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為己有 第3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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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給盛又夏發(fā)了張照片,她一看這不傅時律那位爺嗎? “隨他去走,不用搭理。” 傅時律這么一圈下來,連最底下的員工都知道了原來盛總的老公長這樣好看,比明星還帥呢。 傳著傳著,這話輪回到盛又夏的耳中,就成了:盛總的老公真好啊,為了她連明星都不去當(dāng)了。 盛又夏回到西子灣的時候,剛進門,就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盛天逸逮著傅時律正在告狀。 “我媽今天下手是真狠啊,打得我屁股火辣辣的,我懷疑我是她從垃圾桶里抱回來的?!?/br> 傅時律呵了聲,真是想多了。 “你媽要撿小孩,也不能去垃圾桶撿。” 盛天逸盯在傅時律的身后,走路一瘸一拐,雙手捧著那兩瓣屁股。 “姐夫,你說我媽為什么揍我???” 一頓被打得嗷嗷叫,這娃到現(xiàn)在還沒弄懂被揍的原因呢。 “我也不是第一次偷吃糖啊,以前都是沒收就算了的,姐夫你要看我的屁股嗎?肯定紅了?!?/br> 傅時律抬起的眼簾,看到了正在過來的盛又夏。 “誰讓你把糖給我們吃了呢?!?/br> 不揍你,揍誰呢? 第383章這一切本該屬于她的,好恨! 盛天逸啊了一聲,不能吧。 “你可是我親姐夫也。” 他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了盛又夏,“姐,我有好吃的第一個孝敬你,不應(yīng)該嗎?” 盛又夏臉皮子扯動兩下,應(yīng)該應(yīng)該,真是謝謝他了。 她環(huán)顧下四周,沒看到崔文姍的人影。 “你怎么來的?” “姐夫去學(xué)校接我的啊?!?/br> 盛又夏看到客廳擺滿了一堆的好東西,有吃的有玩的,一看就是傅時律買的。 盛又夏用手揉著盛天逸的小臉蛋。 她沖著傅時律輕問了句,“阿姨知道你把人接來了嗎?” “我打了電話過去?!备禃r律湊到盛又夏的耳邊,“你后媽嚇得電話都沒敢接,后來還是用天逸的電話手表撥通的。” 崔文姍知道事情敗露,話都沒多說,傅時律說要帶孩子來家里玩玩,她立馬就答應(yīng)了。 “你早上的那罐糖呢?” 盛又夏說著,將手伸到盛天逸面前去。 盛天逸耷拉著腦袋,“被媽沒收了啊,喏,換來一頓打,屁股火辣辣的?!?/br> “是嗎?我不信,看看?!?/br> 剛才還追著傅時律要給他看屁屁的男孩,這會嬌羞地提著褲腰,跑出去了幾步,生怕褲子真的要被盛又夏給扒了。 “你跟媽一樣樣的,就喜歡扒人褲子,你怎么不扒姐夫的去。” 盛天逸哼了聲,拆玩具去了。 傅時律在旁邊笑,“你怎么知道她沒扒我的……” 虧得盛天逸沒聽見,盛又夏忙制止住他接下來的話。 吃過晚飯,兩人一道把盛天逸送回去,崔文姍在客廳里聽到汽車聲音后,趕緊丟掉遙控器跑樓上去了。 她可太怕盛又夏來找她算賬了。 盛又夏沒去樓上,把盛天逸送進屋后,就走了。 * 傅偲的婚事算是定下來了,只不過老爺子不大樂意。 說偲偲還小,大學(xué)還沒念完,急什么呢? 眾人不好說實話,只能說倆小的互相看上了,早結(jié)婚早好。 回去的一路上,傅時律看時間還早,就拐去了傅家一趟。 車剛停穩(wěn),居然在家門口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盛又夏跟著下車,溫在邑倚在車門旁邊,聽到聲音回了下頭。 他原本是靠著的,這下身子漸漸站直。 傅時律擰緊了眉頭,快步上前,“你怎么會在這?” 盛又夏目光不由瞥向主樓的方向,“陸念在里面?” “夏夏,這是念念和傅家的事,你別摻和了,跟我在外面一起等吧?!?/br> 盛又夏聽了就覺得挺好笑的,“我為什么要陪你在這等?” 對傅家來說,陸念早就是過去式了。 溫在邑神色復(fù)雜,“念念這么多年,就指望著逃出來能嫁給傅時律,他們本來就應(yīng)該在一起。” 傅時律原本也是看溫在邑最不爽的,“姓溫的,你故意接近夏夏的賬還沒跟你算。她還在不少人面前承認過在跟你交往,你要點臉吧。” 溫在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走?!备禃r律拉過盛又夏的手進去。 傅家的客廳內(nèi),坐了不少人,傅偲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兩人進來的。 “哥,嫂子。” 她快步上前,面露些難色地看著盛又夏?!吧┳樱阋灰胰巧献鴷??!?/br> 盛又夏知道她是好意,“不用了,我沒關(guān)系的。” 陸念端坐在沙發(fā)上,身前一杯水還在冒著熱氣,看來是剛坐下不久。 爺爺嘆息了一聲,罵著陸家的人真不是玩意。 “念念,你真是受罪了。” 爺爺跟陸家的老爺子有些交情,只不過陸老爺子過世得早,就可憐了孩子。 陸念小聲地抽泣著,“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您了?!?/br> 爺爺看她實在是可憐,“那你現(xiàn)在住在哪?跟家里人聯(lián)系了嗎?” 陸念搖搖頭,眼里噙滿淚水,“我已經(jīng)跟他們斷絕關(guān)系了?!?/br> 陸家的人已經(jīng)知道她逃出來了,不過逃就逃吧,畢竟攀上傅家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了。 “那你不是孤苦無依的……” 老爺子抬頭,也看到了盛又夏,他招招手示意盛又夏坐下來。 “爺爺,您別擔(dān)心我,我現(xiàn)在住在酒店里?!?/br> “沒個固定的居所怎么行呢?酒店畢竟不是家。” 盛又夏坐到邊上,也不好吱聲,陸念坐在那文文弱弱的,只會讓人覺得可憐,唏噓她的遭遇。 她跟傅時律談的時候,應(yīng)該也很討傅家人的喜歡。 秦謹看看自己兒媳婦的反應(yīng),這不論放在誰身上,都會覺得膈應(yīng)。 要說傅時律對陸念有多深的感情吧,那是真沒有。 但他那會,畢竟是答應(yīng)了跟陸家聯(lián)姻的,反觀盛又夏那邊呢? 這廝鬧得那叫一個歡,這么一對比,盛又夏心里能舒服? 秦謹?shù)厥栈匾暰€,“陸念,你要是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盡管提,我們不會見死不救的?!?/br> 陸念一聽這話,心里就開始不舒服了。 “伯母客氣了,只是我當(dāng)年消失的不明不白,如今好不容易逃出來,我想著應(yīng)該給你們一個交代的?!?/br> 畢竟,兩家定了親的,傅時律說過要娶她的。 陸念擦拭著眼角,可是想到這么些年的委屈,眼淚越流越兇。 “伯母,我只是想讓你們看見,我活著,我并沒有死?!?/br> 傅老爺子嘆息聲很重。 秦謹笑瞇瞇地起身,走過去拍著陸念的肩膀。 “你活著,我們都高興,你不光得活著,還得活得好才行。” 陸念順勢往她胸前一靠,枕在秦謹?shù)膽牙?,雙手更是用力將她抱住。 “伯母,我真的想不通我最親的家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原本可以很幸福的……” 盛又夏坐在這,其實也算是外人,她不好多說什么。 一家人就聽著陸念,哭得很傷心。 傅偲皺皺眉頭,往盛又夏邊上坐。 “嫂子,”她聲音嬌柔柔的,但足夠能傳到陸念的耳朵里,“我結(jié)婚那天要穿的衣服還沒選定,你幫我一起選好不好?” 盛又夏回過神,傅偲已經(jīng)靠在她肩膀上了。 盛又夏臉貼了貼傅偲的腦袋,“當(dāng)然好了,我很樂意?!?/br> 陸念余光望過去,看到傅時律的目光自始至終都盯著盛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