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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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澄不確定他心里是否真的是這樣想,一個有野心的男人是不可能被其他因素所干擾的。 哪怕他現(xiàn)在強迫自己放棄了,日后想起來,也許會后悔。 景澄并不希望看到那樣的局面發(fā)生。 “你的人生是屬于自己的,不要把壓力強加于我?!?/br> 說完,景澄準備推門,“既然決定去做,那就沒有退路?!? 距離上次和秦域見面轉(zhuǎn)眼又過去一周。 這期間,唐秋云到學(xué)校探望了景澄,給他送了愛吃的零食,買了兩身夏裝,天氣很快就要熱起來了。 視頻的熱度還在發(fā)酵,連唐秋云都刷到了。 她小心翼翼,帶有試探性地問景澄現(xiàn)在和哥哥相處得如何。 景澄不想讓她傷心,但也只能實事求是地說:“唐姨,發(fā)生過那種事情,我心里不可能沒有芥蒂的。” 唐秋云怔然點頭,“我了解,你不用勉強自己,實在不想和欽言見面的話,以后我會盡量錯開時間,避免你們有接觸?!?/br> 這話她很早以前就想攤開說了。 “嗯。”景澄點下頭,“我這邊沒什么,他好像沒放下,您有空開導(dǎo)一下吧?!?/br> 唐秋云猶豫數(shù)秒,還是沒說。 其實她應(yīng)該告訴景澄,之前從中轉(zhuǎn)述的許多話都是經(jīng)過她加工的,為了徹底讓他死心,她讓謝欽言顯得特別狠厲,不念舊情,以免景澄仍殘存一絲希望。 只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他有秦域在身邊了,也沒什么解釋的必要了。 決定歸根結(jié)底還是謝欽言自己做的,他該承擔這份責任。- 和秦域一周多時間沒見面,直到他看見了和謝欽言的視頻。 景澄以為秦域從不上網(wǎng)看這些東西,可想不到周六晚上,他突然給他打來電話。 在手機那頭,秦域問:“出來喝酒嗎?就現(xiàn)在。” 他約的很唐突,平日里想和他一起出去,起碼會提前幾小時告訴他。 景澄正在畫圖,聽他難得這樣問,很果斷應(yīng)了一聲。 兩人約在學(xué)校附近的大橋邊,這個點,橋邊的小路上有很多情侶在散步,過來這邊的都是些學(xué)生。 秦域拎了一提易拉罐啤酒,這次比上次隔了更久的時間見面,他看起來很疲憊了,眼底泛著青黑,一看就是沒怎么休息好。 景澄想勸他不要這么拼,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秦域現(xiàn)在的壓力一定更大吧。 他本來就是事業(yè)型的男人,眼里只有工作,為了拿下訂單可以不眠不休的那種人。 當初在做他助理的時候,景澄全是看在眼里的,知道秦域時常加班到凌晨,還有日復(fù)一日的應(yīng)酬,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他對于自己的事業(yè)有多么狂熱。 在江邊的長椅坐下來,感受到風迎面拂來,景澄感覺這環(huán)境還挺美好的。 無意間往旁邊一瞥,看到秦域單手拉開拉環(huán),他夸了句:“帥?!?/br> 秦域挑眉應(yīng)下,遞給了景澄。 “好幾天沒看見你了。” 他斂下眸,莫名說了這一句。 而后,仰頭灌了幾口啤酒,喉結(jié)隨之極速滾動。 “我也沒看見你。”景澄順著他的話講,說的是廢話,卻很好笑。秦域很想問。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想不起來找我,但話到嘴邊卻問不出口。 也許景澄不是不想,而是他的性格就是那么被動,怕受傷害,才不那么做。 看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 他看似清冷,內(nèi)心可能比誰都火熱。 只是不善于表達罷了。 兩個人自顧自喝了會兒酒。 景澄搖搖頭,按了按太陽xue,故意開玩笑地說:“我怎么感覺自己有些微醺了?!?/br> 聽聞,秦域順勢問:“那你微醺的時候會很好說話嗎?” 景澄迷茫地眨眨眼,沒聽懂。 “我的意思是,別人跟你提要求,會不會很容易答應(yīng)?!?/br> “提什么要求?” 秦域沒立即回答。 看著景澄目光有幾分迷離,他猜測可能真的有點兒醉了,畢竟不勝酒力。 還記得剛當他助理那會兒,有次他帶著他去應(yīng)酬,對面的老總要求他喝酒,景澄推辭不下,硬著頭皮要喝,一兩杯下肚,臉就紅了。 但他還是不太好意思拒絕,可能是身份原因,讓他選擇妥協(xié),酒精上頭了也還是繼續(xù)要喝。 最后還是他看出來,他是不能喝酒的類型,及時攔住了。 那晚,秦域是有幾分嚴肅地告訴他,以后不用跟他出來應(yīng)酬了。 其實他是為了他好,以免他頂著實習(xí)生的身份又被人灌酒,但那時的景澄心里肯定在想,他這個頂頭上司好兇。 后來,秦域也一直沒有解釋過,這種小事無所謂他知不知道,如果付出一定要讓對方了解,那這件事本身就帶有功利性。 他們之間,已經(jīng)存在利益關(guān)系,還是不要再摻雜更復(fù)雜的因素了。 氣氛沉默了會兒,景澄一罐啤酒快喝完了。 突然,秦域轉(zhuǎn)頭認真地看著他,“謝欽言經(jīng)常去學(xué)校找你嗎?” 景澄動作一頓,“你憋到今天才問?” “下午剛看到視頻,是助理告訴我的。” “哦。”景澄的指尖敲打著易拉罐,不知要說什么。 他也想主動朝秦域走去的,只是基于五年前失敗的例子,怕自己只是一廂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