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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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嶸見單一諾頻繁與他拉開距離,用長鞭阻止著他的靠近時發(fā)現(xiàn)了些許異樣。 他在一個紅眼人旁落下,取下紅眼人手中的長劍,接下她甩過來的鞭子,然后迅速一個反轉(zhuǎn)將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長劍纏在長劍上用力拉近與她的距離。 言槐見她要吃虧,抽出長劍前來搭救,在他手中的千鈞劍即將傷到向嶸時,她一掌打到一旁的紅眼人,擋住了他的劍。 手上猛地發(fā)力,收回長鞭,閃身到言槐的身邊扶住踉蹌的他,“沒事吧?” 他不解地回頭看向她,用眼神問她,為何要攔他。 “時候未到。”她蹙眉道,“不能讓他死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不然會給我們添很多麻煩?!?/br> 言槐還沒有理解她為何會說向嶸會死,當(dāng)事人卻已經(jīng)明白她知道他怕千鈞劍的事,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又突然想到她說不能讓他死,他突然有了底氣,揚起手中的劍沖向了她。 她先和言槐交換了一個眼神拿過他手中的千鈞劍,然后一掌將向嶸打退,慢慢走向紅眼人。 其實,她留下和向嶸正面交鋒并不是她走不掉,而是她故意要試一試他的實力,從而推測出尊主的實力究竟如何。 也許是沒有了黑金龍的助攻,嚴(yán)瀟口中十分難對付的他也不過如此。 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眼看天也要黑了,她覺得已經(jīng)沒必要再和他多做糾纏,除掉他正要召喚的紅眼人就該離開了。 見到手持千鈞劍的她正在一步步靠近紅眼人,向嶸瞪大了眼睛,驚愕地看著她,因為感覺她知道了紅眼人最懼怕什么,所以只顧驚訝的他甚至都忘了給那群行尸走rou發(fā)號施令。 如枯木般的紅眼人就那么直愣愣地站著直接被她手中迅速旋轉(zhuǎn)的飛劍斬殺。 幾十個侍衛(wèi)被一劍封喉,而他們腳下卻不見一滴血液,甚至她手中的劍都沒有粘上分毫的血跡。 “他們……”言槐蹙眉看著她遞來的長劍,“都是死人?” “嚴(yán)格來說不是?!彼肫鹜鼞n谷時被猛獸分食的那群紅眼人瞇眼看著倒在屋頂?shù)氖椎溃皯?yīng)該說是被藥物逼出了體內(nèi)潛能,血液也變得十分濃稠,不宜外漏,達(dá)到感受不到疼痛的目的?!?/br> “那他們……” “淪為了不人不鬼的怪物?!?/br> “閣主真是厲害?!毕驇V回過神,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瘦弱的小女子說道:“居然看得這么透徹?!?/br> 言槐突然拉住她的手,讓想要回復(fù)向嶸的她回頭看向了他。 從她斬殺紅眼人時又快又準(zhǔn)的劍法可以看出,即使面臨千軍萬馬她也一點都不懼怕。 他拉住她是因為在他眼里,meimei再強大,也是他的meimei,是他要心疼的對象,所以在他看到有危險靠近的時候選擇拉住她,自己沖到她的前面,幫她排除隱患。 “傻哥哥。”她笑瞇瞇地看著他,“想保護(hù)一個人之前,首先得確認(rèn)自己是安全的,不然,你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怎么保護(hù)別人?!?/br> 她說完,挽上他的手臂,帶著他如飛燕般消失在灰暗的天空中。 向嶸看著灰暗空蕩的天空默道:沒想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你居然成長到了這種程度。 尊主從決定要滅單家的時候便說過,即使那個什么都不是的單家大小姐不是那個人,也不能讓她成長,不然,長成參天大樹以后,砍都砍不倒。 兩年前,他們在沼澤地時她還是任由他們算計的小丫頭,現(xiàn)在卻長成了,鋼筋鐵骨的,鐵樹。 他愣了一會神,擺手讓身后的侍衛(wèi)收拾殘局,趕回府中的他立刻給趕往這里的尊主發(fā)了書信。 書信中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只簡單地寫道:堅不可摧。 逃離的單一諾并沒有第一時間和言槐離開南平,而是奔波數(shù)日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深夜,他們在一個山洞中生起篝火后,言槐低聲喊道:“一諾?!?/br> 她扭頭看向他,瞪大清澈的眼眸詢問他怎么了,也告訴他,有話就說。 “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已經(jīng)不需要……”他頓了一下又道,“我是不是已經(jīng)不再能守護(hù)你,而是成了你的……” “無論什么時候,我的親朋好友都不是我的負(fù)累,而是我強大的動力源泉?!彼驍嗨?,“即使你不是玉哥哥選擇的人,也是我的好朋友?!?/br> 更是她的第一個守護(hù)者。 她沒有把前世的事告訴他,畢竟他們這一世已經(jīng)建立了和前世一樣的關(guān)系,告不告訴他都無所謂。 聞言,他安靜地給篝火加著柴,面具下的眼角帶著難以掩飾的笑意。 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離開她,他便無處可去。 可是他又不想成為她的負(fù)累,即使可能會聽到不想聽的答案,他也不想給她添麻煩。 猜出他心意的她拿起他放在一旁的劍道:“你在我和相公眼里都是可以信賴的哥哥,不然,他也不會放心讓你來這里等我。” 她沒有稱呼胥天翔為王爺,而是說他是她的相公,還喊他哥哥。 這樣的稱呼足以說明他們夫妻二人對他的態(tài)度,也說明了他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放下手中的長劍,她走到洞口看著一個方向道:“咱們要去的地方對你來說可能非常的危險,明日我自己過去查看,你留下等我?!?/br> “好。”他一口應(yīng)下, 寂靜的夜,沒有追兵也沒有野獸的打擾,她卻因為時而飄來的腥味沒有了睡意。 發(fā)現(xiàn)她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后,言槐起身輕聲詢問她怎么了。 沒有和他說自己聞到了那些難聞的氣味,只是輕飄飄地說道:“想孩子們了?!?/br> “那你更要好好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精神做你想做的事,做完事就能回去見那兩個小家伙了。”他安慰道。 她燦爛一笑道,“有道理?!?/br> 正準(zhǔn)備再次入睡的她被他喊住,“一諾,我想問,瑞鈺,是祁大俠的轉(zhuǎn)世嗎?” 她坐起身,含笑看著一旁的篝火問:“你也看到了他們這半年多的表現(xiàn),可有發(fā)現(xiàn)鈺兒和燦兒之間的區(qū)別嗎?” “瑞鈺,從不苦惱,是個非常貼心的孩子,瑞燦,和正常的孩子一樣,會哭,會鬧?!?/br> “從有生命體征開始就那么貼心,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做到?!?/br> 她這句話沒有正面回答他詢問的問題,又好像已經(jīng)說出了所有的答案。(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