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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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子恒邊走邊謀劃著如何對付蘭陵王。雖然自小這個王叔對他猶如親生,可是為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赤裸裸的袒護南晴水靈呢?難道他真的要與藍晶帝國再決雌雄?上次神跡森林之事已經(jīng)讓他身敗名裂從藍晶契約師協(xié)會除名了。想他藍子恒天縱英才,二十二歲就成就了紅色契約師的夢想,這是多少人幾十年也練就不得的,就因為南晴水靈,全部因為她,不然自己現(xiàn)在怎會如此落魄,躲在王宮哪里都不敢去? “蘭陵王,南晴水靈,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藍子恒狠狠地說道,一拳砸在走廊過道的柱子上,原來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孔早已消失,越發(fā)的顯得兇神惡煞。一抬頭,藍晶帝國國王的寢宮已經(jīng)到了。 “父王,哼,南晴水靈那丫頭果然被皇叔藏了起來。” 藍子恒一推宮門連請安都沒說,直接出口到,而這個時候,他突然看見,在藍晶帝國國王藍躍的旁邊坐著一個銀發(fā)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枚棋子,似乎被藍子恒的突然到來打斷了思路,眼睛抬了一下,但是又不動聲色的落子下棋。 “吵什么呢,我正在下棋?!?/br> 藍躍人已中年,身體臃腫,有些發(fā)福,但眉宇間有著與蘭陵王一樣犀利,雖然面目慈祥,但不難看出他的聲色內(nèi)斂。 “是,父王?!?/br> 藍子恒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拱手而立,但低頭時,眼梢那絲不滿一閃而過,無邊的憤怒被那國王輕輕一句頂了回去,憋在心里,猶如一枚原子彈揣在懷內(nèi),讓他坐立不安心情恍惚。 “你又輸了。藍躍兄,你這棋藝有所退步啊。” 藍子恒聽了這話一驚,怎么會有人與父王兄弟相稱?而且還是個銀發(fā)男? 銀發(fā)可是在大陸上最為低級的一個階級。說的白了就是個平民而已,平民也可以登上寶座,與父王下棋?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銀發(fā)男,只見他滿頭銀發(fā)在腦后輕輕挽了一個髻,一件藍色的大袍大開大合的穿在身上,頗有些氣質(zhì),那一絲絲模樣竟然與蘭陵王有些相似? “難道是蘭陵王?不對,蘭陵王可是正宗皇室血統(tǒng),藍色頭發(fā)的!” 藍子恒心里暗暗揣測著,臺上兩人已經(jīng)淡笑著撤了棋盤,而那銀發(fā)男的眼神也掃到了藍子恒的身上。 “什么事,這么慌張?” 藍躍終于轉(zhuǎn)過頭來,微笑著問道。 “父王,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南晴水靈的下落,請父王發(fā)落!” “哦?” 藍躍說著,眼神已經(jīng)飄到了銀發(fā)男子的身上。 那銀發(fā)男子也知趣,微微一笑,做了個禮,說道:“藍躍兄國事要緊,沙雅弗退下了?!苯又?,依然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走下臺去。但是轉(zhuǎn)頭間,沙雅弗的臉上的微笑越發(fā)的濃烈,看了,自己打探的消息已經(jīng)得到了。 “沙雅弗?” 藍子恒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問道:“父王,他是誰?沙雅弗,我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啊?!?/br> “一個今日無事陪本王下棋的人罷了。呵呵,怎么了,我的王子?” 藍躍對藍子恒的寵溺是出了名的,這從他小時候就灌下眾多藍晶石來培養(yǎng)就可以看得出來。在藍子恒身上花費的藍晶石足可以比擬藍晶帝國半年的藍晶輸出量了。這也源于藍躍膝下只剩這一個兒子的緣故。 顧不得再研究沙雅弗是誰,藍子恒急切的問道:“父王打算如何處理蘭陵王?” “蘭陵王...哎,他從本王這里硬生生的搶走了三分之一的國土,此刻正在那個所謂的蘭陵國作威作福,對他,本王也甚是頭痛啊?!?/br> “請父王出兵!現(xiàn)在蘭陵王已經(jīng)開始赤裸裸的威脅到藍晶帝國了,為何仍要忍耐?” “孩子,他是我的親弟弟......況且,若是真的我們打起來了,會讓南方鬼鬼祟祟的韻石家族趁虛而入的!” “父王,是您太仁慈了!” “閉嘴。這是你和你父王說話的態(tài)度嗎?給我滾下去思過!” “父王!” “還不走?” 藍子恒不是第一次被藍躍如此訓(xùn)斥了。那蘭陵王好像就是他的軟肋,每一次提及,就連他最疼愛的兒子也會被訓(xùn)的體無完膚。無奈之下,藍子恒只得退了出去,但是眉宇間的隱喻越發(fā)的濃烈,他心中的原子彈,就快爆發(fā)了。 藍子恒出去之后,在王宮的走廊里面,一個銀發(fā)男露出頭來,此人正是沙雅弗。他看著越走越遠的藍子恒神秘的一笑,然后扶了扶散在額頭的銀發(fā),無聲的大笑而去。但是隨即臉色陰沉起來,嘴里碎碎念叨:“子幕,我對不起你啊,不然,你也猶如子恒這般大小了吧......” ———————— 蘭陵王宮,蘭陵王的書房里。一個面目平凡,但太陽xue高高隆起,且雙眼精明的男人垂首而站,他身上穿著普通奴役的麻布衣,但是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并不是普通人。 他一行禮,說道:“吾王,南晴水靈最近一直在街上閑逛,但是并沒有去拜見孤寂長老。她和孤寂長老的關(guān)系,好像就停止在了紅色契約師申請結(jié)束。而且,依屬下來看,她好像要開個店鋪。” “店鋪?” 蘭陵王微微一頓,接著說道:“繼續(xù)監(jiān)視??纯茨莻€小鬼頭又要搞什么鬼?!?/br> “是?!?/br> “還有——”蘭陵王臉色一冷,瞪了一眼那個麻木衣服男人說道:“記得,我不想在聽到好像這個詞。你傳達給我的消息,我只想聽到,是,或者不是,少給我模棱兩可?!?/br> 那男人被他的眼神一掃,頓時身如篩糠般不住的顫抖,猶如從頭頂灌下一桶冰水,冷的由內(nèi)到外的寒顫起來。蘭陵王的手段,他早已如雷灌耳,對待他不招待的人,自然是不會那么仁慈的。 他急忙磕頭道:“是!” 南晴水靈在古又彤的陪伴下,來到了蘭陵街。這是全蘭陵國都最熱鬧的地方,只不過那粉紅色手帕叢中,鶯鶯燕燕也在左側(cè)自成小街,名為金葉街,實則一個銷金窩。而這條街也被民間稱作金色長廊,賭徒色徒亡命徒一直流竄在這里,但是奇怪的是這里的治安卻相當(dāng)好,更何況就在蘭陵王腳下,有些黑色的東西也只能躲在暗處,與那些表面上光明磊落的人玩藏貓貓。 深秋了,南從安已經(jīng)離開兩個月了。 南晴水靈卻一直閉口不提這件事。古又彤也放棄了繼續(xù)追問,每日的陪著南晴水靈在這條街上逛來逛去,但是,脾氣如古又彤,她怎會還有心情繼續(xù)這么耗下去呢? “水靈,你到底想做什么???咱們到了蘭陵國兩個月了,你除了逛街逛街還是逛街,能不能做一些有用的東西?” “我是在做有用的?。 ?/br> 南晴水靈納悶的看著古又彤,她這不是在做市場調(diào)查嗎?為了在這個異界生存下去,她必須得為自己的生活著想,那日發(fā)的那些死人財,除了那些金幣,其他的東西不通過秘密渠道是不能換成錢的。而這兩個月下來,突然多了四十多張嘴巴吃飯,那些奴仆的工錢等等,她的那些開支已經(jīng)明顯加劇,而且她又沒有什么掙錢的法子,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至于南從安,他在外面也需要自己的資金支持。為了將那些“贓物”分散的賣出去,南晴水靈早在兩個月前就把南從安派出去了。他的身上裝了至少十個儲物戒指,將那些差不多比較差的武器裝備分到各地去賣,這樣就可以大大的降低神跡森林里面那件事的影響力了。而且,還可以匿名銷售,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而她,也得繼續(xù)做些事情換回金幣,因為,她還是不喜歡生活在蘭陵王的監(jiān)視之下,蘭陵王送給她的那些奴仆什么意思,她怎會不懂?她若是想躲開這些人,就得再賣下一處在外面的莊園,但是這樣所需要的金錢現(xiàn)在就遠遠不夠了。 不過,古又彤哪里知道什么叫做市場調(diào)查,南晴水靈也就沒有白費那力氣給那男人婆解釋對她來說猶如繡花針如何cao作一樣白癡的問題了。 無視古又彤的問題,南晴水靈繼續(xù)向前走,而這個時候,她們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就來到了金葉街,那個傳說中的貴族埋骨地。 金葉街,銷金夜。 顧名思義,這個地方就是那些頹廢貴族的聚集場所,角斗場妓院酒館,所有與娛樂有關(guān)的場所都能夠涉及得到,可以說,是整個蘭陵國爭議最多,賺錢也最多的地方,蘭陵王也就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其發(fā)展了,但是,在這金葉街的外面就是駐扎的部隊,蘭陵王可不會任由毒瘤繼續(xù)發(fā)展的。一旦出事,絕對會立刻整頓妥當(dāng)。 南晴水靈來這里是有目的的,看見那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和蘭陵王考慮周全的治安管理南晴水靈笑了。這簡直是做買賣的風(fēng)水寶地啊!小粉的口袋里,還有幾百枚魔獸蛋,和一批珍貴的契約師道具呢! 而她的身后,一個影子一閃而過。 —————— 4月28日到5月7日12:00月票翻倍,糊涂求五月粉紅票!(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