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guī)姨哨A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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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頭的續(xù)寫還需要些時日,待他寫完,我可以送來一份給你?!?/br> 趙永陽受寵若驚:“真的么?多謝姑母,侄兒多謝姑母念著侄兒!” “你我至親姑侄,何須如此客氣?!?/br> “是,是侄兒著相了……對了,方才姑母說有事,不知可需侄兒做什么?您只管吩咐!” 趙永陽定聲開口,頗有些義薄云天的架勢。 趙瑾笑瞇瞇開口:“不過小事,于你舉手之勞,還能增長見聞,鞏固學(xué)識。” 還有這好事? 趙永陽眼神疑惑。 “日后那位先生有任何新作,我都第一時間送來給你?!?/br> 話落,還沒等趙永陽高興,趙瑾就開口:“你將這些總結(jié)一下,人物、劇情、伏筆等一系列細(xì)節(jié)也要列舉出來,加以學(xué)習(xí)研墨,之后自己仿造此種風(fēng)格來寫,寫完交給我。” 趙永陽愣住了:“姑母……此言何意?” 趙瑾笑盈盈道:“陽哥兒你素來才學(xué)過人,姑母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此才學(xué)卻淹沒于眾實(shí)在可惜,該叫世人都看見才是,姑母前日看過這位先生的書后,總覺你才學(xué)并不輸于他,故而今日便來同你聊聊,若你愿意寫書,假以時日,成就絕不在他之下,家喻戶曉人人傳誦也不過時間問題罷了?!?/br> 聽到趙瑾的話,趙永陽先是有些不可思議,可隨著被趙瑾越來越夸張的彩虹屁沖昏頭腦,他腦子也漸漸清明起來,胸腔中沒來由一股自信豪氣噴涌而出。 姑母……原來是這樣看待他的么? 見他眼神有了明顯的變化,趙瑾繼續(xù)開口:“這位先生的書即將在畫樓南畔被以話劇形式演出,以他之才和畫堂南畔的宣傳,定能風(fēng)靡京城,火爆大江南北也未可知,當(dāng)然陽哥兒你到底是讀書人,雖不同畫堂南畔沾染,不過姑母的文來書肆一樣能為你宣傳,叫你火爆大江南北……放心,你先前寫過的話本子姑母看過些,很有靈性,只需再精細(xì)雕琢即可?!?/br> ……是這樣么? 趙永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里漸漸浮現(xiàn)出一抹極其明顯的光。 甭管趙瑾這話是不是在畫大餅,他都信了。 他不見得明白話劇是什么,也不理解什么演出,可火爆大江南北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聽清楚了的,文來書肆如何受文人追捧也是清楚的。 他資質(zhì)有限,他和家中人都清楚地明白這個事實(shí),連祖父都不曾看好他,甚至直言他絕無中舉可能,姑母卻愿意對他報(bào)以這樣的信任和期待,坦然欣賞。 火爆大江南北……從未有人對他懷著這樣的期望。 卻是一直以來對他不假辭色的姑母,慧眼識英才,看到他頹唐外表下那顆不拘一格幽默風(fēng)趣的靈魂。 他從前誤會姑母其意,連同安陽王將姑母置于風(fēng)口浪尖,姑母竟依然愿意以誠待他,為他這樣cao勞擔(dān)憂。 想到這里,趙永陽心中感動無以復(fù)加,也羞愧更甚。 “陽哥兒可愿意幫姑母這個忙?”趙瑾笑瞇瞇開口,“放心,不會叫你白干,姑母按量算你分成?!?/br> 趙永陽不懂分成何意,但還是立即應(yīng)下:“姑母放心,侄兒定不負(fù)您所望,便是白干也樂意之至!” 這是真心話。 他本就喜歡寫些小故事,卻只能自娛自樂,現(xiàn)在有渠道有人支持,更有姑母毫不藏私的一腔欣賞和期待,這便夠了! 第255章 鋼鐵直男有這覺悟? 確定跟著她干后,趙瑾同他再細(xì)聊了聊寫書的細(xì)節(jié),以及后頭如何分成之事。 趙永陽堅(jiān)持不要錢,趙瑾也懶得同他糾結(jié),后頭直接將錢送來就是了。 要說這念頭還是前陣子她默白娘子那些劇情時忽然想起的。 畫堂南畔除去歌舞,若再加個話劇,不止新穎能吸引到人,以后若需要宣傳些什么,或是需要將她自己的觀點(diǎn)傳達(dá)給大眾,畫堂南畔的舞臺便是最好的跳板。 除此之外,書肆也可以再上一步。 現(xiàn)在文來書肆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更超越文來筆莊,成為讀書人來往最頻繁的地方,想要推書再容易不過。 旁人的書能在書肆買賣,那自己人的書為什么不可以呢。 她將現(xiàn)代許多受人追捧的爆火劇情和一些歷史小故事都默了下來,準(zhǔn)備在畫堂南畔演話劇用,而書肆那邊她沒那么多的精力再寫。 所以趙瑾就想到她那戲多又愛瞎腦補(bǔ)的大侄子了。 她先前沒想到這孩子還有這么個特質(zhì),還是偶然在趙夫人略帶吐槽的提起時才了解到的。 趙老爺夫妻對此實(shí)在無力,硬掰都掰不過來,又加之趙永陽資質(zhì)實(shí)在有限,連秀才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擦邊考上的,據(jù)說當(dāng)時考完回來直接發(fā)燒發(fā)了半個月,身子都弱了許多,趙家也不敢再強(qiáng)硬逼他讀書了,趙老爺甚至斷言以他資質(zhì)中不了舉,這輩子也就止步秀才。 所以對于趙永陽,趙家也多了幾分散養(yǎng)的意思在。 凡事有弊總有利,在趙瑾看來趙永陽可能于仕途無望,可這瞎腦補(bǔ)的毛病卻不算是毛病,單看如何利用罷了。 為此她還找趙夫人要了些趙永陽的文章手稿來看,發(fā)現(xiàn)這孩子文采還算不錯,寫詩作畫也有靈氣,難得也是常寫些小故事話本子,雖然劇情老套了些,卻有可取之處,只需下功夫雕琢打磨罷了。 這不就專業(yè)對上口了? 趙永陽有一點(diǎn)沒腦補(bǔ)錯——那就是趙瑾還真相信他能在寫書一道有所成。 抱著同樣的目的,姑侄倆相談甚歡。 直到趙老爺回來。 他是抱著綾姐兒進(jìn)來的,一進(jìn)來就皺眉:“你們在做什么,竟叫綾姐兒自己在外頭玩鬧,若傷著了怎么好?老大的人了怎得這樣不靠譜!” “什么?”趙永陽忙抱過綾姐兒,輕摸摸她的小臉小手,皺起眉頭。 此時剛走到門外的趙永陽媳婦兒也忙解釋:“祖父息怒,是孫媳聞聽姑母回府,便想抱著綾姐兒來給姑母請個安,只是恰好姑母和夫君在談事,孫媳便在外等了等,方才是綾姐兒叫我去給她摘花,這才叫丫鬟們先看著她的?!?/br> 聞言,趙老爺眉頭這才松了些許。 趙永陽媳婦兒名喚崔鵲,算是崔意的本家侄女,人長著一張?zhí)O果臉很是討喜,性子卻是個溫柔嫻靜的。 同趙老爺解釋完,她便恭敬上前給趙瑾請安。 “不必多禮?!壁w瑾笑著扶起她。 這孩子實(shí)在是個臉皮薄的,自趙永陽與安陽王的事兒鬧出來后,她每回看見趙瑾臉都要紅上一回——勸不住趙永陽,羞的。 “既回來了,便不急著走,同家里一道用個晚膳吧?!壁w老爺對趙瑾道。 趙瑾自是應(yīng)是,也順道說了趙永陽寫書的事。 趙老爺?shù)故遣辉趺从馗沃w永陽能出頭——無論哪個行業(yè)的頭,只要出了,那就可喜可賀。 崔鵲更是沒有不應(yīng)的,也算皆大歡喜。 一家人說著閑話,趙瑾也抱過綾姐兒玩笑,這時下面有人來稟:“老爺,姑爺來了?!?/br> 趙老爺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是來接你的。” 趙瑾微微挑眉。 古板守舊的鋼鐵直男還能有這覺悟? 不多時,裴西嶺大步進(jìn)來,同趙瑾對視一眼,就朝著趙老爺躬身一禮:“父親安。” 這恭敬至極的聲音直嚇了趙老爺一跳:“不必多禮,不必多禮?!?/br> 裴西嶺這才直起身。 趙永陽夫妻也上前對他見禮。 趙老爺舒了一口氣。 不是說女婿從前不恭敬,而是總覺著隔著一層什么,這回……似乎有些他早年間見自己岳父那味兒了。 趙老爺狐疑的眼神在趙瑾和裴西嶺之間來回打量,頓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怎得來了?”見裴西嶺走到她身邊,趙瑾問。 “來接你?!?/br> 還真被趙老爺說中了。 趙瑾笑了笑,正想說什么,她懷里的綾姐兒歪頭看了裴西嶺半晌,卻直直伸出手向他頭發(fā)抓去。 “綾姐兒——”趙永陽嚇得不行。 裴西嶺面色不變,抬手抓住綾姐兒的手,后者卻以為在同她玩兒,撲騰得更開心了,趙瑾險些沒抱住她,幸而裴西嶺眼疾手快的穩(wěn)住她們。 趙永陽看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姑父一個糙男人粗枝大葉的,手下也沒個輕重,可千萬別傷著了他綾姐兒。 “姑母,綾姐兒重了不少,不如放她下來自己玩吧,別累著您。”他小心開口。 聞言,裴西嶺看了一眼趙瑾頗為沉重的手臂,直接抬手將綾姐兒抱在了自己懷里,還掂了兩下。 ……嗯,是挺重。 趙永陽這閨女整日都吃的什么。 猛然換人抱,綾姐兒倒是挺高興,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著俏皮話,卻差點(diǎn)嚇壞了她爹。 好在晚膳已經(jīng)擺上,趙永陽終于膽戰(zhàn)心驚地將自己胖閨女抱了回來,大大松了一口氣。 用過了晚膳,趙瑾便和裴西嶺一起離開。 她剛上馬車,就見裴西嶺也棄了馬跟在她后頭上來了,剛坐穩(wěn)就被抱了個滿懷。 “你今兒出去了整整一日?!?/br> “嗯?!?/br> 裴西嶺便道:“若我不來接你,你還準(zhǔn)備在外呆到幾時?” “夜不歸宿也不錯。”趙瑾笑著逗他。 裴西嶺冷哼一聲:“你想得美?!?/br> 趙瑾摸了摸他的衣裳:“你沒回府?”連衣裳都沒換。 “剛到府門口,知道你去找趙永陽,我便來接你了?!?/br> 說完,他攬著趙瑾又問:“畫樓南畔生意蒸蒸日上,你還去找柔嘉長公主做什么?” “總要同合伙人聊聊日后發(fā)展的?!壁w瑾道。 裴西嶺想了想,問:“你可還接受合伙人?” 趙瑾挑眉。 “無論是如今的鋪?zhàn)?,還是你以后要開的鋪?zhàn)?,望你第一時間考慮自己夫君。”裴西嶺聲音低沉,貼著她耳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