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夢
“姜庭?” 高潮過后姜庭徹底軟了身子,沒骨頭似的縮在陸羽川懷里,她身上酒的味道消散了許多,也許是因為被情欲的味道蓋過了一點。 “困了嗎?” jiba早就在姜庭在自己身上蹭的時候硬了,但陸羽川面色如常,臉上沒有一點情潮。 “困了?!?/br> 姜庭點頭,高潮了一次后她真的累得有點困,頭也更暈了。 她低頭看著陸羽川被撐起來的西裝褲,“那你怎么辦?” “不用管。”陸羽川用手捏了捏她屁股,順勢要把人放下。“睡吧?!?/br> 他是真沒趁人之危這個打算,姜庭酒后有多好欺負(fù)清醒過來就會有多難堪。 陸羽川知道以姜庭的性格,真做點什么她估計能別扭得又是幾個月不見他。 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本就搖搖欲墜,幾個月的時間夠姜庭右滑兩百個男人。 “我去洗澡?!?/br> “這樣會不會有壞影響?”姜庭又開口。 什么叫壞影響? 陸羽川回頭,看見姜庭糾結(jié)的臉—— “……我怕你憋壞?!?/br> “不做其實可以用別的方式來著……” 陸羽川剛想說算了,畢竟姜庭幫他用手兩分鐘就會叫累,最后折磨的還是自己,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被姜庭低頭解睡衣扣的動作硬生生打斷。 荒唐。 陸羽川垂眸,看見跪在自己腿間的姜庭,耳朵熱得快要爆炸。 他在思考這會不會比趁姜庭不清醒和她zuoai更嚴(yán)重。 雖然這是她非要來的。 雖然他一米八的大高個在姜庭扒他褲子的時候毫無反抗之意。 姜庭胸不算小,胸型也漂亮。 很適合rujiao。 陸羽川還沒思考完,姜庭已經(jīng)捧著胸靠了過來。 細(xì)白軟嫩的乳rou勉強包裹住發(fā)硬的性器,陸羽川忍不住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身下的情景色情地他懷疑自己快要流鼻血。 牛奶一樣白的胸乳夾著可怖猙獰的yinjing,隨著他輕輕的抽插輕輕晃蕩,姜庭用手托著乳往中間擠,整個yinjing快要貼進(jìn)姜庭胸口,在乳溝里抽插。 多出來的jiba時不時碰到姜庭下巴,她只能仰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陸羽川,“你快一點……” “……” 這要他怎么快。 這人從哪學(xué)來的? 陸羽川扶住她的肩,加重了抽插的力度,連著囊袋都快要塞進(jìn)去了,軟滑的乳rou也被磨得逐漸發(fā)紅。 身體上的舒爽是其次,視覺上的沖擊才是最刺激的。 雪白的rufang和紫紅的yinjing形成強烈的反差對比,還有她跪在地上的姿勢和紅紅的眼。 陸羽川呼吸聲加重,姜庭只聽見他幾聲急促的低喘,下意識低頭,剛射出來的jingye濺到她的下巴。 姜庭被嚇了一跳,就這么呆在原地,yinjing抵著她的胸口繼續(xù)射精,粘稠的液體瞬間填滿她的整個胸口,順著乳溝不斷的往下流,流到小腹,有幾滴還滴到了地毯上。 陸羽川緩過神來,趕緊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怕姜庭陷入傷心的情緒,給她擦干凈后,又親她的額頭摸她的腦袋。 姜庭困得想直接睡覺,陸羽川只得用毛巾給她擦身子,最后等她鉆進(jìn)被窩自己才開始收拾屋里的狼藉。 他草草沖了個澡,走到床邊才發(fā)現(xiàn)姜庭抱著他的外套睡著了。 陸羽川頓了頓。 寂靜的夜里他突然聽見自己心臟重重的聲響。 姜庭又做夢了。 不過這次夢見的不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禿頭老板,而是高中時候的陸羽川。 上高中的時候,姜庭一直知道自己這種人正中富家子弟下懷,畢竟他們大部分人都很樂意扮演英雄救美里的英雄角色,但陸羽川被她排除在外,畢竟他的尋常的富二代有壁,大概沒什么扮演角色的需要。 姜庭被太多的人追過,但是都沒什么誠意,哪怕對方家境不菲,也不屑于在她這樣的人身上花太多錢,頂多送送早飯送送花,頂破天了送點小首飾,可能在那些人心里窮女孩得到一點好就應(yīng)該感激涕零,得不到姜庭積極的回應(yīng)就及時止損了。 所以陸羽川送她價值比她爹媽一年工資還要貴得多的項鏈時,姜庭實在有些驚訝。 原來他也很俗套啊。 姜庭一邊盤算著把項鏈掛上二手平臺一邊在心里想。 和陸羽川談戀愛,姜庭做好了伏低做小的準(zhǔn)備,笨拙地在網(wǎng)上搜索討好異性小技巧,姜庭覺得他脾氣肯定不算好。 姜庭用他的錢報了校外的補習(xí)班,對家里宣稱是去兼職,學(xué)校周末不補課,同學(xué)基本都是自己找的家教機構(gòu)。 機構(gòu)里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比家里好太多,哪怕要迎著大冷風(fēng)來上課,姜庭依然很高興,不過這天是特殊時期——她的生理期。 盡管她的身體好了不少,但還是免不了難受,寫了兩道題就索性開始趴在桌子上發(fā)呆等待課程結(jié)束。 終于熬到下課,姜庭緩了一下起身收拾書包,聽見后門一陣小小的躁動,不自覺抬頭望了一眼—— 是陸羽川。 陸羽川家里請了家教,他不上這種補習(xí)班,上課的時間很趕,周末他們一般不見面,反正姜庭沒有主動要求過。 她想等人走得差不多再出去,陸羽川卻不管不顧,直接從后門進(jìn)了教室。嚇得姜庭心虛地去看講臺,還好老師早就走了。 “你怎么來了?” 陸羽川忍住在大庭廣眾下把她的手握進(jìn)自己手里的沖動,肯定是一片冰涼。 “還好嗎?有沒有很痛?”他直直盯著姜庭的臉。 “啊?”姜庭有些意料之外,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生理期的事,“還好……” “帶你去吃飯?!彼焓帜闷鸾サ臅?/br> 以為是去飯店,車卻徑直開進(jìn)了某個小區(qū),姜庭不明所以,直到陸羽川開門她才意識到這大概是少爺?shù)哪程追孔印?/br> 房子大得姜庭有些局促,任由陸羽川拉著她到餐桌旁坐下。 ”家里人做的?!标懹鸫◤膹N房拎出兩個保溫桶把食物擺上桌,“我吃過了?!?/br> “……謝謝”說完才后知后覺態(tài)度太冷漠,姜庭又去扯他的衣角“你太好了?!?/br> 大概是被她哄高興了,少爺自告奮勇要給她煮紅糖水,結(jié)果手被燙了個大泡。 “意外。”他耳朵紅得可怕,不自覺地?fù)狭藫项^“我平時沒這么笨?!闭f著把那碗紅糖水推倒姜庭面前,“能喝?!?/br> “家里有燙傷藥嗎?先抹點吧?!苯パ巯轮魂P(guān)心他的傷口。 “有的?!标懹鸫ㄞD(zhuǎn)身去找,在醫(yī)藥箱里翻出藥膏,正準(zhǔn)備往手上抹,姜庭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眼前,拿過他手里的藥膏,“我?guī)湍惆??!?/br> 一點燙傷愣是做出了傷筋動骨的效果,不過他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姜庭想著怎么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捏著他的手,準(zhǔn)備把藥膏涂上去,抹到一半時姜庭才意識到兩人之間有點太近,只輕輕抬頭,她就看到了陸羽川滿是笑意的眼和彎起的唇角。 初吻的感覺和喝醉的感覺一樣,頭腦發(fā)暈,身體找不到著力點。 那頓飯吃得格外倉促,姜庭感覺自己嘴里只剩下陸羽川的味道。 氣氛十分微妙,為了緩解尷尬兩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打發(fā)時間,室內(nèi)開了熱空調(diào),姜庭生竟然出幾分困意來,最后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陸羽川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上睡,她聞到他外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