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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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任清歌,她蔫巴巴的,而且一只手在打藥水,不方便。 擰開藥蓋兒,他擠出藥膏放在掌心焐化了,才抹在任清歌的臉上,脖子上。 任清歌難得讓他伺候。 很配合,很聽話。 她說,“你多抹點(diǎn),不然毀容了可怎么辦?!?/br> 霍危扯了下唇,“你不長疹子好像也就那樣?!?/br> 任清歌瞪他,霍危把手蓋在她臉上,一動不動。 “你干嘛?” “手掌心有溫度,藥化得快,更方便吸收?!?/br> 任清歌的心臟緊了緊,嘀咕道,“沒想到你這個(gè)嬌慣大少爺還知道這些?!?/br> 霍危淡淡道,“是阿音教我的?!?/br> 任清歌,“……” 死去吧。 門外咚咚響了兩聲,傳來下屬的聲音,“霍秘書?!?/br> “進(jìn)。” 下屬帶著笑,走到霍危身邊,“有重大發(fā)現(xiàn)。” 說著,手掌心攤開,是一枚珍珠耳釘。 “清潔工在沙發(fā)底下發(fā)現(xiàn)的,那晚之前沒有客人住房,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br> 第372章 前后一樣平 霍危拿起耳釘。 在指尖摩擦了一下。 “看起來有點(diǎn)眼熟。” 但是戴珍珠耳釘?shù)奶嗔?,這樣排查下去也難。 他本就興致缺缺,此刻也沒有多問,把耳釘隨手放進(jìn)口袋。 下屬繼續(xù)道,“但是這耳釘?shù)呐谱硬恍?,我私下去查查訂單,用排查法?yīng)該能找到她?!?/br> 霍危嗯了一聲,“去吧?!?/br> 感覺到掌下女人的臉很僵硬,霍危問,“你抖什么?” 任清歌鎮(zhèn)定下來,找借口道,“……身上癢?!?/br> 霍危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渾身過敏,怎么可能就只有脖子和臉上有疹子。 他收回手,紳士道,“你我都是一只手,不方便,我叫護(hù)士進(jìn)來給你抹藥?!?/br> “行……” 剛才緊張得冒出一身汗,疹子更癢了,任清歌解開了上衣兩顆扣子。 霍危起身離開。 護(hù)士抽空過來給她抹,好奇問霍危,“你們不是戀人嗎?” 霍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那一粒耳釘看著,“我是她哥哥?!?/br> 護(hù)士,“哦哦,長大了,確實(shí)不太合適?!?/br> 折騰了好一會,任清歌才終于歇口氣。 她看見霍危還在瞧那耳釘,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不是找到那個(gè)女人了嗎?” 霍危道,“她不是?!?/br> “哦……我聽到你讓她叫,還以為你們小別勝新婚,要在客廳里那個(gè)?!?/br> 霍危聽笑了,“驗(yàn)貨而已。那一晚我沒看清她的臉,但是她很會叫,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樣?!?/br> 任清歌,“……” 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跟狗嚎似的。 哪里很會叫。 這死流氓。 任清歌紅著臉側(cè)過身,背對著霍危。 那枚耳釘是她的,她真怕霍危順著這個(gè)點(diǎn)查到她。 任清歌忍不住問,“霍危,你還要找多久???” “怎么?” 任清歌小聲說,“我是覺得她躲得這么嚴(yán)實(shí),估計(jì)是真不想見你,你要不就算了。” 霍危沉默了片刻。 任清歌的心臟怦怦跳。 后悔剛才說那話。 他會不會懷疑什么? 隨后,霍危清淡的嗓音響起,“我這幾天反省了自己,那件事是我的錯?!?/br> “她估計(jì)是無意間闖進(jìn)來的,我當(dāng)時(shí)沒有理智,所以脅迫了她。” “我理應(yīng)給她賠償。” 任清歌呢喃,“那她估計(jì)嚇壞了,所以才不肯見你?!?/br> 霍危,“剛才我說的都是次要原因?!?/br>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任清歌順勢問。 霍危嗓音啞了兩分,“裴景川說得沒錯,我確實(shí)有點(diǎn)食髓知味?!?/br> 任清歌渾身一抖。 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 “……所以呢,你找她出來,讓她跟了你?” “她要是愿意,我會給她名分?!?/br> 名分? 任清歌立即想到她跟霍家的差距。 霍危出身尊貴,職場上也處處拔尖。 即使他愿意,霍家也不會愿意。 所謂的名分,大概就是用錢解決。 任清歌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不再說話。 她打完藥就跟霍危一塊回家。 原本只是霍危骨折,現(xiàn)在好了,兩個(gè)病號惺惺相惜。 但是總歸來說還是任清歌更好一點(diǎn)。 至少四肢齊全,能隨便動彈。 慘的還是霍危。 他愛干凈,即使手打著石膏不能洗澡,也要每天擦。 這樣擦了幾天,他實(shí)在受不了,一定要洗個(gè)澡。 任清歌可沒忘記韓雪雯的叮囑,吐槽道,“你洗澡的動作那么大,別又扭到骨頭啊,之前的石膏白打了。” 霍危不管不顧,“有你在,出不了什么事。” 任清歌翻白眼,“我又不是神仙,你這手都傷多久了,還不好就真的要廢掉!” “但我今天再不洗澡,會死?!?/br> “……” 說不過他,任清歌就隨便他了。 她揣了一張椅子在門口,“那你進(jìn)去洗,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叫我。” 霍危翹了下唇角,隨口開玩笑,“那不如你幫我洗?!?/br> 任清歌笑罵,“你滾?!?/br> 霍危笑意漸深,“小時(shí)候我?guī)湍阆催^,長大了還回來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任清歌,“那是小時(shí)候,我倆都是小屁孩,身體構(gòu)造前后一樣平,哪里知羞。” “現(xiàn)在你不也平?”霍危嗤笑,又添了一句,“前后一樣平?!?/br> 任清歌急了,“才不是,我至少是c!” “是么?!?/br> 他也沒往她胸前看。 但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是讓人臉紅心跳。 任清歌心虛,小聲道,“好吧,其實(shí)是b……” 霍危沒想到她還跟小時(shí)候一樣傻乎乎的,不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