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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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給他碗里添著菜,沒有插一句話。 等他掛了電話,盛又夏抬頭看他,“吃啊?!?/br> 她唇瓣輕揚(yáng),笑容甜甜的,像是讓人喝了一口梅子酒。 “夏夏……” “是不是有事要去忙?沒關(guān)系的,正事要緊?!?/br> 溫在邑看眼餐桌,點的熱菜一個還沒上。 他眼里有愧疚,好不容易吃上頓飯,他那么多話還沒跟盛又夏說,他一點都不想走。 溫在邑看眼時間,“我半個小時內(nèi),要趕到機(jī)場,緊急出趟國?!?/br> “這么趕……”盛又夏猜測著問了句,“公司出事了嗎?” “你別擔(dān)心,不是大事,但確實需要我過去趟?!?/br> 盛又夏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如果我是你,我也會走的,你放心,我哪都不去,就等你回來。到時候你請我吃一頓大餐就好了?!?/br> 溫在邑覺得舒服多了,“到了那邊,我給你打電話。” “好?!?/br> 他匆匆離開了。 餐桌前顯得很冷清,盛又夏不失落是假的,畢竟剛才過來的路上還挺開心的,按著原來的打算,吃過飯還要去看場電影。 她望向窗外,外面黑漆漆的,服務(wù)員把好幾個菜都上齊了。 盛又夏沒吃幾口,但覺得飽了。 回到家的時候,盛又夏就看到門口站了個人。 她下意識停住腳步,不敢過去。 “你是?” “是傅太太吧,傅先生點了些吃的讓我送來,他說您晚飯沒吃幾口?!?/br> 盛又夏臉色沉下去些,但不好沖著別人發(fā)作,“我吃過了,不需要這些的,你拿走吧?!?/br> 盛又夏沒有收的意思,走過去開了門后,徑自進(jìn)屋。 門剛關(guān)上,她就覺得不對,傅時律怎么知道她沒吃幾口? 他不至于讓人跟蹤她了吧? 一晚上,她反反復(fù)復(fù)都在做同一個夢,等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痛。 溫在邑給她發(fā)了條消息,他已經(jīng)到國外了,也安頓好了。 盛又夏放下心來,昨晚居然一直夢到他飛機(jī)失事,回不來了。 她強(qiáng)打起精神去了工作室。 剛進(jìn)辦公室,安清給她泡了杯茶,“師傅,樓下有人找,說她是溫先生的母親?!?/br> 盛又夏頭腦漲得慌,但總不能避而不見?!罢埶蟻戆??!?/br> 溫母見到她時,神色有些不好,盛又夏剛要打過招呼,就被她截斷了話。 “盛小姐,就當(dāng)我請求你,放過我家在邑,離開他吧?!?/br> 盛又夏將那杯沒喝的茶,推到了溫太太的手邊。 “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我家公司緊急出了事,你以為是巧合嗎?那是傅時律伸手了,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 欺男霸女,像是傅時律的作風(fēng)。 第225章搞他兄弟 盛又夏不知道是沒想到過,還是單純的不愿意去面對,她擰緊了眉頭。 “溫太太為什么這樣說,是有什么證據(jù)?” “這還需要證據(jù)嗎?傅時律對你沒死心,那在邑就是一塊擋路石!” 盛又夏請她入座,但是溫太太就像看仇人一樣看著她。 “您這只是猜測而已,再說做生意的人,遇到風(fēng)浪就去解決,這是很尋常的事?!?/br> 溫太太聽了這話,更加的惱火。 “沒有你,就不會有這樣的風(fēng)浪。這次就算挽救回來,我們溫家也會損失一大筆。弄得不好,還會被纏裹其中,難以脫身!” 這盛又夏跟溫家還沒扯上關(guān)系呢,就這樣了。 真要結(jié)了婚,傅時律不得把溫家給滅了? “盛小姐,請你想想清楚,只要有我在,哪怕在邑以死相逼我都不可能讓你進(jìn)門的?!?/br> “你想一直不明不白地跟著他?” 溫母走后,安清推門進(jìn)來了,見盛又夏在窗邊站著,窗外是一片藍(lán)天,背景感極強(qiáng)。 “師傅……” “我沒事,不必?fù)?dān)心?!?/br> 盛又夏收拾好情緒,兩個人談了一場戀愛,最后要怎么收場,她還是尊重溫在邑的意見。 連續(xù)一周多的時間,他們的聯(lián)系很少。 就連一個視頻都沒有,只有簡單的幾句問候。 “我在這邊挺好的,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這里一切順利,放心?!?/br> 但盛又夏知道,溫在邑一點都不順,連本地新聞都在報道,溫家遇到麻煩了。 傅時律平日里對生意沾手的不多,如果真是他做的,那得多可怕? 短短一天時間,攪得溫家雞犬不寧,他甚至都不用露面,就坐在高位上,冷眼旁觀別人的奮死掙扎。 盛又夏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想牽累旁人。 唐茴胎像穩(wěn)定后,搬回了自己的住處,但她成天悶在家里,都快憋出毛病來了。 她約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去唱歌,不讓抽煙,不讓點重音量的歌,說是對孩子不好。 邊上幾人都在喝酒,就唐茴帶了個保溫杯,里面存著溫水。 歌唱到一半,包廂門卻被人推開了。 肖睿陰戾著一張臉,視線掃了圈后落定在唐茴身上,他快步過去,伸手就要將她拽起來。 唐茴手里拿著話筒,歌唱到一半,她將話筒舉到男人的面前。 “肖公子這是干什么?” “你自己的身體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你懷著孩子?!?/br> 肖睿擒住了唐茴的手臂,想將她拉起身,唐茴一話筒打在男人手腕的骨頭上,痛得他直接撒開了手。 “那是我的孩子,跟你有毛關(guān)系?給老娘滾!” 周邊的一群小姐妹,抿著嘴角在笑。 肖睿也是挺要面子的,臉色紅了白,白了紅,在這表演變臉?biāo)频摹?/br> 他欺近唐茴,在她耳邊警告了一句,“孩子要是有個閃失,你就完了!” “呦呦呦,我都怕死了?!碧栖钚南肽阏l啊,孩子在她肚子里,她想怎樣就怎樣,“你不是不要他嗎?他要是沒了,你不是最開心?” 肖睿被肖家壓著,這段日子也挺難受。 他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但就是不想結(jié)婚。 有傅時律這個前車之鑒,他可不要那么苦逼。 他賤兮兮,又特別欠揍地說了一句,“我現(xiàn)在要了,等你孩子生出來就給我,我一定把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br> 唐茴心里咯噔下。 原本以為肖睿只是不要,那也就算了,她落得個清凈??涩F(xiàn)在聽他話里的意思,他還想跟她搶孩子? “肖睿,你敢,我會跟你拼命的?!?/br> “你這話威脅不到我?!?/br> 肖睿伸手摸了摸唐茴的肚子,“好好養(yǎng)胎,到時候醫(yī)院的事我來安排……” 唐茴氣的一把撥開他的手,右手迅速出擊,一拳直擊他襠下。 “肖睿你大爺,老娘讓你斷子絕孫!” 她是真不想給肖?;盥钒?。 男人的手收回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捂著襠下,整個人彎下了腰。 盛又夏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肖睿毫無形象,屁股高翹著正對門口。 她快步進(jìn)去,看到唐茴無事后,才松了口氣。 但肖睿就有事了,而且是大事。 他臉色痛得煞白,半蹲著,讓盛又夏去帶句話。 “時律他們在104號包廂,你讓他……讓他過來。” 盛又夏居高睇著男人的后背,“我才不去?!?/br> 她憑什么要屁顛屁顛去給他傳信。 “你們還真是姐妹,心腸一樣壞?!?/br> 肖睿一說話,又牽到了傷處。 他現(xiàn)在連直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摸到旁邊的茶幾,然后慢慢蹲下,將半邊臀壓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