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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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 姜蜜心思動了一下,捏著帕子小聲要求:“想吃……豆腐羹……” 說到底她不是真想在這檔口吃豆腐羹。 她只是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二,看看自己這位夫君究竟是怎樣的人。 可她話音落下許久,都不見謝知讓接話。 想來,自己這位夫君,也是同那些叔伯嬸娘一樣,嘴上說說顯得自己寬厚,若真提了什么要求,不定怎么腹誹自己沒深沒淺、不知進退。 她心下嘆了口氣,抬頭剛想說“什么都可以”,卻見男人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好似那些小心思全讓他看了個干凈。 姜蜜簡直頭皮發(fā)麻。 “一碗豆腐羹可能不夠吧。多吃些,不然等會兒受不住?!?/br> 什么……什么受不住? 姜蜜直覺不能問,漲紅了一張小臉,沒敢搭話。 謝知讓逗了她一會兒,揚聲吩咐下人端一碗豆腐羹和幾個餅子進來,而后自去洗漱。 姜蜜聽著那淅淅瀝瀝的水聲,心跳逐漸加快。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謝知讓就看著她慢吞吞地洗漱、慢吞吞地脫衣服、慢吞吞地上床。 對待即將到嘴的獵物,他從來不著急。 燭火搖曳,芙蓉帳暖,被翻紅浪,極盡纏綿。 “我不行了夫君……嗚嗚嗚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姜蜜只覺渾身酸軟,幾乎要暈過去,哭著喊著向他求饒。 謝知讓松開眉頭,低低笑了一聲,俯身在她耳畔輕哄:“你行的乖乖。” 他從未行過云雨之事,只是久在軍中,也聽那些粗人說過不少葷話。 他記得有一個漢子,曾委屈巴巴地哭訴自己新婚夜半被娘子踹下床,那些渾人便笑著嘲他沒本事,只說女人在床上是需要哄的。 謝知讓想,他堂堂錦衣衛(wèi)指揮使,總不好叫娘子踹下床去的。 那也忒沒面子了。 于是他拉起姜蜜的腳踝放在自己后腰上,低聲誘哄:“寶兒,乖乖。馬上,好不好?” 他拍了拍姜蜜的另一條腿。 姜蜜哭得簡直要閉過氣去,卻又奈何不得這作亂之人,又羞又惱,嗚咽兩聲,只得顫巍巍循了他的意。 不過嘛,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姜蜜很快又不行了,抽抽噎噎地罵他不講信用,兩條腿軟趴趴的像面條,再沒半分力氣。 謝知讓見她實在撐不住了,遂不再忍耐。 二人共赴云霄。 第2章 敬茶 姜蜜記掛著第二日的敬茶,沒敢睡死,早早睜了眼。 身上是干爽的,只是身邊多了個沉睡的男人。 她一想到昨晚謝知讓那些不知羞的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許是目光太幽怨太強烈,謝知讓也醒了。 他瞥了懷中的女人一眼,眉眼淡淡,神色慵懶,“睡飽了?” 姜蜜輕哼一聲,沒搭理他,反而掙了掙被他緊緊桎梏住的腰肢。 “大清早的,鬧什么?” 謝知讓被擾清夢,有些許不耐,眉頭一皺,抬手在她腰上輕輕拍了一下。 姜蜜懵了片刻,轉(zhuǎn)而有些委屈。 昨夜乖乖寶兒叫得好聽,今兒個還沒下床呢,就對她擺起了臉色。 果真也不是個能托付的。 可要叫錦衣衛(wèi)的下屬們來看,定是一個兩個都要吃驚的。 在錦衣衛(wèi)當(dāng)差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謝指揮使最是嗜睡。若有人敢吵醒他,少不得要去校場領(lǐng)罰,哪是這輕輕一摸就能過去的事兒? 不過姜蜜慣來想得通,軟著嗓子哄他:“夫君,今日起早要去敬茶?!?/br> 謝知讓眉頭皺得更緊,終于舍得睜開眼。 “活人哪起得那么早?著急忙慌的,死了人不成?” 姜蜜瞪大雙眼,實在沒想到這人竟這般口無遮攔。 “你……你……” 謝知讓被她攪了睡意,心頭火起,眼尾耷拉下來,顯得又兇又狠??僧?dāng)他順著姜蜜的衣襟看進去時,那點火氣,漸漸變了意味。 姜蜜向來直覺靈敏,剛想逃卻被男人壓在身下。 “既然你不睡,咱們就做點別的?!?/br> …… 姜蜜緊趕慢趕,終于在巳時正趕到上房敬茶。 她本以為至少還被人說上兩句,卻不想一眾人面色淡淡、見怪不怪的樣子。 確實,這一家子人都知道謝知讓的脾性。 不上朝的日子里,誰不讓他睡到自己醒,他非把你頭頂?shù)耐呓o掀了不成。 巳時正,還算早了。 老夫人端坐上首,邊上空著的位置擺著一樽牌位。 那是已故的老太爺。 姜蜜和謝知讓跪在蒲團上,先是對著老侯爺?shù)呐莆豢牧巳齻€響頭,而后起身給老夫人敬茶。 只是起身的時候,姜蜜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許不自然。 謝知讓察覺到什么,竟笑了笑,伸手扶了她一把,惹得姜蜜毫無威脅可言地瞪了他一眼。 老夫人將這番眉眼官司看在眼里,多瞅了眼姜蜜這位新晉孫媳。 寧安侯府最大最尊貴的主子便是謝知讓的祖母謝老夫人。老夫人膝下有三子一女,長子襲爵為寧安侯,次子幼子在朝中各有職位,幼女則是嫁去了隴右,好幾年都不曾回來看過了。 侯府有“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的規(guī)矩,故而這一大家子,除了老夫人,只有三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