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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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女子腿大開著,血在她身下蔓延,那雙眼無望的瞪著,眼底已經(jīng)沒有光。 這是一尸兩命?她懷孕了?姜芙心口一窒,臉上血色全無,抖著手捂著腹部,死死盯著女子身的血,前世死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現(xiàn),她的孩子也是這樣,順著血水流出來的。 可她那時(shí)怎么沒死呢,也許死了她就能和皇兒一起在幽冥界團(tuán)聚了。 淚順著臉頰滑下,身子變的冰涼,施恒察覺懷里人不對,皺眉起身,抬起她下顎,讓她看向自己。 蒼白的臉沒有血色,空洞的眼神透著驚恐和懼怕,整個(gè)人冷的像死了般。 “該死,姜芙醒醒?!?/br> 視線下移,看到下面的慘狀,鳳目閃過冷光,看來他給楚家的權(quán)勢太過了,讓他們?nèi)绱藷o法無天。 手心下的溫度越來越?jīng)?,施恒心底開始煩亂,他沒想她死,縱然她是姜家女,他也不想她死。 常年位居高位,他想要的從未失手過,姜芙是他的人,命當(dāng)然只能由他做主。 抱起姜芙,用盡全力朝東邊城外飛去。 這里離皇宮太遠(yuǎn),他唯有帶她去城東一里外的青云山,里面的老禿驢醫(yī)術(shù)精湛,佛法通達(dá)也許他有辦法。 冷硬的臉緊緊繃著,腳下步伐稍顯凌亂,懷里人體溫流失極快,那雙清眸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閉上。 “姜芙睜開眼,朕命令你睜開眼,你要是敢死,朕讓整個(gè)姜家為你陪葬。” 暴君冷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姜芙心想,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拿家人的命要挾她。 可是她不想管了,她好像看到皇兒了,白茫茫的世界里,一道又一道稚嫩的童音朝她喊著:“母后,母后,快來啊……” 第14章 前世因今世果 “皇兒,你在哪兒?” 她踉蹌著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四周白茫茫的不見邊際,忽然一條河出現(xiàn),對面一個(gè)粉雕玉琢的男童正朝她揮手,喊聲更加清晰,“母后快過來啊,只要過了這座橋,咱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br> 她順著男童的手看去,原本空蕩蕩的河上忽然出現(xiàn)一座木橋,木橋很舊,但好像很結(jié)實(shí),白霧散去,好多人排著隊(duì)走上橋。 “母后,你快過來啊……” 姜芙木木跟上,輪到她時(shí),面前遞過來一只碗,抬頭只見橋邊站著一個(gè)絕美的姑娘。 她說:“喝了吧,再深的執(zhí)念過了那么久也該忘了?!?/br> 執(zhí)念?她的執(zhí)念是什么?她怎么想不起來了呢。 碗遞至唇邊,剛要喝,忽然黑暗的天空中閃過一道驚雷,她聽到有人喊:“姜芙,醒來,你若敢死,朕就殺盡天下人為你陪葬。” 誰是姜芙?好熟悉,手揚(yáng)起,碗里湯汁碰到嘴角。 轟隆??!又是一道驚雷!這下連橋下的水都開始沸騰。 那道男聲再次怒吼:“姜芙,朕以天子之名命你回來,你若敢死,我讓地府永無寧日。” 手中碗忽然被人奪了去,她詫異抬頭,卻見橋邊的絕美女子板著臉揮手趕她,“趕緊下去,你既是那瘋子的女人地府哪個(gè)敢收,走走走,別耽誤老娘發(fā)湯?!?/br> 一道勁風(fēng)襲來,她眼前再次變得混沌,前塵往事盡數(shù)歸于腦海。是了,原來她叫姜芙。 只是那個(gè)暴君為何要喊她回來,她快要見到皇兒了。 “姜芙,姜芙,你若在不醒朕就下旨命姜忠國連夜進(jìn)京,朕要……”沙啞的男聲戛然而止。 姜芙無力睜開眼,怒瞪床邊蓬頭垢面的男人,小聲問:“你要做什么?” 她不過是睡了一覺,這個(gè)暴君又想對爹爹做什么? 施恒清冷的鳳目中閃過喜色,皺眉摸了摸女子額頭,入手溫?zé)幔澳谴坦堑谋鶝龇路鹗腔糜X。 薄唇緊抿,他深深看了眼床的人,猛地起身朝外走去。 “喂……”姜芙被他的動作弄的呆愣,他這是做什么? 不過她怎么這么累,試著起身,哪知道手軟的竟撐不起來。無奈她只好躺在床上,好奇打量四周。 正對面一個(gè)大大的“禪”字最先落入眼底,四周擺滿了書架,書架上堆滿了書,她看不到上面的字,但不難猜測應(yīng)該都是佛理。 鼻尖縈繞的檀香味告訴她,這里是座廟,只是施恒為什么要帶她來廟里?難道他要祈福? 思索間,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姜芙挑眉看去,只見一個(gè)長相和藹笑的像彌勒佛似的胖和尚走進(jìn)來。 她現(xiàn)在躺著屬實(shí)有失體統(tǒng),慌忙掙扎著起身,卻試了幾次不得法。 “呵呵,女施主不用起來,你身體未愈,還是好好躺著吧。” “大師,失禮了?!?/br> 胖和尚走近,站在床邊,深深看了眼她額心,片刻后說了句高深莫測的話,“緣來緣去皆有定數(shù),施主若能放下執(zhí)念,珍惜眼前人也算天下之大幸?!?/br> “施主福運(yùn)通天,目含金光,想來是遇到異事了?!?/br> “福禍相依,施主一念可定天下興亡,望施主日后好生思量,天下萬民與一己私怨孰重?” 姜芙心頭一凜,目含金光?他說的是自己看過的那本書嗎?難道那本書上的金光跑她眼睛里了? 既然他能看到,難道他知道自己是重生的?清眸閃過戒備,“大師言重了,我只是個(gè)平凡女子,如何能定天下事。” 她要是真有那能耐,還用委身暴君百般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