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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重生嫁jian臣奪你狗命! 第221節(jié)

    “族長,什么事?”拓跋梟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沒有丁點的尊敬可言。

    獵狼族族長拓拔努恒眉頭皺著一個川字,一雙渾濁狹長的眼睛盯向蘇幼月:“這就是你挑中的將軍夫人?”

    那族長不等兩人回答,就飛速道:“你的夫人事關(guān)重要,皇上必然會過問,可不能憑著你再任性挑選,讓她走過來,我看看。”

    蘇幼月皺眉,直接反駁:“我不是他挑的夫人?!?/br>
    拓跋梟卻顯然因族長的語氣動了火氣:“我的夫人,輪不到你們來做主,我就算選她,你們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就給我閉嘴?!?/br>
    拓拔努恒氣得蓬蓬的胡子都在打顫:“你……”

    “族長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蓖匕蠗n似乎是已經(jīng)沒了耐心。

    “拓跋梟,你給我站?。 蓖匕闻銕缀跏潜┨缋?,“你不就是怪當(dāng)年部落里殺了那頭狼么,但你都已經(jīng)報過仇了,我們獵狼族本來就是以獵狼為生,為了你,如今連狼都不殺了,你還發(fā)什么瘋,非要所有人都給一頭畜生償命么?”

    “那好,你過來,你還有一個仇人,當(dāng)初就是你大伯我設(shè)計那頭畜生落的單,你要殺就連我這個親大伯一起殺了!”

    “……”

    親耳聽到秘聞的蘇幼月遲疑了一瞬間。

    這樣的秘辛讓她聽到了,拓跋梟回頭不會殺她封口吧?

    她還未回過神來,身側(cè)的拓跋梟就直接朝著獵狼族族長拔出了彎刀,猶如一頭尋仇的野獸般沖了過去。

    緊接著,電光石火之間,那原本還安坐在狼皮椅上的獵狼族族長忽然一改剛才的憤怒,臉色嚇得屁滾尿流,而他被狼皮遮蓋的桌子下則突然沖出來兩個人,和拓跋梟廝殺在了一起。

    直到此刻,蘇幼月才終于意識到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獵狼族族長的態(tài)度很不對勁。

    從他們進(jìn)來的那一刻開始,他似乎就想把自己叫過去,而不成功之后,他好像又是刻意把拓跋梟從自己身邊支開。

    心里有什么一閃而過。

    蘇幼月的視線猛然從拓跋梟身上移開,在偌大的帳篷里掃視——

    一個身影從高大的狼皮座椅后緩緩走了出來。

    看清這個身影的那一刻,蘇幼月的眼淚幾乎是一瞬就涌了出來。

    “囡囡,過來?!?/br>
    男人熟悉的嗓音嘶啞得讓蘇幼月渾身的骨rou都發(fā)著酸。

    第397章 她自由了

    幾乎是身體比意識的反應(yīng)更快,蘇幼月已經(jīng)到了喉頭的那個名字還沒有喊出來,就朝著男人急切跑去。

    “謝淵……”

    她曾經(jīng)想過很多次,自己和謝淵分離多日以后再相見時自己的反應(yīng),她以為自己一定能激動地喊出男人的名字,誰料她才喊出來,就委屈得直哽咽。

    原本多日以來她對老天爺?shù)脑寡砸凰查g消散殆盡,她想,老天爺對她還真是不薄,終于讓她和謝淵重逢了。

    幾乎是她跑過去的這一刻,遠(yuǎn)處還與兩個人廝殺著的拓跋梟瞳孔倒豎,終于明白了什么,他簡直憤怒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聲音里是已經(jīng)到達(dá)了臨界點的瘋勁,朝著蘇幼月的背影厲聲命令。

    “蘇幼月……不準(zhǔn)走!”

    蘇幼月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直接沖到了謝淵懷里,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奶狗般在男人懷里蹭著:“謝淵,你怎么才來?!?/br>
    其實倒不是真的怪謝淵,而是委屈到了極點時,終于找到了可以全身心依賴信任撒嬌的人,多日以來的情緒不由自主地宣泄。

    “對不起。”謝淵在她耳側(cè)溫聲低語,“我來晚了,囡囡。”

    他每多說一個字,蘇幼月的鼻子就多酸楚一分,一顆心像是凍進(jìn)冰天雪地已久后,忽然被人撈了出來,暖得融化了,又酸又癢,此時此刻,她的天地之間,只剩下謝淵一人,哪里還聽得到別人的聲音。

    拓跋梟一邊與兩個難纏的暗衛(wèi)廝殺,一邊紅著眼想要朝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沖過來。

    “蘇幼月!”

    他的聲音氣急了、恨透了。

    “我命令你,不準(zhǔn)走!聽到了沒有,你要是敢走,我就殺了你!”

    這聲音猶如附骨之疽,跟隨在蘇幼月身邊多日,此刻蘇幼月回過神來,聽到這道聲音,立刻想起了先前一次次瀕臨死亡時的痛苦。

    她剛想攥緊拳頭,手就被謝淵的大手給拉住了。

    男人冷冷地盯著拓跋梟,像是盯著一只瘋狗。

    拓跋梟也的確像一條瘋狗、野狗,渾然不顧身邊兩個還在與他纏斗的人,就想過來搶人。

    謝淵攥了下蘇幼月的手,將她護(hù)在身后,便摸向腰側(cè)的長刀。

    帳篷外忽然四處喧囂,火光大盛。

    “快救火!”

    “族長……”

    兩個獵狼族族人闖進(jìn)了無人看守的帳篷,旋即大驚失色。

    “快來人——”

    兩人的聲音雖然被一刀封喉,戛然而止,外面跑過來的人卻已經(jīng)聽到了動靜,紛紛跑了來。

    火光在謝淵眸中跳動,看著還奮不顧身想要沖過來的拓跋梟,謝淵的手一轉(zhuǎn),避開長刀,轉(zhuǎn)而抽出了一側(cè)的匕首,猛地朝拓跋梟擲去。

    利刃的鋒芒在拓跋梟眼中一閃而過,他急忙躲避,那匕首最終險險擦著他的胸口而過,沒有造成絲毫傷害。

    就在他挑釁地看著謝淵時,謝淵卻眸色不變:“拓跋梟,狼牙項鏈不要了?”

    拓跋梟臉色一變,摸向胸口,果然空無一物,他急忙回頭去看,只見自己的掛墜被短匕帶走,掛在一根木柱上。

    他毫不遲疑回頭,剛走了一步,卻腳步一頓,再一次回頭看向蘇幼月。

    “下次見面,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會兒蘇幼月已經(jīng)徹底冷靜了下來,看著威脅自己的拓跋梟,她紅唇輕啟,也回了他一句話。

    “拓跋梟,下次見面,該是我殺你才對?!?/br>
    她說完以后,本以為青年會暴怒,誰知他卻笑了,勾起唇:“好啊,只要你有那個本事,盡管來!”

    狂妄!

    蘇幼月盡管早知他脾性如此,眸中還是不由火光大盛。

    但眼下顯然已經(jīng)不是能繼續(xù)拖延時間的時候,她轉(zhuǎn)過身,拉住謝淵的手。

    “謝淵,我們走?!?/br>
    這里是東榮國的地盤,這大草原上大大小小的部落足有上百個,隨時都能趕來支援,而獵狼族的族人她今日見過,個個都是習(xí)武的好手,此刻他們已經(jīng)蜂擁而至,到了帳篷門口,他們多留一刻,就多許多不必要的風(fēng)險。

    殺拓跋梟固然重要,可他們不能折在這里。

    哪怕是一個人,也是為了她不遠(yuǎn)萬里跑過來的。

    一行人眨眼的工夫,就從帳篷后面退了出去。

    “拓拔將軍!刺客在哪里?”

    “從后面出去了,給我追!格殺勿論!”

    他們聽到身后傳來聲音,每個人的神色都格外嚴(yán)峻。

    蘇幼月跟著跑了幾步,就被謝淵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但很快伸出胳膊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

    都到這個時候了,怎么逃命逃得快就怎么來吧,她一點兒都不想在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上添亂。

    沒跑多久,他們就碰上了帶來馬匹接應(yīng)的人。

    和謝淵同乘一騎,在草原上狂奔,感受著男人健壯的胸膛貼著自己,感受著草原上的晚風(fēng)從她的臉上、懷里撞過來,又溜出去,聽著獵狼族追趕來的人聲音越來越遠(yuǎn),蘇幼月的心跳也加快、平靜、又加快。

    她終于逃出來了。

    她自由了。

    她終于可以回燕京,和謝淵長相廝守,和家里人好好團(tuán)聚了。

    “謝淵……”

    蘇幼月情不自禁低低喚了一聲,像是想要確認(rèn)這一切都是真的似的。

    可風(fēng)很大,她的聲音剛說出口,就被風(fēng)給吹散了,幾乎沒有聲音。

    但謝淵幾乎是立刻應(yīng)了聲:“囡囡?!?/br>
    見她不說話了,他追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蘇幼月在他懷里搖搖頭,又后知后覺他看不到,又怕他也聽不到,于是把聲音抬高了:“我好想你!”

    她隱約聽到男人一聲低笑,耳朵尖不由一陣發(fā)熱,可這會兒對謝淵的愛意急需訴說出來,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我真的好想你,從燕京離開的每一天,我都巴不得立刻見到你,我攢了好多話想跟你說,等我們回家,我就全部講給你聽……”

    蘇幼月這次說得一點都不臉紅了,她說的都是實話,雖然這段日子她離開了謝淵,可謝淵還住在她心里不曾離開,若非如此,她恐怕也堅持不下來了。

    “好,我知道了囡囡,我也很想你,我們回去慢慢說?!?/br>
    謝淵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句。

    蘇幼月被打斷,有幾分小不高興,她平日里鮮少對謝淵說這樣直白的情話,他還不樂意了,難道是害羞了?

    她這么一想,便想回頭看男人的神色,誰知一回頭,就看到謝淵身后的弟兄們都追得很緊,幾乎是緊跟在他們后面,別人還好,都沒敢看他們,折鏡那一雙黑潤的眼睛正盯著她看,似乎有些驚訝。

    “……”

    第398章 新任族長

    “咳咳咳……”

    風(fēng)灌進(jìn)蘇幼月喉管里,她劇烈咳嗽了好幾聲,咳得臉都紅透了。

    所以,他們剛剛?cè)悸牭搅恕?/br>
    霎時間,她連蒙住臉不想見人的心思都有了,一下跟個鵪鶉似的縮住了脖子,嘴上卻還故作鎮(zhèn)定。

    “風(fēng)太大了,等會兒再說?!?/br>
    謝淵又是低笑一聲。

    他伸出左手,將她往懷里又摟了摟,只剩右手牽著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