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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甜在線閱讀 - 第309章

第309章

    唯一的阻力,是顏心已婚!

    她這個已婚的身份,最好永遠(yuǎn)保持。

    盛柔貞覺得,顏心的肚子應(yīng)該大起來,懷上姜寺嶠的孩子,永遠(yuǎn)做姜家的四少奶奶。

    “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盛柔貞腦子飛速轉(zhuǎn)動。

    督軍認(rèn)可顏心、哥哥愛慕她,姜家那根繩子又不夠牢固,要怎么將顏心阻攔門外?

    “從姆媽那里下手!要是姆媽不同意,這件事就永遠(yuǎn)成不了?!笔⑷嶝懴搿?/br>
    她姆媽最在意的,除了哥哥,還有舅舅盛遠(yuǎn)山。

    而舅舅……

    盛柔貞深吸幾口氣,她需要好好謀劃,把顏心放在舅舅和大哥之間,讓姆媽膽戰(zhàn)心驚。

    “明早,先去姆媽那里,扎入一根刺?!笔⑷嶝懹媱澲?/br>
    她一晚上沒怎么睡好。

    翌日清早,她去了夫人的院子。

    夫人早早起床梳洗過了,精神還不錯。

    盛柔貞一來,她就對盛柔貞說:“我給軍醫(yī)院打了電話,珠珠兒昨晚睡得很好,今早還能下地。”

    盛柔貞微訝:“能下地?”

    “她自己要下地的,說是輕輕走動,對傷口有好處,不能一直躺著,腸子什么會黏。她是少神醫(yī),軍醫(yī)都聽她 的。”夫人笑道。

    盛柔貞的笑容,有點勉強。

    夫人問盛柔貞吃了早飯不曾。得知沒有,就讓她一起吃飯。

    “……姆媽,昨天哥哥哭得好傷心?!笔⑷嶝懻f。

    夫人:“是啊,我也挺意外。他打小不愛哭。三歲還是四歲,腳扭到了腫得老高,他愣是一聲不吭,大夫都說他能忍。我還以為他是個二傻子。”

    盛柔貞:“……”

    “姆媽,您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她又問。

    夫人:“刺殺嗎?當(dāng)然奇怪?!?/br>
    “不是,我是說哥哥和jiejie。哥哥半夜遇到了刺殺,當(dāng)時他和jiejie在一起。那么晚了,他們倆干嘛去了?”盛柔貞問。

    夫人聽了,沉默著放下手里碗筷。

    她臉色微沉。

    盛柔貞:“姆媽,您別生氣。哥哥肯定有解釋的,您問問……”

    “柔貞,我是在氣你?!狈蛉舜驍嗨?,表情嚴(yán)肅看向她。

    盛柔貞吃驚,手里的筷子拿不穩(wěn)。

    “珠珠兒她替阿釗擋了一槍。每個人只有一條命,柔貞。她豁出去命,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脫險,你在教唆我去質(zhì)疑他們倆的關(guān)系嗎?”夫人問。

    盛柔貞嚇得嘴唇發(fā)白:“我不是,姆媽我不是……”

    “我是這樣教你做事的嗎,柔貞?你是我養(yǎng)大的,不是賀夢闌養(yǎng)大的?!狈蛉撕苌鷼狻?/br>
    盛柔貞眼淚簌簌,立馬給她跪下:“姆媽!”

    夫人沒叫她起來,而是重重看著她。

    不僅僅是因為她今早的話,還因為她之前的行為,“舊恨新仇”,夫人覺得自己對她若不嚴(yán)厲,她只會犯更多的錯。

    盛柔貞這些話,放在心里,根本沒必要說。

    她不僅僅說,還挑這個不恰當(dāng)?shù)臅r間說。

    “……柔貞,我知道你喜歡阿釗,以前你就告訴過我。但人與人之間,有緣分的。

    阿釗同我說過了,他只是把你當(dāng)meimei。柔貞,你若是珍惜我們十幾年的母女情分,這件事到此為止?!狈蛉说?。

    盛柔貞膝行幾步,抱著夫人的腿,眼淚流淌了滿臉。

    她哭著解釋:“姆媽,我沒有任何依靠。您若不要我,我就什么也沒有了?!?/br>
    又說,“姆媽,我真的喜歡哥哥,處處用心。我不該吃醋,小女兒心態(tài),不顧大局才會猜忌他和jiejie。都是我不好?!?/br>
    夫人攙扶了她起來,替她擦淚。

    “柔貞,你要是這么深陷,你就是第二個賀夢闌。男人不愛你,你再深情,在他眼里你也只是瘋婆子?!?/br>
    夫人道,“柔貞,你得清醒些。此路不通?!?/br>
    第237章 掩耳盜鈴

    周君望聽說顏心中槍住院時,顏心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勉強可以吃些東西了。

    他想去軍醫(yī)院探望,又知道軍醫(yī)院輕易進(jìn)不去,就打電話盛柔貞。

    無人接聽。

    不知是她房內(nèi)沒人,還是她的電話壞了。

    周君望無法,只得打給張南姝。

    “……大公子,咱倆不熟吧?我?guī)氵M(jìn)去,萬一你謀殺,我也要擔(dān)責(zé)任。”張南姝說。

    周君望笑:“我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是亡命徒,張小姐?!?/br>
    “這個我做不了擔(dān)保。我在宜城是坐牢,有個閃失,我也得陪葬?!睆埬湘f。

    周君望嘆了口氣,只得退而求其次:“張小姐,大小姐她現(xiàn)在如何?”

    “臟腑有點破損,好在沒有傷及要害。軍醫(yī)當(dāng)著夫人的面,說得比較輕,實際上挺嚴(yán)重的。

    好在她年輕,身體一向健朗,又有神藥磺胺,軍醫(yī)們敢放手治她。命是回來了,想要調(diào)養(yǎng)到從前的狀況,休息半年吧。”張南姝說。

    又說,“要說嚴(yán)重,沒到要命的時候;要說不嚴(yán)重,又是生死里走了一遭?!?/br>
    周君望的心,狠狠一緊。

    他還想打聽,張南姝卻沒耐性與他閑扯,掛了電話。

    一個人獨坐,黑暗包裹著周君望,他黑沉沉的。

    良久,他淺淺笑了笑:“為他擋槍,是心甘情愿的嗎?”

    笑得太勉強,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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