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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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怎么辦?”張嬤嬤也有些惱了。 李嬤嬤沉思片刻,輕聲道:“上次側(cè)妃娘娘給的那個藥你還有沒有?” “你想干什么?”張嬤嬤不解。 李嬤嬤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嘶——你就說有沒有?” “有,就是不多了?!?/br> 李嬤嬤順著張嬤嬤的手看了一眼,“夠用了?!?/br> “你想干嘛?” “咱們偷偷上去,把她給打暈,然后把那個藥給她吃了。咱倆把她往深山老林里拖,別讓錦衣衛(wèi)這么快找著她。扔了她之后,咱倆再走,逃跑的時間不就變長了嗎?到時候咱倆先避一避風頭,我就不信那錦衣衛(wèi)還能找到咱倆?!?/br> 張嬤嬤思索一番,眼睛一亮,覺得是個好主意。她想了想,又道: “若不然干脆……” “你不要命了!”李嬤嬤瞪了她一眼,“咱們偷偷把她打暈,再把她身上的首飾搶了,只當是劫財,她也不知道是咱倆干的。若是殺了她,咱倆下半輩子還能有安生日子過?你個蠢貨!” 張嬤嬤被罵了有些惱,這也知李嬤嬤說得對,嘟囔兩句便不再說什么。 倆人對視一眼,說干就干。 那頭的姜蜜剛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坐下歇歇腳,便覺頸后一痛,而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閉上眼的那一瞬間,她模模糊糊看見有兩個人拿著棍子,身影還有些熟悉。 倆嬤嬤將姜蜜往京城反方向的林子深處拖了一些,覺得距離差不多了,莊子里的守衛(wèi)不會找過來便停了下來。 倆人也不歇息,將姜蜜身上給搜刮干凈,就連她鞋子上的東珠都給拔了下來。 “這是什么?”張嬤嬤摸到她荷包有些yingying的,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塊印章,“你看看這寫了什么?”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李嬤嬤從前識過幾個字,借著昏暗天光,瞇瞇眼看了半天,忽然嚇得抖了一下,連忙把東西給塞了回去。 “什么東西?你嚇成這樣?”張嬤嬤一頭霧水。 “是那煞神的印章!用又用不到,當又當不掉。這東西拿著燙手,快給她裝回去吧!” 張嬤嬤一聽有道理,又給她好好裝了回去。荷包里面的銀票和金錁子卻是被洗劫而空。 “咱還帶著她嗎?” 李嬤嬤看看天,咬咬牙道:“再帶著她往前走一段吧。等入了夜,往草里水里一丟,輕易發(fā)現(xiàn)不了。沒準兒她運氣不好,就死了呢。還省得咱倆麻煩?!?/br> 倆人輪流背著昏睡不醒的姜蜜往前走。等日頭東升又西垂,她們便將姜蜜仍在河邊的一叢草叢之中,而后揚長而去。 第159章 送信 姜蜜被那倆嬤嬤扔在河邊,恰被丁梅和方五撿回家里去。好在姜蜜先前養(yǎng)得好,腹部除了有些微不適,倒也無甚大事。 受姜蜜所托,丁梅請了方家村村長的兒子方天替姜蜜去京城送信。 方天只聽聞方五和他婆娘撿了個貴婦人回家,倒是沒想到是這般天仙一樣的人兒。 只見那貴婦人挽著發(fā)髻坐在院子里,正和一小丫頭在說話。不知是提到什么有趣的事兒,婦人倏地笑開,干凈水潤的杏眼中漾起一點點微波漣漪。 她坐在那里,哪怕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也叫人能一眼看出是嬌養(yǎng)著的金貴人兒。 方天走南闖北,自詡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如今見到這等金枝玉葉,一時紅了臉。他有些無措地將紙筆放到桌上。 姜蜜和那小丫頭皆是注意到他。 小丫頭是丁梅和方五的女兒,十分乖巧可愛。一見方天,她便跑過去拉住他的手,甜甜喊他:“小叔叔!” 姜蜜抬頭,沖他淺笑頷首,輕聲道謝。 丁梅和方五家境貧寒,買不起紙筆這等金貴物事。姜蜜又身子不便,于是拜托方五請方天帶著紙筆上門來。 方天見這仙女一般的人這么客氣,臉更紅了,小聲囁嚅道:“夫人您……您客氣了……” 姜蜜見他這樣子,心中有些好笑。 這人,瞧著也該有弱冠了,好生靦腆。 “方小公子,我知曉筆墨紙硯都不便宜。你放心,我不會白用的。我如今身無分文,待我回到家中,定會重謝方小公子。” “夫人不用不用……您太客氣了……”方天連忙擺手,臉更紅了,“紙筆粗糙,您不嫌棄就好?!?/br> 姜蜜怕再說會讓這小哥暈過去,便沒多說什么,兀自研墨,而后攤開毛糙的信紙開始書寫。 隨著皓腕輕移,一手婉約工整的簪花小楷出現(xiàn)在紙上。 方天不懂書法,只覺得那字漂亮,襯得粗陋的紙都貴了不少。 待姜蜜寫好書信,吹干裝入信封之中,而后雙手交給方天,誠懇道: “方小公子,你帶著這封信去京城。待進了城,你往城西去,找到昭回靖恭坊的羅鍋巷,那里有條胡同叫梓潼廟文昌宮,往里走第二戶,便能看見‘寧安侯府’四字牌匾,那便是我家?!?/br> “你若從胡同的另一邊進去,便會路過北鎮(zhèn)撫司。你也可以將這信送入北衙門?!?/br> “無論你是去寧安侯府,還是去北鎮(zhèn)撫司,你只說你是替謝家世子夫人來送信,他們便會領(lǐng)你去見我夫君?!?/br> 方天去過京城,自然知道“東富西貴”的說法,更別提那羅鍋巷,怕是走進去摔個跟頭,都能摔到三品大臣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