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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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水靈又仔細(xì)看了正若獲珍寶似的秋柔王妃一眼,確實沒錯,那王妃的手鏈就是冉燃手腕上的那款綴著金葉子的手鏈。怪不得秋柔王妃在王宮里總帶著一抹憂傷的神色,而今日明顯沒有了那種感覺。南晴水靈可不會自傲的以為是自己的香水幫秋柔王妃變的開朗起來。不過,這件事實在是怪異的很啊。難道蘭陵王也是知道這件事?所以一直冷淡秋柔王妃? 不對,如果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將秋柔王妃送到神殿里了。這不明顯是將秋柔王妃送到冉燃身邊嗎? 那秋柔王妃肯定還是有別的問題,就如那多嘴的宮奴所說,是因為她是別的國家“送”過來的,蘭陵王對她不夠信任,所以就一直沒有待見她?除了給她個名分,再也沒有寵幸過她? 如此天仙似的美女,在自己的任務(wù)完成不了又孤身宮中的時候,有了點“特別”的舉動,似乎也是說得過去的。 不過,冉燃又是如何認(rèn)識秋柔王妃的呢? 而且,冉燃可是神殿的護(hù)殿騎士,他不可能進(jìn)入王宮認(rèn)識秋柔王妃。 貓膩啊貓膩,這里面一定有個巨大的貓膩! 南晴水靈一雙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了兩下,然后臉上還是那一抹誠摯的笑容,沒有一絲的做作,但是那頑皮的心臟卻開始躁動起來。王宮里面的秘密,她可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但是,著實好奇啊,她們,到底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了? 南晴水靈自認(rèn)為不是八卦女生,但是八卦總是在身邊猶如一朵花似地綻開,弄得她這個專業(yè)“采花”的人,不想摘都不行。而且冉燃又是她名義上的大哥,怎么說也是當(dāng)初幫過她的人,她似乎應(yīng)該“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的大哥了。 “秋柔王妃喜歡就好,這魔晶石最好不要在陽光下暴曬,而且花精油會揮發(fā)的,揭開蓋子后一定要扣牢靠軟木塞,切忌不可多用。額, 還有——”南晴水靈看了一眼秋柔王妃的手腕,眼角抹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繼續(xù)說道:“王妃,您的手鏈真的很漂亮?!?/br> 秋柔王妃好似被人探到了秘密的間諜,猛然將手縮了進(jìn)來,然后臉色有些窘迫,眼神漂浮不定的說道:“哦,呵呵,是嘛。” 南晴水靈看著她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可能是猜中了。不過,這種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她沒有那么多精力去管她的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此刻也忙的想長八只腳了,所以笑了笑,行了個禮就告退了。 到了門口,冉燃還在那站著等待著南晴水靈,見南晴水靈出來了,滿臉笑容的送她出去。 一邊走著,南晴水靈邊好似無心的說道:“冉燃大哥,平日里咱們也沒有什么交流,今晚上去我家里吃個家宴怎么樣?你可是我剛來蘭陵城認(rèn)識的第一人,還是我的大哥呢,平日都不跟我聯(lián)系?!?/br> 冉燃說:“呵呵,不用了。水靈妹子的心思我領(lǐng)了,只是無奈公務(wù)在身,走不開啊?!?/br> 南晴水靈暗道,什么公務(wù)在身,估計你是美人在身還差不多。但是想讓他自己親口把這話說出來還真是困難。 于是,南晴水靈又故意套著他的話。 “冉燃大哥,你來神殿好久了吧,平日的工作是不是很辛苦?” “啊,沒有,我才被調(diào)遣神殿不久啊。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嗎,那時候我才剛調(diào)入神殿,呵呵,其實當(dāng)時也是看到了你手里發(fā)著紅光,有些驚訝,想試試你是不是紅色契約師,就隨手幫了你個忙。沒想到,你這么厲害真的是紅色契約師,哈哈。” 南晴水靈聽了這話,心里焦急,這怎么越扯越遠(yuǎn)了,她得把話題趕緊拽回來才是。 “冉燃大哥,那你說為什么秋柔王妃會被調(diào)到神殿啊。秋柔王妃那么美,難道蘭陵王不動心嗎?竟然不把美人綁在身側(cè)?!?/br> “噓,王宮里的事可不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管得了的。” “為什么啊冉燃大哥,你來神殿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啊,王宮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呵呵。小心,我給你送回去?!?/br> 說話間,南晴水靈兩人已經(jīng)到了馬車前面,南晴水靈伸手一搭,就在冉燃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放下車簾,冉燃翻身上了鹿馬。 “冉燃大哥,那為什么你會來神殿呢?” 南晴水靈揭開車廂的窗簾,將頭探出窗外,等待著冉燃的回答。 冉燃一曲鼻子,低下頭來,對著南晴水靈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說:“小孩子家家,不要想太多。頭伸回去,這樣很危險?!?/br> “好吧?!蹦锨缢`無奈放棄,放下了車簾。回頭一看,田七竟然靠在車?yán)锩嫠恕?/br> 看來冉燃是打定了什么都不想說了。不過如果可能,她還是要把這件事弄清楚,沒準(zhǔn)秋柔和蘭陵王之間有著一些誤會,如果能夠解除這些誤會,是不是蘭陵王就會放棄軟禁秋柔,讓她自由的和冉燃在一起了呢。沒錯,現(xiàn)在秋柔王妃的情景和軟禁有什么區(qū)別呢?除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她一無所有。 一想起那個楚楚可憐,一雙秋波猶如梨花帶雨般的模樣,南晴水靈就忍不住的想去憐憫秋柔王妃。說到底,她只是個弱女子啊。 一低頭,她旁邊放著秋柔王妃賞給她的那件整張的銀狐皮,伸手輕撫,她在地球也不是沒有見過銀狐皮,但是像這種毛質(zhì)這種手感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著,回去一定要找人好好的改造一番, 做個披肩或者毛領(lǐng)都是個不錯的選擇啊。而且這外面的天都涼了,秋也深了,正好到了穿裘皮的時候了。秋柔王妃還真是爽快人呢。 而那些藍(lán)晶幣她看都沒看,直接收入了儲物戒指?,F(xiàn)在, 錢這東西,在她看來猶如天邊的浮云,可有可無,虛無縹緲。雖然她現(xiàn)在依舊自認(rèn)為是個窮人,但是那零零散散的幾枚藍(lán)晶幣已經(jīng)入不了她的法眼,若是此刻是一盤子十萬面值的藍(lán)晶卡,估計她才會展了笑顏吧。 南晴水靈整整自己的衣服,不再想那些煩人的事,田七還睡的死死的,她只有靠在另一側(cè)假寐起來。 蘭陵王宮內(nèi),兩人,一琴,一熏香。 沙雅弗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披散而下,他低眉瞇眼,手指飛快的彈奏著跳躍著,絲絲單調(diào)的琴弦在他手里逐漸組合出一曲曲動人心魄的音樂,而琴案之上,一臺熏香飄渺,似乎在隨著琴聲舞動。他骨節(jié)清晰的雙手,白皙細(xì)長,配合著那一身藍(lán)色的長袍,整個人猶如飄渺的神仙,降臨這世上,又凌駕這世上。 而在他不遠(yuǎn)處的落地裸窗前,窗外的風(fēng)絲絲飄入房間,窗戶兩側(cè)的紗簾夾雜著站在窗前那人的素色衣衫輕輕擺動,那人的一頭海藍(lán)色的頭發(fā)被微風(fēng)吹起幾絲,這動靜結(jié)合之處,也頗有一些凝固的美色。 那窗前向外凝望之人,駭然就是蘭陵王! 叮咚兩聲,余弦依舊在輕輕的顫抖,沙雅弗伸出雙手?jǐn)偲剑p輕的壓在顫抖的琴弦之上,那琴聲戛然而止。 “彈完了?”蘭陵王沒有回頭, 問道。 “無所謂終結(jié)與否,彈琴,本來就沒有任何止境。任性而始,隨情而止?!鄙逞鸥ヂ曒p語的說道。他還是那副淡雅無奇的模樣,談吐高雅,動作輕柔,就似生活在塵世間卻不染一塵的白蓮。 蘭陵王哼笑,轉(zhuǎn)過身來,那眉宇間有著和沙雅弗相似的模樣,但是性情卻是截然相反,他的身上只有王道,只有霸氣。一頭海藍(lán)色的發(fā)辮定制了他終身的皇室之路。 “哥哥,你這琴,還是和以前一樣柔的不堪一擊?!?/br> 哥哥?如果南晴水靈在這里,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那蘭陵王竟然叫沙雅弗哥哥??? “藍(lán)凌,你知道,我這人不需要那么喧嚷的塵世。一方凈土,一捧清泉,就夠我瀟灑自如。” 沙雅弗抬起頭來,他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從表面上看,毫無一絲起伏,他似乎就是塊軟硬不吃的棉花,任由別人針鋒相對,他還是輕柔內(nèi)斂,讓敵人自動退卻。 “可是, 你出來了。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還會步入塵世,卷入我們兄弟之間的斗爭之中!” “錯?!?/br> 沙雅弗含笑傾吐,那淡淡的字眼絲毫看不出他的任何反應(yīng)。 “南晴水靈,我是為她而來。我的徒弟,我要保護(hù)她?!?/br> 蘭陵王驚訝的回頭,說道:“哦?怪不得。想當(dāng)初你幫我打下這蘭陵國一片江山,卻在冊封之時退入荒山內(nèi)的邊界小鎮(zhèn)。雖然你手中依舊掌握著一支震撼大陸的力量,但是你的隱退讓整個世界幾乎都忘記了你。沒想到,哥哥你竟然能夠找到徒弟?!?/br> “她和我一樣, 擁有自然之力?!鄙逞鸥]有接口他所說的舊事,只是淡淡的陳述著南晴水靈的事情。 “什么?” 可是沒想到這淡淡的一句話讓蘭陵王頓時大驚,怪不得南晴水靈會擁有如此強悍的力量,原來是和沙雅弗一樣。作為沙雅弗的親弟弟,蘭陵王自是知道沙雅弗的秘密,當(dāng)初若不是依靠他那奇怪的力量,他怎么就會輕易的在大哥藍(lán)躍的口中奪出這蘭陵國的一畝三分地呢!(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