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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做個紈绔 第172節(jié)

    ....

    第二天,一則驚奇八卦迅速傳遍盛京城。

    就連坐在金鑾殿龍椅上的明熙帝,看著兩個上了年紀(jì)的當(dāng)代大儒,你罵我我罵你,口水飛濺,一時控制不住又要擼袖子互毆,又被周圍朝臣拉胳膊的拉胳膊,抱腰的抱腰,姚少傅和謝太傅眼見互毆不成,只能嘴上不停,罵來罵去。

    那場面,混亂得簡直就跟菜市場一樣。

    明熙帝:“......”

    而姚少傅和謝太傅此時也是形容狼狽,為何,因為兩人已經(jīng)在大街上互毆過了。

    要不是孫相等人上朝也要走那一條路,及時出現(xiàn),及時出手拉了一把,兩位大儒真要大庭廣眾之下滿地打滾了。

    聽說是姚少傅早早堵在那條路上,一見謝家馬車就讓人架著馬車撞了上去,堵在路上,叉著腰開罵,謝太傅當(dāng)然忍不了,開始回罵,兩人越罵越兇,竟然就動起手來了。

    聽說....

    兩人罵著罵著,話題圍繞最多的居然還是他家小混蛋。

    這不,現(xiàn)在又開始了。

    都在罵對方枉為人師,沽名釣譽,連個小孩子都教不了,罵了沒兩句就又上升到兩人的道德層面了。

    明熙帝:“......”

    趁人不注意,讓王明盛小聲宣布一聲退朝。

    溜了溜了。

    愛打打吧,反正朕是不想管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姚少傅和謝太傅的事兒,連續(xù)一個多月都是盛京城內(nèi)茶余飯后的談資。

    不論是學(xué)子圈,紈绔圈還是普通百姓之間,對于兩位大儒為何當(dāng)街那啥那啥都無比好奇和驚嘆。

    消息靈廣的就知道,這兩位大人從年輕時就互相不對付,雖一個師門,但見面就愛掐。兩人的學(xué)生都在朝堂上形成了互看不太順眼的兩派。

    不過這次怎么爆發(fā)得如此厲害?

    也不知是從誰口中流傳出來的,聽說是因為福寧小郡王,兩位大人才吵起來的。

    什么?福寧小郡王?怎么回事?

    啊,原來福寧小郡王是姚少傅學(xué)生,但是呢他也算是謝太傅學(xué)生,接受過兩位大人的教導(dǎo)。

    但是呢,這位福寧小郡王不得了啊。

    前段兒時間傳聞中那位一擲千金的小紈绔是誰知道吧?就是他!

    啊,難怪難怪。

    不少‘孤陋寡聞’的學(xué)子和百姓恍然點頭。

    反正不管是真是假,福寧小郡王的紈绔名頭就這樣,隨著兩位大儒的矛盾事件迅速傳遍整個盛京城,然后又跟隨著兩位大儒的八卦.....風(fēng)一般流竄到了大盛朝其它地方。

    宮里的季睿還不知道,自己的紈绔名聲即將傳遍整個大盛,并且還將成為紈绔的代名詞,以后只要一說起大盛朝紈绔,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季睿:啊嚏啊嚏——啊嚏——

    連打了三個噴嚏的季睿揉了揉鼻子。

    感覺最近老有人念叨是怎么回事?

    季睿咂咂嘴,抱緊熱乎乎的小九,眼皮都沒掀一下,繼續(xù)午睡。

    有趣的是,也不知是誰那么大膽,居然以兩位大儒的題材創(chuàng)寫了新故事,原本吧,你悄默默地流傳看看就得了,但不知怎地,居然還被一些說書先生拿到了臺面上來講。

    雖然主角名字換了,朝代換了,但是....

    大家又不傻,這不跟最近城內(nèi)最熱門的八卦主人公一樣一樣的嘛。

    只是這些說書先生嘴里的主人公,不是兩位,而是三位。第一主人公還當(dāng)之無愧是某某小郡王。

    嗐,畢竟那兩位大人在學(xué)子圈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就算有那個離經(jīng)叛道的小學(xué)子想把他兩的事編出一個故事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啊,于是這主人公的戲份就只能偏移一下了。

    但是,大家一看一聽就明白,寫的說的這三人是誰了。

    某次湊巧,也不知哪個府上的紈绔路過街頭一個說書的茶肆,見圍著聽的客人一圈一圈兒的,如此熱鬧,就來了好奇心,頓足細(xì)聽起來。

    誰知這一聽....

    ????

    感覺咋不對.....

    再多聽了片刻。

    紈绔子:“!??!”

    這不是說的姚少傅、謝太傅和福寧郡王嘛!

    要死了要死了,也不看看這是誰,他們居然也敢編排。

    紈绔子嚇得臉都青白青白的,啊啊啊叫著沖進(jìn)熱鬧圈,讓說書先生閉嘴,警告他,“別讓本公子再聽到你說這個故事,你不怕死,本公子還想好好活呢?!?/br>
    人群中有人不滿,仗著人多,發(fā)出不服的聲音。

    紈绔子:“你們以為....以為換個名字換個殼子就不是了?”

    說書先生:“這...這也不止小老兒一人在說啊,最近城內(nèi)好幾家大茶樓都在說這個故事,版本好幾個呢?!?/br>
    正所謂法不責(zé)眾,更何況,這還沒犯法呢。

    也就是故事再創(chuàng)作而已。

    鬧都鬧出來了,要是擔(dān)心名聲,那早先干啥去了?敢大庭廣眾鬧出來,怕是就知道會被大家拿出來說道吧。

    況且這故事的殼子都換了,那兩位大人知道了也頂多郁悶,難不成還能滿城抓人不成。那不就是掩耳盜鈴,欲蓋彌彰嘛。

    紈绔子聽著說書先生和周圍人的狡辯,急得跺腳拍桌子,很想大喊出來:本公子怕的是那兩位滿城抓說書寫故事的人嘛?不是,本公子怕的是那兩位火氣沒處發(fā),找他們無辜小紈绔的麻煩啊!

    這...可不是他自己嚇自己啊。

    到時候兩位大人同時發(fā)力,說城內(nèi)最近‘娛樂’風(fēng)氣過重,要整頓肅清一下,那他們常去玩樂的某某斗技場,某某賭坊,某某閣不都要避風(fēng)頭,關(guān)上一陣大門清靜清靜嘛。

    而且....

    謝太傅先不提,姚少傅要是心氣不順,那是鐵定要滿城抓紈绔的啊。

    你們說書寫故事的倒是不怕事,人家不抓你,但是,他們紈绔就遭殃了啊。

    而且...

    你們誰不編排,偏偏要編排福寧小郡王。

    要是換個人都能好一點。

    那可是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親侄兒啊。

    你們換個人,也許皇上還不至于讓人肅清整頓城內(nèi)風(fēng)氣,但是.....偏偏........啊啊啊啊啊。

    老子們就那幾個地兒可以消遣娛樂一下,難道要因為你們這些看熱鬧的變得無處可去?

    只要上頭一發(fā)話,他們家里的老子、兄長還不得拿著棍子堵在門口不讓他們出去浪啊。

    那紈绔一想到要家里蹲,要老實,還要擔(dān)驚受怕被逮,他就瘋魔了,大叫著驅(qū)趕了聽書看熱鬧的人。

    然后這名紈绔公子哥兒就緊急叫來自個兒圈子里的紈绔,大家商量,一定要讓城內(nèi)說書的寫故事的都不敢流傳到市面上來。

    盛京城的紈绔圈子那也是相當(dāng)龐大的。

    別看這些個紈绔公子哥兒平時都是白吃干飯,不干正事兒,可不代表他們都是沒能力的白癡啊。

    更甚至,要揪出和制止這些說書和寫故事的,他們比正兒八經(jīng)當(dāng)差的效率更高。開玩笑,只要是‘不正經(jīng)’的事兒,誰比得上他們紈绔子的人脈渠道。

    沒兩天,城內(nèi)就沒有說書先生再當(dāng)眾說這類故事了,就是那些暗中流通故事的書坊書肆,遇到來買‘小故事’書的客人也要提醒一句:看完,銷毀,勿傳,切記。

    至于有沒有往其它地方流傳.....

    紈绔子擺擺手,那就管不了了。

    反正,他們浪的這片地兒別出幺蛾子就行。

    如此京城內(nèi)的紈绔聯(lián)手,及時制止了一場對他們紈绔來說有些無法承受的危機。

    由于發(fā)現(xiàn)得早,解決的快。

    所以姚少傅和謝太傅還真不知道還有說書這回事。

    而且,后面不知道是哪個紈绔子的‘天才’想法,竟讓人在城內(nèi)把兩位大人的斗毆罵架說成了是文斗武斗,如此真性情好文采,頗有先秦大儒俠士之風(fēng)啊。

    不愧是我朝最負(fù)盛名的兩位大儒?。?/br>
    可以說這次八卦風(fēng)聞,最后‘受傷害’的好像只有被無辜波及的季睿了。

    當(dāng)然這就是后話了。

    當(dāng)下兩位‘打完罵架’的大人再閉門(逃避)思過了幾天后,對城內(nèi)的風(fēng)聞也聽說了一些。

    謝太傅氣得差點又要半夜喝小酒,寫文章大罵一通,但是呢.....

    太傅夫人直接甩下一句話:“喝,喝病了也沒事,湯藥我都讓人準(zhǔn)備好了,大夫特意加足了黃連,說是下火有奇效?!?/br>
    “.......”謝太傅委屈,但謝太傅知道,他夫人變了,他夫人不是說說的。

    于是謝太傅只敢對月長嘆,激動時就揮墨,寫詩作賦罵姚松林。

    而姚少傅這邊就要淡定一些了,做都敢做,他難道還怕人說不成?說就說了,正好讓大家看看謝洪杰那狗賊虛偽嘴臉。

    那狗賊,還真以為他姚家的女兒好欺負(fù)!

    就算成了太子妃又如何,那也是他姚松林寶貝出來的小女兒,真以為就和他太子一派的綁死了,連句話都不敢說了?

    要不是皇命難為,誰愛當(dāng)那個太子妃誰當(dāng)去!

    他姚松林一輩子的教書匠,無緣無故卷入這些是非中,本來也沒想做些什么,事已至此,只希望女兒以后能順?biāo)煲恍?/br>
    結(jié)果欺人太甚!

    他的女兒才經(jīng)歷了那樣的痛楚,一個個的還來逼她,人家太子都沒說什么,這些狗屁東西倒是管得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