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喂飯(h:舔胸、舔xue、指jian)
飯勺舀滿了菜,到謝釬城的嘴巴,他卻遲遲沒有張嘴。 “不吃嗎?” 白若又一次放下碗,見人垂眸一句話不說,也拿他沒轍。 菜不好吃?還是不舒服不想吃? 大活人長了張嘴又不說話,把她急的跟熱鍋螞蟻一樣了。 醫(yī)生又說必須補充營養(yǎng)... 謝釬城另一只手輕輕在大腿上拍了拍。 白若眨巴幾下眼睛,注意到這個輕微的動作,看了幾遍才確認這就是對著她做的。 ... 他這不明晃晃暗示自己要坐他腿上嗎? 她的拳頭一抓再抓,心里倒騰出一股火,還是硬生生憋了回去,算了,不和病人計較,這才勉強走到他身側(cè),整個屁股坐上他的雙腿。 距離驟然被拉進,白若見謝釬城嘴角可有可無的笑意,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 飯勺再一次喂到他嘴邊,可這人依舊不張嘴。 白若真的要怒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 音調(diào)明顯拔高了,謝釬城眼尾的笑意卻加深了。 他的視線從剛才起就一直落在她睡裙鼓起的地方。 然后,一巴掌就毫無預料地打上他的胸口,抬起眼,一張漲紅的臉,寫滿了窘迫。 “你變態(tài)!” 白若當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只是她絞盡腦汁也沒想到這人居然變態(tài)到了這種程度!簡直...簡直令人發(fā)指! “...痛。” 這會愿意說話了? 謝釬城眼神又瞟到右手的紗布。 像是無形中在說: 我是個病人。 yin威!這是yin威! 無言的視線最為唬人,縱使白若百般不愿,謝釬城的眼始終對著她,不說話,但足以看透赤裸的心臟。 最后,這場僵持不下的對戰(zhàn)中,她胸前的紐扣還是依次解下。 也并非沒被他看過酮體,而是明知接下來過分荒誕的發(fā)展,還在無形的推波下不得不進行。 公司的命脈由不得她,現(xiàn)在就連謝釬燁是生是死都掌控在別人手里。 白若顫顫巍巍地用小臂捧起兩乳,而兩點在這場極大的羞恥中也探出頭,仿佛在期待誰的觸碰。 謝釬城像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仍能活動的一只手搭在餐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最后拿起了左側(cè)的玻璃杯。 她被迫眼見乳白的牛奶一滴不落地落在胸前,甚至搶著從縫隙流出,瘙癢感延續(xù)到小腹。 “嗚...請...喝?!?/br> 微如蚊音,她恨不得他立刻結(jié)束這場荒yin的表演??扇隧斨薮笮邜u心時,周身的神經(jīng)都會被調(diào)度起來,果不其然,她能感到xiaoxue不自覺收縮,再吐出大灘yin水。 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 謝釬城沒有關(guān)注這一個微小的變動,或許也是為了給他的妻子留一點臉面,只是低下頭開始用舌苔滑在乳間,不斷有牛奶的香甜溢滿口腔。 “哈啊.. ” 濕潤的舌頭每到一處,她的全身就會燥熱半分,直到乳尖被柔軟裹挾,那份酥麻就不斷順著尾椎爬上來,逐漸堆積成xue口那停不下水。 “嗚...哈..哈啊...” 白若必須盡力把兩乳擠得甚無空隙,這樣倒是方便他一口咬住兩個蓓蕾,如同嬰兒吃奶,吮吸得大力,舌尖又在靈活地刺激。 “嗯啊...哈啊...釬、釬城...嗚...” 好難受...她別過臉大口地喘息,明明只是舔胸,可腰肢無法抗拒地扭動,甚至演變?yōu)閵A住他的腰,腿心貪婪地在那漲起的硬挺處來回磨蹭。 她的手真沒那么多力氣托舉軟rou了,來不及咽下肚的牛奶更是洶涌地滑向肚臍,或是更隱秘的地方,好像那里還是所歸之處。 冰涼的刺激與周身的燥熱對比太過鮮明,可胸上還有更強的沖擊,他似乎食不甘味,來回地舔弄乳上殘余的牛奶,還在乳尖回味地吸,仿佛這里是牛奶的源泉。 但他很快就盡興了,畢竟沿途還有更多珍饈。盡管只有一只手能活動,他還是可以單手圈著她的腰托起來,壓到一邊空曠的餐桌。 白若整個身子都躺在餐桌上了,就好像她是這場宴會最后的壓軸佳肴。 “不..不要..哈啊...” 渾身抖個不停,因為他的注意力沿著馬甲線下來,正不斷舔弄凹陷的肚臍。 這不是快感的來源,可帶來的精神沖擊遠超,是濕熱的癢,也同樣是將被徹底吃盡的預兆。 畢竟,不需要再挪動太多,就能觸碰一塌糊涂的xue口了。 “啊啊..不要..不要舔...嗚嗚...” 兩條腿在掙扎、扭動,她的手指插入發(fā)間,又像在鼓勵他更進一分。 直到那塊濕熱,貼著薄薄的布料,傳遞舌間的溫度。 內(nèi)褲完全浸濕了,在這遮蓋下,xiaoxue早已超出可控范圍不停地泌水,仿佛這是她最后一塊遮羞布。 “哈啊——嗚..嗚嗚...那里沒有牛奶...不要舔..不要舔嗚嗚...” 手指挑起邊緣,鉆進那濕漉的yinchun,又擠進兩瓣間,對準了陰蒂摩擦。 “不要——不要!” 她小小高潮了,一小波yin水噴到隔絕外界的內(nèi)褲帶上,不至于現(xiàn)在就弄濕他的衣領(lǐng)。 內(nèi)褲太濕了,謝釬城都想看看能否擠出水,替她拉下,又湊到鼻尖聞了那股獨特的香。 “嗚...變態(tài)...不要聞...” 他很聽話,浸濕的內(nèi)褲被扔到一邊,就低下頭去舔舐更想吃的牛奶。 指腹在摩挲嬌弱的rou粒,那舌頭就伸進下方的xiaoxue,模仿性交的動作不斷抽插。 “嗯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 “不要..嗚嗚...不要...不可以...會去..會去的嗚嗚...” 他現(xiàn)在想做壞學生了,要當叛逆的壞孩子,就是要逆著她的話來,給予她別樣的溺死感。 舌頭不同于yinjing,很靈活,又不像手指,在對準敏感點的時候,可以把周遭的點位都舔到。 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是通過舌頭給出的,yin水分泌,被他吃下,再次分泌,又消失不見。 也許是這場玩鬧讓他感到煩躁,舌頭以更強的力在來回鉆,來回舔,這使得幾個敏感點持續(xù)處于刺激之中,最后不堪重負,yindao深處噴出大股,都被他悉數(shù)接下。 謝釬城抬起腦袋,鼻尖上還沾了些水光,眼底卻依舊是片死水,叫人看不出,他做了此等yin靡的事。 接下來自不用說,等謝釬城徹底大快朵頤,白若只能在他懷里抖了。 桌面、桌底,以及他的衣領(lǐng)、西褲,皆是情愛的痕跡,yin靡的氣味沾染了一圈的空氣。 她緩了很長時間,這才慢吞吞放下腳到地面之上,腿間流淌的,是她一人的愛液。 顧不得張姨打掃時會怎么想了,接下來她更擔心自己。 ---- 下一篇寫點女上的浴室..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