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違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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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宴還在進(jìn)行,不管是哪家小姐展示才藝,寧擎都垂著腦袋在座位上悶頭喝酒。 “侯爺,小女想敬你一杯?!?/br> 寧擎自顧自倒了杯酒往嘴里送,仿佛沒聽見面前的人說話一樣。 林羽昕有些尷尬,景知隱看不下去了,發(fā)話道:“寧安侯,林小姐敬你酒呢?!?/br> 寧擎這才回過神來,抬眼看著林羽昕,林羽昕抿嘴一笑,“侯爺,小女叫林羽昕,剛剛……” 寧擎把酒杯倒扣在案幾上,跟一旁的小廝道:“把酒撤下,我喝太多了?!?/br> 小廝看了林小姐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拿走了酒壺。 林羽昕捏緊了酒杯,只覺難堪。 “下雪了,要不我們?nèi)ネ饷尜p雪吧?!?/br> 也不知誰說了這么一句,寧擎一聽,忽然騰地站起來,一句話不說朝外面走去。 景知隱倒了杯酒,向林羽昕舉了舉杯,喝完道:“寧安侯昨晚剛趕回來,頂著疲憊來赴宴,我看他剛剛是喝了不少,林小姐善解人意,不要跟他置氣,我們出去賞雪如何?” 林羽昕心里這才好受一點(diǎn),她點(diǎn)點(diǎn)頭,喝掉敬寧擎的那杯酒。 寧擎出去,眾人也陸續(xù)出了宴廳,雪花悠悠從空中飄落,一眾人詩意大發(fā),在門口邊喝酒邊玩起了飛花令,只有寧擎頂著漫天雪花出去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又焦急地跑回來,抓著一個(gè)小廝問道:“看到先前出去的那個(gè)公子去哪兒了嗎?” 小廝害怕地?fù)u了搖頭。 寧擎一把松開他,又抓了個(gè)小廝問話,得到的回答依舊是不知道。 明眼人都看出了他的著急,一夫人開口道:“侯爺,我家奴婢說剛剛看到長安公子像是往花園去了?!?/br> “多謝?!?/br> 一眾人盯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都有些迷惑了,這長安到底是何許人也? - 松息在湖邊涼亭背靠著柱子望著雪花一片一片落下,她是有些喝多了才會當(dāng)著那么多不熟的人說些鬼話,雖然本就知道這些世家貴族關(guān)系復(fù)雜,勾心斗角,但當(dāng)場聽到別人這樣說自己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的,還是當(dāng)著寧擎的面。 寧擎也會覺得她說的話荒唐嗎? 她嗤笑了一聲,覺得荒唐也很正常,畢竟她說的那些話放在現(xiàn)代也可能會被人追著罵的。 “一個(gè)人笑什么?” 一件溫暖的皮毛披風(fēng)落在了她身上,淡淡的松香是她熟悉的氣味。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瞬間酸了鼻頭,她咬咬牙,語氣淡然道:“沒什么?!?/br> “外面冷,我送你回去?!?/br> 她起身將披風(fēng)脫下塞進(jìn)寧擎手里,扭頭出了涼亭,她也不知道到自己在別扭什么,“不用,我自己回去?!?/br> “松息。” 寧擎兩步攆上拉住她把披風(fēng)裹在她身上,松息盯著他的臉也不吭聲,等他給自己系好披風(fēng)后,立馬又轉(zhuǎn)開眼。 寧擎握住她冰涼的手,“我送你回去。” 他的手依舊溫暖安心,她抽出手道:“侯爺身份貴重,別被人看到誤會了?!?/br> 雪花輕舞,燭火搖曳。 “松息,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你的身份,我……” 寧擎頓了一下,松息聽出了他的遲疑,只扇扇睫毛道:“林小姐說的話沒錯(cuò),你這樣的人自會有許多女子愿意全心全力服侍你,只可惜我不是這樣的人,并非你的良配?!?/br> 她說完咧嘴輕笑了一聲,黯然離去。 “松……” 寧擎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他收回手,生滿硬繭的掌心里落進(jìn)了一片雪花,轉(zhuǎn)瞬便化成了水珠。 - 寧擎的離開讓立冬宴也失去了幾分樂趣,夫人小姐們紛紛告辭回家,三倆結(jié)對往王府外去。 “你說寧安侯是去找長安公子了嗎?” “看他剛剛的著急樣,應(yīng)該沒錯(cuò)吧,難道說長安真跟寧安侯有情?” “???侯爺難不成真是斷袖?可看著不像啊?!?/br> “你說要是他倆真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剛剛在那說道長安被侯爺聽去了……” 幾人安靜下來,不敢再亂說。 “啊,那不是侯爺嗎?” 幾人看過去,寧擎正從另一個(gè)方向大步朝王府大門走,走在前面的林羽昕看見也默不作聲地加快了腳步。 寧擎走出王府門口,聽見身后傳來一聲“侯爺”,可他顧不上那么多,三步并兩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松息。 松息撒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來見林羽昕詫異地走到了他們面前。 林羽昕看了她一眼,然后看著寧擎道:“侯爺……” 寧擎十分不耐煩,看也沒看她,回了句:“何事?” 林羽昕被嚇了一跳,只覺他是生氣了,“侯爺,小女想跟你和長安公子道歉,剛剛宴會上小女只是說了說自己的見解,并無他意,若是讓長安公子不高興了,還望公子不要跟小女一番見識。” 松息愣了一下,擺擺手道:“不是你的錯(cuò),我喝多了,亂說話?!?/br> 寧擎只隨口附和了一句“知道了”便又拉起松息的手,“我送你回去?!?/br> 松息見越來越多的人過來,更是著急地掙開,“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br> 哪想她越用力掙脫,寧擎就越是用力抓緊她,眼看后面的夫人小姐快走出來了,她趕緊說道:“你弄疼我了?!?/br> 寧擎這才一下松了手,后面的夫人小姐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其實(shí)全在偷偷觀察兩人,這氣氛著實(shí)有些怪。 松息知道大家都在看他們,于是故意行了個(gè)禮道:“侯爺,那今日我先告辭了?!?/br> 寧擎皺了皺眉,在她身后厲聲道:“長安,站住。” 她心臟猛地一跳,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他,他這是在用侯爺?shù)纳矸菝钏龁帷?/br> 寧擎上前一步,低壓著眉十分嚴(yán)肅,“長安,本侯讓你上馬車?!?/br> 松息視線越過他,他后面的夫人小姐都在駐足觀望,她轉(zhuǎn)回眼看著寧擎,卻又不知說什么。 仟風(fēng)駕著馬車過來,寧擎上前撩開車簾,“還要本侯再說一遍嗎?” 松息皺眉,攥緊拳頭埋頭上了馬車,寧擎隨后坐上馬車。 車簾一落,馬蹄聲響起,只留下一眾夫人小姐呆呆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 “你說侯爺這是生氣了吧?” “應(yīng)該是吧?!?/br> “那長安會怎么樣?” “他會怎么樣嗎?” “侯爺…是真生氣了吧?” “林小姐,你先到,你說說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br> “長安身上的披風(fēng)是侯爺?shù)陌???/br> “好像是吧?!?/br> “那長安會被侯爺責(zé)罰嗎?” “可能會……吧?!?/br> - 馬車在寧安侯府門口停下,松息這才開口道:“侯爺,這不是我家?!?/br> “太晚了,我明日再送你回去?!?/br> 寧擎撩開車簾,松息卻沒有要下車的樣子,他又坐回來,半晌道:“剛剛是你先要跟我講身份的?!?/br> 松息抬眼看著他,“所以你就用侯爺?shù)纳矸菝钗???/br> “你不是怕別人誤會嗎?” 松息氣不打一處來,點(diǎn)點(diǎn)頭道:“行?!?/br> 寧擎又撩開車簾,松息這次倒是起身下了馬車。 仟風(fēng)松了口氣,默默駕著馬車走了。 寧擎走在前面進(jìn)府,回頭一看她不但沒有跟上來,還自顧自往回走,他立刻上前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兒?” “我回家,不可以嗎,侯爺?” “松息?!?/br> “怎么,侯爺讓我上馬車我也上了,現(xiàn)在還想命令我什么?” 她見寧擎不開口,轉(zhuǎn)身要走,寧擎沒松手,只聽他說道:“我命令你跟我回府?!?/br> 松息一怔,沒想他還真命令上了,寧擎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又說了一遍,“本侯命令你跟我回府,你想違抗命令嗎?” “我若是違抗了命令你要如何?” “違抗命令就要受責(zé)罰?!?/br> 松息怒視寧擎,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罰呀。” 寧擎將她拉進(jìn)懷里,一把抱起,轉(zhuǎn)身進(jìn)了侯府,松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委屈地抱著他脖子狠狠往他肩頭一咬。 “咬本侯罪加一等?!?/br> 松息更加用力地咬起來,眼淚吧嗒吧嗒濕了他一片衣。 寧擎皺了下眉,“不知悔改,再加一等?!?/br> 等他走到臥房,松息已經(jīng)被加了九等罪了。 他把松息放下才見她滿臉淚痕,頓時(shí)心口一擰,他蹲下給她解開披風(fēng),輕輕道:“太晚了,明日再罰你?!?/br> 松息大眼瞪著他不吭聲,寧擎捧住她的臉,起身貼過來,松息盯著他的唇,緩緩垂下眼簾。 仟風(fēng)在外敲了敲門,“主子,榆城來消息了?!?/br> 寧擎停下,盯著她的唇撫了撫她的臉頰,“給你燒熱水沐浴,別著涼了?!?/br> 松息洗完澡也不見寧擎回來,她躺上床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身邊仍舊沒有人,天還黑著,她起來穿好衣服披風(fēng)去了書房。 果然,寧擎睡在了書房。 寧擎一覺醒來,天已大亮,雪也停了,昨晚處理公事太晚,怕打擾松息便睡在了書房里。 他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去臥房看松息,哪想房里早已沒了人。 “主子,公子一大早就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