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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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陵的臉色,已呈豬肝色,“阿枳在哪?” “哦……”蕭長贏恍若醍醐灌頂,“原來二哥沒銀子,急著找莊家呢?” 蕭長陵是個(gè)讀書人,縱然是發(fā)了狠,也沒那個(gè)氣勢,相比起高他半個(gè)頭的蕭長贏,更是弱得一比,被蕭長贏扣住手腕的瞬間,登時(shí)齜牙咧嘴的彎下了腰。 “二哥,說話就說話,動(dòng)手就是你的不對(duì)了?!笔掗L贏輕飄飄的捏著他的手腕,唇角依舊帶著笑,可墨色的瞳仁里卻沒有半點(diǎn)溫度,“這雙手還得用來科考,若是現(xiàn)在就廢了……” 蕭長陵額角的冷汗,瞬時(shí)下來,“放手!” “呵!廢物?!笔掗L贏冷不丁松手。 蕭長陵沒站穩(wěn),登時(shí)失去重心,身子后仰跌坐在地,“蕭長贏!” “蕭長陵,我喊你一聲二哥,你才有資格在這里大呼小叫?!笔掗L贏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宛若天生的上位者,負(fù)手而立,周身散著不怒自威的威壓,“若你再冥頑不靈,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br> 蕭長陵心頭一顫,捂著劇痛發(fā)麻的手腕,不敢置信的仰望著蕭長贏。 此刻的蕭長贏,好似、好似…… 與往常不同。 “還不滾?”蕭長贏似乎沒了興致,不想再跟蕭長陵多說廢話,面上已有清晰的不耐煩之色。 蕭長陵從地上爬起來,“阿枳在哪?” 蕭長贏:還問? “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蕭長陵不罷休,“你別忘了,她是你二嫂,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覬覦嫂子,就不怕天下人嗤笑嗎?” 蕭長贏眼角眉梢微挑,“哦……原來二哥也知道,會(huì)被天下人嗤笑?。俊?/br> 蕭長陵面色瞬白,唇瓣哆嗦了半天,再?zèng)]憋出半個(gè)字。 “蕭長陵?!笔掗L贏捋著袖口褶子,勾唇笑得邪肆,“這可都是……跟你學(xué)的!” 第44章 他在等她 蕭長陵是被蕭長贏趕出去的,房門合上的瞬間,他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好半晌才恨恨的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離開。 但讀書人到底是讀書人,用的便是這顆腦袋,不瞬便好似想到了什么,目光狐疑的回頭望去。 蕭長贏是什么人? 上京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因?yàn)殡S了柳姨娘的容貌,生得一副好皮囊,是以身邊縈繞著不少鶯鶯燕燕的,經(jīng)常出入風(fēng)月之地,惹出不少事情。 但是最近,好像沒見著蕭長贏惹禍? 蕭長陵在原地站了站,回想著這段時(shí)間,蕭長贏的一舉一動(dòng),雖然依舊吊兒郎當(dāng),但與往日里的混不吝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仿佛……有點(diǎn)腦子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最簡單的道理,可蕭長贏卻糾纏著溫枳不放…… “難道說,這小子受了什么高人指點(diǎn)?”蕭長陵沉著臉往回走。 回到自己的院中,瞧著屋內(nèi)黑漆漆的,便覺得唇角的傷處,又開始陣陣抽痛,明明成了親,可現(xiàn)在卻是孤家寡人一個(gè),有什么事連個(gè)商量的人都沒有。 “公子怎么不進(jìn)去?”親隨低聲問。 蕭長陵站在原地,“萬里,你說我真的錯(cuò)了嗎?” 將,軍府雖然沒落了,但規(guī)矩依舊森嚴(yán),作為奴才的萬里,哪兒敢置喙主子們的事情,“奴才……” “照實(shí)說。”蕭長陵緩步朝著門內(nèi)走去。 萬里低聲道,“奴才是覺得,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若是沒有旁人摻合的話,少夫人應(yīng)該會(huì)很快回來吧?” 旁人摻合? 這四個(gè)字用得極好。 蕭長陵推開房門,這是他的新房,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之前,從成親到現(xiàn)在,他與溫枳似乎還沒在這屋子里,同床共枕的做過真正的夫妻。 成事的那天,還是在溫家…… 這么一想,愧疚漫上面頰,蕭長陵點(diǎn)燃了燈盞,坐在空蕩蕩的屋子里,瞧著周遭顏色鮮亮的大紅喜字,自嘲般扯了扯唇角,“阿枳,你怎么就……半點(diǎn)都不能體諒我呢?” 萬里在邊上抬了一下眸,默不作聲的守在邊上。 自家公子與少夫人之間的事兒,萬里都看得清楚,雖然在情感上,他應(yīng)該站自家公子這邊,但在理智上,他覺得公子拎不清,放著璞玉不要,去沾后院的糞球球。 寡婦門前是非多,誰都看得明白,偏偏公子還對(duì)寡嫂有求必應(yīng)…… “走吧!”蕭長陵坐不住了。 萬里一怔,“公子去書房?” “今日不讀書。”蕭長陵往外走,“找阿枳去?!?/br> 萬里趕緊提上燈籠,公子總算是想明白了。 可上京那么大,上哪兒找人? 黑燈瞎火的,找個(gè)鬼??? “公子,上哪兒找?”萬里緊隨其后。 蕭長陵找了兩條街,問過一些鋪?zhàn)永锏娜?,都說沒瞧見過溫枳,是以找到最后,他也有些氣餒了,蕭家派出這么多人,都沒能找到,自己單槍匹馬的,又怎么可能…… 驀地,蕭長陵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起身朝前走去。 胭脂樓后巷,蕭長陵默默的坐在了臺(tái)階上,“我便在這里等著?!?/br> 萬里:“……” 得,今晚沒得睡了…… 不得不說,蕭長陵是有點(diǎn)了解溫枳的。 胭脂樓出事,溫枳一心要救劉掌柜,雖然尸體在城外,可這人皮鼓卻是在胭脂樓找到的,以她那較真的性子,肯定會(huì)回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