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紙千金 第八十六章 故人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重生七零小辣媳、重生七零當悍婦、重生七零颯妻歸來、醫(yī)妃兇猛,帶著殘王風風火火搶天下、惡毒女配今天也在靠沙雕茍活、九零軍媳:兵王老公不見面、重生七零,搬空敵人倉庫去下鄉(xiāng)、恐怖游戲
“兩相歡?”我皺眉,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春藥。 “是春藥?!必S隱惻看透了我的心思,繼續(xù)彈著碟子,笑道:“很銷魂的春藥呢?!?/br> “我是想過她會用非常手段,只是沒想過她竟然真的會用這種東西?!蔽铱粗鴿M桌子的菜,嘆氣,看到吃不到,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了。 “很有效的手段?!必S隱惻伸手指了指窗外晃動的人影,道:“看來,我們一時出不去呢。” 我再次嘆氣,學著豐隱惻的語氣道:“看來,要是不吃這個,似乎沒別的東西吃的樣子呢。” “那么,怎么辦?吃,還是不吃?” 豐隱惻笑瞇瞇地看著我,我覺得遇見他以來,這是他笑得最開懷的一次。 我趴在桌子上,飯菜的香氣飄來蕩去,好不誘人。 唉,為什么我連吃個飯都這么辛苦?上次是失血,現(xiàn)在輪到失身了。 “想好了嗎?”豐隱惻含笑道,照例倒了酒就要喝。 “你干什么?”我驚得一下子打落了他的杯子,一來他這次的動作極慢,二來事情與我有關,我的行動好像迅速了許多。 豐隱惻似乎猜到了我的舉動,杯子被我打翻在地也沒什么驚訝的表情,只是道:“和我生個孩子,或者餓死,你選一個吧。” “我能不能都不選?”我懷著僥幸的心理看著他道:“你既然認識這些毒藥,一定會解吧?!?/br> “怎么會?殤夙鸞向來只研究毒藥不關心解藥。我也只是認識而已。”豐隱惻笑著說,又想伸手為自己倒一杯酒。 “不許吃!”我又怕又怒,索性咬了牙將桌子掀了,又一伸手,將他手中的酒壺打落,道:“至少在我沒想明白之前,不許吃?!?/br> “好吧。”豐隱惻攤手一笑,一個閃身回到床上躺著,“最好在睡覺之前想明白,不然會存食的?!?/br> 他的話音剛落,微雨和壽眉從外面沖了進來,見了滿地狼藉都是一愣,微雨道:“娘娘,這是?” “這桌菜不和皇上的口味,你們?nèi)Q一桌來?!蔽冶M量平靜道。 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微雨順從地派人將地上收拾干凈,又讓人另擺了一桌晚膳。 雖然微雨等人的動作很迅速,可是皇帝的膳食不比別人,左一道右一道的擺了許久,等都布置停當,天已經(jīng)很黑了。 讓他們下去,我繼續(xù)瞪著桌子,恨不得只用看的就能吃飽。因為雖然這回豐隱惻什么都沒說,但是我很清楚這里肯定也下了那個所謂的“兩相歡”。 真要命啊。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豐隱惻交疊著雙腿坐在床邊,環(huán)臂而笑道:“怎么,還沒想好?” “好了!”我重重地點點頭,看著豐隱惻,發(fā)現(xiàn)他的面具已經(jīng)除下,怎么說也是皇子,相貌也是十分英俊的,穿著雪白的罩袍,干凈飄逸,看起來也是一名貴公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算是我占了便宜? 所以,我將酒壺拋給他,執(zhí)起筷子,一字一頓道:“當然是要命?!?/br> “有趣的女人?!必S隱惻哈哈一笑,對我舉了舉酒杯,似乎是想要與我干杯的樣子,身子卻突然一僵,執(zhí)著杯子的手一下子定在半空,動也不敢動一下。 只見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下,冷聲道:“什么人?” 不明白豐隱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也是一愣,夾著菜的筷子放下,奇怪而緊張地看著豐隱惻。 只見一點寒光在豐隱惻的頸邊一閃,黑暗中,突然伸出一柄雪亮的利刃。 伴著低沉的男聲,一把細長的軟件正架在豐隱惻的脖子上,一寸寸地伸出,“虧我特地來救你,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沒有節(jié)cao。” 這個聲音! 我呆呆地坐在原處,目光緊緊順著那鋒銳的利器向上看去,一張熟悉的書生面具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腦海中像有煙花炸開。 這個面具是殷洛書的沒錯,可是這個聲音! 我顫抖地伸出手指著他,嘴唇動了幾動,突然張大嘴想喊,思及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還是強自忍了,只是輕叫道:“你!你!” “你”了半天,礙于豐隱惻在身邊,我終于還是沒說出他的名字。 低沉的笑聲傳出,他陡然抬手在豐隱惻頸項邊一劈,豐隱惻隨之身子一軟倒在床上。 又抬手封了幾處豐隱惻的xue道,他這才走到我面前,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怎么,嚇傻了?” 我忍了幾忍,終于沒忍住,抬腿一腳踢上他的小腿,低吼道:“宗政澄淵,你這個瘋子!” “你總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嗯?”宗政澄淵抬手掀了面具,又隨手一撕,將那令人作嘔的面具取下,露出那張我無比熟悉的面孔,微笑著看著我。 輕輕舉起手,我抓住他的衣衫,這幾個月受委屈排山倒海般地向我襲來,眼淚情不自禁地涌了出來。 然而還嘴上卻不依不饒道:“我不會感激你的。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被殤夙鸞帶走?!表樖忠粩Q,悄悄地狠狠掐了宗政澄淵一下,感覺到他身體微微一顫,喉間低低悶哼一聲,心里才覺得歡快了些,遂擦了眼淚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搬了凳子坐在我身邊,宗政澄淵不知道從哪兒取了一個食盒放在我手中,一邊幫我打開一邊笑道:“你猜猜看?!?/br> 食盒一層層地打開,里面的飯菜雖然不多,但都是些可口的食物,難得的是我居然全都喜歡。 先拿了一個水晶荔枝餅吃著,我想了想,道:“那場火災,就是為了你潛進來做準備嗎?弄出一場火災,說殷洛書被火燒傷毀了容,帶上丑陋的面具,讓人不敢久視。這樣一來,就沒人能認出你了。” “八九不離十?!弊谡螠Y打開食盒最底層,那里面還放著一盞小小的茶壺,倒了杯水遞給我道:“以后這里的東西都不能吃了?!?/br> 點點頭,我端著杯子整理了思緒道:“面具,不說話,寫字用左手,這都是你掩飾的方式。因為唱歌和平時說話聲音不大一樣,所以無所謂。又說嗓子受了傷,唱歌的聲音與之前不同也很正常。不過,殷洛書一直是用左手寫字的嗎?他的情況,你有沒有調(diào)查清楚?” “不用調(diào)查,因為從來就不存在殷洛書這個人?!弊谡螠Y道,“或者說,這個人很久之前就不在了?!?/br> “怎么會?”我驚訝之后反映過來,道:“你殺了他?還是?” “我殺了他?!弊谡螠Y點頭道,“確切地說,是我父王派人殺了他。這個人到暢音院后不久,父王就派人取代了他?!?/br> “那個時候……”我一陣心寒,道:“那個時候,他幾歲?” “十歲?!弊谡螠Y平靜地看著我,就像在說別人的事,這也的確是別人的事,可是,他是奪人性命的那一個。 “為什么是他?”我不在看他,只看著盒中的食物。 “因為,他是阮育黎的兒子?!?/br> “什么?”我驚得一嗆,睜大了眼看著宗政澄淵,覺得自己一輩子沒這么傻過。 “很土的故事,可是很常見。阮育黎功成名就之后拋棄妻子,另娶高官的女兒為妻,可惜一直無子。這才想起老家的兒子。為了與那可憐的女人爭奪自己的兒子,他殺了自己的發(fā)妻,將兒子帶到京城。又為了自己的面子,不能光明正大地認自己的兒子,于是將他送進了暢音院。” “你又如何知道這許多?”我低聲道。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真正的殷洛書進了暢音院之后,與其中的一個孩子特別交好,不知不覺將身世透露了幾分,稍加調(diào)查就弄清楚了。而那孩子,正是我父王當年派去連章的暗樁之一。”宗政澄淵緩緩道,不時看我一眼。 “然后你們就派人殺了他,讓那個暗樁取代了他?”我聽得明白,悲嘆不已。對宗政澄淵如此坦白不知道是該厭惡還是該覺得榮幸。 “沒辦法。那時候的阮育黎對自己的兒子一點都不了解,那時候換人是比較容易的。而且殷洛書的身份對我十分有利。”宗政澄淵道,“不過,真正的殷洛書確實是左撇子,這是天生的。” “他不過是阮育黎的私生子,又只是個樂師,他能對你有什么用呢?” “這些天,你沒覺得我所扮演的殷洛書,有些深不可測嗎?”宗政澄淵問我道。 白了他一眼,我道:“不管你扮演誰,都是深不可測的?!?/br> “你這算夸我?”宗政澄淵一笑,然后正色道:“那時的殷洛書,被當時的連章王選為赫連長頻的死士之一?!?/br> 我渾身一抖,道:“他既是阮育黎的私生子,又是赫連長頻的死士。怪不得,怪不得你要他的身份??墒?,連章王當時沒有調(diào)查他的身世嗎?” “知道他身世的人,都被我們秘密處理了。就是為了他能順利地成為死士。”宗政澄淵神秘笑道。 我困惑的地看著他,道:“不對。你方才說的,順序上有些矛盾。到底是他先成為死士,你們再滅的口,還是你們先滅了口,他才成的死士?” “那時父王的人知道連章王要以暢音院為掩護,為自己的女兒選一批死士,于是謀士便進言,如果有人能同時是丞相和公主的心腹,那不是很有利的一件事嗎?而殷洛書,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阮育黎也是這么希望的,那次滅口,其實是阮育黎在明,我們在暗進行的?!?/br>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阮育黎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成為赫連長頻的心腹,宗政澄淵則希望自己的人能成為兩邊的心腹。 在這個厲害關系之下的真正的殷洛書,或許,死,是他真正的解脫。 xxxxxxxxxxxxxxxx 推薦票,親們不要忘記了哦~!(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