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爺每天都想官宣 第1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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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獄警把程奇帶出來時,阮柒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面前這個蓬頭垢面的糟老頭子,就是那個殺妻殺子狼心狗肺的程家家主? 他這是在看守所待了五六天,還是五六年啊? 阮柒一臉震驚。 也許是她目光中的情緒太過濃烈,程奇敏銳的抬起了頭。 他看到阮柒后,先是一愣,緊接著瘋了一樣向她撲過來。 “程柏年呢?你父親在哪?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探視間里有一層厚厚的玻璃,將探視者和犯人隔開。 程奇還沒等撲到玻璃上,獄警就一警棍甩在了他的肩膀。 “老實點(diǎn)!”獄警一聲冷喝。 程奇手上帶著手銬,內(nèi)息也被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封住了?,F(xiàn)在的他除了身體比常人硬朗,力氣和身手與普通老頭無異。 這一警棍下去,他慘叫一聲,頓時吃痛的倒在地上。 第1928章 氣程奇(二更) 阮柒在程奇的慘叫聲中回過神。 獄警給了一棍后,便彎腰將程奇拎了起來。 他把他拎到椅子上,往下一按,厲聲警告:“坐好,不許再鬧事!” 程奇頓時如同一灘爛泥,堆在了椅子上。 阮柒隔著玻璃,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模樣,只覺得頗為新奇。 堂堂程家家主,錦衣玉食、眾星捧月,風(fēng)光了一輩子,結(jié)果臨了了,竟然淪落成了階下囚。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呀?!?/br> 阮柒感慨的聲音,隔著玻璃隱隱傳進(jìn)程奇耳朵里。 程奇表情一陣扭曲,緊繃的身體儼然有要往前撲的征兆。 不過,剛才那一警棍帶來的疼痛讓他難以忘卻。他只沖動了幾秒,就重新坐了下來。 他冷冷的看著阮柒,啞聲問:“程柏年呢?我要見他。” “程柏年?”阮柒疑惑挑眉,“程柏年不是死了么?早在二十年前,你和許晴雅就把他弄死了?!?/br> 阮柒揣著明白裝糊涂,程奇被懟的臉上青白一片。 他死死的瞪著她,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聲音:“阮、風(fēng)、眠!我問的是阮風(fēng)眠!” 程奇終于承認(rèn)了阮風(fēng)眠如今的姓名。 阮柒露出滿意的笑容,勾唇道:“你問我爸爸啊。爸爸他今天休息,在家陪我爺爺奶奶釣魚呢?!?/br> 親爹在看守所受苦,當(dāng)兒子的竟然陪一對粗鄙的農(nóng)民釣魚享樂! 程奇的表情瞬間扭曲,他用力抓住椅子扶手,沖著阮柒怒吼:“那不是你爺爺奶奶!我才是!你讓阮風(fēng)眠過來,我有話對他說!” 時至今日,程奇提起阮風(fēng)眠,仍然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命令語氣。 阮柒卻不慣著他,笑瞇瞇的反懟:“程家主,我爸爸工作忙,想見他得提前預(yù)約。你有預(yù)約嗎?” 程奇:“我是他親生父親!要什么預(yù)約!” “親生父親?”阮柒睜大眼,故作驚訝,“你怎么可能是他父親?天底下哪有父親會逼死自己兒子的?我爸爸的父親現(xiàn)在在家里,至于你呀……你應(yīng)該去當(dāng)程柏松他們的父親。” 阮柒人甜話毒,直接一刀戳在程奇的雷區(qū)上。 讓他去當(dāng)程柏松他們的父親? 可程柏松他們不是他親生的! 程奇的臉色一下子就氣到漲紅。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目光兇狠的瞪著阮柒,粗聲問:“你是故意的……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阮風(fēng)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竟把你教育成這副模樣!大逆不道!我是你親爺爺!” ‘親爺爺’這三個字,讓阮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她抽出一張紙巾放到鼻下,擰著眉,一臉痛苦的道:“好惡心啊。” 程奇:“……” 阮風(fēng)眠怎么會養(yǎng)出這么個玩意兒?! 這么會陰陽怪氣,真的是程家血脈嗎?! 程奇氣的直哆嗦,‘你你你’了半天,硬是一個字沒說出來。 阮柒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一陣暗爽。 她把紙巾從鼻下拿開,笑瞇瞇的對程奇道:“程家主,我們之間是個什么關(guān)系,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一清二楚。當(dāng)年你逼死了我親奶奶,又縱容許晴雅追殺我爸媽,讓他們逃亡了二十年。這份血海深仇,可不是簡單一句‘你是親生的’就能抹去的?!?/br> “所以,你也別總是把血脈親情掛在嘴邊。當(dāng)年你差點(diǎn)害死自己的血脈,今天就別想我們有親情。不斷的提醒我爸爸是你親生兒子,只會顯得你當(dāng)年的行為,卑劣至極?!?/br> 還有一章,下午更 第1929章 氣死他(三更) 比罵人,阮柒真沒怕過誰。 程奇被她這一番話氣的渾身發(fā)抖、血壓狂飆,要不是身體素質(zhì)比常人好,現(xiàn)在怕是要腦溢血爆血管了。 他隔著玻璃,手指顫抖的指著阮柒,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你、你……”他的兩個鼻孔不停的放大收縮,渾濁的雙眼睜得老大,“你放肆!你放肆!” 阮柒:“我再放肆,也沒有你的親親小心肝許晴雅放肆呀。生了四個孩子,沒一個是你的。程家主,你知道外面的人現(xiàn)在都怎么說你嗎?” 程奇不想知道。 自從昨天阮風(fēng)眠派人來告知他親子鑒定的事后,程奇便一直處在憤怒、不可置信和逃避等多重復(fù)雜的情緒中。 他不敢相信許晴雅會背叛他,可白紙黑字的鑒定報告是鐵一般的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 于是,程奇感到憤怒。 可憤怒的同時,他又生出了逃避之心。 因為只有逃避這個問題,才不會讓他覺得自己這幾十年活的如此失敗而屈辱。 可阮柒毫不留情的撕開了他用來逃避遮羞的布,一刀戳中他的痛點(diǎn)。 外面的人現(xiàn)在都怎么說他? 程奇不敢想。 可阮柒卻不放過他。 她緩緩的道:“外面的人都說,程家家主眼瞎心盲,放著真心對你的原配夫人不要,偏偏找了個不守婦道、心機(jī)深沉的許晴雅。這也就罷了,偏偏還縱容許晴雅坑害親子,致使親子逃亡二十年,認(rèn)他人做父。而你,程家家主,逼走了自己的親兒子,替外面的野男人養(yǎng)了二十年野兒女。知道大家現(xiàn)在都叫你什么嗎?” 阮柒笑容中帶著嘲諷,一字一字,緩緩道來:“大家叫你,渣男喜、當(dāng)、爹?!?/br> 喜當(dāng)?shù)鞘裁匆馑迹瑧?yīng)該沒有男人不知道。 當(dāng)阮柒說出這五個字,程奇的臉?biāo)查g氣到漲紅發(fā)紫,目眥欲裂,眼球猛地一突,好似要裂開一般。 阮柒笑吟吟的欣賞著他的表情,還不忘再插一刀:“程家主,你說這就是現(xiàn)世報嗎?當(dāng)年你欠下的,總會還回來的?!?/br> 程奇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渾身顫抖著,雙手大力攥著椅子扶手,骨節(jié)發(fā)出咯拉咯拉的聲音。 半晌,他喘著粗氣艱難開口:“我要……我要見許晴雅!我要見她!” 程奇到現(xiàn)在還是不相信許晴雅會背叛自己。 當(dāng)年那個甘愿不要名分做他情人的溫柔女人,怎么會背叛他生下四個野種呢? 程奇想不明白,迫切的想找許晴雅問個清楚。 可是阮柒上哪去給他找人。 “程家主,許晴雅已經(jīng)逃出國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程奇當(dāng)然知道。 他雖然待在看守所,可程家的律師隔三差五就會來給他傳遞消息。在許晴雅逃出去當(dāng)天,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可是,他不想相信。 阮柒:“程家主,你和許晴雅一起生活這么多年,應(yīng)該對x組織的作風(fēng)多有了解。那個組織連人體實驗都敢做,你覺得他們會為了一個許晴雅,興師動眾跑來華國救她嗎?” 程奇臉色微微一變。 阮柒的話正好說到了他的心里。 的確,和許晴雅在一起這么多年,程奇對x組織多有了解。 在這個組織里,只有有用的人和沒用的廢物。即便是組織的高層核心人物,只要被警方抓住了,他們就不會再管,也不會費(fèi)心去救。 可他們卻興師動眾的把許晴雅救了出去。 許晴雅有多少本事,沒有人比程奇更清楚。她的確很有心機(jī),也很心狠手辣,可這樣的人在x組織里太多了,除非她對組織有更重要的意義,否則那些人不會救她。 那她對于x組織的重要意義是什么呢? 答案呼之欲出——她為組織里的某個野男人,生了四個孩子。 而這個野男人在組織里的地位,應(yīng)該是非常高的。 那男人看在許晴雅是自己孩子母親的份上,才會興師動眾的派人來救她。 想明白這一點(diǎn),程奇的臉色迅速灰敗下去。 阮柒見他這樣,繼續(xù)火上澆油的道:“程家主,當(dāng)年你和我奶奶結(jié)婚后,應(yīng)該很快就和許晴雅復(fù)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