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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門主母,我?guī)姨哨A 第274節(jié)

    有他出馬,哪還有眼下的糟心事呢。

    不少朝臣也是這么想的。

    從前他們究竟是有多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眾人搖頭的搖頭,嘆氣的嘆氣,先后都離開了。

    二皇子對五皇子道:“隴西之亂刻不容緩,需盡快啟程?!闭f罷,他拍了拍五皇子的肩。

    五皇子點頭:“二皇兄放心,不過星夜兼程,我又不是真吃不得苦!”他對御史中丞的顧慮嗤之以鼻。

    二皇子眼中劃過笑意,也點了點頭:“隴西今日大雨不斷,百姓也多有叛逆,屆時你到那里,萬要——”

    “小心行事,謹(jǐn)言慎行,我知道?!蔽寤首硬⒉荒蜔┧麊?,擺擺手就道,“我回去收拾,下午就啟程,皇兄別送了!”

    說罷,他直接就溜了。

    而在隴西問題暫時有了解決之法后,眾人的注意力才又轉(zhuǎn)向了意外離世的季閣老,還有又因此陷入流言蜚語中的八皇子身上。

    第416章 周念慈生產(chǎn)

    趙瑾在知道季閣老離世的消息后也很震驚。

    “季閣老的尸身已經(jīng)被連夜往京城護送,大抵再過幾日便能回來?!迸嵛鲙X道。

    “真是意外?”裴羨不太信。

    “眾目睽睽之下摔倒磕到腦袋,沒人算計他?!迸嵛鲙X道,“最多只能算雨天路滑?!?/br>
    趙瑾忽地開口:“欽天監(jiān)測算天氣也是一絕呢。”

    裴西嶺看她一眼:“那又如何?”

    “不如何,算季閣老運氣不好吧?!壁w瑾搖頭,“八皇子頭上的罵名怕是洗不清了?!?/br>
    季閣老在朝野間贊譽極高,更是內(nèi)閣首輔,名聲權(quán)利和人脈資源都不可小覷,這樣的人卻折在了隴西,若說是被克的,不信歸不信,但也不妨礙那些曾受過季閣老恩惠之人給八皇子記上一筆。

    裴羨道:“可季閣老去隴西是六皇子力薦,只恐他也要被波及。”

    裴承允搖頭:“未必?!?/br>
    趙瑾也道:“整個朝堂都知道六皇子是為向季閣老賣好才力薦他去隴西,充其量只算好心辦壞事,若他會做人,便不會太過被記恨。”

    會做人?

    裴羨好像有些明白了。

    六皇子也的確聰明,在季閣老尸身尚未被送回之前,他便上季府安撫了一回,更送了不少珍稀藥材給季夫人,正好幫乍聞惡迅沒撐住的后者吊住了一口氣,這回直接成了季府恩人。

    而在季閣老尸身被送回京后,他更是親自上門吊唁上香,微紅的眼眶里透出的滿是深深的自責(zé)與惋惜。

    靈堂之前,他幾度哽咽難言,對季閣老的愧疚之情溢于言表,那模樣叫不少人都心中不忍,在他隱晦表示日后定護季府安然無恙后,不少人對他便再沒了怨意。

    一個如日中天且勢頭極猛的皇子親口一諾,到底是非常有信服力和得人心的。

    ——畢竟六皇子可是滿朝文武認(rèn)證過的人品無暇。

    因為他送藥救了季夫人一事,季家長子本就對他無比感激,后頭與六皇子黨更是過從甚密。

    身為季閣老的嫡長子,他的態(tài)度無疑能直接影響旁人對六皇子的觀感。

    所以六皇子非但沒有因此受到什么謠言攻擊,反倒還收獲了不少人脈好感。

    大抵也是有人控制著流言的原因,最后所有的鍋都被扣到了八皇子命中不詳身上。

    要知道不止是季閣老喪命,帝后更是齊齊高熱不醒,這樣過于巧合的事要么是算計,要么就是玄學(xué)。

    前者早就經(jīng)過刑部大理寺雙重否定,那就只能是被克著了。

    還是有不少朝臣信這個的。

    而就在八皇子名聲到了人人喊罵的地步時,建文帝終于醒來了。

    他是真被一場風(fēng)寒給擊垮了身子,醒來后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消化了最近發(fā)生的事。

    而季閣老的離世更叫他直接撐不住險些又暈了過去。

    自回府后,趙瑾再三向裴西嶺確定建文帝的身體狀況,惹得后者疑惑不已:“皇上只是風(fēng)寒,太醫(yī)說醒來休養(yǎng)些時日就沒事了,還沒到草木皆兵的地步?!?/br>
    趙瑾不置可否:“近來朝堂那群人可沒少草木皆兵?!迸陆ㄎ牡坌巡贿^來,他們私底下的動靜可不小呢。

    “皇上洪福齊天,必然不會有事?!?/br>
    趙瑾沒再說這個,反而笑了笑:“他醒來的時機倒是正好?!?/br>
    “什么時機?”

    “穩(wěn)婆說念慈大抵就這幾日發(fā)動了?!?/br>
    “那與皇上又有何干系?”

    “當(dāng)然有干系。”趙瑾看他一眼,“戲臺子都搭這了,總不能沒個做主的人?!?/br>
    裴西嶺很快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在周念慈發(fā)動之后,趙瑾立即便叫人傳出了消息。

    ——八皇子縱容琳娜擅入北疆軍營,頻頻對平陽侯世子死纏爛打,而遠在京城的平陽侯世子夫人乍然聞訊,擔(dān)憂夫君安危之下,被刺激得提前發(fā)動了。

    周念慈發(fā)動是在傍晚時分,翌日裴西嶺與裴承允便在早朝上參了八皇子胡作非為,擾亂軍心。

    一個裴承州不甚緊要,可北疆戰(zhàn)場卻是重中之重,八皇子能容妻妹擅入軍營,已經(jīng)是戳了不少老臣和武將的肺管子。

    在裴西嶺父子參奏后,趙老爺和周太傅承恩公安遠伯等人也跟著站了出來,本就顯得數(shù)目可觀,此時聽到涉及北疆,又有不少人跟著附議。

    二六皇子黨也又是難得一見的隊列整齊,立場鮮明。

    御史文官最見不得這種事,而周太傅罵得尤其狠。

    裴西嶺也罕見的一改在外沉默寡言的形象,背著昨夜三兒子連夜寫好的稿子,將八皇子噴了個狗血淋頭。

    建文帝身體還沒好,本就是強撐著上朝的,這回被文武百官對著噴——雖然噴的不是他,可也叫他一個沒想開,直接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

    他是因為什么暈的不重要,反正大家嘴里傳的、心里認(rèn)的,那就是被八皇子罔顧軍情的胡作非為給氣暈的。

    此時謠言已經(jīng)傳的很是難聽了,聽說八皇子府碎成塊的瓷器最近清出去不少。

    趙瑾此時卻沒心情再關(guān)注他。

    ——她此時正在產(chǎn)房里陪著周念慈呢。

    見她眉頭皺得極緊,一位穩(wěn)婆忙安慰道:“夫人不必著急,世子夫人丑時羊水才破,到如今不到兩個時辰,算不得晚,婦人頭胎總是艱難些的,世子夫人胎象極好,必然不會難產(chǎn)?!?/br>
    “你是穩(wěn)婆,該瞧的不是我?!壁w瑾緩了一口氣。

    “是是,奴婢明白?!?/br>
    穩(wěn)婆也反應(yīng)過來了,隨著其他穩(wěn)婆一起再對著疼得大叫的周念慈鼓勁。

    趙瑾生過孩子,自然知道這時候該干什么,她沒有故作關(guān)心地握住周念慈的手,也沒坐在床邊礙事,只是站在床尾,既能叫周念慈睜眼就能看到她,又能盯著穩(wěn)婆們的一舉一動。

    好在那穩(wěn)婆也算吉言。

    不久后,在穩(wěn)婆們的鼓勁和周念慈自己使力之下,一聲嬰兒啼哭終于響起。

    趙瑾陡然松了一口氣。

    “生了生了——”

    第417章 聯(lián)名參奏

    “恭喜夫人,是個小公子呢!”

    趙瑾叫武燕給周念慈把過脈,確認(rèn)無礙后,這才走到床頭坐下。

    “母親……”周念慈累得眼睛已經(jīng)快睜不開了。

    趙瑾忙道:“母子均安,無事了,你快睡吧,一切有我。”

    聞言,周念慈心下一定,都來不及應(yīng)聲就沉沉睡去。

    這時穩(wěn)婆將被襁褓包好的孩子抱到她跟前來,笑著輕聲開口:“恭喜夫人,小公子聲音洪亮,身子健壯,足有六斤八兩呢!”

    趙瑾臉上也浮起笑意,小心地接過襁褓。

    一個臉色微紅的小團子正閉著眼睛睡得正香,五官暫時瞧不出更像誰,不過可以預(yù)見必定是個漂亮的。

    她叫惜夏給了封賞,又抱了一會兒孩子,這才輕輕放下他,轉(zhuǎn)身出門。

    “母親——”裴羨笑盈盈迎上前來,“我在外頭都聽見了,小侄兒嗓門可洪亮得很呢!”

    “是個極健康的孩子?!壁w瑾也眉眼生笑,隨即轉(zhuǎn)頭對惜夏道,“去通知周府和趙府,還有皇后娘娘、咱們有姻親來往的府邸,務(wù)必都要通知到位?!?/br>
    惜夏聲音輕快地應(yīng)下。

    裴羨此時也對身邊丫鬟交代著給府中下人包紅封的事,人人都是一臉喜色。

    “對了?!迸崃w想起什么,問趙瑾,“如今外頭都在傳八皇子罔顧軍情,氣得二嫂提前發(fā)動,如今可要再瞞上些許時候再報喜?”

    “不必了?!壁w瑾搖頭,“流言已經(jīng)飛得夠足了?!北闶遣辉偬硇┦裁矗嘶首右脖嫩Q不起來了。

    “是?!迸崃w點了點頭。

    隨著侯府下人四處報喜,周念慈平安生產(chǎn)的消息也很快就傳了出去。

    而比這消息傳的更快的,卻是周六姑娘給八皇子府門口潑了一盆黑狗血的事。

    滿京都知道周念慈是被八皇子和琳娜氣的提前發(fā)動,連周太傅這樣素來從不徇私的正直性子都沒忍住在朝堂上對八皇子破口大罵,那素來對周念慈這個jiejie無比敬重和喜歡的周六姑娘心情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她不愧是周太傅教養(yǎng)出來的,潑了黑狗血后,對著八皇子府府衛(wèi)一臉正氣凜然地開口:“欽天監(jiān)測言八殿下命帶不詳,恐克了帝后高熱不醒,臣女身為大齊子民,仰承帝后恩澤,不忍他二人被克得身體欠安,故今日愿冒天下之大不韙,寧擔(dān)冒犯皇族之罪,也要持黑狗血破災(zāi),為我大齊帝后祈福積德!”

    這番話說得占據(jù)大義高點又極是漂亮,八皇子府的府衛(wèi)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得到消息的黛莎很快就趕到了。

    看著一片狼藉,還大顆大顆滴著黑狗血的大門,她臉色一片陰沉,手腕上的鞭子被她拽得極緊,仿佛下一瞬就要揮出來一樣。

    “周六姑娘可還知尊卑上下?”

    “臣女自然知曉,今日此舉是臣女莽撞沖動之故,臣女卻并不后悔,若能叫帝后二人體健常安,臣女愿受一切責(zé)罰!”

    她說得大義凜然,仿佛能從挺直的背脊中窺見其傲骨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