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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門主母,我?guī)姨哨A 第450節(jié)

    定南伯夫人看在眼里,卻很不滿于她如此態(tài)度,瞪了她好幾眼才轉(zhuǎn)身離開。

    “夫人,您怎得在這里?”

    一直尋著她的一眾丫鬟們終于找到她,齊齊松了口氣。

    “閑著無事走走罷了,我的茶果點心呢?”定南伯夫人看著她們兩手空空,不由皺眉。

    “夫人,方才七皇子府忽地查起府中上下,想是有要事,這當(dāng)口實在不好麻煩主人家,以免得罪人?!毖诀咭荒槥殡y,想到方才聽到的消息,忙附耳對定南伯夫人說了幾句。

    后者蹙了蹙眉,嘀咕道:“怪不得走這么快……這回前朝爭斗,生死看命吧……”

    這邊,趙瑾上了馬車,忙問起了始末。

    “莊奇早便被關(guān)去了刑部,似乎是直到今日才松口,而據(jù)他交代,春闈考題的販賣本是口風(fēng)極嚴(yán)之事,是他借著承恩公府的關(guān)系才叫侯爺松口的,而侯爺販賣考題只是順帶,最主要是為承玨公子鋪路,以待他中狀元后入朝幫襯,而侯爺……侯爺也無甚可懼,畢竟不是頭一回了……”

    “不是頭一回?”趙瑾冷笑一聲,“這是說允哥兒的探花也是他運作關(guān)系得來的了?”

    惜夏道:“莊奇說自己沒有證據(jù),只是偶然聽承玨公子提過一回,刑部必然會細(xì)究,而承玨公子……也已經(jīng)被請去刑部了?!?/br>
    “怕是不止允哥兒了?!比峒伍L公主忽地開口,“上屆一甲三元都與平陽侯府交情匪淺,盧恒還是承恩公的外孫女婿,若牽連出上屆科舉舞弊,倒能一網(wǎng)打盡了?!?/br>
    寇丞是個能耐的,雖未明言站隊,但顯而易見的偏向六皇子,與裴承允也是摯友,盧恒更不必說,脫都脫不開的干系。

    二皇子胃口實在大得很。

    “可查出了什么‘證據(jù)’?”趙瑾問道。

    “刑部消息把控極嚴(yán),奴婢所知也不過是他們著意放出來的一些,證據(jù)……想來暫時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的?!比粲?,只怕裴西嶺爺倆就不是被“請”去刑部了。

    柔嘉長公主想說什么,但見趙瑾神色冷靜,便也噤了聲。

    這時候只要情緒穩(wěn)定就已經(jīng)極好了。

    倒是趙瑾自己開口:“想來這就是二皇子的后手了,前腳壞了羨兒名聲,后腳就叫平陽侯府再度應(yīng)接不暇,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若我們一個應(yīng)對不及時,便再無喘息之力?!?/br>
    惜夏安慰道:“好在屈家即將自身難保,也可為我們得些反擊時間?!?/br>
    “屈學(xué)士那個老狐貍可不好算計。”柔嘉長公主問道,“你找了同盟?”

    趙瑾點頭:“屈三公子?!?/br>
    柔嘉長公主想了想:“是他?那也難怪了?!?/br>
    屈二公子娶了裴羨就有機(jī)會得到裴西嶺的人脈資源,但可不是所有屈家人都會樂見于此。

    “他手上有些屈學(xué)士的把柄,但不多。”趙瑾微微皺眉,“費了大力氣他才肯將這些東西交出來?!?/br>
    屈學(xué)士絕對是二皇子一大助力,但此人太過狡猾難纏,若錯過這回能一舉將他拉下馬的機(jī)會,再等他爬起來,只怕要多不少麻煩。

    還有那屈三,他樂見兄弟倒霉,卻未必肯眼睜睜看著屈學(xué)士倒臺,即便這個祖父對他不算重視,也甚少扶持。

    若非趙瑾給的多,他也未必肯將屈學(xué)士的把柄交出來。

    趙瑾回到府里時,裴承允也回來了。

    雖沒有證據(jù),但他也受了影響,連兵部的差事都被停了。

    第693章 金宵?

    “母親安?!迸岢性实惯€算淡定,拱手請安。

    院子里人多眼雜,趙瑾也不好說什么,只應(yīng)了聲便與他一起回正院。

    裴承允落后她半步跟上,見她臉色不好,寬慰道:“父親為人如何,為官如何,皇上素來看在眼里,清者自清,母親莫要太過擔(dān)憂。”

    “你說的是?!壁w瑾勉強(qiáng)維持著冷靜神色。

    周念慈與裴羨與他們前后腳功夫到正院的。

    叫丫鬟們退了下去,一家人這才打開天窗說亮話。

    “二皇子步子邁得太大,未必能如愿?!敝苣畲嚷氏乳_口,也是寬慰趙瑾的意思。

    裴承允也道:“他懂栽贓陷害,我們未必便傻愣愣由著他算計,父親心里有譜,不會著了道?!?/br>
    趙瑾也知道,見裴承允這般態(tài)度心下也更穩(wěn)了幾分。

    也是她近來忙著挖屈學(xué)士的黑歷史,而裴西嶺又早出晚歸,還得兼顧京郊大營,兩人一時間竟都未來得及互消息。

    不過想起今日之事,她也順帶提了一句:“想來明日御史臺便會彈劾屈學(xué)士勾結(jié)圖爾,有不臣之心,我拿到了些屈學(xué)士的把柄,但還不太夠……至少不能一舉將他拉下來,允哥兒若有門道,便多使些力?!?/br>
    趙瑾知道裴承允是有自己的消息來源渠道的,停職對他做事影響不大。

    裴承允細(xì)問幾句都有什么把柄,了解后才點了點頭,但觀他神色,此事即便不棘手只怕也不好辦。

    三朝元老,內(nèi)閣閣老,當(dāng)朝大學(xué)士,現(xiàn)今還是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屈學(xué)士光環(huán)太多,勢力人脈也錯綜復(fù)雜,不是簡簡單單幾本御史彈劾就能將他拉下來的。

    這也是二皇子寧愿叫他一大把年紀(jì)熬著命也要繼續(xù)入朝的原因。

    就算如今被逮著的彈劾借口——勾結(jié)圖爾刺殺皇子,也不過是趙瑾做局強(qiáng)行扣上的帽子,她準(zhǔn)備的“證據(jù)”刑部買不買賬還未可知。

    而屈學(xué)士的把柄——草菅人命,排除異己,縱容門下學(xué)生搶奪旁人文章策論等等,僅憑這些可以隨時推出替罪羊的把柄還不足以扳倒他。

    裴承允得了趙瑾吩咐就準(zhǔn)備下去辦,但又被她叫住:“你父親那里……我們能做些什么?”

    裴承允想了想:“母親現(xiàn)在做的便是在幫父親,都是打壓針對二皇子之舉,殊途同歸罷了。”

    也是。

    周念慈忽地道:“二皇子針對我們?nèi)叶鴣?,北疆?zhàn)火紛飛,或許他并不會放過在夫君身上下手的機(jī)會?!?/br>
    裴羨也皺起眉頭:“二嫂說的是,這種事二皇子也不是第一回干了,當(dāng)初父親不就是被他這樣險些坑害得沒了命么?”

    “他想故技重施,也要瞧瞧形勢?!壁w瑾道,“州哥兒在你們父親這里吸取過教訓(xùn),不必說都會防備更甚,我們平常給他的信件也頻繁,京城起火,他總會意會到什么?!迸岢兄菘刹皇菑那澳莻€傻大兒了。

    裴承允也道:“北疆形勢比之當(dāng)初的南疆更復(fù)雜,李將軍也不是無能之輩,二皇子想要插手難上加難,有母親在那邊留的人,在外頭也至少能幫襯一二?!?/br>
    周念慈放不下心,但也知道現(xiàn)在無法,即便裴西嶺是武將,在北疆軍隊中能說得上的話也有限。

    翌日,屈學(xué)士果然被彈劾了。

    不止趙瑾猜測的那兩條,還多了個家風(fēng)不正,治家不嚴(yán)。

    老狐貍們對蔣令妤那場戲始終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但御史們只看證據(jù)說話,蔣令妤的玉佩、還有他們昨日熬夜扒出來的兩人“曾經(jīng)的交集”,蛛絲馬跡中還真叫他們扒出了不少糖,為這兩個有情人惋惜,故而便更不齒于屈學(xué)士棒打鴛鴦的行為。

    而六皇子黨則是著意偏向蔣令妤的身份,彈劾屈學(xué)士曾參與刺殺六皇子一案,力求徹查。

    刑部這邊科舉舞弊的案子才有了點進(jìn)展,就又接了一個燙手山芋。

    這一查之下,趙瑾悄悄放出去那幾個把柄就被刑部“順勢”查到了,御史臺振奮不已,以此佐證屈學(xué)士劣跡斑斑,更見勢攻擊于他曾刺殺皇子一事。

    也正如趙瑾所料,屈學(xué)士直接推了替死鬼出來,將自己撇得清清白白。

    雖是棄車保帥有所損傷,但并不傷筋動骨,最多就是在建文帝與御史那里有了污點,信任度驟降。

    部分六皇子黨還在致力于查屈學(xué)士的黑歷史,但進(jìn)展不大。

    正在趙瑾與裴承允持續(xù)在拉下屈學(xué)士時,柔嘉長公主直接上門了,身后還跟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金宵?”她有些意外。

    柔嘉長公主不是無的放矢之人,更不會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上門只為說生意,趙瑾心里清楚,略寒暄過后便遣退了丫鬟嬤嬤們,只留了惜夏和武雪在側(cè)。

    “你自己說吧。”柔嘉長公主一抬下巴。

    金宵應(yīng)是,轉(zhuǎn)頭對趙瑾笑道:“屬下知近日長公主與夫人事務(wù)纏身,故特來為二位主子解憂?!?/br>
    趙瑾反問道:“如何解憂?”

    “屈學(xué)士作惡多端,罔顧人命,其惡行罄竹難書,長公主與夫人為民除害,屬下也愿盡綿薄之力?!苯鹣f了幾句場面話,似也察覺到趙瑾不耐煩廢話,便立即道,“屈學(xué)士販賣私鹽,屬下有證據(jù)?!?/br>
    販賣私鹽?

    趙瑾微微一頓。

    這可是致命把柄。

    但她并未立即應(yīng)承,而是看向柔嘉長公主,目露征詢。

    柔嘉長公主擺手:“本宮還不知內(nèi)情,知道他手上有屈學(xué)士的把柄就帶他來見你一起聽了?!?/br>
    說罷,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金宵一眼:“你該清楚,今日能不能出這個門,只看你夠不夠誠意和價值了。”

    金宵笑了笑:“長公主放心,屬下今日前來,便是要與兩位交底的。”

    兩人都沒說話,他便繼續(xù)開口:“二位一直以來的防備也沒錯,屬下的確并非只單純?yōu)榕矢咧Σ┟磐墩\,從一開始,屬下便是奔著屈學(xué)士全家性命而來?!?/br>
    趙瑾眉頭一動。

    不等她問,金宵就自己交待了:“無論是在慶華大長公主門下做事,還是后來叛變,投誠于兩位,屬下的目標(biāo)從未變過,私底下也一直在找尋屈家把柄與罪證。”

    第694章 屈三公子才思敏捷,可做盟友之選

    “你與屈學(xué)士有仇?”趙瑾問。

    “血海深仇。”

    柔嘉長公主點點頭:“繼續(xù)說?!?/br>
    “屬下本名金文光,乃江陵人士,家中雙親慈愛,兄長寬厚,長嫂賢惠,日子雖清苦但安樂,屬下幼時頗有些天份,便被家中送去讀書,舉全家之力供養(yǎng)一人,兄嫂吃盡苦卻從無怨言?!闭f到這里,金宵眼中閃過一抹懷念與敬重。

    “然后,被權(quán)貴壓迫了?”柔嘉長公主猜道。

    金宵點頭:“屈良游歷至江陵,見長嫂貌美,便生覬覦之心,長嫂誓死不從,卻被他強(qiáng)占,事后又擔(dān)心我雙親兄長性烈,將此事鬧大,便狠下殺手,連尸體也被丟去了亂葬崗,江陵漁縣東河村,金家自此銷聲匿跡,屬下因當(dāng)時在外求學(xué),因此逃過一劫。”

    屈良是屈學(xué)士長子。

    趙瑾問道:“那你長嫂……”

    “被屈良帶走了?!苯鹣Z氣嘲諷,“他大抵也知道強(qiáng)搶民婦之舉太過不堪,便為她改頭換面,假作江陵富商之女,帶回京城?!?/br>
    商戶女?

    趙瑾與柔嘉長公主對視一眼,前者問道:“你說的,可是那屈三公子的生母?”

    “正是。”

    趙瑾一時有些啞言。

    世界可真小啊。

    金宵道:“屬下查了許久才查出當(dāng)年真相,此后亦改頭換面,四處鉆營……途中也曾做過許多違背本心之事,也變得面目全非,但血海深仇不得不報,本心又算得了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