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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炮灰恃強(qiáng)行兇[穿書]在線閱讀 - 第130章

第130章

    而后他取走柳閑手中的鏡子片,隨手丟進(jìn)草叢,低聲道:“師尊,死物無情,可我們有。我想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的模樣,而不是從一片冷冰冰的石頭里?!?/br>
    余光瞥到一旁已經(jīng)捂住耳朵閉上眼睛滿嘴“我什么都沒看到”的真明珠,柳閑渾身卻像骨頭軟了一樣無法行動(dòng),只能提醒道:“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謝玉折對他的警告渾然不覺,他垂眸看著柳閑,在長睫垂下的陰翳里,他又問:“那你喜歡嗎?”

    明明只是臉比從前更成熟了一點(diǎn),可自從謝玉折出現(xiàn)的那一秒起,柳閑渾身的雞皮疙瘩就沒停過,謝玉折湊得越近,五官就越像是被蒙在一層霧里,他看不清,他的身體很恐懼眼前的人,本能地想要遠(yuǎn)離。

    可又不知為何,他的大腦像是被泡在了讓人遲緩松懈的藥湯里,被人蠱惑似的,明明很排斥這副模樣,卻非但沒有反抗的意思,反倒順著謝玉折的話問:“喜歡什么?”

    謝玉折用雙手捧起他的手,牽著柳閑的手指一路向上,細(xì)細(xì)描摹自己的臉。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下頜,喉結(jié)……

    “我。”他的眼神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問柳閑:“長相如此的我,你喜歡嗎?”

    被謝玉折牽著,撫過他的容貌時(shí),柳閑的手一直在不能自控地顫抖著,他的靈魂像是要脫殼而出一般震顫,如同真明珠送他的那盞燈,他本能地在害怕。

    見狀,謝玉折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微微蹙眉,委屈地問:“師尊,為什么你在發(fā)抖,是不喜歡弟子嗎?”

    柳閑又一次注意到了他的眼睛。

    不止容貌,今天的謝玉折比往日更加特別。

    他被那樣復(fù)雜的眼神引得一愣,沉沉地盯了很久就快被吸進(jìn)去,如此沉浸良久。

    謝玉折的瞳孔黑而深邃,像一片獨(dú)屬于他的湖泊。一點(diǎn)光落在這雙眼睛里,就變成了月亮落在湖面上,搖搖晃晃又動(dòng)人心弦的倒影。

    如此澄澈美好,美好到在不停地引誘人跳下去,然后那輪月化作刀。

    柳閑發(fā)現(xiàn),明明是面對的是和從前一樣朝夕相對著的人,他卻看不出來,這雙漆黑的眼睛里到底貯藏著多少心思和情緒。

    水淵則黑。

    他想抽出手卻動(dòng)不了,一口氣兒都快吊不上來:“我是你師尊,不是你的誰。你長什么樣,和我喜不喜歡有關(guān)系嗎?出門在外,說話要講分寸?!?/br>
    謝玉折并不因?yàn)樗麩o力的咒罵而傷懷,相反,他微微側(cè)了側(cè)頭,用臉頰很繾綣地蹭了蹭他的手心,睨了眼身旁的真明珠,用一種不輕不重,但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弟子明白了?!?/br>
    他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尊是想要和我回家。弟子會(huì)等的,那便等我們一起回到了家中,我再問?!?/br>
    自己腦袋糊涂了給自己挖坑,柳閑氣急敗壞地咬著牙,死死盯著謝玉折那張臉。

    怎么才分開一會(huì)兒,謝玉折就變成了這么一個(gè)口無遮攔的不要臉?

    可是他又發(fā)現(xiàn),雖然自己的手正在被這個(gè)人緊緊握著,被迫觸碰著他的臉頰,可他竟然半點(diǎn)要掙脫的意思都沒有,連一句“真明珠在旁邊看著”都說不出口。

    不是不想,是不能。

    而謝玉折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湊近他的耳邊,輕輕地笑了一聲:“師尊,其實(shí)……他在旁邊也沒關(guān)系,無論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沒關(guān)系。”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他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炙熱,氣息肆無忌憚地噴灑在柳閑的耳后,低沉的聲音流入耳朵,弄得他頭皮發(fā)麻,腿一軟,差點(diǎn)就要站不住,而謝玉折似乎早有預(yù)料,一直穩(wěn)穩(wěn)地托著他。

    頭暈?zāi)垦5拈g隙,柳閑總覺得,有頭虎視眈眈的惡狼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把利爪架在了他的脖頸上,只需要微微一用力,利爪就會(huì)刺破他的皮膚,割斷他的血管,讓他瞬間喪命。

    “師尊?!敝x玉折眷戀地?fù)е?,用手一簇一簇地把玩著他的頭發(fā),像是覺得好玩似的又叫了他幾聲:

    “哥哥,哥哥?!?/br>
    柳閑不理他,他便繼續(xù)自顧自說著:“柳閑,其實(shí)不用問我都知道,你很喜歡我的長相,因?yàn)檫@是謝玉折的長相?!?/br>
    先前謝玉折彎著腰,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一秒鐘也沒從他身上離開。他看著他的眼神專注而篤定,還帶著些微不可見的侵略性,像是想從他的眼睛里挖出些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似的。

    可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謝玉折的目光卻從他的臉頰旁擦了過去,沒再注視著柳閑,而是看向他身后被山霧籠罩著的一草一木,更像是在躲避他,不欲看到他的神情。

    他嗤笑道:“因?yàn)槭侵x玉折,不是別的誰,所以無論長什么樣,只要在國師府里的那八年沒有被抹去,你都會(huì)喜歡,對嗎?”

    柳閑輕喘著氣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謝玉折機(jī)械勾起的唇角里沒有半分情緒,轉(zhuǎn)眼他又指著自己的傷口,可憐兮兮地說:“師尊,只是我剛剛受了好重的傷,肩膀好疼好疼,你能抱抱我嗎?”

    他話說得很慢很輕,話尾竟然帶了幾分乞求的意味,卑微又可憐,像是一條冰天雪地里找不到家的狗。

    柳閑白了他一眼:“我抱了你,你的傷口也不會(huì)不疼。就算天上的神仙下凡來給你一個(gè)大大的擁抱,也不會(huì)有半點(diǎn)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