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紅著眼求我別走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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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子墨同意跟洛南商一起赴這趟鴻門宴。 次日,顏子墨在醫(yī)生的囑咐下出了院,在醫(yī)院門口迎接她的,是洛南商的勞斯萊斯。 車子平穩(wěn)馳騁,很快就到了顏肅家中。 一進(jìn)門,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 顏子墨先一步進(jìn)了屋,竟然看到了廚房里,顏肅親自下廚的背影。 這個背影與多年前的那個父親重合。 曾幾何時,顏肅給顏子墨做過無數(shù)次香噴噴的飯菜,接她上下學(xué),帶她去游樂園。 家具制造廠在顏肅手里開始盈利之后,顏子墨就再也見不到那個戴著圍裙做飯的身影了。 鼻尖一陣泛酸,淚水不受控制地盈滿顏子墨的眼眶。 顏子墨把大拇指攥在掌心里,強(qiáng)忍這來得不是時候的情緒。 真是諷刺??! 以前顏肅給她做飯,只因為她是他女兒,因為滿滿的父愛。 如今顏肅難得再一次下廚,依然是熟悉的味道,但人,早就變得面目全非。 “怎么了?”洛南商在顏子墨身后走進(jìn)來,發(fā)覺她的情緒不對。 “沒什么?!鳖佔幽宋亲?,不愿像以前一樣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jiejie、姐夫來了!”顏如沁從客廳跑出來,真像個活潑開朗的好meimei一樣,又是幫忙提包,又是幫忙拿外套。 顏子墨卻并不給她好臉色,尤其是看到這深秋時節(jié),顏如沁竟然穿著露肩裝對著洛南商搔首弄姿,顏子墨直接從她身旁繞過,徑直去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這么多年,繞在洛南商身邊的女人多到數(shù)不過來,縱然她們急著跟他鬧緋聞、上頭條,但洛南商又何曾對那些女人動過心?怕是連名字都記不住。 他的心里只有一個秦以茉,連顏子墨這個正妻都要靠邊站,顏如沁竟然以為露露肩膀就能勾引得了這個萬年冰山? 真是異想天開! 不過顏子墨也不在乎洛南商到底會不會上鉤,反正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顏如沁看了顏子墨的反應(yīng),好像很受傷似的,小聲跟洛南商說:“jiejie好像還在因為之前的事記恨我,她一定很討厭我吧……” 洛南商不為所動,只回了一句:“不想被人討厭,就別做令人討厭的事?!?/br>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鉆入顏子墨耳朵,她沒忍住嘴角勾了起來,有些開心顏如沁吃癟。 “菜齊嘍,來,都坐下來吃飯吧?!鳖伱C帶著隔熱手套端上來最后一份西紅柿牛腩湯,樂呵地把圍裙摘了,“這些都是我做的,快,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 細(xì)數(shù)了一下這一桌山珍海味,八菜一湯。 顏肅也是夠費(fèi)力的,竟然自己一個人做了這么多菜。 四人在奢華的餐桌前圍坐,顏子墨動筷嘗了一口魚香rou絲。 還是以前的味道…… 只是一想到,這些菜里摻雜著顏肅的那些籌謀算計,顏子墨頓時就沒了食欲,有些食不知味。 飯菜吃到一半,頗有些最后的晚餐的意思。 顏肅一直在找些商業(yè)話題跟洛南商探討,洛南商也只是禮貌回應(yīng)。 顏子墨則是一直默默低著頭吃菜,同時等著顏肅和顏如沁二人亮出真正的意圖。 最后顏肅主動起身給大家盛西紅柿牛腩湯,遞到顏子墨跟前時,顏子墨并沒有接。 顏肅頓時拍了一下雙手,自責(zé)道:“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我們家子墨不吃西紅柿牛腩湯?!?/br> 說來也奇怪,顏子墨吃西紅柿,也吃牛rou,但是把這兩樣?xùn)|西煮在一起,她就一筷子也不動。 忘了?顏子墨嗤笑:“爸爸,該不會是故意做這個菜,不想讓我吃吧。” “怎么可能,這么多菜,子墨你吃別的吧,這個湯就別碰了?!鳖伱C又接著把湯盛好,遞給洛南商,“洛總,這個我燉得還不錯,你嘗嘗?!?/br> 洛南商沒拒絕,用勺子一口接著一口,舉止優(yōu)雅地把湯送進(jìn)嘴里。 夜色漸深,顏子墨原本以為的鴻門宴無事發(fā)生,她也就不再執(zhí)著于非要讓顏肅和顏如沁暴露什么目的,說不定,真就只是一頓簡單的飯?想跟洛南商套近乎? “很晚了,洛南商,我們走吧?!鳖佔幽呎f邊起身,卻被顏肅擺手阻止。 “等一下,子墨,我有些你mama的東西,想讓你幫我轉(zhuǎn)交給她。”顏肅的話語里有一絲懇求的意味。 顏子墨的銅墻鐵壁在這一刻卸了下來。 “行,給我吧,我?guī)湍戕D(zhuǎn)交?!?/br> “在我房間,你跟我來吧。” 顏肅在前頭走,顏子墨在他身后跟著。 顏子墨的注意力全然沒在洛南商身上,所以根本沒注意到他此時微重的喘息聲和泛紅的耳尖…… 第72章 過了今夜就知道,小姨子比老婆香 “姐夫,你怎么了?”顏如沁嬌聲詢問,看顏子墨已經(jīng)跟著顏肅進(jìn)了房間,嘴角一勾,開始往洛南商身上蹭。 眼前的景象不知為何變得模糊起來,洛南商的小腹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灼燒,急需釋放。 他身上越來越燙,汗水已經(jīng)成股從他的額頭、鬢邊流下,他只能艱難地扶著額頭,緊咬牙關(guān),一把甩開顏如沁的手,跌坐在沙發(fā)上:“給我拿杯水?!?/br> “水?”顏如沁從沙發(fā)上爬起,把頭貼在洛南商肩上,輕輕在他耳邊吹風(fēng),過分濃郁的香水味傳來,“水解不了你現(xiàn)在這種渴,但我可以。” 另一邊,顏肅把顏子墨帶進(jìn)自己房間,然后挪步到她身后,滿臉陰鷙。 “砰”! 房間門被顏肅在外面重重關(guān)上。 顏子墨一驚,回過頭,三步并兩步跑到門口,把著門把手,試圖把門打開。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門早就被顏肅從外面反鎖上了。 “爸!”顏子墨一邊晃動著門把手,一邊大聲叫道,“爸!你把門打開!你要干嘛!” 外面無人回應(yīng),顏子墨開始撞門:“洛南商!你在哪!能聽見嗎!” “子墨。”隔著門板傳來顏肅的聲音,“你就別掙扎了,爸爸不會害你,你先老老實實在這屋里睡一晚,行嗎?” 顏子墨心急如焚,怎么可能睡得下! 她將手握成拳,又狠砸了一下門板,因為剛出院身體本來就有些虛,此時更是耗盡了力氣,只能把額頭抵在門板上,支撐著身體不要倒下:“顏肅,你們到底要干嘛!” 顏肅在門外,坐在地上,眉間的川字紋愈顯深刻,之前下定的決心并沒有動搖,但因為顏子墨一直在拍打門板,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他有那么一絲于心不忍…… 可他腦海中顏如沁的聲音占據(jù)了更大的部分:爸,只有這一次機(jī)會,只要成了,我媽就能從里面出來,咱們都可以翻身,不用再看顏子墨的眼色! 對……既然已經(jīng)做了,那就要做到底! 顏子墨知道求顏肅已經(jīng)無用,開始在房間里四處找鑰匙。 說不定房間里會有備用鑰匙。 整潔的屋子被顏子墨三五下翻了個底朝天,最后一處就是床頭柜,顏子墨跪在地上,嘩啦一下把床頭柜的抽屜拉扯出來。 里面的東西灑了一地。 顏子墨在一片狼藉中翻找鑰匙的身影。 鑰匙沒找到,但是一張鑲著玻璃相框的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照片里只有兩個人。 顏肅,和一個小女孩。 看樣子,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 照片里,兩人都站得直直的,顏肅有些拘謹(jǐn),嘴角揚(yáng)起一個不自然的微笑,而那個小女孩,面無表情,一襲黑色長發(fā)披在肩膀,目光空洞無神。 那個女孩,很漂亮,卻給人一種獨自在陰暗潮濕角落里艱難生長的感覺。 她是誰? 她跟顏肅是什么關(guān)系? 房間的燈光很亮,能照出相片里的所有細(xì)節(jié),二人身后是一所建筑物的大門。 顏子墨湊近了一些,“晴天福利院”五個字在大門側(cè)面的墻壁上,許是因為常年風(fēng)化,“晴”字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了。 顏子墨拿著相框的手止不住地發(fā)抖,疑問像揮之不去的藤蔓,纏繞在她的心頭。 與好奇心相伴而來的,竟然是深不見底的恐懼。 生她養(yǎng)她的人,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秘密。 顏子墨越發(fā)看不懂顏肅這個人了,他到底還有多少面具…… 與此同時,顏如沁憑借著嬌小的身軀,把快被欲望之火吞噬的洛南商攙到了自己的房間。 洛南商長眸半瞇著,臉上浮現(xiàn)一波又一波紅潮,煩悶地拉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身體不聽使喚地仰面躺在了顏如沁的軟床上。 臥室里滿是香水味,明顯是故意噴的,顏如沁把本就暴露的衣服又往下扯了扯,雙臂往中間夾緊,硬是擠出一道溝壑。 “姐夫……”顏如沁學(xué)著顏子墨,把頭發(fā)披散開,趴在洛南商身邊,手指在他襯衫上畫著圈,在某些點上加大力度重重地摁一下,直到洛南商皺著眉發(fā)出悶哼,她才心滿意足地笑出聲,“看來,勾引你,也不是什么難事嘛。” 洛南商的神智徘徊在崩潰的邊緣,眼中一片霧氣迷蒙,啞著嗓子,維持最后一絲清明:“顏如沁,你跟你爸膽子夠大的,敢給我下藥?” “哈哈哈。”顏如沁笑如銀鈴,在這個節(jié)骨眼,格外刺耳,“有什么不敢的?過了今晚,洛總,你就知道,小姨子,可比老婆香多了?!?/br> 顏如沁像一條蠕動的長蛇,一點一點攀爬到洛南商精壯結(jié)實的rou體上。 指尖挑起洛南商襯衫的扣子,一點一點解開,一顆、兩顆…… 洛南商體內(nèi)似乎被guntang的巖漿鋪滿,他的太陽xue狠狠地抽動一下,青筋凸起,一個轉(zhuǎn)身,把顏如沁壓在身下。 “??!”顏如沁一聲驚呼,驚異之色轉(zhuǎn)瞬又化作羞赧,輕咬著下唇,“姐夫,看樣子你比我還急啊……” 生理的欲望即將戰(zhàn)勝大腦,洛南商已經(jīng)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恍惚間,他嘴邊開始輕喚一個名字:“顏子墨……” 被他壓在身下之人的臉,仿佛也變成了顏子墨的臉。 就在他要放下所有戒備吻下去的一刻,視線里,女人耳后的位置一片潔白,沒有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