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guī)姨哨A 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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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請?zhí)t(yī) 待到裴西嶺一番深情告白結(jié)束,趙瑾面部表情恢復(fù)正常,卻還是解釋了一句:“我愿意留在這里,只是因現(xiàn)代回不去,對你動情在其后。” 那話說的,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為了他含淚放棄了回去的機(jī)會呢。 雖然對裴西嶺動心的她來說,若現(xiàn)在有機(jī)會她也不會應(yīng),不過先后因果關(guān)系得搞清楚。 “還有誰告訴你我對權(quán)勢不甚看重的?”趙瑾也是稀奇,“我就是個俗人,榮華富貴,權(quán)勢名利,若有機(jī)會,我全都要……還有三個孩子,我既承了原主的身體和身份,對她的孩子上心也是正常,且這三個孩子皆拿我當(dāng)生母對待,投桃報李,我也該對他們回以真心?!?/br> 裴西嶺面色并未有變化,只是反問:“若現(xiàn)在有能回去的法子,你走是不走?” 趙瑾搖頭:“不走。” “你喜愛權(quán)勢,勸我上進(jìn),青云直上可對我毫無益處?” “自然有益。” “你對三個孩子是真心疼愛?” “當(dāng)然是?!?/br> “他們可是我親生?” “是?!?/br> “那不就是?!迸嵛鲙X輕笑一聲,“君子論跡不論心,無論你心里如何想,可行動卻盡皆偏向于我,叫我得利,這難道不算付出?” “……” 趙瑾震驚了。 你小子油鹽不進(jìn)啊! 這就是戀愛腦的世界么? “更何況你亦心悅于我,將我當(dāng)成唯一的、攜手白頭的愛人,論跡論心,你都無愧于我,對我付出良多……我都記著?!?/br> 看著他鄭重真誠的眼神,趙瑾都說不出一個不字。 腦補(bǔ)雖然是病,可對于祖?zhèn)鲬賽勰X來說也算基cao了。 她趙瑾一生積德行善努力奮斗,這是她應(yīng)得的。 想罷,她臉上笑容更大,重重親了裴西嶺一口,罕見的主動來了個深吻。 裴西嶺立即回吻住她。 一吻罷,裴西嶺緊緊抱著她,輕聲開口:“從那樣開明有趣的時代來到我們這個刻板守舊的地方,舉目無親踽踽獨行,不知你該有多彷徨無助,枉世人對我贊譽(yù)加身,我卻幫不上你分毫,能留住你的只有一腔赤誠愛意,叫你從身無拖累到接受我的三個孩子,從自由獨立到只能終日困于后宅,更委屈你良多……我對你再好都不為過的……” 聽著他一番話響起,趙瑾眼中也漸漸浮上些水光,唇角卻不由自主揚(yáng)了起來。 縱然她是個孤兒,可現(xiàn)代到底是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地方,乍然來到一個陌生的時代,哪里能沒有悲戚無望? 還是這樣封建保守的時代,叫她一身價值卻再無自由身,她又豈無怨懟? 在現(xiàn)代她孑然一身,背后無依仗,哪里敢倒下,只能全力拼搏努力,只有錢能叫她安心,來到這里后更是如此,她甚至不了解這個時代,只能靠著不斷加重砝碼來安自己的心。 不是誰生來就是卷王,就愿意無止境奮斗拼搏,而是她所處的環(huán)境、她內(nèi)心那單薄的安全感,叫她不得不選擇為自己奮斗努力。 久而久之,連自己都要習(xí)慣了這樣的日子和狀態(tài)。 她心思一向藏的深,從前這里也沒有能叫她敞開心懷的人,便只將情緒盡數(shù)埋在心底,每日笑臉度日。 卻不想還有人會心疼她的迷茫和無助。 趙瑾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裴西嶺的話不由叫她生出一股果然沒看錯人的欣悅。 她抬起頭,看著他正想說什么,卻在與裴西嶺視線相交一瞬忽地一頓,由胃泛上一股惡心嘔吐感,叫她忍不住偏頭干嘔起來; “嘔——” 裴西嶺嚇了一跳,忙小心攬著她,眼神慌亂:“瑾兒——” 聽到這稱呼的趙瑾又是一僵,繼而干嘔的更厲害了:“嘔——” “夫……夫人……”裴西嶺慌忙開口,一邊輕拍著她的背,一邊對外吼道,“快去請?zhí)t(yī)??!叫府醫(yī)!!” 外面很快就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 惜春等人也顧不得規(guī)矩,忙進(jìn)來伺候著:“夫人——” 趙瑾還在干嘔,旁的感覺倒是沒有,只胃里一陣陣的惡心感齊齊涌上來,叫她難受得很,只能捂著胸口半彎著腰,連眼角都激起了些生理性淚水。 惜春等人捧著漱口水和痰盂,還有熱水站在一旁伺候著,臉上雖有擔(dān)憂,可在看到趙瑾這模樣時,還是互相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俱都有了猜測。 好半晌之后,趙瑾總算堪堪止住了胃里涌上來的那股反胃感。 裴西嶺忙小心抱著她靠在自己懷里,惜春幾人忙伺候她漱口,惜冬還貼心地端了一盤酸梅過來。 “怎么樣?是不是吃壞了東西?”裴西嶺眉頭緊皺,眼神擔(dān)憂的看著她。 趙瑾眉頭也皺著,眼角因為那不受控制的淚水泛起了紅,瞧著頗有些可憐。 裴西嶺眼里心疼更甚,撫了撫她眼角,再抬頭看向門外的目光更冷了幾分:“太醫(yī)離得遠(yuǎn),府醫(yī)也沒腿么?他們平日里便這樣怠慢正院?” 惜春雖然也心疼趙瑾,但還是為府醫(yī)說了句公道話:“稟侯爺,府醫(yī)住在前院,距正院還有些距離,不過若腳程快些,一刻鐘便能到了,奴婢使人再去催催。” 趙瑾拉了拉裴西嶺的袖子,叫他別發(fā)火,然后將手伸去了那盤酸梅,待嘗了一口后,終于將方才那股難受的感覺壓了下去。 她不由多吃了幾個。 府醫(yī)是被惜夏匆匆拽來的,老胳膊老腿走到正房門口時已經(jīng)氣喘吁吁,饒是三月底的天還不算熱,他額間竟也冒出了不少汗珠。 “快給夫人診脈!”裴西嶺像是看不到老人家跑的氣喘吁吁似的,張口就是使喚。 惜夏也跑的直喘氣,惜冬便順勢接手,一邊拿著帕子給老大夫胡亂抹了抹汗,一邊半扶半催著他快些上前給趙瑾把脈。 趙瑾有些不好意思,府醫(yī)擺了擺手,也不含糊的就拿出脈枕和絲帕為她診起了脈。 趙瑾還算淡定,不過裴西嶺許是被她方才那動靜嚇著了,一直眼神沉沉的盯著府醫(yī),若老人家能開花,這會兒頭上都能百花齊放了。 第263章 懷孕了? “恭喜侯爺,恭喜夫人,夫人這是喜脈?!?/br> 府醫(yī)并未診多久,就笑著起身拱手道喜。 一句話炸的趙瑾和裴西嶺外焦里嫩。 身邊的丫鬟倒是早有猜測,不算多驚訝,眉眼間也染上了喜氣。 “……懷孕了?”趙瑾瞪大眼睛。 “正是,從夫人脈象來看,正好剛滿一月?!?/br> 得到府醫(yī)肯定的回答,她轉(zhuǎn)頭看向裴西嶺,后者比她還懵,雖然坐在軟塌上,瞧著卻頗有些手足無措的呆萌感和毫不掩飾的驚喜之意,清冷人設(shè)崩了一地。 趙瑾嘴角一抽,轉(zhuǎn)過了頭。 怎么就忘了,這具身體那是妥妥易孕體質(zhì)。 她與裴西嶺這一個多月來雖不說夜夜笙簫……但也差不離了,她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竟連避孕都忘了做,惜春幾個丫鬟倒是知道怎么做,可在當(dāng)下人認(rèn)知里,懷了就生那是順理成章的事,趙瑾沒有特意說過要避孕,她們自然當(dāng)她默認(rèn)。 而就她與裴西嶺那頻率……想不懷上都難。 別說裴西嶺傻,她也傻眼了。 她的人生規(guī)劃里從來沒有生孩子這一項。 正在屋里陷入寂靜時,外頭一聲焦急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傳來:“母親如何了?怎得忽然請大夫?她身子可有大礙?” 說話間,雙胞胎和裴羨先后都到了。 雙胞胎在前院,能與在后院的裴羨前后腳進(jìn)來,可見也是跑過來的。 幾人進(jìn)了門連禮都來不及行,忙看向趙瑾:“母親您身子如何,大夫怎么說?” “……我無事……”趙瑾輕咳一聲,臉?biāo)查g紅到了耳后根。 這話在小輩面前說出來都羞恥得很。 裴承州一把拉過一旁摸著胡子笑的府醫(yī):“都什么時候了還笑,針灸、開藥,還是旁的什么,明大夫你倒是趕緊兒的呀?。∏颇赣H臉都紅成什么樣了,這究竟是何病癥?!” 他話音落下,趙瑾咬牙瞪了他一眼。 就你叭叭會說話! 府醫(yī)又笑了一聲,連連道好,坐在一旁就寫起了藥方。 裴羨和裴承允到底有些腦子,見屋里人的模樣就知道趙瑾沒大礙,便只看著裴承州詢問。 “保胎藥?” 聽到府醫(yī)的解釋,三個孩子也震驚了。 裴西嶺這時倒終于回過神來,臉上笑意明的晃眼,更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趙瑾不放:“對,你們母親有孕了,剛診出來,胎兒一個月,日后你們無事便少來叨擾你們母親,叫她安心養(yǎng)胎?!?/br> 裴承州嘴都張大了,下意識看向趙瑾的肚子,眼里滿是新奇有趣:“我們又要添個弟弟或者meimei了?” 趙瑾回過神來,不知他這是接不接受,見府醫(yī)正好寫完了,想了想,便叫他們先退了出去。 “稍等?!迸岢性蕯r住府醫(yī),溫聲問他,“敢問明大夫,我母親脈象如何?胎兒是否健康?此胎可于身子有損?” “對對?!迸嵛鲙X如夢方醒,忙定定看向府醫(yī),眼里含著擔(dān)憂,“究竟如何?” 府醫(yī)老神在在:“侯爺和公子放心,夫人身子一向康健,脈象也穩(wěn)健有力得很,沒有大礙,而產(chǎn)子……自古女子產(chǎn)子,沒有不損傷身子的,卻都在可調(diào)理范圍內(nèi),只要坐胎坐得好,月子里調(diào)養(yǎng)好,便無甚要緊。” 裴承允點頭:“多謝明大夫?!?/br> 待到他們出去后,趙瑾按住欲說話的裴西嶺,對三個孩子道:“我有孕……不知你們?nèi)绾慰???/br> 現(xiàn)代生二胎尚且都要問問一胎,更別說她家里還三個娃,且裴承允大抵是察覺到她不同的…… 不知他們會如何想。 “如何看?”裴承州一愣,“我們要如何看?這是您和父親的孩子,不是該問父親如何看么——” “兒子對稚兒無甚感覺,可若為弟弟meimei,兒子很期待?!迸岢性手苯哟驍嗨脑?。 父親如何看? 父親如何看你沒長眼睛么,那傻缺一樣的大笑臉是逗你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