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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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傳我的命令!責(zé)令吳國諸多大族,當(dāng)遵從我大魏之制,即刻遣散私丁,倘若在得知命令后三天內(nèi)不能完成,則視為叛賊,當(dāng)領(lǐng)兵攻之!!” 王基長嘆了一聲,沒有再反對。 眾人商談了很多的事情,直到晚上,他們方才各自散去。 文欽此刻匆匆跟上了毌丘儉,“將軍您還是有些太心急了?!?/br> 文欽所說的,自然就是大族的事情。 毌丘儉平靜的說道:“吳國的大族,根深蒂固,地方上全是他們說了算,當(dāng)初攻占蜀國的時(shí)候,因?yàn)檫€有吳國,故而不能出手,要進(jìn)行安撫?!?/br> “但是如今的情況有所不同,要趁機(jī)來對付那些盤踞在地方的大族,錯過了這次機(jī)會,往后可就沒那么多正當(dāng)?shù)臋C(jī)會來對付他們了?!?/br> 文欽心里明白,不只是他,胡遵和王基大概都知道,但是每個人的想法都有所不同。 王基很擔(dān)心這樣的情況會造成大規(guī)模的叛亂和破壞。 他很關(guān)心地方的完整度,不希望吳國再遭受太大的破壞,畢竟,往后大魏可是要在這里種田的。 文欽點(diǎn)著頭,繼續(xù)跟在毌丘儉的身后。 “此番滅吳,天下重歸一統(tǒng)我們也算是要名流青史了。” “將軍一戰(zhàn)平吳,只怕這大將軍之位,非您莫屬了?!?/br> 聽到這句話,毌丘儉忽然停了下來。 他看向了文欽,“大將軍之位,自然是非驃騎將軍莫屬我此番孤軍深入,并非是為了官爵?!?/br> “天下紛亂已久,如今重歸一統(tǒng),這才是最重要的,這些話,勿要在外提起,也勿要多想,賞賜和提拔的事情,并非是我們說了算的。” “你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盡快派人去整頓接收各地的水軍,可勿要讓他們逃離,成為流竄在各地的水賊?!?/br> “先前孫皓下令投降的時(shí)候,有將領(lǐng)鑿沉了大樓船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發(fā)生了!” 吳國滅亡,給魏人留下了極為豐富的遺產(chǎn),其中毌丘儉最為重視的就是那些龐大的樓船了。 包括孫權(quán)的那兩艘飛云和蓋海。 這些能搭載數(shù)千甲士的樓船,正是魏國最欠缺的東西,毌丘儉通過襲擊其王的方式來擊潰吳國,吳國的戰(zhàn)船因此也沒有遭受太大的損傷,這是毌丘儉所樂意見到的結(jié)果。 這些戰(zhàn)船能極大的提升魏國的水軍實(shí)力,通過這些戰(zhàn)船,能縱橫整個海外。 這可都是大寶貝,不容有失。 在毌丘儉的眼里,這一艘大船比陸抗都要重要的多! 幾個將軍都分別忙碌了起來,文欽去負(fù)責(zé)保護(hù)那些戰(zhàn)船,將他們變成魏國的,毌丘儉則是負(fù)責(zé)去督促各地的大族解除自己的武裝力量。 王基負(fù)責(zé)去南邊幫著勸降陶璜等將領(lǐng)。 而胡遵的工作最是舒服,他負(fù)責(zé)跟吳人談心。 胡遵也很喜歡宴會! 胡遵的第一次宴會就請了孫皓前來,兩人面向而坐,胡遵盯著孫皓的臉猛看,孫皓都有些不自在了。 “老夫聽聞,你平日里最喜歡宴會?” “正是如此?!?/br> “能飲否?” “能飲!” “來人啊,倒?jié)M!” 胡遵大手一揮,當(dāng)即就有人前來倒酒,胡遵笑呵呵的說道:“我們邊塞武夫,自幼都是用酒水來暖身子,聽聞你這里一頓才吃七升?” 孫皓一愣,驚疑不定的看著胡遵。 “將軍這是” “就是想與你痛飲一番,今日可是說好了,誰都不能退縮,吃不下也得吃!” 孫皓當(dāng)即有些生氣,“將軍倘若是吃壞了身體,可勿要怪我!” “不怪,不怪,來!” 這一晚,胡遵拉著孫皓一番痛飲,兩人也不知飲了多少,孫皓是頭次喝到這種地步,痛苦的倒在一旁,胡遵還將他拉上來,繼續(xù)往他嘴里灌。 當(dāng)孫皓緩緩睜開雙眼,略微清醒了點(diǎn),卻覺得額頭是那般的疼痛,他茫然的看向了前方。 胡遵那張笑臉映入眼簾。 “伱醒了?” “來,咱繼續(xù)喝!” 第182章 義士 王基領(lǐng)著自己的千余人馬從水路來到了石苞等人所在的交州。 從水路出發(fā),路程就縮短了很多。 石苞跟霍弋早已站在碼頭邊,等待著王基到來。 當(dāng)王基的戰(zhàn)船靠邊,他領(lǐng)著人走下來的時(shí)候,石苞趕忙上前行禮拜見。 “王將軍!” 王基朝著兩人回禮,隨即問起了前線的情況。 此處是南???,前方便是龍川縣。 霍弋跟王基沒什么交情,平日里也沒有書信往來,此刻只是冷漠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石苞卻是忍不住的講述了起來。 “駐守在這里的吳將實(shí)在是悍勇!” “其中年長的有鐘離牧,此人在交州征戰(zhàn)多年,平定山越,破五溪夷族,為人勤儉愛士卒,所得到的賞賜都分給麾下的將士們,深得將士們的敬愛,當(dāng)?shù)氐男U夷也都很服他。” “年輕的有陶璜跟薛珝,這兩人都是勇猛正直的人,能征善戰(zhàn),跟隨鐘離牧與我們作戰(zhàn),此郡的百姓,蠻夷,都愿意跟隨他們,我實(shí)在是無法擊敗他們” 石苞說起來都是血淚。 怎么這吳國將最能打的那些年輕人都給塞進(jìn)交州了嗎? 這么能打,為什么不放前線呢? 這幾個人不只是能打,主要還是私德太高,深得當(dāng)?shù)匕傩?,將士,甚至是蠻夷的敬愛。 然后,石苞等人就處處受制,連個愿意為他們帶路的向?qū)Ф颊也坏?,好不容易花錢找了個當(dāng)?shù)氐男U夷,還故意將他們帶往有伏擊的地方。 要不是霍弋足夠能打,他們差點(diǎn)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石苞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聽到石苞的話,王基愈發(fā)的重視起這件事來。 拿下吳國之后,肯定是要開發(fā)更南方的,論開發(fā)南方,誰能比得上當(dāng)今在南??ぷ钄r了石苞的這些人呢? 若是能得到這三人的效力,往后治理這交州也會是很容易的事情。 石苞看著陷入沉思的王基,再次開口說道:“王公也不必太擔(dān)心,他們的兵力并不多,我們被阻擋在此處,是因?yàn)槲覀兊能婈?duì)太少,王公的大軍到達(dá)這里之后,他們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了?!?/br> “便是有再多的人來相助,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王基搖著頭,“我并沒有攜大軍前來,只有這三艘戰(zhàn)船,并沒有其余的軍隊(duì)。” 石苞一愣,“那王公的意思是?” “我想要親自見一見這三位?!?/br> “王公,吳主投降的書信都送到他們那里了,他們根本不愿意投降” “無礙,我可以與他們詳談這件事?!?/br> 石苞還想要說些什么,霍弋卻若有所思的說道:“或許可行?!?/br> 石苞驚愕的看向了他。 霍弋解釋道:“這幾位都是正直仁義之士,能被當(dāng)?shù)匕傩者@般敬愛,定然是能為陛下效力的賢良,陛下往后肯定是要治理交州的,若是石公身邊有這樣的人來相助,難道不是很有利嗎?” 石苞換了個角度想了一下,倘若這幾個家伙是自己的麾下 嗯,那似乎很不錯? 這幾個家伙都能讓當(dāng)?shù)氐男U夷為他們?nèi)テ疵鼜P殺,有這么大的號召力,若是能為自己所用,治理交州豈不是很方便? 可他又看向了王基,他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就怕這些人不知道王公的好意,會冒犯了您啊?!?/br> 王基搖著頭,“無礙,他們不會的,您盡管安排就是了?!?/br> 石苞也只好答應(yīng)。 很快,王基就來到了龍川縣外,吳國的那幾個將軍此刻披著甲,在幾個甲士的簇?fù)硐拢従徸叱隽塑婈?,小心翼翼的看著這邊。 王基對左右說道:“都不許跟來?!?/br> 隨即,他騎著駿馬,獨(dú)自朝著那三人的方向行駛而去,石苞有心阻攔,卻為時(shí)已晚。 王基迅速來到了那三位的面前,朝著他們行禮。 那三人看到來的是一個年長者,也只好回禮。 “我是大魏征南將軍王基,特意來與幾位將軍敘話?!?/br> 聽到這名頭,這三人面面相覷,鐘離牧縱馬走出了些身子,打量著面前的王基,“王將軍好膽魄,竟敢單獨(dú)縱馬前來,難道就不怕我們將您脅持而去嗎?” 王基搖著頭,“幾位將軍都是仁義君子,愛民之人,又如何能做出這般事情來呢?” “倘若我在此有失,豈不是要讓整個交州百姓都要遭受陛下的怒火嗎?” 這幾個人頓時(shí)沉默。 鐘離牧又問道:“那將軍前來,是想要與我們談?wù)撔┦裁茨???/br> 王基說道:“倘若幾位將軍不在意,何必坐下來聊聊呢?” 鐘離牧還不曾開口,一旁的陶璜卻開口說道:“將軍,我們正在交戰(zhàn),有什么話還是直說吧!” 王基這才說道:“我是來救交州百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