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孕事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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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聲日記:一次一次失了告訴他的勇氣,只能再拖一拖。拖一拖,瞞不住了再面對。 —————————————————————————————————————————— 蹲在廁所隔間的一角,余聲狼狽地哭了很久。 她這個年紀的學(xué)生,必然是不能生下這個孩子的,遑論這個孩子是她和爸爸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產(chǎn)物。 但也恰恰因為這個孩子身份的特殊性,她沒法正大光明地對著父母說出實情。他們必然會追問她發(fā)生了什么,這么孩子是誰的。 那樣的修羅場余聲不敢想。 所以,如何悄無聲息地拿掉這個孩子呢? “阿姨,有沒有可以流掉孩子的藥?”余聲思索半天,只想起不知在哪看到過的藥流。 或許,這個方法能神不知,鬼不覺呢? 她目光熱切的注視著這個曾為她提供給耐心咨詢的店員,好似將一切希望都投注在她身上。 女孩子的反應(yīng)無疑是證明了她懷孕的事實,也暗示了這個孩子存在的不合理性。店員眼里流露出同情,又艱難地告知她事實:“藥流不是隨隨便便想流就能流的。懷孕時長,身體狀況都要納入考量因素。小姑娘,不管怎么樣還是告訴爸爸mama吧,一定讓他們帶你去醫(yī)院做檢查。” 女店員的話她沒聽進去幾句,只開始思考—— 懷孕時長?從第一次和爸爸發(fā)生關(guān)系算起到現(xiàn)在,大概是四個月左右?孩子是哪次懷上的呢? 身體狀況?她不知道啊,一定要去醫(yī)院檢查嗎? 還有,真的要告訴爸爸mama嗎?若是他們逼問,她該怎么回答呢? 思緒亂成一團。 要不還是再拖拖吧,她真的無力說出真相。 寬大的校服掩蓋住微微起伏的小腹,她又瘦,因此格外不顯懷。在校園里,余聲好似與常人無異。 但她心里清楚,一切早已變得不同。 她已經(jīng)是一個孕婦,處處都要小心留意。 “走走走,體育課了,趕緊跑完cao自由活動去。”陳小菲拉著余聲飛快地下樓。 體育老師盯著她的目光不善。 這次用什么理由呢?生理期的借口已經(jīng)被她連續(xù)用了兩周。 只好硬著頭皮慢慢跑,跑完兩圈才氣喘吁吁地到無人處坐下。 腹部的不適感愈發(fā)明顯,身體的警報逐漸打響,她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 “小菲,你帶手機了嗎?可以借我打個電話嗎?”余聲臉色微微發(fā)白,咬著唇對閨蜜開口。 “帶了,但是現(xiàn)在是在大庭廣眾,我怕手機拿出來被老師發(fā)現(xiàn)。你要不直接去借老師的手機?” “求你了。我到主席臺后面打電話,不讓別人看見?!?/br> 實在是余聲的提議突然且怪異,她心存幾分不情愿。不過見好友糟糕的面色,陳小菲還是軟下心來,“那你之后要給我解釋清楚?!?/br> 余聲只好暫時愁容滿面地敷衍應(yīng)下。 “喂爸爸,我是聲聲?!?/br> “誒,聲聲啊?!笨戳搜蹠r間,正是學(xué)校的課堂時間,“怎么了嗎?” “爸爸,我肚子不舒服,你可以來接我去醫(yī)院看看嗎?” “?。可眢w不舒服?爸爸馬上來接你,你和老師請好假了嗎?”余望國那邊已經(jīng)拿起了車鑰匙離了辦公室。 “沒有,爸爸你能不能編一個請假理由給老師。” “嗯?為什么?”女兒的要求十分怪異。 “求你了爸爸。我現(xiàn)在挺不舒服的,你快點?!?/br> 對女兒身體的關(guān)心排在了第一位,余望國一時也無力追根問底,只顧著安慰她:“好好好,你再忍會兒,爸爸馬上來接你?!?/br> “恭喜懷孕十九周,幸虧送醫(yī)及時,胎兒沒什么大礙,但是孕婦體弱,有點先兆流產(chǎn)的跡象,不適宜再進行劇烈運動,接下來需要注重調(diào)理身體,改善體質(zhì)。”見識過千人千面的醫(yī)生語氣冷靜。 來到醫(yī)院后的種種均讓他無法回過神來。女兒的病癥被劃分進婦產(chǎn)科,醫(yī)生又說了這些令人費解的話。 余望國呆住了,渾渾噩噩與醫(yī)生問答。 孕婦資料上女孩年齡尚小,醫(yī)生看了眼余望國,“你是孕婦的?” “我是她的父親?!?/br> “孕婦年齡小,如果這個孩子要生,一定要注意平日行動,積極調(diào)養(yǎng);如果要流,孕婦也需要先養(yǎng)好身體,坐穩(wěn)胎相再考慮引產(chǎn)。另外,四五個月左右的胎兒,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流產(chǎn)時機,引產(chǎn)對身體傷害相對較大,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br> “嗯,好,謝謝醫(yī)生。”慣性的禮節(jié)讓他吐出幾個字。 隔壁病床的病人外出散步,病房里只剩了父女兩人。 想想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他的乖女兒,余聲,談戀愛?上床?懷孕?她甚至還是個十四歲的未成年孩子。 他從未如此生氣過,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深吸一口氣,余望國還是決定先問問女兒。 也許,也許一切都另有隱情呢?他總不能隨隨便便給女兒扣上一頂帽子。 “聲聲,懷孕這件事你知道嗎?” 余聲半靠在床頭,低著腦袋,不說話的反應(yīng)已表明了一切。 “你知道多久了?” 余聲紅著眼,低頭裝死,腦袋幾乎要垂到大腿。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余望國雙目通紅,攥成拳頭的雙手掐出印記。 余聲緊繃著摳衣角的畫面他看在眼里。 “余聲,爸爸恨不得殺了他。” 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女兒,乖巧聰明,怎么有人敢指染她? “是誰?”他會找到那個人,找他算賬。 嘴唇動了動,還是無法說出口。 “說話,余聲。到底是誰?”余望國的聲音難以控制地加大,余聲被父親的反應(yīng)嚇得后縮。 “是你在學(xué)校里交的男朋友嗎?”他緩下語氣,盡量不刺激女兒。 眼淚掉了下來。 還是到了這一步。 難道要她直言不諱地通知他,我他媽懷的是你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