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和任黎初產(chǎn)生這種關(guān)系后,陸沅兮發(fā)現(xiàn)也不全是壞處。至少在某些時候,只需要自己“出賣rou體”,把任黎初弄得舒服了,在自由程度上就可以得到極大程度的滿足。 想到她的隨心所欲是要靠做這種事才能換來的,陸沅兮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了。 “陸沅兮,你什么時候回來?” 任黎初打來電話時,陸沅兮正坐在實驗室處理今天最后一塊磁電片。做實驗的時候被人打斷,無論是誰都不會有好脾氣,陸沅兮也是如此。 她想也沒想直接掛斷電話,很快,任黎初第二通電話打過來。 “陸沅兮,你有病是不是?敢掛我電話?”任黎初覺得自己最近對陸沅兮太寬松了,才會讓她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纯矗B自己的電話都敢掛斷了。 “抱歉,我剛剛手滑按掉了。”陸沅兮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帶著笑意,所謂皮笑rou不笑,大概就是如此。 “我讓司機接你了,今晚跟我回趟陸安公館?!?/br> “怎么忽然要去那邊?我今晚……” “我媽回來了,說是想跟我們一起吃個飯?!?/br> 任黎初開口,陸沅兮聽后也沉默下來。她已經(jīng)忘了上次見任漪是什么時候,大概半年前?或者還要更久些。 從身份層面,陸沅兮不該排斥見任漪,畢竟她是任黎初的母親,是任氏集團的總裁和董事長??伤叫纳希戙滟獠惶胍娙武?。 不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在任漪面前,陸沅兮總會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像是被看穿了似的,在她面前難有秘密。為了不露出馬腳,陸沅兮總是要打起所有的精力去面對任漪。 自己那些謀劃能騙過任黎初,但很難騙過任漪。對方可以輕易“折斷自己的手腳”,讓自己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可這次見面,無法避免。 “好吧,我會準(zhǔn)時回去。”掛斷電話后,陸沅兮把手里的工作停下,去休息室換了身衣服,快速走出學(xué)校。陸沅兮回到任黎初那邊,對方就坐在客廳等自己。 “是現(xiàn)在就過去嗎?可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标戙滟廨p聲說,任漪是長輩,自己和她見面,該有的禮數(shù)是要有的。 “準(zhǔn)備什么啊,任女士她什么都不缺,我們?nèi)巳ゾ秃昧?。”任黎初太清楚自家老媽是什么性格,平日里忙工作全球亂飛,基本見不到人,她過生日的時候自己送了她一條項鏈,還被任女士吐槽說樣式不好看。 當(dāng)然,吐槽歸吐槽,那條項鏈畢竟是任黎初送的,還是每天都被任漪戴著。有人見到夸一嘴,任漪就倍兒開心,說是自己女兒送的。 任黎初還是挺想任漪的,可她也知道任女士日理萬機,她早就不是任性的小孩子了。 “小姐,陸小姐,夫人在里面等你們了。”兩個人到了陸安公館,管家把她們領(lǐng)進去。比起任黎初自己的別墅,這里更大也更氣派,幾乎一整個山頭都是任家的私人領(lǐng)域。 陸沅兮沉默地跟在任黎初身后,走到客廳,也看到任漪。 許是在家里的緣故,她沒有穿得多么隆重。身上是一件酒紅色的低胸寬裙,頭發(fā)隨意挽著,露出脖子上的項鏈和耳朵兩邊的耳環(huán),想必都是任黎初送的。 今年46歲,可任漪臉上找不到絲毫所謂歲月的痕跡。時間像是在她臉上停滯凝固了,剛好停留在女人年齡最好的那個時候。 天價的保養(yǎng)就是讓臉上不會有細(xì)紋,唯一能從她身上辨別出年齡的,就只有那雙充斥著閱歷與沉靜的眼眸。她和任黎初一樣都是混血,只不過眸色比任黎初深一些,更像琥珀。 如果說任黎初的媚態(tài)是褪去青澀后的性感,那么女人的媚態(tài)更像是滲在骨子里的。她隨意坐著,高跟鞋搭在腳上,很慵懶。大下午就在喝紅酒,跟任黎初的行事作風(fēng)很像。 任黎初會有如今的性格,任漪無底限的溺愛功不可沒。 “任女士,你怎么忽然回來了?都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任黎初走到任漪身邊,有些埋怨,只不過語氣和態(tài)度還是好的。 任漪聽著,笑笑遞給她一杯酒,大概意思是:喝了吧,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陸沅兮覺得,這大概是母親哄女兒最離譜的方式了。當(dāng)然,任黎初倒是很吃這個。 “唔,這酒是你從外面帶回來的吧?味道不錯?!比卫璩跫?xì)細(xì)品了品,她從來都相信自家老媽的審美,尤其在酒上。 “你喜歡就好,我?guī)Я藥紫浠貋?,你一會兒全部拿走就是。?/br> “行,我正愁最近沒什么好酒呢,陸沅兮,你別傻站著,過來喝酒?!?/br> 任黎初抬起手,招呼陸沅兮過來,還特意在酒里加了幾個檸檬片。這是陸沅兮的習(xí)慣,任黎初習(xí)慣性記下來了。 注意到這個小細(xì)節(jié),任漪終于想起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她收回落在任黎初身上的視線,看向站在一旁的陸沅兮。 “是小兮啊,有一陣子沒見了,沒想到你和初初關(guān)系還是這么好?!?/br> 任漪雙眼看向陸沅兮,眼眸里帶著些探究,尤其是當(dāng)任黎初在陸沅兮湊近時,下意識朝著陸沅兮靠近,還握住她的手,眼里的意味深長就更明顯了。 陸沅兮當(dāng)然察覺到任漪的注視,她抬起頭看過去,然而,任漪并沒有看自己,而是目光微垂,落在任黎初鎖骨的吻痕上。 是的,她們都忘了遮痕,誰知道任黎初會穿領(lǐng)口這么大的裙子還隨便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