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救第92章山洞迷幻(八)
“叫得這么嬌,你那老婆可曾聽過你這樣喘?” 狼藉的床面上,被單凌亂到露出床墊,被子被丟棄在一側(cè)地面,一男人踩著被子,單腳架著床沿,正奮力推進。 而被推進的男人…… 并不是許星夷。 游青黛推門的動靜不小,可二人卻好似看不見她一般,依舊做著活塞運動。 床面上還有兩人開發(fā)前用的器具,整個室內(nèi)窗簾緊閉,密不透風。 被搗弄的男人哼了一聲,娘得不行:“自然是只喘給你聽的?!?/br> 上頭男人笑了,壓下身子去撥弄他的腦袋,咬著他的唇繼續(xù)咕涌:“難為你了,還跟她生了個孩子?!?/br> 被壓的男人似乎是許星夷的父親,眉眼有叁四分相似,他擰起眉瞪他:“這事你都說了幾年了,還沒過去嗎?當初我過不了心里這道坎,隨了我媽的心意娶了她,也就新婚夜醉酒做了一次,誰承想一擊即中,和你在一起后,我一次也沒碰過她?!?/br> “我當然信你?!彼麖澭鼘⑹痔竭M他腰下,用力抓著那老什子物件,咬他耳朵,“你對她也硬不起來?!?/br> “哼~”男人嬌哼了聲,撞擊聲代替了二人的眉來眼去。 門突然從她身后撞開,一個女人沖了進來,穿過她的身體。 游青黛呆了一下,舉起透明的手在眼前晃了一下,思緒被女人的質(zhì)問給打亂。 “許樂!你要不要臉!你背著我偷……”女人似乎也被面前這幕雷到了,話語頓住,說出的話連自己都有幾分不信,“男人?” 被點名的許樂絲毫沒有感覺羞愧,反而撐起上身喚她:“趙婷,我們好聚好散吧?!?/br> 趙婷艱難消化這個事實:“你要離婚,就是因為他?你婚后一直不肯碰我,我以為是生了星夷身材走形,你嫌棄我。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是個男同?” “和袁李沒關(guān)系,是我無法再和你過下去了?!痹S樂和袁李維持著被她撞破的姿勢,兩人都沒有分開的意思,還有點想要徹底撕破臉皮。 袁樂上上下下打量著趙婷,嘴角的弧度刺眼極了:“許樂,你不是說你老婆胖得沒邊了嗎?可我看著,怎么身材很有料?。俊?/br> 趙婷呸了一聲,想也沒想將手里的包扔了過去,被袁樂抬手擋住。 袁樂身材魁梧,比起許樂寬了近一倍,手臂一張,就和健美教練一樣,那肱二頭肌比她腿都粗。 “你老婆還是個暴脾氣,我喜歡,不如讓她加入我們吧!” 他笑得像是在說“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許樂自然不愿,臉色頓時不悅:“你怎么還對她感興趣,有我一個不夠嗎?” “那當然是寶貝最好了,會口又會叫,我喜歡得很,但多一個也不是不行。” 袁樂的話趙婷算是聽明白了,他是個雙,性取向可男可女,要的就是生理上的征服感,對象是誰他根本無所謂。 “你做夢,為了星夷,我要立刻離婚!” 眼見她想離開,袁樂加重了聲音:“說到星夷,前幾日我還碰見他了,他上小學了吧?和樂寶貝一樣,是個美人胚子,這么小就生得那么漂亮,倒讓我喜歡得緊。” 他不會還是個戀童癖? 趙婷腦海里嗡的一聲,扭頭沖他大吼:“你別打我兒子的主意!” “那就過來!”袁樂推開許樂,將自己那根拔了出來,沾著粘液的棍子正硬,比起許樂那根半軟不軟的小雞,大得夸張。 “袁樂!”許樂醋到了,翻身想去抓他,被他一把壓住,“不想被你家里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就乖乖把你老婆送給我?!?/br> “你!”許樂最愛面子,否則也不會在公司里和他裝作不熟,更不會在剛意識到自己有男同趨勢時火速閃婚。 他放軟了姿態(tài),去求趙婷:“小婷,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星夷,但我們還是要給星夷一個完整的家不是嗎?你一直不愿離婚,不也是為了他嗎?他還那么小,你該怎么解釋我們離婚的事呢?而且我媽也不會同意將星夷的撫養(yǎng)權(quán)交給你,你……就從了他吧?!?/br> 趙婷的憤怒、委屈、不甘,全部化作臉上的數(shù)道清淚。 她沒想過,自己只不過是回娘家的路上發(fā)現(xiàn)沒帶手機,趕回來取,就發(fā)現(xiàn)老天給她開的天大玩笑。 她做家庭主婦已經(jīng)七年了,從大學畢業(yè)到現(xiàn)在,整整七年都在家庭里,沒有社會和工作經(jīng)驗,如何去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 “今晚一起去接我們的兒子放學如何?”袁樂先入為主,完全把兩人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小婷,這么多年沒有性生活,一定早就想了吧?” 他走到她身邊關(guān)上臥室門,試探著去拉她的手,趙婷本想甩開,卻在聽到星夷二字時沒了動作。 男人的推倒動作爐火純青,不過片刻,就將她壓在了門板,許樂不滿,硬是湊了過去,袁李便騰出一只手,揉搓他的屁股。 這畫面看得游青黛有些生理不適,叁個人的喘息都快把門喊塌了,也不知道房子隔音如何。 對話結(jié)束,卻遲遲不見主人公。 游青黛四下打量,走到衣柜邊,拉開了柜門。 縮在懸掛衣物后的小孩,正是他們口中的許星夷。 他們以為他在學校,可沒人知道今天是六一兒童節(jié),學校下午放假。 他沒等到人接,自己一個人回了家,聽到父親的聲音躲進衣柜想要嚇嚇他,卻沒承想,遇到了這一幕。 游青黛猛然想到在車上她曾調(diào)侃白翊是0,他當時和白翊解釋的時候語氣很重,那時她沒聽出弦外之音,只當他是直男,原來他是厭惡男同。 她低頭看自己透明的手,觸碰他時卻有了實體。 游青黛想了想,彎腰撥開衣物,捂住了他的耳朵。 小星夷無聲地啜吸,早早的懂了不該在這個年紀懂的男女之事,也多了不該懂的男男關(guān)系。 外頭叁人亂戰(zhàn),幾次壓著衣柜穿進她身體,游青黛紋絲未動,只是在他們靠近時,壓著耳朵的手掌用了幾分力。 她知道分散不了多少聲音,但男孩害怕成那樣子,不做些什么怕是會陷進死胡同,再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