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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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系著自己的褲腰帶,一邊思考——以前撓癢癢的方式都很管用,閻桓笑完后兩人再把矛盾說開,就沒事了;怎么這一次,這辦法突然不好使了呢? “呃,師父,你在干嘛?” 小詩和小朝目瞪口呆地看著沈夜惟。 沈夜惟扭過頭才發(fā)現(xiàn),他倆居然就站在走廊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整個人都尷尬到不行,語無倫次道:“干嘛啊?我……我?guī)湍銈儙熜衷囈幌聠T工的衣服,別看了。” 他一溜煙就鉆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背靠著門,心說既然制服勾引不行,撓癢癢也不行,那就得再想個別的哄人路數(shù)了。 而且還得是,哄完之后自己不會被按在床上的那種路數(shù)。 …… 當(dāng)天晚上,沈夜惟提著他剛買來的半只烤羊回到了酒店。 在大堂,他碰到了以前帶過的四個徒弟,他們聽聞了五毒之首常翎的事,今日是來辦理入住的。 四個徒弟假裝沒看見沈夜惟手里的羊,熱情地跟他打著招呼。沈夜惟就那樣提著羊在大堂和他們聊了好一會,直到池復(fù)過來跟沈夜惟說,他要的烤rou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我們?yōu)槟鷾?zhǔn)備的是室內(nèi)室外兩用的,請問您想在哪里烤?是要烤這只羊嗎?”池復(fù)禮貌地問。 “是在室內(nèi)……謝謝你,烤rou架我自己搬吧?!?/br> 沈夜惟說完,帶著燒烤架和那半只羊,直接傳送到了閻桓的房間里。 這會,閻桓的床簾并沒有拉,他本人也并沒有在床上,而浴室里,有洗澡沖水的聲音。 沈夜惟放下手里的羊,直接沖入浴室,拉開了那道貼滿白色霧氣的玻璃浴門。 “誰????。?!是你……你要干什么???” 正在淋浴的閻桓明顯被嚇了一大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先捂哪里才好。 沈夜惟控制住自己的目光,拉著閻桓的手腕直接把人從浴室里拉了出來。 閻桓肩膀上的傷口有些發(fā)白,而且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炎了。 “你是不是瘋了?!” 沈夜惟是真的生氣了,訓(xùn)人的語氣和架勢,和訓(xùn)小時候的閻桓一模一樣,“傷口沒好就一個勁兒地洗澡,你這肩膀不想要了就說一聲,我有一百種讓你肩膀消失的方法!” 閻桓看到了屋內(nèi)的烤rou架和那半只羊,猜測沈夜惟過來可能是要親手烤rou給自己吃,心里一陣發(fā)酸。 “我只是想洗的更干凈一些。”閻桓小聲嘟囔道,“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我惡心了……” “閻桓,你還是狼崽子的時候,你前后掉進(jìn)糞坑、掉進(jìn)沼澤,一共多少次,還記不記得?” 沈夜惟抱著胳膊,憤怒道:“哪一次不是我把你撈上來的?!哪一次不是我?guī)湍阆锤蓛舻???你現(xiàn)在才開始覺得我會嫌你惡心?早干嘛去了??” 閻桓:“…………” “我那天晚上吐是因?yàn)橄肫鹆四侵幌x子被燒死時的動靜,它現(xiàn)在又不在你身體里了,我看不出我的嘔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沈夜惟冷著臉,說道。 閻桓開心的眼眶都紅了,笑著問他:“真的么?夫人,我錯了……” 沈夜惟更生氣了,直接雙手掐腰威脅道:“在我們分出誰才是老婆之前,你敢再叫一句夫人試試看?” 閻桓已經(jīng)有點(diǎn)得意忘形了,他直接忽視了沈夜惟的話,笑嘻嘻地?fù)ё∷?,“夫人,我想要親親~張嘴的那種~” 他現(xiàn)在身上一絲不掛,又忽然貼了過來,沈夜惟的頭發(fā)都快要炸起來了。 一道定身法下來,閻桓光就那樣保持著摟抱的姿勢,站在原地?zé)o法動彈。 閻桓哭喪著臉:“師父,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都給你披上浴袍了,沒讓你裸在那里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沈夜惟說著,搗鼓了一下烤rou架,又用他修煉了多年但基本都用在了案板上的氣刃功,將那羊rou剁成了大rou塊,放在燒烤架上開始烤rou。 片刻過后,烤羊rou的香味這一整層摟里到處彌漫。沈夜惟打開了窗戶,還拿著扇子對著羊rou輕輕地扇了扇風(fēng)。 “聞到了嗎?” 沈夜惟故意問道,“這是我專門跑到市場上去買的新鮮羊rou,本來是想和你一起吃的?!?/br> 閻桓饞的直咽口水,“沈夜惟,我是狼,吃點(diǎn)rou對傷口恢復(fù)是有好處的,這你知道。” 沈夜惟猜到他會這么說了。 他用燒烤夾夾起一小塊羊腿rou,拿到閻桓的嘴邊晃了晃,“說句好聽的,我喂你吃?!?/br> “師父,你最漂亮了!” 閻桓的這句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可下一秒,沈夜惟就把那塊羊腿rou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不是這句?!?/br> 他又夾起一塊rou,送到閻桓嘴巴附近,“繼續(xù)?!?/br> “夫人,你就像是一朵溫婉可人的白蓮花……” 話還沒說完,沈夜惟又把rou吃了,而且臉色還比剛剛陰沉了幾分。 幾個來回后,閻桓算是看明白了,他是想聽自己喊他那兩個字。 關(guān)于此事,下午的時候閻桓其實(shí)仔細(xì)思考過了,并且有了一個和沈夜惟不大一樣的想法。 稱呼,其實(shí)并不能代表床上的位置。更何況,如果沈夜惟一直都不愿意,那閻桓也沒打算真的強(qiáng)迫他。 “沈夜惟,先說好,我不是為了吃rou,我只是想讓你高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