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嚴黎望拿著筆練字

    越下筆越熟練，越滿意她的字跡

    “寶貝，救救爸爸”嚴澤林躲在窗邊

    “你給我站住，我叫你不正經(jīng)”

    抱枕失誤打到她的臉上，帶過來的風吹起她的長發(fā)

    “對不起，寶寶，mama打錯了”

    嚴黎望沒有情緒，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們兩個出去玩可以嗎？”

    “真的是和歡喜冤家一樣”

    “寶貝繼續(xù)練字，我們兩個出去了”

    “我錯了老婆，停戰(zhàn)”

    嚴澤林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回到書房，挑選著補品

    “海參，這個好”

    “你在干嘛”

    “我給你宋叔叔挑補品呢”

    “我媽說的沒有錯，你真的不正經(jīng)”

    “我得為我兄弟證明，爭取一夜十次”

    “嚴澤林，你再不出去，我叫我媽來了”

    “三”她捂住耳朵

    “我走了，有需要叫老爸”

    她真的煩，兩個人都成年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深夜，宋域?qū)⒏赣H的襯衣系在枕頭上

    他下體一絲不掛，只是穿著短袖，他挺動著胯部

    雞吧摩擦著襯衣

    呼吸急促

    深深的喘息著

    他按住床邊，想象著爸爸在他的身下

    另一只手擼動著雞吧，白色液體灑在襯衣上，衣領上，襯衣上是液體的一條斜線

    他望著手里的白濁，手搓著液體

    拿來紙巾擦拭

    涼水沖刷著他的身體，滅不掉心中的yuhuo

    如霧的水流過他的背肌，順著背部的溝壑流向臀部，他嫌棄水流不夠大，加大速度，水流拍打他的身體，拍打不下去挺立的雞吧

    他沒有動作，怕次數(shù)太多頭暈

    清晨，他望著豎起的jiba生氣，不去管它，就不下去

    衛(wèi)生間，又是一陣急促的喘息

    洗手液用了五次，確保手里沒有異味，他才停止

    他趴在洗手池上，頭暈，腦袋里像裝滿了星星

    “你帶這么多書干嘛，你又學不過來”宋域一只手提著書本，從樓梯上下來

    “還好你幫忙系好了，不然我要搬好久”卓越戴著高度數(shù)眼鏡，跟不上宋域的步伐

    “你下次給我計劃好，提前拿回家”

    “是是是，遵命”

    “我請你喝飲料”

    “不需要”

    “不過你擼鐵還是有用的，我用兩個手搬你的一半都很累”

    “那是你菜雞”

    “歇會，阿域”卓越坐在地上

    宋域提起地上的半迭書，是他用繩子幫卓越綁好的

    “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太可了”

    “我?guī)湍惝斠粋€月牛馬”

    學校廣場有一位女生，她穿著白色短袖，深藍色短裙，黑色晶亮的小皮鞋，散著頭發(fā)，劉海被吹到兩邊，陽光照在她的發(fā)絲，櫻桃般的唇，白皙的皮膚，脖頸筋清晰可見

    “扔吧，我能接到”她手做喇叭狀朝三樓朋友喊

    “黎望，你接住了”賴靜拿著她的國畫本，卷成圓柱扔下來

    “好”話音剛落地

    砸到一位男同學的頭上，他停住腳步

    旁邊的朋友捂住嘴巴，檢查男生的頭

    男生背著單肩書包，黑色的短袖，深綠色防曬服，手臂肌rou清晰可見

    她忙著跑過去，越近他的面容越清晰，腦子告訴她別跑太近，腿沒反應過來

    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感受呢，那一刻什么都聽不到了，只剩下自己瘋狂的心跳聲，感覺心臟要蹦出來了

    男生明亮的眼睛，優(yōu)越的高鼻梁，額前的頭發(fā)擋住眉眼，就是她看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緒，她從未見過的帥氣長相

    “對不起，同學”她微低身表達歉意

    “叫你朋友下次扔準些”畫卷被他塞在她的手里

    聲音也好聽，好似清風明月，從耳朵捕捉到，飄進心里

    賴靜剛剛嚇得躲在陽臺后，她緩了緩神，立馬下樓

    耳旁響起匆忙的下樓聲，她忽略掉

    “你沒事吧？黎望”

    她眼神直直的，看著一處，嘴里嘀咕著“好帥”

    “??？什么帥”

    她還是自顧自說著話

    “著火啦！”

    嚴黎望捂住耳朵“你干嘛”

    “你怎么六神無主的樣子？”

    “我看看你受沒受傷”賴靜晃著她的肩膀

    “哎呀，我沒事”

    “怎么可能？沒人在惹了小霸王還能完好無損活著，這種情況會有嗎？”

    “奇怪”

    “你認識他？”

    “喂，現(xiàn)在全校還有不認識他的嗎？”

    “我的大小姐，你怎么兩耳不聞窗外事！”

    “他可是整個振陽學校的風云人物”

    “他的事跡我說五天都說不完”

    “那他有女友了嗎？”

    “女友？根本不存在的，他每天上學第一件事就是扔掉書桌里的情書”

    “后來他嚇哭一個追他的女生，大家都停止了喜歡他的沖動”

    “比起他的帥氣，大家還是害怕多一些”

    “他畢業(yè)了，我們學?？梢运煽跉饬?，他的高中校長要遭殃了”

    “黎望，換一個人喜歡”

    “我覺得他不壞”

    “瘋了瘋了”

    “沒救了”

    “我覺得他不像壞人”

    “捧好了”宋域騎著機車帶他回家

    “出發(fā)吧，阿域”

    “抓緊了”

    卓越后悔坐他的車，他覺得坐的是飛機

    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你行不行啊”

    卓越的家門口，抱著垃圾桶吐的他

    宋域手臂拄著墻，雙手迭放在前，看著他

    “我不行，下次我打車，坐你車有種飛機垂直飛起的美感”

    “送你四個字，菜就多練”

    “我走了”

    “不送了哥哥”

    就在這瞬間，有一個摩托車再次起飛了

    宋域回到家，嚴澤林在門口等著

    按了幾下門鈴

    摩托車聲響起，宋域摘著頭盔

    “好酷”

    “你來找我爸？”

    “你和你爸都可以，我有要事相商”

    “搬進來吧”嚴澤林撥打電話

    客廳里，宋域打開盒子

    “大補好物”四個字印在箱子上

    一共十箱

    “你送這些補品做什么？”宋域轉(zhuǎn)著玻璃瓶

    “這上面有說明，讓你爸每天挑兩個調(diào)理”

    “他不用補”

    “你怎么知道？”

    “你看他像不行的樣子嗎？”

    “我們這些外人哪里知道？關鍵是使用者做出差評”

    “你的意思是說有其他做過的人說他不行？”

    “你別問我了，我不能多說，你爸在你這里需要點威嚴”

    “為什么把責任全推到他身上？”

    “也許是使用者能力不行”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

    “我馬上高中生了，才不是小孩”

    “還有，我不小了”

    “這些你拿回去吧，不然我一會清理了”

    “別別別，你留著給你爸決定”

    “不行”

    “我得為我兄弟正名”

    “他行不行我這周告訴你”

    “你怎么知道”

    “你別管”

    嚴澤林還是留下一箱他認為最補的

    深夜，宋域靠在沙發(fā)上，他點燃嘴前的煙

    他喜歡打火機擦燃的聲音

    酒杯里三分之二都是冰塊，他嚼著冰塊，他的身體可以融化冰川

    姚儀珍從外面回來，大廳里一片漆黑

    她打開燈，兒子坐在沙發(fā)上

    “嚇死我了，你怎么不開燈？”

    “怎么？做虧心事了？”宋域手拄著腦袋靠在沙發(fā)扶手，他是微笑著的，她卻看著他的眼神害怕，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什么情緒她都無法知曉

    “我沒有什么事瞞著你，你多想了”

    “我如果是你，有這么好的老公，在外面絕不會說他半分不好”

    “清閑的像是外人，還有什么不滿足？”

    “你在教我做事？”

    “我從不說沒用的話”

    “免費支教還不好好學，我以為你會感謝我”

    “用不著你告訴我”她很生氣，這是一個兒子對母親說的話？好歹從她肚子里出去的

    “mama，謹言慎行，真出事我會看你笑話的”他不帶語氣，她卻被這句話震懾

    身后的姚儀珍停下腳步，她斜了他一眼

    他靠在沙發(fā)上，側(cè)了下頭，他扯了下嘴角

    他又續(xù)了冰塊和酒水

    他腦海里想的是如何把爸爸草服

    酒精沖不散他的想法，越喝越清醒

    他想聽他叫床的聲音，他想感受他掌心的溫度和指間的縫隙

    他會變換各種姿勢插入

    太變態(tài)了，他竟然對自己的父親那樣的想法，他就是禽獸，可是那又怎樣？他就是這樣的存在

    世界全是正常人就不好玩了，多他一個怪獸又如何，地球還不是照樣運轉(zhuǎn)

    他拿著父親的內(nèi)褲擼動著jiba，洗漱間里，一陣又一陣的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