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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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家的珠寶,原主有所耳聞,也曾在官網(wǎng)上瀏覽過,均價在百萬左右。 樂揚手抖了一下:“你真的要送我?” 莊文柏皺了皺眉,否認:“不是送,只是你的勞務(wù)費?!?/br> 天價勞務(wù)費! 樂揚沒能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rou,他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給了面前的男人一個有力的擁抱:“老公,你對我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br> 莊文柏驟然被撲了個滿懷,聞到了一股極淡的香氣,不是任何香水,卻比任何香水都要好聞。 他眸色略深,繼而冷漠無情地推開青年,道:“再準(zhǔn)備一份香水,要xx家的?!?/br> 樂揚聲音滿含期待:“香水我也有份嗎?!?/br> 男人聲音冰冷:“做人別太貪心。” “您說得對。”樂揚還是很高興,“小姑還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去買。” 莊文柏道:“這兩樣就夠了。” 樂揚問:“小姑今年多大年齡?” “三十四,生日在七月,比我大五歲?!?/br> 樂揚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后他敬業(yè)道:“我現(xiàn)在就去瀏覽官網(wǎng)信息,先初步選個樣式出來,明天一早就去門店看?!?/br> 說完,他拿起桌上沒喝完的奶茶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清瘦的青年步伐輕快地上了樓,莊文柏卻莫名地感到煩躁。 不就是選個禮物,有必要這么著急嗎。 他難得回家,樂揚就不想和他多相處一會兒? 煩躁歸煩躁,莊大總裁是絕做不出來將人喊回來這種事的。 正巧接到了卓影的電話,約他小聚,他便應(yīng)了下來。 第18章 三人小聚的場所又在卓影的酒吧。 莊文柏其實并不喜歡酒吧大廳這類環(huán)境,但卓影每次都會提議將地點定為這里,云珹也同意,二對一,他只好同意。 今天因為來得早,酒吧還沒有那么吵鬧,也沒有其他客人,環(huán)境倒是不錯。 卓影歪倒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看起來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 云珹倒是很清醒,氣質(zhì)一如既往地沉穩(wěn),目光落在調(diào)酒師方向。 莊文柏順著視線看了一眼,臉色略黑了黑。 調(diào)酒師還是熟悉的調(diào)酒師,但靠在吧臺邊和調(diào)酒師說話的男服務(wù)生,是南玉。 隨身帶著安全套,在酒吧上班,果然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真不知道樂揚看中了這人什么,臉還是身材? “文柏?!痹片A突然開口。 莊文柏收回視線,在沙發(fā)上坐下:“卓影怎么了?!?/br> “失戀了?!弊坑氨犻_眼,自己回道。 他大聲嘆了口氣,又喝了一杯酒,然后跟兄弟傾訴:“你不知道我這次栽得有多慘,他居然是個海王,而且給我備注備胎十二號,十二號!你懂嗎!” 莊文柏冷漠道:“你是自作自受。” “我怎么就自作自受了,我那么差勁嗎,憑什么給我備注十二號,我難道就不配當(dāng)個一號?” 莊文柏:“……” 知道卓影沒什么事,他點了幾杯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云珹也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三人竟同時安靜了下來。 約摸十分鐘后,南玉過來了。 南玉手里什么都沒拿,他目標(biāo)明確地走到莊文柏面前,握了握拳,壓低聲音道:“莊總,您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跟您談?wù)動嘘P(guān)于樂少爺?shù)氖??!?/br> 卓影離得近,聽見了,輕浮地吹了個口哨。 莊文柏神色未變,聲音聽起來也沒什么起伏:“據(jù)我所知,樂揚同你毫無關(guān)系,你跟我談什么呢?” 南玉道:“我正是想跟您談?wù)撨@件事。我和樂揚只是萍水相逢,見過幾次面而已,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您卻限制他和我的來往,這很過分?!?/br> “他是您的伴侶,是和你一樣平等的人,不是寵物,你沒有權(quán)利這樣對他?!?/br> 南玉目光堅定的如同誓死守衛(wèi)公主的騎士,莊文柏看著卻只覺得好笑。 莊文柏說:“我只是給他提了個建議,是他自己選擇不再和你來往?!?/br> “正如你所說,我和他是平等的,他是個人,有自己的思考?!鼻f文柏頓了頓,喝了口酒,然后才繼續(xù)說,“如果他覺得我對他不好,他自己會走,既然他選擇了留下,那么就代表他覺得我比較重要?!?/br> 言外之意是說:你不重要。 剎那間,南玉臉色煞白。 莊文柏也在這一瞬間確定了這人的想法。 他乘勝追擊:“你和他不是一路人,就算他和我離婚了,也看不上你?!?/br> 他拿出卓影的錢包,掏出所有證件及卡片,只留下現(xiàn)金,連同錢包一起塞給了南玉:“小費,麻煩收拾一下桌面?!?/br> 南玉臉色更難看了,雙手開始小幅度顫抖起來。 “桌面我來收拾,你走吧。”云珹突然沉聲開口。 南玉放下錢包,難堪地逃離了。 卓影已經(jīng)醉了八分,他拿回自己的錢包,原本想說什么,可腦袋又迷迷糊糊地犯困,最后什么都沒說。 云珹對莊文柏道:“你不應(yīng)該侮辱他?!?/br> 云珹父親是軍人,母親是政客,家風(fēng)嚴(yán)明,看似是他們?nèi)酥凶钣姓x感的一個,其實是最絕情的。 因此,在南玉離開后,云珹仍為對方說話,讓莊文柏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