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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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預(yù)料,漢幽帝一醒,身邊應(yīng)該少不了聞訊趕來的人,見到此情此景,陸道蓮沒有半分意外。 只是對王皇后等人,迫不及待霸占著對方身邊的位置的動機(jī),感到好笑。 越過盯視著他,恨不得他死的諸多視線,陸道蓮淡定非常地走上前,在與漢幽帝對視的目光中,道:“陛下。” 漢幽帝接近而立之年才坐上他的皇位,立后晚,子嗣也不多,比不上他的兄弟,后宅兒女能有二三十人。 陸道蓮一進(jìn)來,室內(nèi)仿佛因他的存在變得更加光亮,他早知這個兒子是所有人中最與眾不同的,他是個異類。他將他交代給他的事,做得很好。 配得上這個太子的身份。 氣氛極度安靜和沉默,時間一長竟叫人覺得壓抑,就在其他人琢磨不定漢幽帝對陸道蓮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時,只聽漢幽帝一改方才審視的態(tài)度,“怎么不叫‘父皇’?” 殿內(nèi)響起抽氣聲,梁美人驚恐地捂住嘴,但眼下無人去關(guān)心她,連皇后一黨都顯出幾分驚詫。 比起所有人,陸道蓮反應(yīng)平平,但漢幽帝怎么說,他怎么做。 “父皇。” 漢幽帝滿意了,甚至還點了一兩個臣子的大名:“鐘離卿,譚卿,朕這太子可有見過?” “見過?!?/br> “殿下龍章鳳姿,見殿下……如見陛下當(dāng)年。” “是啊,朕當(dāng)年也是他這個樣子……” 漢幽帝感慨,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并不反感這位太子,別說陸道蓮,就是在他來之前,晏子淵和其他兩位皇子在,都不見他特意拎出來問詢臣子的意見。 可見太子在他心中,地位不同。 “朕剛醒不久,昏迷這些時日,讓眾卿家和皇后擔(dān)心了,你說一下圍在朕榻邊這么多人,真夠叫朕受寵若驚的?!币膊粫缘眠@話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在暗示問責(zé),就聽漢幽帝又把話頭轉(zhuǎn)向了太子,“聽聞,太子已經(jīng)娶妻了?” “兒臣不曾娶妻?!?/br> 晏子淵神色微變,直視陸道蓮。 對方依舊不見半絲慌張,泰然自得地說:“是有一心上人,懷了兒臣子嗣,只是還未正式給她名分?!?/br> “哦?喜事啊,朕臥床久病,如今醒來就聽見這樣的好消息,堪稱雙喜臨門。她是哪家的貴女,什么時候把她帶來,讓朕見一見?” 目光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漢幽帝,在交鋒中,陸道蓮面色不改,甚至還能淡淡微笑出來,應(yīng)道:“好?!?/br> …… 許久之后,人影漸漸從帝王寢宮退出去。 燈火曳曳,晏子淵呼出口白霧,在逡巡一圈后追上了陸道蓮的身影。 在即將靠近時,慶峰將人攔下。 早已發(fā)現(xiàn)背后的動靜,陸道蓮在從晏子淵口中,聽到“寶嫣”二字時,緩緩站住腳步,“讓他過來?!?/br> 慶峰讓開,晏子淵整理了下衣襟,面色鐵青地往陸道蓮身邊走去,“你沒來之前,知不知道王皇后等人說了你多少壞話?” 陸道蓮半點不意外地道:“那又如何,你過來就是為了告密的?” 晏子淵壓低聲音,略含怒氣說:“我是想提醒你,別將寶嫣扯進(jìn)來,你也知道她懷有身孕,你難道不怕那個人對她做什么。”那個人是他二人之間對漢幽帝的統(tǒng)稱。 “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你如今穩(wěn)坐太子之位又如何,還不是他手下的棋子,替他在朝堂和朝廷大臣爭鋒相對?!?/br> “他為了掌控你,定然不允許你娶什么心上人,更別忘了她的祖父叫什么。當(dāng)年蘇家三位人臣為蘇巍山平反自戕而亡,為君者從不承認(rèn)自己的錯,你卻與蘇家攪合在一起,還要在他眼皮底下立蘇家女為太子妃,豈不是在礙他的眼。讓他時時想起當(dāng)年犯過的錯。” 陸道蓮聽晏子淵分析良久,二人走到了宮門前,不約而同地站住。 陸道蓮似笑非笑地回看晏子淵:“你與她都和離了,還這般關(guān)心惦記她呢?”晏子淵難道還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什么身份。 “論輩分,你該改口叫她‘嫂嫂’了。” 他一句話,叫晏子淵整個表情都不好了,手也攥成拳頭,“我在與你說正事?!?/br> 陸道蓮笑意淡去,冷冷睇著他,“我說的難道不是?” 晏子淵以為他瞧不出來他抱的什么心思和目的?他看得出來的事實,陸道蓮難道看不出來?他不過是想借此機(jī)會,占些便宜,至于什么便宜他們心知肚明。 “賊心不死?!彼?。 晏子淵的心思被陸道蓮拆穿,接連丟臉,當(dāng)下也不示弱,“那就看你護(hù)不護(hù)得住她,我等著?!?/br> 他撂下話,被慶峰聽著,沒忍住替陸道蓮還嘴道:“你等什么?你等一百年,蘇氏女只會是我?guī)熓宓?,怎么都輪不到你。?/br> 晏子淵臉色陰沉沉地瞪回去,他露出個譏誚的笑,像是沒說,又像什么都說了。 慶峰望著他走開的背影,不滿地嘟囔:“什么時候他對蘇氏女這樣情根深種了,死纏爛打,還抱有念想?這都是師叔你的人婦了。” 陸道蓮眼神幽幽,好像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兒去。