僅僅是意外。 當(dāng)時屋里燒著紙錢,火光不小心就跳到了旁邊的紙扎上,所以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現(xiàn)在在說我跟你的事?!备禃r律被她這淡定自若的態(tài)度,逼得有點瘋。 他隨身帶煙,側(cè)著頭點燃時,火焰擦過他的眼角。 整張臉的輪廓被襯得硬朗,眼睛漆黑,鼻子堅挺。 他深吸一口,煙霧從他的薄唇逸出,傅時律逼近上前。 盛又夏往后退了步,“我的起訴書你應(yīng)該收到了吧?你要是不肯簽字,那就等法院判離好了。” 煙頭在傅時律的指尖,燃得猩紅,他緩緩?fù)卤M嘴里的煙。 聲音蕭瑟,還有些涼薄,他輕呵一聲:“你試試看,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看誰敢給你判離!” 盛又夏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 她同樣回以一笑,“你是法盲嗎?多讀書,少看不切實際的東西,要相信法律?!?/br> 傅時律眸子緊盯著她,那一瞬間,他覺得她的眼睛好亮,完全沒有之前的沉寂感。 這明明是盛又夏的眼睛,可他卻好像沒看過一樣。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一個月她都跟誰在一起? “盛又夏,你沒有背著我做對不起我的事吧?” “你有話就直接問,你是想說,我有沒有給你戴綠帽子?” 她都沒給答案,光是這么一說,傅時律的心便揪起來了。 “你敢嗎?” 給他戴綠帽,多大的膽啊。 “我敢啊。”盛又夏雙手抱在胸前,身子朝他傾近,“我最近悟出一個道理,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一定要先取悅自己?!?/br> 兩人在醫(yī)院的門口,周邊的人來來回回換了幾撥,傅時律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 “我滿足不了你?” 他說這話時,旁邊正好有一對小情侶經(jīng)過。 人呢,總會對奇奇怪怪的話題感興趣,情侶看看盛又夏,再看看傅時律的臉。 這樣頂配的男人都嫌不夠好嗎? 這女人的胃口有點大啊。 盛又夏皺著眉,不得不提醒他,“傅主任,注意你的身份?!?/br> 那檔子事說提就提,他是對自己太自信了吧。 “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br> “正好,我們一起?!?/br> 盛又夏想走,卻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給攔住。 “不好意思,我們不順路,我有了住的地方,我不會跟你回去的?!?/br> 她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沒了愛意,就連那些親近都沒有了。 她以前還會叫他,我的傅主任呢?,F(xiàn)在就是冷冰冰的,好像多看他一眼就會得什么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