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guī)姨哨A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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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好戲才開始 衙役們沒搜查出個(gè)什么來,順天府尹剛準(zhǔn)備松口氣,一個(gè)衙役卻匆匆端著托盤跑來,上頭正擺著一枚玉珠:“府尹大人,這是孫仵作方才在尸體舌下發(fā)現(xiàn)的?!?/br> 順天府尹一皺眉。 崔意眼尖,瞬間看了個(gè)真切:“我記得段夫人今日是戴了一串珠子的,這玉珠與段夫人腕間那枚很是相像呢……咦,可巧不巧,那珠子好似正是紅豆與白玉串連而成?!?/br> 打從她話一出口,段夫人就白了一張臉。 眾人的視線也不由被引到了她身上。 見狀,她忙捂住手腕:“李夫人應(yīng)是看錯(cuò)了,我可沒戴那東西?!?/br> “那你捂住手腕做什么?”崔意挑眉。 “我……我樂意,你管得著么!” 不必順天府尹開口,就有不少人直接錘死了段夫人—— “李夫人說的沒錯(cuò),方才我瞧著段夫人那手串漂亮,還著意問了一回的?!?/br> “是啊,我也看見了。” “所以段夫人,你的手串呢?”黛莎冷冷看向她。 段夫人見搪塞不過去,只能道:“我那串……不見了?!?/br> 她移開手,果然手腕上早已空空如也。 “這樣巧么?”崔意道,“黛莎郡主的丫鬟剛被相思豆毒死,后腳段夫人就丟了手串……” 便是她不說,也多的是人疑惑。 段夫人大聲開口:“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過丟了手串,黛莎郡主的丫鬟死了同我有何干系!又不是我殺的!” “那你方才心虛什么?”黛莎問她。 “都說了那丫鬟是被相思豆毒死的,我正好丟了手串,不過是為避開是非罷了!”段夫人從始至終聲音都很大。 可這模樣卻更顯得她心虛。 “是與不是,一搜便知!”黛莎冷聲道。 說罷,她看向順天府尹:“你還愣著做什么?” “你敢?!”段夫人狠狠瞪著她,“我是大皇子的舅母,是樂妃娘娘的嫡親大嫂,你豈敢這樣輕慢侮辱于我?!” 大皇子妃眉頭狠狠一跳,卻不得不出來為她說話:“郡主稍安勿躁,只憑一個(gè)丟失的手串,并不足以證明你那丫鬟之死與段夫人有關(guān),段夫人到底有誥命在身,便是你身為郡主,也無權(quán)搜她的身!” 她話落,段夫人也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連忙開口:“對,我身有誥命,你豈敢動我?!” 聽著她說話,大皇子妃一口銀牙險(xiǎn)些咬碎。 若可以選擇,她寧愿跟二皇子一家子剛,也不想在這里拉拔豬隊(duì)友! 黛莎冷笑一聲:“有誥命就能濫殺無辜了么?大皇子妃與段夫人未免太過囂張!” 聞言,段夫人氣急敗壞:“我哪里濫殺無辜,你丫鬟該死,同我有何干系,莫要血口噴人!” 許是被她的態(tài)度氣到,段夫人直接起身,似是想上前同她理論,她身后的丫鬟忙想要扶著她,被她一把推開。 丫鬟一個(gè)不察被推倒在地,與此同時(shí),珠子與地磚碰撞的聲音低低響起。 便是沒有聽到聲音的,也瞬間看到了那從她懷里出來的、幾顆或紅或白的小珠子。 白色是玉沒錯(cuò),可那紅色的……頭紅尾黑,正靜靜躺在地上,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段夫人猛然睜大眼睛:“這……怎會在你身上?!”她狠狠瞪向丫鬟。 黛莎冷笑一聲,直接站起身:“這回免了搜身,也可物證齊全了!” 段夫人還懵逼著,黛莎就對順天府尹道:“現(xiàn)在能動彈了么?” 順天府尹也有些發(fā)愣的看著這頗為戲劇化的一幕,聞言忙點(diǎn)頭:“還需先查明這是否與死者所中之毒同出一源——”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段夫人一巴掌打斷。 “啪——” 她狠狠扇了丫鬟一巴掌:“先前我的手串分明丟失不見,為何會出現(xiàn)在你身上?還破損至此,只剩下幾顆,這與那丫鬟之死又有何關(guān)系,誰指使的你,通通都給本夫人說清楚!” 還不等丫鬟答話,段夫人就轉(zhuǎn)頭對順天府尹開口:“先前我那手串的確不見了的,為何會出現(xiàn)在丫鬟手里,我更是不知,大人若有需要,只管將她帶回去審問,我絕無二話!” 這話總算說的有點(diǎn)腦子了。 大皇子妃眉頭皺著,竟莫名有種欣慰之感。 順天府尹也沒客氣,道過謝后一揮手,就有衙役上前將這丫鬟帶走。 “夫人饒命啊——奴婢錯(cuò)了,奴婢不該將珠子不慎掉出來將您推入萬難境地,可奴婢當(dāng)真是無意,求夫人救救奴婢吧……奴婢這樣忠心于您,日后定也為您赴湯蹈火,絕無二話,只求您救奴婢這一回啊——” 眾人又看了一眼被兩個(gè)衙役押下去的丫鬟。 她好像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段夫人更是怒極,指著她道:“莫要攀扯本夫人,若你無辜,順天府自不會冤枉好人,若你不無辜,那也是你咎由自取,還是早日供出你后頭的主子保命為好!” 這話說的有水平極了。 她繼而看向黛莎:“我與你素?zé)o仇怨,緣何要?dú)⒛阋粋€(gè)丫鬟?郡主不想想么?” 見她智商終于上線,大皇子妃也松了一口氣。 黛莎微微皺眉。 崔意這時(shí)卻笑了一聲:“段夫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些日子你家長子在大皇子府弄出的那遭污穢事,打量誰不知道呢,要說這最恨黛莎郡主的,怕定有一個(gè)你不可?!?/br> 段卓和黛莎弄出來的那檔子事最后反倒坑的自己名聲盡失,要說段夫人心里沒有氣,換誰誰都不信。 段夫人今日幾番被她內(nèi)涵,幾欲到爆發(fā)邊緣。 柔嘉長公主看足了戲,這才緩緩開口:“今日事多,想來諸位也乏了,本宮便不留諸位了……順天府也沒事了吧?” 順天府尹忙拱手道:“人證物證俱已有,微臣便不叨擾長公主,這便告辭?!?/br> 面上過的去就行了,還真放開手查不成? 這里哪個(gè)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今兒要不是涉及長公主府不好敷衍,他都不會走這一趟。 今日眾人也算看夠了戲,雖說因著一個(gè)丫鬟鬧出這許多有些掃興,不過總歸還是滿意的,且大家都清楚——這事還沒完呢。 趙瑾同黛莎對視一眼,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趙夫人和裴羨一同離開。 上了馬車,趙夫人跟了上來,低聲問她:“今日鬧劇一場,除去黛莎誰也沒損失……你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今日這場鬧劇荒唐極了,要說針對黛莎,可后者除去死了個(gè)丫鬟外再沒受什么影響,對要說針對段夫人,可此事對她更是不痛不癢,連個(gè)名聲都沒毀多少。 她也不由疑惑——這閨女到底想做什么? “母親急什么?好戲才開始呢。”趙瑾一笑。 她的目標(biāo)從來都不是一個(gè)段夫人,而是段峙,甚至整個(gè)段家。 第194章 大理寺好進(jìn)不好出 聞言,趙夫人不明其意,見她無意多說,只能勉強(qiáng)按捺下心中的憂慮。 “從前當(dāng)你是個(gè)腦子不好使的,未想女婿出了一遭事,竟叫你開了竅……”她嘆了口氣,“有腦子是好事,可也要多留心著,萬事行前三思,不可莽撞沖動太過?!?/br> 趙瑾笑了笑:“母親放心,我曉得的?!?/br> 看著她的笑臉,趙夫人自覺還是以前傻閨女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叫她有些不敢相信這閨女能干大事。 不過孩子長了腦子,做母親也不能打擊太過。 只愿她是真的開竅罷。 到了分岔路口,趙夫人道別下去,坐上了趙府馬車。 平陽侯府的馬車隨之拐入另一條路,很快就到了家。 直到回去正院,裴羨才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今日之事,是與母親有關(guān)嗎?” 趙瑾點(diǎn)點(diǎn)頭。 裴羨想了想,又道:“可柔嘉長公主府戒備森嚴(yán),母親的人是如何安插進(jìn)去,還能將那丫鬟悄無聲息……” “安插不易,潛入個(gè)小廝丫鬟卻不難?!壁w瑾也沒瞞她,“本是準(zhǔn)備使法子將那丫鬟引開的,未想她去更衣,恰巧叫我的人得了機(jī)會。” “那段夫人的手串……” “那是她新得來的,正巧可以利用一把?!毕嗨级褂卸臼撬€在現(xiàn)代時(shí)偶然得知的。 段夫人本是她隨意找的替罪羊,不過在甄思文設(shè)計(jì)了段卓后,她就改了主意——趁著這股東風(fēng),便是不能徹底搞垮段家,也能叫他們元?dú)獯髠?,正巧那手串可以利用一把?/br> “那段夫人那個(gè)丫鬟也是聽從母親驅(qū)使了?”裴羨想了想,又問道。 “算是吧?!币娕崃w不解,趙瑾直接坦言,“她家人在我手里?!?/br> 裴羨愣了一瞬。 “手串是我叫她調(diào)包的,也是我叫她暗示段夫人今日戴上,后來手串丟失,還有當(dāng)眾掉出來、影射段夫人,都是我叫她做的?!?/br> 段夫人那手串本是紅豆,是被她換成了相似的相思豆,以便后頭指證。 見裴羨有些無所適從的模樣,她多說了幾句:“段家惡行想來你有所耳聞,甚至段家后宅也并不干凈,段夫人不無辜,那丫鬟作為她的心腹也清白不到哪里去,我此舉縱然卑鄙,可對付非常之人便要用非常手段,敵人可不會因?yàn)槭侄尾还饷骼诼涠艞墝Ω段覀?。?/br> “不、母親誤會了——”裴羨忙擺手,“我不是覺得您的做法不對,只是、只是心里一時(shí)有些反應(yīng)不及……” 甄家的日子固然難捱,卻都是直來直去,她回侯府時(shí)日尚短,且侯府后宅也并未有污穢齷齪,先前被算計(jì)險(xiǎn)些毀了清白她就已經(jīng)很后怕,這回親眼見到趙瑾這樣設(shè)計(jì)……她的確有些不能適應(yīng)。 或者說是發(fā)愣,腦子一片空白。 聞言,趙瑾點(diǎn)點(diǎn)頭:“你明白就好,即便今日那丫鬟當(dāng)真無辜,我也并不會因此放棄利用她,只要她身在段家,是段家的人,那便是我們的對手?!?/br> 面對對手,不需要動惻隱之心。 裴羨緩緩點(diǎn)頭,顯然是還在消化。 片刻之后她才繼續(xù)道:“不過今日這場面……只怕多數(shù)人心中都要記上一筆,而對方代價(jià)卻只是一個(gè)丫鬟,是否有些得不償失?” 說到這個(gè),趙瑾也不由點(diǎn)頭:“我本無意牽扯這么多人,卻未料柔嘉長公主大方至此,黛莎也頭鐵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