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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門主母,我?guī)姨哨A 第474節(jié)

    聽到這話,裴承州鼻子一酸。

    這話自他回來后,家中每個人都問了一遍,府醫(yī)更跑了好幾趟,他們不在乎他戰(zhàn)功如何高,只在意他身子會不會被戰(zhàn)爭傷到。

    “都說虎父無犬子,有父親珠玉在前,兒子如何會差!”

    裴西嶺沒被他拍馬屁拍得高興,倒是被他這股活力和精神頭給看高興了。

    一家人略聊過家常后,裴承允才問起直隸:“父親,不知直隸如何?”

    話說完,他忽地想起什么,眼神微不可查地在裴西嶺身上繞了一圈。

    裴西嶺倒未曾察覺,而是沉聲開口:“直隸毀了大半?!?/br>
    “什么?”

    趙瑾等人都有些驚詫。

    裴西嶺聲音直接冷了八度:“那日我?guī)Пブ彪`截叛軍,卻已發(fā)現(xiàn)直隸上下官員都被毒殺,直隸兵馬皆被二皇子的人掌控在手?!?/br>
    這個屈三說起過,趙瑾繼續(xù)問道:“你們交戰(zhàn)了?”

    “當(dāng)然,雙方皆有四萬兵馬,頭場交戰(zhàn)后我們雙方皆損失不小,后續(xù)本該是一場惡戰(zhàn),幸而甄思文在直隸后方使計控制了直隸兵馬,只余下二皇子一萬私兵,到底輕松許多?!?/br>
    趙瑾還沒收到直隸的消息,倒是不想甄思文竟功勞不小,也不枉他去到直隸一場了。

    不過看裴西嶺的臉色,顯然是沒完的,她試探問:“是二皇子還有后手么?”

    裴西嶺點頭:“大抵是見交戰(zhàn)無望,擔(dān)心我即刻帶兵回京救駕,孝純縣主帶人火燒直隸,百姓房屋傷毀無數(shù),我們只能帶兵四處救火救人,捉拿作孽叛黨?!?/br>
    寥寥幾句,卻聽的人氣怒不已。

    裴承州拳頭緊握,狠狠錘桌:“畜生!都是一群畜生!”

    第735章 建文帝退位

    聽到裴西嶺的話,剩下幾人臉色也相當(dāng)不好看,便是最冷心自私的趙瑾都不由心頭發(fā)涼。

    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裴羨忙問:“如今直隸百姓如何?”

    裴西嶺道:“已經(jīng)盡最快速度救完了火,將受傷百姓送去醫(yī)館了,因為房屋損毀嚴(yán)重,我們只來得及建些簡易屋子安置百姓,我此番回京也是為稟報此事,太子已經(jīng)叫工部帶著工匠們往直隸趕了,百姓一切損失也皆由朝廷承擔(dān)?!?/br>
    “還好如今天兒尚不算冷,百姓們住在簡易屋子里還能撐得住,只要在冬日前盡快修建完成就好?!敝苣畲葒@了口氣。

    “百姓傷亡多少?”裴承允問道。

    裴西嶺說出了一個令人震怒不已的數(shù)字。

    裴承州拳頭緊握,卻因著方才砸桌子嚇著了幾個孩子,只能硬生生忍著,手上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裴西嶺沉默一瞬,繼續(xù)道:“太子已叫直隸清算百姓傷亡人數(shù),好叫戶部撥款貼補,至少叫他們的家人可安然度日?!?/br>
    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而重建直隸、貼補百姓,聽起來簡單,可單單這兩項對國庫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后續(xù)一個處理不好更要引發(fā)民怨。

    裴承州冷笑一聲:“二皇子死了,當(dāng)今也倒了,罪魁禍?zhǔn)淄纯斓煤埽Y(jié)果倒給一心為民的太子留下這么個爛攤子,真是笑話!”

    這回裴西嶺也沒叫他慎言了。

    親眼見過直隸如何戰(zhàn)火紛飛,百姓如何掙扎度日,他心中不滿與憤怒不比裴承州少半分。

    也再沒了為建文帝遮掩的念頭。

    二皇子這個畜生,相當(dāng)于是被他一路縱容到如此境地的。

    裴承允道:“當(dāng)今對二皇子有愧,關(guān)心多了,處出了感情,后來便漸漸成了疼愛,也就下意識忽略了一些事。”

    趙瑾想起二皇子臨死前建文帝的那番話,語氣微諷:“因為二皇子幼時受了后宮勾心斗角的苦,此后便再無受苦皇子,所以他自覺對后頭的兒子盡到了養(yǎng)育之責(zé),一腔疼愛與愧疚可不就奔著唯一受過苦的二皇子去了。”

    虧她以前還以為建文帝偏心歸偏心,至少對皇子公主們是關(guān)心的,無論資質(zhì)與生母位份如何,至少都沒受過苦,個個養(yǎng)成了天潢貴胄模樣。

    誰想建文帝也就這一件事做的靠譜了。

    沉默片刻,他們也沒再提及晦氣的二皇子,只尋著直隸的一些事問了問裴西嶺。

    趙瑾原先還打著挑撥宋巡撫與徐總督的主意,好叫二皇子插手直隸沒那么容易,誰想二皇子倒是簡單粗暴,竟將人都?xì)⒘烁蓛簟?/br>
    不過:“孝純縣主是如何脫罪的?還搭上了二皇子?”

    “是二皇子救她出去的?!迸嵛鲙X道,“徐總督長子愛慕于她,她便借此與二皇子做了交易,叫他找來蔣正忠外室之女頂罪。”

    “蔣正忠?”趙瑾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孝純縣主的父親?”

    裴西嶺點頭:“那外室女與孝純縣主同齡,有七分相像,二皇子以其母與弟弟性命相挾,叫她甘愿為孝純縣主頂罪?!?/br>
    “這不是作孽么?”裴承州眉頭直皺。

    外室所生之女身份低微不假,可如此被逼喪命,臨死都頂著刺殺皇子的罪名,還無法以自己姓名下葬,到底令人不齒。

    “交易的是直隸兵權(quán)么?”裴承允問道。

    “正是,她有把握叫徐家長子掌控直隸兵權(quán),甚至毒殺直隸上下官吏都少不了徐家長子的摻和?!?/br>
    “原是如此?!?/br>
    孝純縣主究竟是如何脫罪的終于清楚了。

    那外室之女七分相像再加上三分妝容掩飾,已經(jīng)足夠瞞過刑部,這對于二皇子來說不過舉手之勞,卻有希望能全權(quán)掌控直隸兵馬,也難怪他肯應(yīng)孝純縣主這個從前一心奔著太子去的“政敵”。

    幾人清楚一切經(jīng)過,心情卻輕松不起來。

    直隸可還水深火熱呢。

    隨著裴西嶺回來,京城上下也知道這幾日直隸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時間二皇子本就臭了的名聲更加臭不可聞。

    如此禍害百姓,但凡有點良知的都得罵上兩句,不少朝臣們也憋氣得不行,偏生因為罪魁禍?zhǔn)兹硕佳蕷饬?,他們連罵都罵不過癮。

    而一邊罵著,他們一邊還不得不給罪魁禍?zhǔn)撞疗ü?,簡直憋屈到極點。

    太子因為此事也忙得不行,一邊處理政務(wù)處理二皇子余黨處理直隸,一邊還要日日去乾清宮看他老父親,稟報政務(wù)。

    建文帝傷著了心口,整日里有一半時間都是睡過去的,好在他到底還有心,知道裴西嶺回來了,忙問起了直隸。

    在知道二皇子都叫黨羽干了些什么事后,他不知是心有愧疚還是想為兒子贖罪,主動將自己私庫散出去了大半,以作重修直隸和賠償百姓之用。

    雖然他目的不明,但此舉無疑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國庫的緊張,整日一上朝就逮著二皇子指桑罵槐的李尚書也終于閉上了嘴。

    而在建文帝之后,五皇子也將自己私庫貢獻(xiàn)了出來,不是一半,而是全部。

    這倒是叫朝堂上對二皇子的怨憤聲音漸漸消下去了些,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知是不是受這兩人影響,繼他們之后,四皇子七皇子等人也相繼出了不少錢,隨后便是公主們以及宗室,最后連百官都跟著多多少少出了些錢。

    如此算下來,直隸與百姓問題迎刃而解,戶部甚至都不必?fù)芸盍恕?/br>
    因為時間緊迫,直隸那邊很快就如火如荼修建了起來,那邊沒有受傷的百姓們也紛紛自發(fā)幫忙,建成時間大大縮短。

    不過直隸損毀大半?yún)s并非全部,且偌大地方總需要人治理,直隸上下數(shù)個官位也空出來了不少缺,許多想著更進一步的朝臣們便盯上了直隸。

    京官是好,但直隸也不差,畢竟來回也就這點距離,若能官升一級,直隸便是個不錯的選擇。

    且那邊如今正在重建,許多事便更容易上手,直隸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發(fā)展不好的,趁著此次遭受大難,能做的便更多,日后百姓欣欣向榮可就是妥妥的政績了。

    當(dāng)然四品以下吏部就直接下調(diào)令了,一些想活動的找吏部便是,而不少事業(yè)瓶頸期的朝臣,盯上的則是巡撫之位。

    總督是不想了,歷來都是帝王心腹,但巡撫之位好歹是能爭上一爭的。

    短短兩日之間,朝堂便為這個人選吵了又吵。

    不過最后意外又不意外的,巡撫之位落到了承恩公世子身上。

    如今作為皇后的兒子,太子愿意照顧母族無可厚非,更何況承恩公世子本就不是繡花枕頭,便是有人不甘也莫可奈何。

    倒是有那不懷好意的想瞧瞧建文帝是如何態(tài)度,畢竟太子監(jiān)國不假,可在位的還是建文帝,如此明目張膽照拂母族的行為,不知他可會猜忌。

    而就在好事者將消息傳出去的當(dāng)口,建文帝退位了。

    第736章 你究竟有幾個好meimei

    那日建文帝心口一劍是百官親眼看到的,縱然沒被刺太深,到底傷了根本,建文帝這一倒下就沒能起來的狀態(tài),百官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不過他這樣干脆利落就退位是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

    難道不該是死死撐著最后一口氣吊命,再把著實權(quán)不放,再一邊放任太子一邊猜忌加身,時不時搞出些事來,最終父子奪權(quán)么?

    縱觀史書,可沒幾個這樣不戀權(quán)柄的皇帝。

    尤其建文帝壓根兒就不是那種人,金鑾殿里屬他心眼最多心機最深,還從來都是死死把著實權(quán)不放的。

    因為對建文帝其人太過了解,如關(guān)閣老、御史中丞等真正關(guān)心他之流,是直接找進宮好幾趟,回回跟做賊似的,生怕建文帝是被誰逼著寫下退位詔書的。

    當(dāng)然他們是十分信任太子人品的,但俗話說關(guān)心則亂,他們?yōu)槿顺甲赢?dāng)然要憂君上之所憂,由身到心全方位關(guān)懷到位的,太子人品雖好,但架不住有那愿意“為主分憂”之人,他們是生怕太子被算計,壞了名聲的,絕對沒有猜疑太子的意思。

    這話有幾分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不過太子大度,并未與他們計較,反而十分寬容地叫他們面見建文帝。

    趙瑾知道這事后,不由問裴西嶺:“皇帝下傳位詔書,難道不需宣皇子重臣們覲見,當(dāng)著他們面?zhèn)魑幻???/br>
    裴西嶺道:“是該如此,不過當(dāng)今身心皆重傷,應(yīng)當(dāng)不太想見人,連詔書都是深夜獨自寫下,可見其決心?!?/br>
    趙瑾點點頭。

    她就說嘛,建文帝這種才是不正常的吧,也無怪朝臣有疑慮,太子愿意放他們進去,應(yīng)當(dāng)也是為自己正名。

    畢竟這可太像是被迫傳位了。

    也不知建文帝怎么想的,瞧著不像是心口傷了,倒像是腦子傷了,哪有這么辦事的。

    不過他愿意傳位,趙瑾倒也佩服他這份魄力。

    “不過這就快到婚期了……還來得及么?”她蹙眉開口,“也就只八日時間了?!?/br>
    裴西嶺想了想:“眼下朝中政事極多,太子應(yīng)會很快登基,待到八日后……”怕就不是迎娶太子妃,而是封后了。

    “這樣快么?”

    裴西嶺點了點頭。

    趙瑾有些可惜:“原以為羨兒至少能在宮外留些時候,回家也方便些,若在皇宮到底不便?!?/br>
    這下她倒是不覺得建文帝盡早退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